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醉飽交接的代價
門外姜靖煒臉色特別的難看,表情十分緊張,一見武效軍,心急的帶著哭腔說,「小武醫生!不好了,石局長他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吧!」
武效軍聞言忙轉身回房間,和白玲燕打了聲招呼,拿起藥箱和姜靖煒直奔石萬虎房間,邊走邊急問道,「姜局長,什麼情況?」
姜靖煒失魂落魄地說,「石局長晚上酒喝的非常多,我把他送回房間后,讓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接著是一陣狂吐,然後到衛生間沖了沖澡,等出來的時候,腰部開始疼痛,很快小肚子也跟著疼,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大概有多長時間了?」
「還不到十分鐘!我見他這樣,嚇壞了,趕忙上來叫你!他這是怎麼啦?」
「具體是什麼情況,等看過之後再說!」
兩人走進房間,一股刺鼻的嘔吐物摻雜的酒味撲面而來,只見石萬虎面色蒼白,嘴唇發紫,大汗淋漓,只穿著一個小褲頭,光著滿身的肥肉,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不停地抽搐,雙手緊緊抱著小肚子,表情相當的痛苦和難受。
武效軍忙上前在他後背上輕輕捶了捶,刺激的作用使石萬虎本能地收腰向前,疼的差點沒有叫出來,看他如此,起身到衛生間看了看,發現便池裡還有殘留的鮮血跡,基本上證實了自己的初步判斷。
表情嚴肅地和姜靖煒道,「姜局長,快用開水整個熱毛巾,注意不要太燙!」
說著在石萬虎背後蹲下身子,用手在他後背找了一下最為疼痛點,用右手拇指按壓在上面。
姜靖煒什麼也沒有問,按照武效軍所說很快整了個熱毛巾遞到他的手中,提心弔膽地輕聲問道,「他這是怎麼啦,會不會很嚴重啊?」
武效軍陰沉著臉,邊把熱毛巾放到石萬虎疼痛的腎區位置,邊繼續用拇指按壓疼痛點,悶聲反問道,「不知以前石局長得過腎結石沒有?」
「好像聽他說過有腎結石,但不大!」姜靖煒想了想說。
「嗯!應該是腎結石急性發作,先讓他吃點解痙止疼葯,看看能不能暫時緩解一下疼痛癥狀!」
等過了十來分鐘,武效軍看石萬虎經過用濕毛巾熱敷和拇指按壓,吃了一片6542山莨菪鹼,痛苦的癥狀依然沒有好轉,抬頭看著心急如焚的姜靖煒一臉抑鬱地說,「姜局長!石局長病情比較嚴重,咱們還是趕快把他送進附近醫院吧!」
姜靖煒沒轍,只好點頭答應,轉身出去很快跑了回來,「小武醫生!剛才我問了一下樓層管理員,附近下了樓不到五百米,就是行西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咱倆趕快把他送過去!」扭身拿起石萬虎丟在床上的衣服。
武效軍伸手接過姜靖煒手中的衣服,快速給躺在地上的石萬虎穿上,可這傢伙早已疼的全身虛脫,成了一堆爛泥,根本站不起來。
姜靖煒不由的皺眉道,「小武醫生,這可怎麼辦呢,要不咱們打急救電話吧!」
武效軍沉聲道,「別費那個事了,還是由我來將他背出去吧!」
話音未落,一把將石萬虎笨重的身子從地上拉起來,身子往下一蹲讓他趴在自己的肩上,後背雙手托起他那肥厚的雙臀,一咬牙站了起來。
武效軍緊咬著牙關起身往外走的那一刻,心中不停地暗罵,石萬虎你個狗東西,你玩女人逍遙快活爆爽過了頭出了這等事,你他娘的自己受症痛苦難受遭罪不說,卻實實在在的坑了小爺,害得小爺背著這頭超分量挨宰的大肥豬來回跑,恨不得把你給仍進下水溝里去。
姜靖煒拎起自己的小皮包忙走在前面,按電梯按鈕,幫著開電梯門。
等三人出了電梯來到酒店外,武效軍已被壓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姜靖煒伸手叫了一輛計程車,武效軍像扔一頭死豬一樣把石萬虎放進車內,這才仰望星空輕舒一口氣。
等到行西醫科大學把石萬虎安頓下來,輸上液體,姜靖煒一直提心弔膽,忐忑不安緊張的心才放下,用充滿感激的眼神看著武效軍幽幽地道,「小武醫生!讓你受累了,真的謝謝你!」
武效軍看著姜靖煒不安的表情,心說,石萬虎今夜不合時宜的突然得這種病,什麼他喝多了,一陣狂吐,洗了個澡就得了急病,全他娘的瞎扯淡,蒙的了別人,可逃不脫小爺的眼睛,還不是拜你這個騷蹄子所賜,就不明白了,你一個風韻猶存成熟俊美的少婦,怎能和石萬虎這種肥頭大耳,內心邪惡,禽獸不如的傢伙混在一起,真是一束鮮花插在牛糞上,一片茂盛的良田被豬給拱了,還有點天地良心沒有。
