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暴露了
「走吧!路上慢點,晚上見!」武效軍臉上掠過一絲輕鬆的表情,微笑著說。
邱悅悅扭身走到門口,伸手去開門,突然肛內撐脹的難受,有種噴薄而出的感覺,忙停了下來,回身沖著武效軍神情不自然的一笑,「不好意思,我要去趟衛生間!」沒等武效軍開口,便急匆匆的朝卧室走去。
武效軍根本沒想到邱悅悅突然要去衛生間方便,情況來的太突然,心裡立馬慌亂起來,這種事情也不好意思問,不讓她解決內急問題已無可能,只好深咳一下大聲道,「悅悅,衛生間地面滑,當心摔著!」
「謝天謝地,小祖宗總算離開了!」鄭悅彤聽到邱悅悅要走,長舒一口氣,掀開窗帘剛探出頭,武效軍忽然來這麼一句,嚇的她趕忙又將頭縮了回去。
邱悅悅一心要解決內急問題,壓根沒聽到武效軍說什麼,心急火燎地推開卧室門直奔衛生間,連門都沒顧得上關,退下褲子坐到馬桶上,接著前後兩個出口呼呼啦啦,噗噗哧哧往外就是一陣狂噴,頓時整個衛生間內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腥臭味。
這段時間,邱悅悅在同源又是處理母親的後事,又是對外出售房子,忙的心力憔悴,疲憊不堪,整天飢一頓飽一頓的,離開那種傷心鬱悶的污濁環境,突然放鬆下來,加上南北溫差較大,身體根本承受不了,腸胃不適,腹瀉等癥狀一下子表現出來。
邱悅悅坐在馬桶上皺著眉頭,閉著雙眼,捂著鼻子足足拉了三分鐘,才感到明顯的輕鬆,睜開眼,拿起手紙蹲在地上擦了擦,這才起身提上褲子,打開排氣扇,使勁洗了洗手和臉,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有些發黑的眼圈,忽然從鏡子中看到紙簍里有很多帶著血跡的殘紙片,不由的愣在了那兒。
倏地轉過身,在紙簍前蹲了下來,只見裡面不但有帶血跡的殘紙片,還有包紮傷口用的繃帶碎片,似乎還有種消毒液的味道,眉頭立馬皺了起來,憑自己在醫院從事護士工作多年,這些明顯是處理傷口的用品,想著武效軍有些怪異的表現,一切便明白了,他確實受了傷,而且是他自己給自己處理的傷口,他獨自忍受這傷痛,強作鎮定,滿臉笑顏,都是不讓自己擔心,不讓自己受傷脆弱的吸心靈再蒙上一層濃霜,武哥對自己實在太好了,禁不住熱淚盈眶。
邱悅悅低頭沉思了一會,慢慢站起身,沖外面輕聲喊道,「武哥,過來一下!」
武效軍眼看著邱悅悅急急忙忙的走進卧室,一顆緊張的心都揪到嗓子眼上了,提心弔膽的站了起來跟在身後,見她沒有在卧室內停留,直接進了衛生間,沒有進一步向前而是站在窗前,聽著裡面排便的聲音,悄悄掀開窗帘,鄭悅彤臉都綠了,瞪著一雙幽怨的大眼睛緊盯著自己,一陣心痛,和她擠眉弄眼交換了一下眼神,又將窗帘放下。
本想著邱悅悅很快就能完事,哪知她一進去二十分鐘也沒出來,也不好意思直接進去看個究竟,武效軍急的是抓耳撓腮,剛坐到床頭,邱悅悅便喊他,邁動隱痛的傷腿便走了進去。
剛進門,邱悅悅淚流滿面的撲了上來,不容分說將他推倒在床上,伸手便去扯他的褲子。
武效軍瞬間明白過來,邱悅悅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武效軍十分吃驚,看得出來,她在衛生間像是發現了什麼,忙蜷起雙腿,雙手緊捂著自己的腹部,惶急的說,「悅悅,你這是怎麼啦,難道瘋了不成,千萬不要這樣!」
邱悅悅淚流滿面地說,「武哥,紙簍裡面的東西已經告訴我,你夜裡的確為我受了傷,不要再瞞著了,無論你怎麼拒絕,我一定看看你的傷勢!」邊說邊推武效軍的手。
武效軍偷偷瞄了一眼窗帘,暗自叫苦,悅悅啊悅悅,鄭悅彤就在近前啊,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寒著聲音說,「悅悅!真的沒啥好看的,放開手吧!」
邱悅悅是鐵了心要看他的傷,根本不理會他,繼續去扯他的褲子,武效軍心裡一急,騰地坐起,翻身下床轉身就往外面走,邱悅悅哪裡容他離開,趁機一把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不禁「啊」尖叫一聲,癱坐在地上。
邱悅悅這一聲實在大了點,驚的鄭悅彤全身一顫,心說,什麼情況,怎麼會發出如此刺耳的聲音,難道是把效軍這小子逼急了,用腳踹她了不成,恨不得立馬竄出去看個究竟,又一想,你傻啊,出去不就露餡了,無論外面發生什麼,都得沉住氣。
褲子被邱悅悅扯掉的瞬間,武效軍也傻臉了,真是怕什麼有什麼,最終還是沒能逃脫,轉身看著坐在地上木訥發獃的邱悅悅,慢慢蹲下身,雙手摸著她的淚臉,聲音柔柔地說,「悅悅!是哥不好,讓你受驚了!」
邱悅悅眼神怔怔地盯著武效軍纏繞著繃帶的大腿,愧疚滿滿地說,「都是悅悅不好,都是悅悅沒用,讓你忍受這麼大的痛苦,給你添這麼大的麻煩,我知道你是為悅悅好,不想讓悅悅擔心,但你也不能這麼挺著,不去醫院自己處理!」
