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段寧想了想,現在貌似也隻能這麽安排了,“行,我這就去一趟人事部,讓時宛過來找您。”


  “嗯,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阿坤叫進來,我找他有事……”


  “行。


  片刻後,總裁室的門再次推開,阿坤從外麵走了進來,“陸總,您找我?

  陸夜白扔了手裏的鋼筆,靠坐在椅背上,輕飄飄地問:“那女人怎麽樣了?還在黎晚的實驗


  室裏麽?ap;quot;

  阿坤額首道:ap;quot;在,自從六天前進去後,她就沒再出來過


  陸夜白低低呢喃,”這六天她應該是度日如年吧,想報恩,奈何命運弄人,剝奪了


  她拿手術刀的權利,想必她很絕望,很失落,阿坤,你說我該為她做些什麽?“


  阿坤有些苦逼,這他媽誰知道啊??

  “陸總已經為她做了很多,您這幾天一直在拜訪心理醫生,不就是想知道如何才能克服她的


  心理障礙麽,醫生也說了,像這種情況隻有在劇烈的刺激下才有可能恢複,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


  一試。


  “哦?什麽法子?“


  “在她兒子腦袋上開個瓢,好好刺激刺激她,說不定她救子心切,所有的心理陰影全部都消

  失了呢。”


  陸夜白嘴角狠狠抽搞了兩下,這個主餿的。


  不過卻很實用。


  事實上,他也是這麽想的。


  “行,那就安排一群混混綁了他兒子,然後在那小子頭上開個瓢,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

  兒子去死吧


  嗬坤一臉詫異地望著他,“真,真這麽幹啊?陸總,我,我剛才就說著玩的,在小孩


  子腦袋上開瓢,會死的……


  陸夜白朝他招了招手,“附耳過來。”


  阿坤猶豫著走上前,聽完陸夜白的安排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陰沉得可怕。


  “不行,這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命都保不住。


  陸夜白淡淡一笑,ap;quot;隻要能讓她走出這個陰影,報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救命之恩,付出任何代


  價都是值得的,哪怕我這條命,放心吧,她的意誌力十分堅韌,一定能在緊要關頭做出最正確的


  選擇。”


  阿坤還是搖頭,“這隻是您的判斷,如果她仍舊無法克服心魔呢?到時候沒人給您動手術,


  您會當場斃命的。”


  陸夜白瞪了他一眼,訓斥道:“你他媽就不能在人群裏安排幾個外科專家啊?她動不了刀,


  換個人就是,老子還能真死了不成?

  可,還是有風險啊!!

  刀一旦插進心髒裏,誰也無法保證江大小姐能保住他的命。


  況且那女人現在還拿不動手術刀呢,不確定因素實在太多了,他不敢冒這個險。


  “陸,陸總,要不咱,咱們還是想想其他法子吧。”


  “沒時間了。“陸夜白直接擺手,“少廢話,就技照我說的去辦,今天便解決這事兒。”


  海城東郊,-棟不起眼的別墅內。


  陣陣怪異地尖叫聲從二樓左側一扇窗戶內飄了出來,整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室內。


  江柔如同一-條死魚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渾身不著寸縷。


  對麵的沙發上倚靠著一一個中年男人:正一臉滿足地看著地上趴著的女人。


  他嘴裏叼著一根雪茄,煙霧吞吐,朦朧了他的五官,卻遮蓋不住他臉色的猥瑣之色。


  “陸夜白的女人就是美味,跟妖精似的,老子都差點死在你身上。”


  江柔的臉貼在地板上,眼角有淚水緩緩滑落。


  恥導,不甘,委屈,狼狽,最後都化作了恨意。


  她輪為了這個變態男的玩物,全都是拜江酒所賜,總有一日,她會安排十個,不,百個男人


  好好招待招待那賤人,讓她也嚐嚐被人壓著折磨的滋味兒。


  在地上躺了幾分鍾,緩解了身上的疼痛後,她支撐著身體爬了起來。


  隨手撈過一旁的衣服套上,然後走到沙發旁坐下,笑著對白灼道:“白教授不愧是名醫,精


  通養生之術,這身體也是棒棒的,要是再讓你折騰半個小時,我估計會死的。”


  這種話,男人都愛聽。


  白灼朗聲一笑,伸手將她拉進了懷裏,在她妖冶的紅唇上印下一吻,然後貼在她耳邊道:“


  寶貝兒,我是不是第一個給陸夜白哉帽子的男人?”


  哈哈,隻要他一想到給不可一世的陸家掌權者戴了綠帽,睡了陸家的下一任當家主母,他就

  舒爽得很。


  普天之下,也隻有他能讓陸夜白做一隻烏龜王八吧。


  光是想想,他就精力充沛,恨不得在這女人身體每一處印下自己的印記。


  江柔微微垂眸,心中劃過一抹冷笑。


  她又怎會不知這猥瑣男人的變態心理,不過可惜,他注定要白日做夢了,陸夜白壓根就沒碰

  過她,她也不是陸夜白的女人。


  “白教授,咱們談談明天手術的事吧,您到底有幾分把握?我費盡心思請您來海城,您可千

  萬別讓我失望啊,我可還指望著靠這個功勞嫁入陸家呢。


  白灼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獰笑道:“放心吧,我一-定能治好秦老爺子,讓你好好立這個功

  的,畢竟你日後做了陸家的當家主母我臉上也有光不是麽?不過咱可說好了,以後寶貝兒要隨喊

  隨到哦。


  江柔咬著牙,不讓自己流下屈辱的淚水,“白教授足我生命裏的貴人,我自然得好好招待著

  :直到您滿意為止。


  “哈哈。“白灼又爽朗一笑,眼中卻閃過了絲絲嘲諷。


  這個蠢女人,還真以為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完成這個手術呢,不過是用來騙她上床的謊言罷


  了。


  事實上,他已經悄悄跟秦家簽訂了風險責任書,裏麵明確寫著:乙方若因臨床病況死在手術

  台,甲方無需負任何責任。


  這麽說吧,這場手術他連百分之一的把握都沒有。


  中樞神經上長了癌子還想活?

  簡直是癡人說夢。


  到時候手術過程中他隨便找個由頭,讓那糟老頭子大出血,然後判定臨床突發病況,秦家也


  奈何不了他。


  黎晚的實驗室內。


  江酒正在吃午餐,連續六天的自虐,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眉目間全都是疲倦之色。


  黎晚忍了六日,終是忍不住了,-把扣住她的胳膊,帶著哭腔道:“酒酒,這個法子行不通


  的,你的神經繃得太緊了,越是這樣越無法靜下心來,結果隻能適得其反,咱們別折磨自己了,

  放棄吧。


  江酒搖了搖頭,倔強地從她手裏抽回胳膊,啞聲道:“不到最後一刻我絕不放棄,晚晚,我


  現在不排斥手術刀了,這兩天拿起手術刀的時候,我不會犯惡心,腦袋也不會發暈了。”


  黎晚無奈一歎。


  確實享得起手術刀了,但,手抖得比之前更厲害了。


  這樣的狀態,別說做精密高危的腦科手術,即使最普通的縫台都夠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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