112有了美女誰還惜命
林蟬兒昏迷中被一陣初生嬰兒地啼哭驚醒,看看自己的小腹,依然沒有完全塌陷下去,就覺得宮口再次收縮,似乎還有分娩的欲望。
自己懷的竟然是雙胎!雖然斷腿讓她痛徹心扉,但是初為人母的喜悅還是讓她再次積蓄起力量。
無名使了一點手段,輕易地震落了鬼嬰手裏的神斧,看著手無寸鐵的對手,無名也曾有幾秒鍾的憐憫,但是看到妻子痛苦的掙紮,聯想起了師父屍解時的慘狀,無名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怒,反手拔出背後的七星龍淵,大吼一聲說:“鬼嬰,我要把你千刀萬剮,以祭先師在天之靈。”
蕩魔六式未必非要從頭開始,一式‘狂風暴雨’更能拋灑出滿腔的怨氣,鬼嬰手無寸鐵,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威脅。
龍淵劍鋒利無比,劍身上的七星正對應了道家的七星北鬥之勢,驅鬼辟邪,斬妖除魔,肢解區區一個鬼嬰不在當然話下。
“狂風暴雨,殺-——”
“氣勢如虹,殺-——”
“長驅直入,殺-——”
“月朗星稀,殺——”
“秋分落葉,殺-——”
“一嘯衝天,殺-——”
“啊”
在歐冶無名無盡的憤恨中,眼看著鬼嬰從一個粉嘟嘟的孩童,變成漫天飛舞的血雨,華箭夫人不禁問魔皇道:“師傅,您老人家還不出手嗎?”
魔皇冷冷笑道:“你的好女婿,他的七星龍淵滅不了鬼嬰的元神,他這是在替孤剔除鬼嬰的肉身呢。”
林蟬兒蓄力生產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替丈夫觀敵掠陣,眼見無名將手中的‘純鈞’換了七星龍淵,不由得大聲叫道:“無名,你的龍淵滅不了鬼嬰的元神,換‘純鈞’啊??”
當無名聽到妻子的提醒,再次換劍時
晚了,隻見血雨腥風之中,突然跳出一顆橙黃色的元神,輕靈地跌落到地上,又高高地彈到半空,無名怎麽肯放過這顆破壞力巨大的元神,急忙仗劍追趕,卻見鬼嬰的元神驀然不見了。
施展神功打開自己的天眼,無名突然看到半空中魔皇的身影。
魔皇一陣狂笑:“無名,記住一句話,憤怒隻能蒙蔽你的心,謝謝你為孤剝取了這顆元神,有了它,五界之內,魔皇何懼!哈哈哈告辭!”。
無名為了一時的痛快,讓魔皇如此輕易地得了手,想想魔皇從此擁有了兩顆元神,等於多了一條命,然而事已至此,悔之晚矣,正在遲疑下一步該怎麽做,突然聽到妻子痛苦地呻吟聲。
林蟬兒就是無名的天,更何況草地上還躺著自己剛出生的孩子。無名急忙跑到妻子的身邊,正看到素馨掙紮著替師傅斬斷了第二個孩子的臍帶,一時悲喜交加。
喜得是自己終於做了父親,而且是兒女雙全,悲得是鬼嬰這次對妻子的傷害太嚴重了,肢體上的殘疾尚是小事,蟬兒由此所受的的內傷,才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妻子這次能夠躲過順利這場浩劫嗎?
無名此時哪裏還有分心顧及魔皇的去留,俯身小心翼翼地抱起林蟬兒,向花神殿走去。
素馨追悔莫及,心想正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才失去了向師傅報警的最佳時機,懊喪之餘,隻能默默地跟在師伯身後暗自垂淚。倒是白氏二女,有條不紊地包裹起兩個孩子,緊緊地抱在懷裏
鬼嬰一死,馮小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作為魔尊眼裏的紅人,魔族遲早會再來神農穀為手下報仇,經此一戰,這兒決計不能再住下去了,好在無名未雨綢繆,早早地在百裏之外秘密建造了一出宅院,一家人簡單的收拾了行李,連夜搬出神農穀。
三年了,眼看著師傅一天天痊愈,素馨卻一直沒有逾越那道心坎。究其原因,與其說是因為三年前的那次疏忽,倒不如更加直接的說是因為心中對師傅的愧疚,畢竟她愛上了師傅的愛人。
但是她從來也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這個選擇。
看到花園裏嬉戲中的阿震和阿黛,素馨不禁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容,款款移步走出房門,卻意外地發現師伯攙著師傅正朝後花園走來。
素馨迎了上去低聲問侯師傅,林蟬兒點點頭說道:“素馨,師傅這些日子身子雖然有了好轉,但是還不足以走出家門,現在我們遇到一道大坎,必需請你出山了。”
“師傅有難,弟子願意服其勞,哪裏受得起一個‘請’字。”素馨心懷忐忑,飛快地瞟了一眼師伯:“請師傅明喻。”
林蟬兒默默地推了一把丈夫:“你說吧,我有些累了。”
歐冶無名急忙扶妻子坐上水榭旁的竹椅,對素馨說道:“師伯這些日子一直關注著魔族的動向,現在外麵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妙,盡管落紅坡四圍有無數辟邪的桃木,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裏也不是世外桃源,我們這樣一味地躲避也不是個辦法。”
“據我觀察,現在鎮子裏已經出現了瘟疫的跡象,或許這正是魔族使出的一著狠招。”
素馨說:“二師伯醫術原本就比我強上何止千倍,你此時更應該出山啊。”
無名看看妻子滿臉苦笑。林蟬兒張口替丈夫說道:“二師伯何嚐不想出山救助黎民百姓,可這不正中了魔尊的圈套嗎?現在他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他們巴不得你師伯出頭露麵呢。”
“可素馨已經發誓不再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這張臉。如果真要出山,我也絕不會真麵孔示人。”
林蟬兒聽到弟子堅定地話語,止不住黯然神傷,低聲說道:“素馨,你這是在埋怨師傅嗎?師傅當年匆匆與你二師伯成親,確有一些不便為人言道的原因,但是師傅從不懷疑你師伯對我的感情,我們是真心的,師傅什麽東西都能給你,就是他不行,他是個人,師傅這樣做,也是對他的尊重。”
素馨揚起頭,臉上早已淚痕點點:“師傅,弟子不是這個意思,我去”
銅豆子終於迎來了自己的坐堂醫師,老店新開,開業的鞭炮尚未燃盡,藥鋪對麵突然傳來一陣更加猛烈的的鞭炮聲。
龍山鎮第一家青樓‘楚園’也在此時開了業。
楚園大門外人頭攢動,眾人爭相觀看一幹搔首弄姿的姐兒盡情地舞蹈,醫館門前本來就不多的觀禮者蜂擁而去,這邊頓時變得冷冷清清起來。
銅豆子罵咧咧地走出醫館,隔街觀望了幾眼,悻悻回到自己的店堂,低聲嘟噥道:“都踏馬有病,一群爛女人,裝扮成吊死鬼的樣子,這算是什麽新鮮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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