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很痛苦是不是?
陸西弦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中透著堅定的光。
“好,我會把媽咪安然無恙的帶回來。”
說完,他附身推開女兒,將她送到了江酒身邊,“爹地媽咪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定要乖乖聽大伯跟伯伯的話。”
“嗯。”
陸西弦深吸了一口氣,與江酒對視一眼後,大步離開了書房。
江酒緩緩蹲身,用指腹擦掉小丫頭臉上的淚珠,笑道“你爹地是陸家最拔尖的子孫,
你媽咪也是容家最出色的嫡女,堅強點,加油與病魔抗爭,等待爹地媽咪回來的那一日。”
“伯母,我爹地媽咪會平安回來的對不對?”
江酒揚了揚眉,不答反問“樂樂,你在希臘有沒有聽說過伯母這一年來都幹了什麽?”
小丫頭連忙點頭,眼裏泛著崇拜的光。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在我眼裏,伯母比媽咪還要厲害,比所有人都要厲害。”
江酒揉揉她的臉蛋,笑道“那不就得了,悄悄告訴你,伯母比現在表現出來的還要厲害哦,
外界隻扒了伯母一部分的身份,還有一些是他們不知道的,所以你應該相信伯母,
既然伯母已經來了希臘,那你大可以把心放進肚子,我敢保證,你爹地媽咪不會有事的。”
小丫頭浮躁的情緒漸漸平複了下來,乖巧的窩在她懷裏,拿著小臉蛋蹭著她的臉。
在樂樂看不到的地方,江酒眼裏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她真的能保證容情跟陸西弦能平安無事麽?
不。
她無法保證。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如果容家公然與她開戰,她能保證他們死無全屍。
但若是來陰的,她很難掌控。
容大爺不容小覷,畢竟在容家的權利中心紮根了那麽多年。
如今他又先發製人,控製了容家主所有的勢力,單憑一個容情……
而且她心裏還有一個擔心,她總覺得那位容家主不是真心想要將家主之位交給容情。
若是那樣,那他極有可能會在容情與容大爺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捅她一刀。
被自己親生父親背棄,這比任何打擊都要沉重。
不過現在她也顧不了那麽多,但願一切順利吧。
…
郊區古堡。
會議室內。
白開正在跟幾個舊部談白家的事。
“二少爺,這兩天家族的氣氛有些怪異,那毒婦突然病重,閉門不出,
如今由她的弟弟代為掌權,怎麽說呢,我總感覺家族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
“對對對,我也有這樣的錯覺,二少爺,該不會是內部出什麽事了吧?”
“二少爺,如今時機已經成熟,我想咱們應該可以反擊了。”
“不錯,趁那毒婦病重,她將權利交給了她弟,咱們完全可以取而代之。”
“是的,咱們反擊吧。”
白開擺了擺手,淡聲道“時機不到,再等等,如果我們現在就出手的話,
那隻能動用咱們自己的勢力,畢竟容北川那邊還沒有完全吞噬二房順利掌權,
可我們要是動用自己的勢力跟那毒婦火拚,極有可能會遭到重創,元氣大傷,
到時候容北川那老東西反撲過來,我們極有可能會被他給秒殺,這樣擔的風險實在太大了,
所以我寧願再等幾天,等那老東西完全掌控了容家的勢力,讓他出力幫我對付那毒婦,
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擔心他會坐收漁利,背地裏給我們來那麽一下。”
“……”
站在白開身側的老者點了點頭,認同道“二少爺的顧慮是對的,你們不能隻看眼前的利益,
若我們跟那毒婦鬥得兩敗俱傷,容北川那老東西極有可能會趁虛而入,
到時即使我們贏了那毒婦,也逃不過容北川的算計,一番血戰,勢必會為別人做嫁衣。”
白開擺擺手,淡聲道“就這麽決定了,此事不必再議,換別的探討。”
“……”
同一時刻,主屋。
容韻準備進客廳,被兩個黑衣保鏢給攔住了。
“容小姐,沒有白先生的允許,任何人不準入內。”
“連我也不行?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我現在可是你家主人的座上賓。”
保鏢無動於衷,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容韻被氣笑了,緩緩捏緊垂在身側的拳頭。
“是你們逼我的。”
呢喃一句話,她猛地一抬手,陣陣清香彌漫開來。
下一秒,兩個保鏢便失去了知覺,目光空洞的看著前方。
容韻冷冷一笑,容情欺負她也就算了,畢竟她技不如人。
這兩個狗東西算什麽東西,也敢擋她的道?
可笑!
沒了阻礙,她大步走進了客廳。
前往二樓的途中,陸陸續續又有幾人試圖攔她,都被她給放倒了。
一路來到主臥室,她的拳頭捏得更緊了。
在容情那賤人麵前受氣也就是算了,如今她跟了白開,沒想到還有受氣。
白月光麽?
嗬!
但凡是會威脅到她地位的,她通通都不會放過。
雖然她不愛白開,但白氏主母的位置,非她莫屬。
留著這個白開心中的白月光,不是存心膈應自己麽?
能弄死的,她絕不會留著過夜。
‘哢嚓’
房門推開,她踱步走了進去。
看到床上那四肢被束縛的女人,她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陰毒的笑。
原本她還有些擔心呢,怕這位以煉毒聞名的毒女對她用毒。
如今看來,杞人憂天了。
“嘖嘖嘖,這不是咱們名揚國際的魔女火影麽,以前那麽的不可一世,居然竟然淪為了男人的藥物,
可悲可歎,也可憐啊,我要是你,被人當狗一樣圈著,非得撞牆不可。”
火影緩緩睜開了雙眼,冷睨著她,譏諷道“把你綁成這樣,你能撞牆麽?”
“你……”容韻磨了磨牙,冷笑道“還在想著你那情郎過來救你呢?
我勸你別天真了,殷家放出消息,說殷允即將與曾小姐聯姻,兩人馬上要喜結連理了。”
火影的瞳孔微微收縮了兩下,眼眸深處劃過一抹黯淡又悲傷的光。
原來他那晚在電話裏說的,都是騙人的。
容韻獰笑了起來,“很痛苦是不是,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說完,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包能讓人致命的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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