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毛民國大法師
聽到動情處,武玫禁不住撲在華堯懷裏,釋懷的淚水盡情流淌,漸漸打濕了愛人的衣襟。
華堯輕輕托起武玫的俏臉,火紅的夕陽下,皮膚竟然如此的白皙柔嫩。一雙明澈的眼睛,大的出奇,閃著靈動的光芒,似乎能夠融化千年的冰雪。
相由心生,這句話一點不假,脫去了愁容的武玫臉上流淌著青溪的歡愉,一時嫵媚之極。
華堯抱起姑娘,開心的旋轉起來;“白離,白離,華堯不要小嫵媚,華堯的愛人叫白離。”
白離放心的將自己的小臉埋在愛人的懷裏,突如其來的巨大的幸福強烈的衝撞著姑娘弱小的心靈,這種飛一樣的感覺仿佛杏仙樹洞裏天然的老酒,白離陶醉了,不知不覺露出了本身。
驀然一聲尖叫:“華堯,快鬆開我。”
華堯正徜徉在愛的海洋裏,聽到白離的尖叫,立即停下身來,低頭看,果然是自己放生的那隻山狸。圓頭大眼,周身雪白,一條修長鬆軟的尾巴,直直的垂到地麵上,可憐巴巴的望著華堯,輕輕說道:“白離這幅模樣,會不會嚇到你?”
華堯輕吻白離的額頭:“不會,華堯的愛,永遠不會從白離身上消失,不管你是白離還是白狸。”
白狸低下頭嗔道:“該死,哥哥再給妹子灌迷魂湯,妹子真的變不回白離了”。
華堯輕輕撫摸著白狸柔軟的毛皮,俏皮的說道:“哥更喜歡妹子的這副模樣,比白離乖巧多了。”
華堯其實早就知道白離是山妖的事實,對白離超越種族的愛戀,讓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嗬護著愛人的隱私,話語一度變得謹小慎微,今天二人敞開了心懷,華堯頃刻間變回了俏皮的本性。
“妹子,當年你已經修成人形,為何還會誤中獵人的鐵夾?”華堯好奇心忒重,忍不住問道。
“不告訴你。”
“好哇,如果你不告訴我,哥就不停地親你,讓你永遠變不成白離姑娘。”
白狸見華堯一時恢複了‘無賴’本相,頗為無奈的說道:“還不是沂山東坡那顆千年杏妖惹的禍,她的樹洞裏總有鬆鼠儲藏的山杏,秋天雨多,灌進樹洞便會釀出甘甜的美酒,妹子嘴饞,哎,壞就壞在這張嘴上”
“哈哈,哥哥今天終於找到妹子地七寸,以後妹子再發火,哥哥就用美酒賄賂你。”
白狸搖搖身子變回白離,輕聲說道:“別鬧,大家都在看著呢,正事要緊。”
身後突然傳來小師妹曖昧的笑聲:“大家都在看著呐四師兄”。
有了白離的幫助,大家很快探明了前進的方向,是夜,自然門找到了一個可以容身的大山洞,華堯取出火折子生起篝火,大家吃了點野果,美美的睡了一夜。
天亮時大家突然被一陣孩童的嬉鬧聲驚醒,眾人鑽出山洞,發現一群周身被毛的小孩兒嘰嘰喳喳的追逐在山間空地上,身後是一片用獸皮拚湊起來的帳篷。
正是早飯的時候,家家戶戶帳篷裏冒出一股誘人的炊煙。
這群毛孩歡呼雀躍中驀然發現了山洞中的這群不速之客,立即一哄而散各自跑進自己的帳篷,不一會兒,一群身著獸衣的成年男子手裏提著木棍一臉敵意地圍了上來。
丘處機雖然年紀小,卻是自然門腦子最機靈的一個,石頭城裏住了一年多,早把倭語說的滾瓜爛熟,看著毛民族男子們敵視的目光,急忙說:“老鄉,老鄉,我們是石頭城的使節,交朋友的幹活,不是敵人。”
(誰知道古倭語怎麽翻譯,暫且借用一下現代人的口吻,雖然聽起來會有些不適,勉強明白大概意思得了)
毛民中一位長者見來者沒有敵意,放心的問道:“你的,有沒有鹽巴?我們獸皮的大大的有。”
丘處機知道狩獵為生的山民,最缺乏的就是食鹽了,所以臨行前特意背了一袋,果不其然派上了大用場。揚揚手大方地扔過去:“送給你們,交個朋友。”
幾個毛民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突然仰天“嗷嗷”叫了幾聲,山澗邊小河旁突然圍過來幾百毛民,其中大部分的女子身上並沒有被毛,身上穿著花豹皮草的衣裝,別有一番誘人的風采。
一位老者走上前來詢問客人的目的,顏於飛如實相告,老者聽後麵有難色地說道:“各位來找我們的大法師,卻是難上加難,老人家從來就不見生客,你們想要找的那塊玄鐵更是毛民族的大法器。想要得到它,勢比登天還難呐。”
顏於飛深深一躬,說道:“老先生幫忙帶個話,就說石頭城使節來見,見不見在他,心意到了,我們也不虛此行。”
老者思忖了半天說道:“也罷,今天我就鬥膽冒犯法師一回,我們是光屁股長大的好基友,會給我這點薄麵的。”
(好基友?毛民國缺女人嗎。)
大家跟了老者來到一個天然的洞穴,洞口早被大法師用山石砌平,平時大家的供奉會從一個小小的窗口遞進去,老者來到窗口,大聲問道:“我說那個二蛋子,還活著嗎?家裏來客啦,見不見?要不要二狗子幫你糊弄糊弄?。”
老半天洞裏沒有什麽大動靜。老者信口說道:“二蛋子是不是翹辮子了,臭在聖地可不好,以後我兒子繼承了大法師的位置,還得住在裏邊呢。”
“二狗子,你麻麻的找死呀,我的兒子!小花說了,小蛋子是我的種。”
老者笑笑說道:“二蛋子越老越奸,還學會裝死了,你的種為什麽身上有毛,你個光腚猴子。”
無名聽兩位好基友你來我往的罵戰,心裏感到一陣好笑,突然聽到洞裏一陣劇烈的咳嗽,心裏說,不愧是毛民國的大法師,就連咳嗽起來也是這麽的驚天動地。
顏於飛大叫了一聲“不好”,急忙吩咐無名道:“師弟趕快撞開石牆救人,大法師有難。”
無名聽到師兄吩咐,雙臂運力,石牆晃了兩晃,轟然倒塌,眾人衝了進去,塵埃中,一位老者,麵色浮腫,潔白的須眉垂到胸前,苟延殘喘,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顏於飛急忙取出師傅送給自己的金丹,扒開大法師的嘴巴塞了進去,良久,大法師終於倒過這口氣來:
“各位大神來自哪座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