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真心祝福你們
顯然,武效軍是不能在外面睡沙發的。
雖然他和馮玉笛已經突破底線,在一起激晴大戰過,可有浩翔這個燈泡在,他也不能直接到馮玉笛房間里睡,反過來,即使浩翔不在,他也不大樂意睡在馮玉笛的房間里,畢竟那曾經是她和前夫佟經理同床共枕十幾年,成千上百次在一起翻滾的地方。
要是馮玉笛和自己在一起打床戰,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前夫,武效軍心裡也是特別的犯膈應,不會有啥好心情不是。
然而,在馮薇薇的房間里則不一樣,似乎那是屬於自己的一塊小天地,有太多太多自己和她的影子及故事在裡面,容易喚起對往日的美好回憶。
因此,武效軍對馮玉笛的這種安排,感到非常的親切和善解人意,便欣然接受。
滿臉高興地看著馮玉笛輕聲道,「大姐,真是我的親大姐,想的太周到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去房間睡覺了啊!」
馮玉笛臉上掠過一絲緋紅,有些害羞地問道,「看你急的,一聽說到薇薇房間里睡覺就這麼興奮,難道這麼長時間你就不想姐嗎?」
武效軍明白馮玉笛是什麼意思,嬉皮笑臉地低聲道,「想啊,誰叫你這麼迷人呢,誰叫你那麼有女人味啊,把我整的神魂顛倒,都快想到骨子裡去了。不過,大姐,我咋感覺你有點在吃薇薇姐的醋啊!」
馮玉笛嬌嗔地推了武效軍一把,「你真討厭——,門可不要反鎖啊,你最能讓姐找到做女人的真正感覺,待會兒等浩翔睡熟了,咱倆好好切磋切磋!」
有便宜不占算笨蛋,這是一句至理名言。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武效軍也沒有啥可忌諱的,妹妹不在家,拿姐當替身,也是蠻有趣的,還不用負責和承擔什麼責任,何樂而不為呢。
武效軍輕輕在馮玉笛翹起的臀瓣上捏了一把,腹黑地說,「大姐,放心吧,薇薇姐不在家,你可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就等著接受滋潤吧,看我如何發威,讓你騰雲駕霧,飛仙欲死!」
然後狡邪地一笑,走進馮薇薇的房間。
大約二十多分鐘過後,馮玉笛悄悄溜進馮薇薇房內,二話沒說如狼似虎般撲到武效軍身上,瘋狂地啃呀咬呀的,接著激晴的一幕上演…………
兩人激戰了半個多小時,或許是都已經進入忘我的境地,動作搞的實在太大,馮玉笛的狼叫聲傳到外面把浩翔驚醒,還是浩翔睡的不踏實,總之吧,浩翔還是起來了,站在客廳喊道,「媽媽,媽媽!」
這下,可把正處於極度興奮中的一對鴛鴦嚇壞了,馮玉笛寒臉失色的將口裡含著的寶貝吐出來,驚慌失措地把衣服穿上,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長發,用極低的聲音說,「真掃興,小兔崽子咋醒了啊!」
武效軍一臉憂鬱地說,「還不是你叫的聲音太大了,把他驚醒了。」
馮玉笛悠悠地說,「你趕快把衣服穿上,待在這兒別動,我到外面打發一下小兔崽子。」
於是,沖外面說道,「啊!浩翔啊!你醒了啊,不要怕,那個是這樣啊,我讓武老師把你小姨房間的柜子挪一下,碰著你小姨的發聲小熊了。」
說著,來到客廳,見浩翔站在中間不停地揉著自己的左眼睛,關切地問道,「寶貝兒子,怎麼啦?」
浩翔帶著哭腔說,「媽媽!我的眼睛好疼,好癢!」
「兒子,眼睛怎麼啦,快讓媽媽看看!」
馮玉笛一把撥開浩翔揉眼的手,抬眼一看,不禁一陣驚愕,不知是怎麼回事,他的左上眼瞼腫的像只新疆大棗,把眼睛擠成一條縫,心疼地問道,「兒子,你眼咋突然腫的這麼厲害,能張開不?」
浩翔搖搖頭,哭著說,「媽媽,好疼好癢,一點也張不開!」
馮玉笛心裡急了,沖房內的武效軍喊道,「武老師!快過來看看,浩翔的眼睛這是怎麼啦?」
武效軍應聲趕忙跑了出來,仔細看了看,憂心忡忡地說,「大姐,乍看像是過敏引起的,但我感覺又不像,得趕快去醫院讓醫生檢查一下,遲了會腫的更厲害。」
兩人沒有猶豫,直接帶著浩翔來到附近的醫學院附屬醫院,急診科值班醫生只是給用了些緩解癥狀的葯,至於具體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得到白天檢驗科的醫生上班后,經過化驗檢查才能確定。
馮玉笛聞聽急眼了,苦苦哀求道,「大夫,孩子還急著去京都參加比賽,能不能趕快給孩子查一下,只要不影響孩子參加比賽,花多少錢都行。」
醫生很不耐煩,說話也很不客氣,「你這人怎能這樣啊,現在檢驗科沒人,我也沒辦法啊,總不至於把人家從床上拉起來吧。再說了,就你家孩子現在這個樣子,指不定是什麼原因引起的,三五天都不一定好,保不準還會瞎呢,還參加個什麼狗屁比賽。真不知你們做家長的是咋想的,究竟是比賽重要還是保眼重要。得得得,我忙著呢,一切到明天再說。」
