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1.211做一回你的女人
眼下,秋收已經開始。
武平順看這裡一切熱熱鬧鬧的搞定,心裡非常的滿意,大可放心地回去。
由於武效軍剛完了婚,這裡還有一些後續的事要處理,回去收秋也沒有時間,就沒有勉強。
爺倆商量了一下,收完秋,父親不能再種那麼多地,向家裡兩個哥哥分出去一部分,留下三四畝先種著,以後花錢吃飯也比較方便。
至於如何分,總的原則是,四個兒子一家都不會少,交給個人自行處理,武效軍的自然由父親看管。
武效軍把父親武平順和大姐武效雲送到火車站,叮囑一番就離開了。
出了火車站,找個公用電話,給馮薇薇i打了個電話。
「薇薇姐,是我,效軍,你們現在哪裡?」
馮薇薇好像尚沒睡醒,懶洋洋地說,「有事嗎,在我姐家休息!」
「馮大姐現在怎麼樣?」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已經醒過來了,還好,進了點流質飲食,我的兩個跟班輪流照看著!」
「我有點事,要到你那裡去一趟,方便嗎?」
馮薇薇稍停了一會兒,淡淡地說,「那你過來吧!」
說完,掛了大姐大,臉上掠過一絲愜意的微笑。
「小樣,終於還是來啦,不來你倆就不是武效軍和白玲燕」。
馮薇薇有自己的想法,武效軍過來雖在她的意料之中,心裡還是非常激動和高興的,但她可不想讓自己身邊的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客廳,和正在看電視的女保鏢雒一嫙說,「小雒,剛才我想了想,這裡是家屬院比較安全,歐陽和崔美潔在醫院夜裡看著我姐有點不放心,這樣吧,今夜你在那裡陪著她倆守在病房!」
雒一嫙有點不放心地說,「馮董!我的職責是保護你的人身安全,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也不放心啊,我還是留在你身邊吧!」
馮薇薇笑道,「雖然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但那是在聖林,知道的人有限,何況我在這裡也沒有人知道,你就放心吧!」
「那成,你可要多加小心,有情況及時給我打電話。」
「好的,去吧!」
馮薇薇看雒一嫙走後,把自己下午準備的粉紅色旗袍穿上,然後對著鏡子精心梳洗打扮一番,然後又把自己的房間收拾一下,看著基本上還原了當年兩人在一起的情景,滿意地點了點頭,像一個羞澀的少女一樣,坐在客廳的個沙發上忐忑不安地等候武效軍的到來。
武效軍放下電話,摸著手裡沉甸甸的鈔票,心裡五味雜陳,自己上大學的那幾年,馮薇薇或多或少的沒少接濟過自己,其中最多的一次是三千元,那是她離開漢夏移民加拿大回來,在菊花大廈臨行時親手交給自己的,至今還沒有還給人家。
或許這次出於她姐的原因,和對自己現在處境的了解,更多的是她今非昔比,獨霸一方,出手闊綽,一擲千金,對她來說這並不算什麼,而對自己和白玲燕來說就是一個沉重的包袱,只有卸下來才能心安。
火車站距平西機械廠家屬院本來並不是很遠,搭面的也就是二十多分鐘的時間。
由於對這裡再熟悉不過,他直接上了樓,抬手敲了敲門。
等門打開,忽聞一股幽香撲鼻而來,他看著一個與白天截然不同的馮薇薇滿面含春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心裡猛然一怔,她怎麼這身打扮,是什麼意思啊!抬起的腳卻僵在了那兒,動彈不得!
