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江酒冷脫了他一眼,率先朝民眾讓出來的通行道走去。
陸先生看著她直挺挺地背影,薄唇微勾,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這個渾身是寶的女人,他總算沒錯過
此足以!!
車內。
江酒冷眼看著陸夜白鑽進了車廂,譏笑道:“怎麽沒把自己折騰死呢?”
關上車門,陸夜白這才徹底放鬆下來,俊臉上也漸漸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
剛才往裏麵擠的時候,有個老頭子撞在了他後背上,力道不大,但夠他受的了。
江酒的目光在狹小的車廂內掃了一圈,最後在副駕駛位的座椅底下找到了醫藥箱。
“衣服脫了。”
陸夜白眯眼看著她,“你說什麽?”
江酒瞪了他一眼,咬著牙重複了一遍,“襯衣脫了,立刻,馬上。
這樣啊。
陸先生眼底劃過一抹笑意,這傷挨的,值!!
人家都主動提出讓他脫衣服了,他自然不會像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二話不說,陸霸總迅速解開紐扣,將襯衣從身上扒了下來,然將自己的雄背遞到了她
眼前。
江酒的瞳孔微縮,倒不是因為他後心上的傷,而是那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古銅色肌膚給他造
成了極大的視覺衝擊。
前兩日她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他後心的傷口上,無暇顧及這是-副成熟男人的身體,更不會胡
思亂想徒添道尬。
可如今,他的傷勢基本穩定,無法吸引她全部的注意力。
人一旦分了心,看什麽都變了味了。
“怎麽了,很嚴重?“
陸夜白見她退遲不動,下意識轉頭朝身後看去,目光觸及到她慌亂的眼神後,似明白了什麽
“我這具如雄鷹般健碩的男性身體可還入得了江大小姐的眼?換個說法,你是不是對它產生
了興趣??”
江酒磨了磨牙。
這狗男人,又開始發騷了!!!
這就是所謂的外冷內騷,簡稱“悶騷男ap;quot;麽?
確實夠騷的!!!
還有浪!!!
“陸先生這具身體確實健碩,肢解了拿去做研究應該不錯,要不您舍了一身剮,成全我解剖
興趣。
陸悶騷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果然,腦回路奇葩的女人你永遠也別指望她能有正常的時候。
這女人,簡直他媽的就是他的克星。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在女人麵前賣弄風騷,結果
去尼瑪的!!!
堵住了陸狗的嘴,江酒忍不住譏笑,跟她比無恥麽,他還嫩了點兒。
“別動,我看看你的傷口……
陸夜白不敢bb了。
沒辦法,這女人式狠了。
上次不打麻藥硬生生在他皮肉傷縫了幾十針,疼得他當時連自己叫什麽都忘了。
要是再得罪她一次,指不定這女人又使什麽惡毒的花樣來整他。
江酒見他老實了,紅唇忍不住勾了勾。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看陸夜白時的眼神變了。
不再淡漠疏離,隱隱透著親近感。
修長的指尖落在他健碩的肌膚上,在他傷口旁摁了一圈,確定沒撞傷心髒之後,這才稍微鬆
了口氣。
“可能就是撞到了外麵的傷口,牽扯到了痛覺神經,心髒沒出什麽問題,你這幾天最好臥床
靜養,別再去人多的地方,也別做劇烈的運動。”
說完,她重新開始給他上藥。
藥上完後,又用繃帶給他裹了一圈。
“衣服穿上吧。
這麽一具美男身體擺在眼前,確實挺考驗定力的。
她雖不是什麽腐女,但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真怕自己看得癡了醉了,做出什麽逆推反撲的舉動。
陸夜白挑了挑眉,輕飄飄地開口道:“這樣挺涼快的。”
江酒反身就去推車門。
她覺得她跟這男人聊不到一塊兒去。
“行行行,我穿,我穿還不行麽?”
陸霸總連忙撈過散落在一旁的襯衣套在了身上,修長的指尖在胸膛前穿梭,不一會兒就將紐
扣全部都扣好了。
“你別走,咱們聊一聊手術的事宜。ap;quot;
江酒冷嗤了一聲,回頭看向陸夜白,譏笑道:“你媽將我告上了法庭,還指望我無條件去給
她親爹做開顱手術?陸先生,在你看來,我是盛世白蓮花麽?我是聖母瑪利亞麽?我會犯賤到拿
自己熱臉去貼你媽的冷屁股?
陸夜白抽了抽嘴角,這女人,簡直不要太粗鄙。
江酒見他不說話,又冷笑著繼續道:“老太太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恕我度量小,見識淺
,沒法像聖母那樣高尚,回去跟你媽說,我給她兩個選擇,其一,讓她兌現自己的承諾,上門跪
著請無名氏出山,其二,她自行斷絕與秦老爺子的父女關係。
她江酒不是聖人,沒道理忍著那一心想要將她送進監獄;讓她身敗名裂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之前不是說要跪著去求無名氏出山麽,那就跪啊。
放心,她江酒一點都不怕會折壽,她會坦然接受她這一拜的。
不過她猜以老太太那高傲的性子,八成是不會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晚軍下跪的。
沒關係,不跪她也可以,那就跟秦老爺子斷絕父女關係吧,隻要她不再是老爺子的閨女,那
她就全力醫治。
“好,我回去向我母親轉達你的意思,還有沒有別的要求?有的話一塊兒提出來,沒有的話
我就送你回盛景公寓了。”
江酒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大概沒想到他會如此爽快,由著她為難他媽。
“我對你媽提出那種苛刻的選擇,你不替你媽爭辯幾句?
陸夜白輕輕靠在椅背上,淡聲道:“每個人都得為自己所犯的錯誤負責,既然她做錯了,實
應該受到懲罰,不然下一次隻會變本加厲。
江酒微微頷首,好吧,她沒他狠。
陸夜白見她沉默了下去,也不再多說,抬頭對駕駛位上的司機道:“回盛景公寓。”
東郊,私人別墅內。
江柔在女傭的帶領下抵達了花園涼亭。
“白教授,江小姐過來了。”
ap;quot;嗯,你退下吧……
江柔踱步走上台階,盛眉看著欄杆前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一學將他推下去淹死在人工湖裏。
ap;quot;白教授找我何事?
白灼抓了一把魚餌往湖麵上一扔,轉頭望向身後的女人,似笑非笑地問:“江酒就是無名氏
的消息你應該聽說了吧,秦家怕是認定了她,要請她給老爺子動手術,你這一番努力估計要白費
江柔聽不得江酒那賤人的名字,這一聽,胸腔裏就有翻騰的怒火在肆虐席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