馮玉笛頓時傻了眼,一下子癱坐到地上,雙眼失神地看著武效軍哽咽著說,「效軍兄弟,這可怎麼辦啊,孩子參加不了比賽啦。」
武效軍蹲在馮玉笛身旁,輕言道,「大姐,浩翔突然得了這種病,比賽參不參加倒是次要的,咱們還是等明天檢查結果再考慮吧。再說了,浩翔的眼現在腫成這個樣子,即使沒有什麼大礙,三兩天也不能消徹底不是,時間一耽誤差不多要一個禮拜,那時比賽早已結束了。我想,即使不參加比賽,也沒啥可後悔和遺憾的。」
馮玉笛十分後悔地哭著說,「都怪我,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不讓孩子在家好好地休息,幹嘛非要帶他去玩爬山,接觸山上不明的東西啊,肯定是因為這引起的,我真沒用,真該死,太對不起孩子了。」
武效軍沉聲道,「大姐,事已至此,說這些也沒用了,咱們還是早點回去,讓浩翔好好休息休息,等明天讓醫生仔細檢查一下,沒大礙更好,有情況抓緊時間給孩子治病。」
由於臨時用藥的作用,回到家,浩翔的眼瞼疼和癢明顯減輕了不少,慢慢的也就睡著了。
突然出現這事,顯然京都是不能再去了,更沒有必要去車站趕車了。
武效軍和馮玉笛十分失望地坐在客廳里,誰也瞌睡不起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瞪小眼,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武效軍試著輕問道,「大姐!你和佟大哥有沒有聯繫啊?」
馮玉笛傷心地流著淚說,「一個多月前我倆見過一面,還是他回來和我辦理離婚手續的,後來我去他所在的縣裡公司找過他,公司里的人說他已經從公司辭職離開兩個多月了,沒人知道他和那個小騷狐狸精去了哪兒。」
武效軍猜測道,「按理說,你倆都已經正式離婚了,他倆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沒必要在躲著你和別人不是。是不是佟大哥遇到啥過不去的坎,躲起來了。」
馮玉笛咳聲嘆氣地說,「誰知道他個死東西幹什麼去了,連孩子都不要了,沒想到他這些年竟然變化這麼大,都怪我太粗心大意,過於相信他了。我算看透了,這男人啊只要一有倆臭錢,就不知道自己是殺人,開始變壞了!嗨,既然他忍心扔下我和浩翔不管,我也不想那麼多了,把浩翔培養成人就是我的最大希望和心愿。這年頭誰離開誰都能過,說不定比以前過得還更好,等過了這段時間,我也找個工作干著,供浩翔讀書也不是問題。」
武效軍問道,「你現在的情況薇薇姐知道嗎?」
馮玉笛悠悠地說,「她離婚都夠鬧心的啦,還有那麼大的事業,整天忙都忙不過來,我哪敢向她說這種事啊!」
武效軍悵然地說,「說的也是,不和她說也好,免得她為你擔心。只是,也太難為你和浩翔了。是這樣,大姐,以後有啥事你只管說,千萬不要自己憋在心裡,我能做的到的一定在所不辭。」
馮玉笛眼含熱淚看著武效軍說,「謝謝你,效軍,姐不求你什麼,有你這句話就心滿意足了。好啦,不說這些啦,說說你吧,現在你和白玲燕怎樣啊,有什麼打算沒有?」
武效軍道,「也說不上怎樣,上班下班,日復一日的向前慢慢過唄。至於打算嗎,我倆都已經這樣了,結婚什麼的也就是一個形式而已,何況,我母親也是剛剛過世,我倆想著國慶節前後把結婚證領了,簡簡單單劃一道就行了。」
馮玉笛聽著,臉上顯示出一絲不安,這或許女人本能的反應,心儀的男人馬上就要和別的女子結婚,心裡總歸要有一種失落感,雖然自己不可能和眼前的小夥子走在一起,眼下,連自己的親妹妹也沒了這種機會,一時心裡有些五味雜陳的感覺。
馮玉笛沉默良久,慢慢開口說道,「是啊!你和小白都是在感情上經歷過生死考驗的,能走到今天,確實不容易,只可惜我家薇薇沒有這份福氣,姐真的為你和小白高興,真心祝福你們!」
武效軍聽著馮玉笛這話咋有些酸不溜秋的,是那麼的不對味,也不好當面向她解釋什麼,淡淡地笑道,「我替玲燕在這裡先謝謝姐!」
馮玉笛沒有順著武效軍的話往下說,頗有感慨地說,「是啊!以後的日子總歸是要自己去過,過的好壞,關鍵看兩人是否心投意合,不在婚禮辦得多麼隆重,參加客人的多少,其實那些都是虛榮心和攀比心作祟,都是做給別人看的。我和你佟大哥想當年可是風風光光,熱熱鬧鬧辦了一場盛大婚禮,結果怎樣,還不是今天這個局面,自己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咽。想想,一點不值當。」
武效軍看著馮玉笛情緒如此低落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真是人心不古,上天捉弄人,原來多好的一個家,突然間變得這麼不幸,這姐妹倆也真夠不幸的,真不知這種局面哪天會不會落到自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