武效軍雙手抹了抹邱悅悅臉上的淚水,輕輕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坐到床頭,看她一副愧疚的樣子,捧著她的臉心疼地說,「悅悅!不要擔心,不要難過,只要你能平安回來,我受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都已經處理過了,過兩天就好了!」
剛剛看到一絲輕鬆的希望,瞬間又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破滅,倆人又你哭我勸的膩歪上了,下面憋得實在無法忍受,讓鄭悅彤再也無法沉得住氣,悄悄將窗帘撥開一條縫,只見武效軍褲子退至腳踝處,穿著一個三角小褲衩,撅著屁股捧著邱悅悅的臉,邱悅悅淚眼汪汪,神情專註地緊盯著他,那表情和動作相當的親昵和愛昧,感覺特別的感人,又覺得有些噁心,真想一下子衝過去驚散這對鴛鴦。
鄭悅彤稍猶豫了下,鬼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會離開,只後悔自己沒有躲到陽台上去,忽然覺得這是自己離開的最佳時機,與其在這裡忍受著痛苦幹等,看著她們纏綿訴鍾情,倒不如趁機趕快離開,轉而一想,不行,自己的房卡沒在身上,出去也進不了門,總不能穿著睡衣讓服務員過來給自己開門。
鄭悅彤正急得抓耳撓腮的時候,邱悅悅突然起身說道,「武哥,你沒受傷住在這裡倒沒有什麼,現在受了傷,行動不便,也沒人照顧,回去之後,我和馮總商量一下,讓你住到家裡去,換個葯吃個飯的都很方便,我也好侍候侍候你,你好好的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武效軍知道鄭悅彤已經等不及了,擔心再出現什麼意外,站直身子鬆開手,搖搖頭說,「聽話,不用擔心我,快回去吧!記住,千萬不要和馮總說這些!」
邱悅悅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襟,很是不舍地說,「你本來夜裡都沒休息好,一大早又被我吵醒,躺下休息吧,但別忘了吃東西!」
武效軍將邱悅悅送至門外,看著她消失在電梯中,這才放心地返回卧室內,伸手拉開窗帘,見鄭悅彤並不在裡面,頓時心中生疑,不對啊,她剛才還在這裡,怎麼像蒸發了,難道出去了不成,也沒有聽到門響啊,真是活見鬼了。
這時,鄭悅彤在衛生間發出一聲輕咳,還伴有急速的呲呲呲排尿聲,嘴角不由得露出一陣微笑,使勁咳嗽一聲問道,「咳,悅彤姐姐,你在幹嘛呢?」
「我在衛生間能幹嘛,還不是你個臭混蛋的好事,只顧陪著美女開心,不管我的死活,差點沒把我憋死!那隻小騷狐狸走了嗎?」鄭悅彤氣乎乎地說道。
「悅彤姐姐,話怎能這樣刻薄呀,人家是邱悅悅,清純淑女一個,一大早的專程來看我,我也不好意思講人家往外趕不是,完了沒有啊,要不要我幫你啊!」武效軍走至衛生間門前,嬉皮笑臉地說。
鄭悅彤沒好氣地說,「去去去,幫你個頭啊,簡直快被你害死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鄭悅彤才全身輕鬆的從衛生間出來,一見武效軍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抓撓,整的武效軍也不好還手,任由她發落。
「悅彤姐姐,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我受傷的份上饒了我吧!」武效軍雙手抱頭,嘻笑著求饒道。
鄭悅彤揪住武效軍的耳朵不依的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一腿,曾經上過床,要老實交代,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悅彤姐姐,你可冤枉我了,在火車上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們只是合夥幫了馮總一把,悅悅那麼要強,我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啊!」武效軍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可憐巴巴地說。
鄭悅彤雖然心對來年個人的關係里有些懷疑,也不敢肯定,輕輕鬆開手,淡笑道,「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你是一個愛偷腥的花心大蘿蔔,她是一隻發騷的狐狸精,躺著都能想象到,算啦,今天這事都是那個不懂規矩騷清狐狸鬧的,看在你腿受傷的份上,放過你一碼,不過,今天必須老老實實的在這待著,哪也不能去!」
武效軍一臉苦相道,「悅彤姐姐,別介啊,吃過早飯我還得陪秦經理和思真去遊樂場呢!」
鄭悅彤把臉一沉,神情嚴肅地說,「虧你還是個醫生,腿縫了六針,也不看看能不能出的去,搞不好感染化膿會把你這條腿廢掉!我現在就給秦經理打電話,告訴她今天的活動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