這麼想著,用十分詭異的眼神打量著姜靖煒道,「姜局長!我上大學的時候,老師給講了一個病例,說一個喝醉酒的中年男子與老婆瘋狂做性奮事,持續一段劇烈動作后,身體嚴重透支忽然停了下來,整個人沉重地壓在自己老婆身上,臉色煞白,口吐白沫,後來醫院沒有搶救過來,死了!」
姜靖煒心裡頓時一顫,臉色唰的漲得通紅,心虛地問道,「小武醫生,你是什麼意思啊?」
武效軍呵笑道,「呵呵呵,石局長之所以腎結石急性發作,主要是與女伴劇烈做那個活塞運動,結石進入腎盂輸尿管連接部或輸尿管,引起輸尿管劇烈的蠕動,出現絞痛和血尿,繼而全身出現休克虛脫癥狀。」
姜靖煒眉頭緊鎖地聽著,這小子怎麼說的和事實這麼巧合,看來真不簡單啊,低頭臉色極為難看地道,「小武醫生,這純屬是你在臆測,石局長根本不會和店裡的女服務員做那事!」
武效軍臉上詭笑著看著院外一會兒,突然扭臉看著姜靖煒白裡透紅的面龐,有點猥瑣地道,「姜局長,我相信石局長肯定不會在店裡的女服務員身上尋找刺激,可是別忘了,你一直在他身邊啊!」
姜靖煒看著武效軍嘴角掀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尷尬的臉瞬間燥熱,似乎被灼燒了一般,低下頭躲開他那笑眯眯的眼神,吱吱嗚嗚底氣不足地說,「小武醫生,你胡說,我倆根本不可能,沒有的事兒!」
武效軍看著她緊張的局促不安,粗氣直喘,飽滿的胸脯抖得令人心神俱盪,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道,「姜局長啊,這裡也沒有別人,你就別避諱什麼啦,前幾天夜裡在火車上那聲音不是蠻動人的嗎!」
感情上什麼也逃不過這小子眼睛,原來那次動靜是這小子乾的,看來自己和石局長那點見不得人的事全被這小子知道了,幸虧是車上沒開燈,否則,要是讓這小子看到兩人光著身子玩震動,丟人可就丟大了,千萬不能讓這小子給說出去。
姜靖煒忽然抬頭看著武效軍可憐巴巴地哀求道,「效軍兄弟,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隱瞞了,你說的沒錯,在酒店,我和石局長兩人就是在那個,也不知這傢伙今個是怎麼啦,簡直像發瘋一樣,結果就這樣啦!大姐求你千萬不要把這事給說出去,好嗎!」
武效軍看姜靖煒被自己折服了,心說,你們這對狗男女,接下來看你們還敢欺負小爺不,淡然一笑道,「姜局長!不要緊張,放心吧,我的人品是第一流的,絕對為你們保守秘密,任何人都不會知道!」
「那你可要說話算數啊,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只管和姐說,姐絕對不會推辭!」姜靖煒許諾道。
「啊,說這幹嘛!看樣子石局長明天是走不了啦,起碼也要在這住幾天,既然已經帶著這麼多老同志出來啦,總不能就此領著他們原路返回,打道回府吧!」武效軍看火候已到,忙岔開話題道。
「說的是啊,要是直接回去,這幫老同志還不得立馬炸開鍋,要不,觀察到天亮,要是石局長疼痛得到緩解,不急著需要手術,只是按醫生說的輸液保守治療的話,咱倆帶著老同志繼續往前行!」姜靖煒愁容滿面地稅。
武效軍低頭想了想,不緊不慢地問道,「把石局長一個人丟在這裡,你會放心嗎?」
姜靖煒心說,好小子,什麼時候了還在出息姑奶奶,但又拿他沒辦法,正色道,「工作為重!」
武效軍看姜靖煒沒有留下來陪石萬虎,讓老同志撤回去的意思,心裡小有得意,心說,石豬頭,你的貼心炮友走了,就自己在這享受寂寞和病痛吧,這就是自己醉飽交接,溫柔鄉里翻雲覆雨付出的代價。
大概凌晨四點多的時候,經過連續的液體補充和藥物作用,石萬虎止住了疼痛,面色開始好轉,趁他有點精神的時候,姜靖煒告訴是武效軍救了他的命,和下一步的打算,並悄悄告訴他武效軍已經知道了兩人的事。
石萬虎心裡為之驚愕,仔細權衡了一下後果,自己這場大病事出有因,來的十分突然,要是讓那幫老同志直接回去,他們肯定不幹,如果武效軍這小子使壞,大家知道是因與姜靖煒媾和引起的,一旦傳回去里,終歸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指不定還要受到一個大處分。
不如就按姜靖煒說的,自己在這養幾天,由她和武效軍帶著老傢伙繼續走完接下來預定的行程。
只可惜,姜靖煒在武效軍那個賊頭滑腦的眼皮子底下,想從中搞點小動作,多撈點好處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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