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陪我聊聊天唄
武效軍心想,自己只是一個身處底層的小醫生,就是區委書記也輪不到自己見和巴結的份,什麼常務副市長,離得二十丈遠,八竿子打不著,和自己有個毛關係,不以為然地笑道。
「沒你說的這麼嚴重,我只是一個小醫生,規規矩矩做好醫生的本分,什麼前途不前途的,在這麼個醫院能夠混到副高級職稱就已經到頂了。至於她在醫院時間長短,有沒有啥背景,與我的關係不大,處好同事就行了。」
呂飄飄感覺不到武效軍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在敷衍自己,但對他所說的話有些不愛聽,一本正經地說。
「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 。你現在事業上只是剛剛開始,以後的路很長很長,遇到的困難和麻煩肯定會越來越多。廣交朋友,廣結善緣,當遇到困難時,也許個人的力量無法邁過難關,但是當我把朋友們都聚在一起,也許就能讓問題迎刃而解。」
武效軍歪著頭呵笑著看著呂飄飄道,「你這丫頭蠻有心計的嘛!可不能對別人說的頭頭是道,而自己不去實踐哦!」
呂飄飄莞爾笑道,「彼此共勉吧!」
武效軍回到平西辦公室已經是凌晨兩點。
他將房內的燈打開,到衛生間簡單沖了個涼水澡,拎起大外間的開水壺掂了掂,發現裡面還有半壺水,便坐在辦公椅上倒了半碗。
由於天氣炎熱,在火車上滴水未進,口渴的厲害,加上是隔天的涼開水,不發燙,端起碗咕咚咚一口氣喝完,頓時感到全身上下舒服了許多。
「深更的半夜的一回來,就像老牛飲水一樣,喝得這麼急也不怕被噎著!」
忽聽背後說話的聲音怪怪的,嗓子啞啞的,武效軍心裡猛然一驚,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房內四周,靜悄悄的,什麼也沒有。
他打開窗戶和防盜門向外看了看,也沒有任何動靜。
他將房門從裡面鎖好,走進自己的房間,開燈整理一下床鋪,剛要躺下睡覺,突感腦後飄來一股柔和的香風,感覺有些涼涼的,本能地開口喝問道,「什麼人?」
隨猛地一轉身,對面王雨虹和寧萍萍的房間門依然關閉著,外面房間靜悄悄的,沒半點人影。
不由得狐疑道,難道這房內真的有鬼不成,不由得警惕起來,倒退半步躺在床上,頭半枕著床頭護欄,兩眼盯著外間,支起耳朵聽著有無異常響動。
過了十來分鐘,武效軍看房內什麼動靜也沒有,暗自嘲笑自己神經有點過敏,或許是思念母親產生的幻覺,乾耗著也不是事,還是熄燈睡覺吧。
武效軍起身到門旁關掉燈,回到床上躺了下來。
閉目想著自己這次稀里糊塗的被呂飄飄騙去,雖然最大的由頭最終是虛驚一場,至少證明了一點,呂飄飄人走茶未涼,心裡還在惦記著自己,對自己的指點和幫助不是能用時間和金錢來衡量的,起碼一個大大的「情」字飽含在其中,不枉相識相知一場,心裡還是很激動的。
看來自己又欠下飄飄一筆人情帳。
對於接下來的工作,武效軍還是有自己的想法。
彙報材料整體思路已定,已不是問題,但不能及早出手。
呂飄飄介紹的其他關鍵部分需要在適當的時候向院領導提建議。
總之,要保持低調,蓄勢待發,把自己的思維和想法暫時放在心裡。
想著想著,突然來了尿意,起身直奔衛生間,呼呼啦啦放了一通腰水,又一頭扎到床上,卻感覺碰到什麼上面。
伸手輕輕一摸,觸到柔柔的,軟軟的像是人體肌膚的上面,確切地像是女人胸前那兩座鼓起的東西,隨之略帶急促的呼吸氣息直衝自己的臉上,是女人特有的氣息。
情況來的特別突然,武效軍頓時愣住了,難道這裡今夜確實是在鬧鬼,而且還是一個女鬼鬧的。
武效軍頓時屏住呼吸,心說管她是什麼鬼,還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稍定了一下神,忽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氣息有些熟悉,根本不是什麼鬼啊,神啊什麼的,分明就是實實在在的女人。
能會是誰呢,白玲燕?最熟悉不過,她沒有這裡的鑰匙,根本進不來,肯定不是!
呂飄飄?下午三點半自己從他家裡出來,當時她很開心,沒有必要偷偷跟著自己到這裡來。
王雨虹?體形偏瘦,胸前是丘陵,肯定不是。
寧萍萍?
武效軍心裡咯噔一下,這種氣息就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而且手觸及的肌膚就是她胸前那凸出的部分,因為她那兒特別明顯,屬大罩杯型。
顯然,前面異樣的聲音和自己腦後的香風都是她搞的惡作劇,房內一點聲響都沒有,她是突然從哪兒冒出來的,又怎麼到自己的房間內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可她怎麼會在這兒呢?
