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 沒譜
就在瀟湘允眼不見為淨地閉著眼睛休息時,顧月瑤這邊已經聽完了柳風庭默記的內容,心中開始分析那些文字的意思。
“我覺得這個男子的死可能有蹊蹺。”顧月瑤說出自己心中的懷疑。
“怎麽說?”柳風庭好奇地詢問道。
顧月瑤直接將自己的分析告訴了柳風庭,最後猜測地總結道:“這寫在井底的文字看起來就像是男子留下的遺言,這樣一來,就可以肯定男子肯定在這裏留了出口和入口,否則這遺言又是寫給誰看呢?”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柳風庭讚同顧月瑤的分析。
顧月瑤聞言,當即有些激動地道:“那我們……”
誰知,顧月瑤的話還沒說完,一陣熟悉的笛聲突然再次響了起來。
顧月瑤和柳風庭當即對視一眼,顧月瑤驚訝地道:“是蘇星宿?”
柳風庭聽著那陣笛聲,眉心微微蹙起,不確定地道:“或許。”
“聽這笛聲的聲音,似乎離我們不遠,如果真的是蘇星宿的話,那他應該就在附近。”說到這,顧月瑤突然有些懷疑地皺起了眉頭,“那他之前是不是聽到了我們的聲音趕過來的?難道他也被困在路上了,這是在給我們示意?”
楠王在聽到笛聲的時候也想起了蘇星宿,同時也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一時間神色有些意味不明。
而瀟湘允在聽到笛聲後,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那精神奕奕的眼神看著並不像是剛睡醒。
不過此時瀟湘允在再次聽到蘇星宿的笛聲後,沒有了之前的期待,甚至有些隱隱的不悅。
顧月瑤一行人在聽到笛聲的時候,下意識的都以為這是蘇星宿吹奏的笛聲,畢竟在他們的潛意識裏,笛子就是蘇星宿的代表,所以在聽到笛聲的第一時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星宿。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會吹笛子的不僅僅是蘇星宿。
在石牆的背後,一個人在緩緩地吹奏著笛子,但是這個人並不是大家所以為的蘇星宿,而是一個身著黑衣的黑衣人,與之前顧月瑤和柳風庭遇到的黑衣人裝扮是一樣的。
石牆後,黑衣人吹了半天的笛子,卻一直沒等到回應,心中頓時覺得有些沒譜,笛聲也漸漸地停了下來,緊擰著眉頭,臉上滿是不解的神色。
而在吹笛子的黑衣人身邊,還有另外一個黑衣人。
這黑衣人見此,很是無奈,然後便直接走到一個地方,按動了某個機關的按鈕。
此時石牆的另一邊,瀟湘允等人還在聽著不遠處的鈴聲,心裏在猶豫著。
瀟湘允是因為之前蘇星宿的不作為,而有些糾結地不想理會。
楠王則是在等著其他人的決定,對於蘇星宿,楠王接觸的並不多,因此對蘇星宿並沒有什麽想法,所以他沒有主動出頭說話。
而柳風庭和顧月瑤因為和蘇星宿的過結,當他們方才被機關困住的時候都沒想過找蘇星宿求助,此時就更是沒有找蘇星宿的打算,隻是心裏還是有些好奇蘇星宿現在所在的位置和情況。
就在瀟湘允猶豫不決之時,笛聲突然停了,瀟湘允疑惑地擰起了眉頭。
然後,瀟湘允突然感到自己的頭部一痛,似乎被什麽砸了一下。
“嗯。”突然被砸到的瀟湘允痛的悶哼了一聲。
本就因為找不到出口,再加上蘇星宿的事情,瀟湘允的心情煩躁不已,所以當她被砸到的時候,瀟湘允當即不悅地扭頭看向楠王方向,準備破口大罵之時,突然見到了離自己不遠的瓷磚,頓時愣了一下。
方才瀟湘允還以為這是楠王幾人對自己的惡作劇,故意拿東西砸自己,可是在見到地上的瓷磚後,瀟湘允才發現時自己誤會了。
因為不管時柳風庭和楠王的位置,都沒有這種材質的瓷磚,而這個瓷磚隻有……
想到這,瀟湘允突然激動地抬頭,沒想到真的在上麵找到了原本瓷磚所在的位置,而此時瓷磚掉落之後,露出一個機關的按鍵。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瀟湘允激動的來不及和其他人說,急忙按下了機關的按鍵。
果然,當機關被按下後,井底忽然發出了一道陰暗的光。
但是這光落在瀟湘允眼中,明亮的仿佛刺進她的心裏,看來出口就是在井底。
柳風庭等人之前並沒有注意到瀟湘允的異樣,等見到井底發出的光亮時,才有些驚訝地看向了瀟湘允的方向。
見到眾人驚訝的目光,瀟湘允得意地道:“看來天不亡我,出口就在井底!”
隨後,眾人集體走到了枯井邊,看著井底的那個閃著微光的通道,眼裏都帶著驚喜。
就連潘蓉笙,此時都顧不上害怕吊著的屍骸,走到了枯井邊。
“我們下去。”瀟湘允看著井底的出口,激動地道。
眾人自然沒有意見,隻是在這一行人中,除了潘蓉笙之外,每個人都會武功,所以下井底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困難。
但是這對潘蓉笙來說,卻是一個挑戰。
雖然潘蓉笙對於找到出口也很高興和激動,但是隻要想到要下井底,潘蓉笙心中便一陣緊張和害怕。
楠王看出了潘蓉笙的擔心,在她身邊安撫道:“沒事,我會幫你。”
“嗯。”潘蓉笙對上楠王關心的眼神,頓時有些安心地點了點頭。
而顧月瑤和柳風庭自然知道潘蓉笙不會武功,下井這件事對她來說會有困難,所以原本想著幫她一把,可是在聽到她和楠王之間的對話後,兩人沒再開口。
瀟湘允因為著急,所以是最先帶著自己的人下去的,接下來就是楠王和潘蓉笙,顧月瑤和柳風庭負責殿後。
雖然潘蓉笙有楠王幫助,但是顧月瑤和柳風庭也不會真的棄她於不顧,把她直接扔給楠王負責,畢竟不管怎麽說,潘蓉笙還是他們北國的人。
在楠王和顧月瑤幾人的幫助下,潘蓉笙順利地下到了井底。
就這樣,一行人有序地下到井底,然後來到了一條長長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