馮薇薇看著武效軍驚愕疑惑的表情,溫柔地莞爾笑道,「怎麼啦,不認識啦,快進來啊!」
「哦,哦,你,你,你——」
「行啦,新郎官,別雞鴨鵝的結巴啦,快進來!」說著一拉武效軍的手,將他拉到房內,隨手將房門關上落了內鎖。
武效軍一愣,剛要開口說什麼,馮薇薇一把捂住他的嘴,嬌嗔地說,「今天是咱們的新婚大喜日子,中午拜過天地,現在正是共入洞房的時間,你現在什麼也不要說,也不要問,先把程序走完!」
「那個不是,你,你,你——」
武效軍支支吾吾一句話也沒說完整,就被馮薇薇帶到他們以前曾經多次相歡的房間,輕輕把手放開,笑吟吟地說,「怎麼樣,有沒有當初的印記!」
武效軍頓時頭都感到懵了,使勁搖了搖,面如土色,不可思議地說,「薇薇,你變化太快了,我發現在越來越讀不懂你了,你這是想幹什麼啊?」
「傻傢伙,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夫妻共入洞房啊,雖然未經布置,簡單了些,但好歹我和你也有這個過程不是,我做夢都想願這個夢,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能做一回你的女人,此生無憾矣!」
說著上前緊緊摟住武效軍的脖子,就是一陣狂吻。
作為一個職場女人,掌管著兩千多職工和數以資產的女強人,外表的光鮮並不代表內心的充實,她非常渴望自己有個家,有個屬於自己溫馨的家,有個能夠依賴和分擔憂愁的男人,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
即使自己和邁德森有過一段短暫的婚戀,充其量也就是生活中的一個伴和朋友而已,並不完整和幸福。
我想有個家,對她來說,卻顯得是那麼的遙遠和虛無縹緲,這就是命運的安排,無法改變的現實。
為此,常常一個人在深夜暗自流淚。
今天,為了姐姐的事,匆忙趕了回來,恰遇武效軍和白玲燕的大喜之日,自己並沒有一點欣喜,更多的是難受和痛苦,為了自我安慰,為了圓多年和他之間的一個夢,更為幫他和白玲燕這對苦命鴛鴦一把,今天大膽忍痛出現在婚禮現場,雖然有些不合時宜,還是自欺欺人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和他完成了禮數。
她要把這些傳統禮數走完,故意不顯山不露水的給武效軍和白玲燕下了個套,像釣魚一樣把武效軍從白玲燕身邊給釣了過來。
面對多年一直沒能中斷的隱身晴人,馮薇薇忘卻一切煩惱,忘掉一切憂愁,盡情地沉浸在幸福甜美之中,哪怕只是短暫的一刻,也能得到身心最大的享受和安慰。
很快,馮薇薇進入瘋狂的狀態,武效軍雖然心裡感到有些荒唐,但也架不住她伏在身上,用溫軟柔和的身體洗禮著自己的皮膚,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瞬間流遍全身,蔓延在周身的每個毛孔里,每個角落裡,身體那種本能的裕望勃然迸發,在朦朧中飛流直下,沿著身體的溝壑橫流。
情不自禁的用身體迎合著她的身體的劇烈扭動,雙手揉搓著她那富有彈性的隱峰,接下來,猛然將她壓在身下,提槍直搗黃龍府………………
嚶嚶丫丫的變奏曲旋即充實在房間的每個角落,久久回蕩。
一番爽心蝕骨的激情過後,馮薇薇臉上洋溢著倦極又甜蜜幸福的笑容,忽然坐起身子,摸著他那寬厚濕漉漉的胸膛,嬌媚的一笑道,「咱們的入洞房已經結束,雖然今夜你應屬於白娘子,但我還是走在了白娘子的前邊,我也是你實際上的大妻子,當然我沒有那麼自私,不會纏著你的,起來吧!」
說著扯起衣服慢慢穿到身上,然後,像臨行送別愛人一樣,仔仔細細地一點一點給他將衣服穿好。
武效軍看著馮薇薇臉上緩緩綻放出溫柔而幸福的光芒,琥珀般透明閃亮的雙眸儘是淡淡的流光異彩,一把將她攔在懷裡,喃喃地說,「薇薇,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請原諒!」
馮薇薇依偎在他的懷裡,含情脈脈,淚眼如珠地說,「效軍,也許你會為我今天的貿然舉動感到荒謬和吃驚,你可知道,聽到你今天結婚的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都快要崩潰了,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或許在事業上現在我是一個成功者,外表光鮮者,其實,我內心是一個極其脆弱者和失敗者。雖然有那麼多優秀的成功男士一心想追求我,可你始終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忘掉咱倆在一起的日子和時光,無法抹去對往日的記憶。當看到別人牽著孩子走在大街上,在公園裡,我總會停下來,就像一個母親默默看著自己的孩子,心裡是那麼的專註和恬靜,當然,我知道這是一種幻想,不可能做到的幻想,可我始終無法強迫自己不去這樣做。」
聽著馮薇薇如此寒心的傾情表白,武效軍的心一下子也變的碎了,輕輕擦拭著她的眼淚,幽幽地說,「薇薇,我知道你心裡很痛,很苦,這些都因孩子所困,所擾,我覺得你應該抱養一個孩子,有了孩子帶來的歡樂,你的心情會好起來!」
馮薇薇慢仰起臉,凝視著武效軍苦笑道,「抱養一個,我曾試著去做了,談何容易啊,誰家好端端的孩子會輕易送人啊,在大街上隨便撿一個棄嬰,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就是殘疾,哪敢要啊!總不能到黑市上買一個被拐賣的吧,犯法不說,那人家父母該多痛苦啊,我可不忍心把自己的痛苦轉嫁到別人身上!」
武效軍溫言安慰道,「不要著急,機會總會慢慢有的!」
馮薇薇吐露完心聲,全身輕鬆了許多,理了一下凌亂的柔發,破啼一笑道,「好啦,不說這些啦,說點正事吧,你不在家裡守著白娘子,大老遠的跑我這裡幹什麼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