為了等自己,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兒,何況連自己也不知今晚能回來,她更不知道今晚自己會回來,純屬是自作多情。
畢竟她也是二十好幾,正值激情迸發,體內需求極度旺盛的年齡,是單純的與自己開個玩笑呢,還是想趁機和自己那個那個呢?
平時她雖然大大咧咧,關鍵時候還是一個十分傳統,從不逾越底線的清純淑女,真要她貿然主動和一個小夥子親熱,未必能做的出來。
此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和別人在此約會,兩人不投機那人走了,自己在此生悶氣,自己突然出現了,碰到解悶之人,便拋開一切,毫無顧忌地躺到自己床上來。
憑身體的猛然接觸和手感,她身上著衣並不多,充其量也就是三處有裹絲而已。
武效軍想起呂飄飄的提醒,腦神經立即綳的緊緊的,全身頓時像被蜂蜇一樣向外撤身,撲通一下整個身子掉到地上。
「嘻嘻嘻——幹嘛呢,夢遊呢,還是練習人體平移呢?」
寧萍萍忍不住笑個不停,開心地取笑道。
武效軍忙從地上爬起來,想著她可能赤果的身子,沒有絲毫勇氣去開燈看個究竟,一動不動地站在床旁沉聲道,「我還以為今夜這裡在鬧鬼呢,原來是你搞的惡作劇,把我搞的心裡毛獃獃的,你怎麼會突然在這裡?」
寧萍萍小聲道,「你能在這裡,我怎麼不能,有什麼不妥嗎?」
武效軍壓低聲音道,「不妥倒沒有!,今天是周六夜晚,你既不在家裡也不在醫院你們宿舍,反而在這裡,讓我有些理解不了。」
寧萍萍小生嬉笑道,「嘻嘻嘻,人家心裡發悶想你了唄!」
武效軍聽著只感到頭皮有些發麻,心說,她今個是怎麼啦,腦子有病不是,一個黃花大姑娘家,深更半夜的躺到小夥子的床鋪上,就不怕失去貞操給吞吃了,也太沒有節操和底線了。
不過,自己可沒有心情和她消磨時間,嚴肅地說,「胡說八道,快回你們房間睡覺去。」
寧萍萍並沒有被武效軍的話感到羞愧,「這麼快就趕我走啊,你也太不厚道了!我實在睡不著,陪我聊聊天唄!」
武效軍有些生氣地說,「困死我了,沒工夫陪你閑磕牙!你要是不走,我就開燈了!」
寧萍萍不以為然地說,「開燈有啥可怕的,本姑娘的身子又不怕看,你要是想把我當人體模特來欣賞,就請便唄。哦,差點忘問你了,我就是有點好奇,你剛才摸我胸部的手感怎麼樣,與你那位準老婆有啥區別?和我說說唄!」
武效軍聞言很是無語和哭笑不得,心說她今夜到底是怎麼啦,說話總是怪怪的,一點都不著調,即使想條戲自己一番,也得看看是什麼時候,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心情會迎合她,於是道,「你你你——還是一個姑娘家說的話嗎,咋一點也不覺得害臊啊!行了,你要是真不走的話,我到外面躺到辦公桌上去睡。」
寧萍萍反而嬌笑道,「嘻嘻嘻,有我在,想到外面睡個安穩覺,你覺得可能嘛!」
武效軍冷冷地道,「你想怎樣?心裡有毛病是吧。」
寧萍萍咯咯笑道,「你不但心裡有毛病,而且全身哪兒都毛病。」
武效軍看也和她整不出個高低來,乾脆道,「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你想在這兒睡就睡吧,不和你磨牙了,我要睡了。」
說著,轉身來到外間,氣呼呼地一下子躺到辦公桌上。
誰知,剛躺下,寧萍萍便從裡面走了出來,一把揪住武效軍的耳朵,嘀咕著說,「你還是下來回到床上去睡吧!」
武效軍耳朵一疼,有點急了,順勢翻了一下身,掙脫她的手,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上前一隻手擰住她的一隻胳膊摁在背後,另只手掄起巴掌,在她撅起的屁股蛋子上左右開弓狠狠地拍了幾巴掌。
寧萍萍哪受的了這個,頓時感到雙臀生疼,忍不住「啊」尖叫一聲。
夜深人靜的時候,武效軍可不想讓樓上的人聽到女人的驚叫聲,更不願讓別人知道房內發生了什麼,趕忙將她的嘴緊緊捂住,厲聲門喝道,「別出聲!讓別人聽到對你我都不好!」
寧萍萍十分難受地搖著頭,口中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武效軍看差不多了,不能對她做得太過火,才將手鬆開,憨聲道,「不要鬧了,回你房間睡覺去!要是再不聽話,你身上不知什麼地方會比這兒還要疼多少倍。」
寧萍萍輕舒一口氣,忍著疼啞聲道,「你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傢伙,簡直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混蛋,今夜你打我這幾巴掌,會讓你加倍奉還給我的。」
說完徑直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