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羽蝶失蹤
金錢掌櫃的講的繪聲繪色,在他們黃昏鎮,追月宗的名氣不可以說是不大,隻是那些去修行的年輕人沒有一個能夠回來的,這一點讓很多人都對追月宗失去了信任。
就算是修行需要遠離塵世,閉關修行,也不至於和家人一點聯係都沒有了吧?
也正是因為認清了這一點,慢慢的已經開始沒有人願意去追月宗修行了,而也就是在那之後,神秘黑袍人的傳說才開始逐漸出現,到了最近,甚至已經開始有人不斷消失。
“所以啊,我可以肯定,這事兒一定和這修行宗派有關係!”
金錢掌櫃的信誓旦旦,仿佛自己親眼見過那些畫麵一樣。
對此,林風不置可否,他不覺得金錢掌櫃是在胡言亂語,這是他們作為普通人的猜測。
但是,有些事情,隻憑猜測是無法下定論的。
追月宗是否值得懷疑,林風不敢肯定,但如果真的涉及到了一個宗門,林風已經決定不再插手此事,隻做一個看客便可。
自己來黃昏鎮是為了隱姓埋名,不引起蕭家的注意,可若是參與到了這種事情之中,必然無法繼續保持低調,肯定會吸引多方的注意力。
這種代價,得不償失,是林風不願意付出的。
於是,在和掌櫃的繼續聊了一陣之後,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既然決定了不參與,那麽林風便不再浪費時間,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能夠繼續為了族長大爭做一些準備也是好的。
隻不過,他的腳步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站住了,整個人的身體瞬間緊繃,目光凝重地看向房間。
裏麵除了羽蝶的氣息,還有別人的!
神念一瞬間宛若潮水一般鋪蓋而去,林風的心底升起一個荒唐的念頭。
難道是那傳聞中的黑袍人竟然找到了自己的頭上?
神念穿透了房門,在林風的麵色一變再變,緊接著猛然衝了進去,屋子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羽蝶的身影也已經消失不見,木質窗戶在風中發出吱呀的聲音。
羽蝶被人劫走了!
林風心底咯噔一下,自己下樓和掌櫃的聊天的功夫,羽蝶竟然就這麽消失不見!
自己離開的時候特意和羽蝶吩咐過,沒有特殊的情況絕對不要擅自離開屋子。
以羽蝶的性格,不可能會不聽自己的話就隨意離開,那麽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羽蝶被一個神秘的存在劫走!
神秘黑袍人!
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林風不得不把目光放在了這個困擾了黃昏鎮許久的傳言上麵,否則的話,怎麽解釋羽蝶的失蹤?
不過林風卻不像那些鎮民一樣,認為這是某種怪異傳說,而是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人為的案件,他能夠感受到空氣之中殘存的靈力波動。
動手的人是個修士,而且修為還不低!
林風目光微沉,前一刻掌櫃的還在和自己討論修行者作案的可能性,下一刻自己竟然把讓別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羽蝶帶走了!
都怪自己太自信了,但凡自己小心一些,讓神念時刻籠罩整個客棧,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林風用力的捏住了拳頭,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思考。
羽蝶雖然戰鬥力不強,但是一些小手段很多,她能夠控製自己觸碰的的對手昏迷,就如同在當時資格戰的時候那樣。
隻是這一招麵對比自己強上許多的對手就會失去效果,也就意味著動手的至少是築基境以上的對手。
而羽蝶沒有發出任何的呼救隻剩,看起來對方有著一瞬間就控製住他人的方法,所以才能悄無聲息地將人擄走。
如此一來,這就顯得很麻煩了,自己現在沒有什麽敵人的資料,而且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麽,羽蝶究竟會不會有危險。
不管怎麽說,自己都必須盡快找到羽蝶,否則誰也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追月宗……”
林風眯了眯眼睛,會是掌櫃的說的那個宗派幹的事情嗎?
修行者宗派,動手的也是個修士,似乎和掌櫃的說的完全吻合。
隻不過……
林風的眼底閃過一抹異色:“為什麽這麽巧,剛剛和我說了修行者宗派的事情,我的朋友就遭到了修行者的迫害呢?”
“這裏麵……未免太過巧合了一些吧?”
……
一處黑暗的屋子,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著的身影推門而入。
他把肩膀上扛著的女孩重重的丟在了地上,和其餘九個人一起丟在了一起。
在這黑暗的屋子之中,一共躺著十個人,他們有男有女,不過共同的地方是,都被綁住了雙手雙腳,嘴裏還塞住了東西,就連想要呼救都做不到。
裏麵的九個人是清醒著的,他們看到第十個人被丟過來的時候,眼底都是露出了絕望之色。
在這幾日被囚禁的日子裏他們隱約聽說了,他們是想要煉製什麽“鼎爐”,而想要煉製這個鼎爐,需要十個七月十五午時一刻出生的人才行。
以人為材料,煉製鼎爐,這種手段,哪怕隻是聽,都讓那九個普通人幾乎嚇得半死。
他們隻能不斷期待著,第十個人不要那麽快被找到,這樣也能多一些獲救的希望。
可是,當這第十個人出現的時候,他們的眼底都是升起一抹絕望。
他們明白,十人的材料已經湊齊,接下來他們的結局,就隻剩下被煉製成所謂的“鼎爐”,光是聽就覺得不是什麽好事情。
“桀桀桀,真是鮮美可口的新鮮血肉,可是讓本座饞死了。”
陰森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來,那穿著黑袍的影子在聽到那聲音的一瞬間,能夠看出他的身體微微一僵。
“嘖嘖嘖,小東西,你緊張什麽,你給老祖我送來了新鮮的血肉,老祖我感激你都來不及,可不會對你有什麽別的心思。”
“況且,你不是出生於七月十五午時一刻,就算是你想要把血肉送給老祖我,我可都不稀罕呢。”
那籠罩在黑袍中的影子微微抖了抖,緊接著如釋重負一般,轉身離開。
出了黑暗的屋子,那黑袍似乎鬆了口氣,脫下了一身黑袍,穿過前方的黑暗曲折的走廊,終於是看到了外麵的光明。
不過,此時卻有著一道冰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這麽著急,你是要去那裏啊,金錢大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