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公園野合
情況來得突然,讓呂飄飄悴不及防,「媽呀」一聲尖叫,頭一蒙,「咕咚」幾口水咽了下去。
武效軍雙手向上一移,蓋住她的兩塊麵糰,往胸前一攬,把她摟在懷中從水中提了起來,倒不忘趁機嘿了一把,哈笑道,「怎麼樣,河水的味道是不是很香甜,刺激吧?」
呂飄飄只感到嗓子眼作嘔,連續嗆咳幾聲,用力掙扎幾下,「你是個超級大壞蛋,欺負我,占我的便宜,快鬆開,讓我上去!」
武效軍興奮地說,「這才剛開始,還有好玩的,怎能這麼快就上去啊!」
呂飄飄明白武效軍的想法,掙扎幾下,柔聲道,「玩一下找個感覺就行了,岸上還有人呢,如果有人把咱倆當成是在打架,或者情侶殉情什麼的,打個一一零,把警察招來可就溴大了,行啦,上去吧!」
武效軍本想和呂飄飄在水中來個推車式,又覺得呂飄飄說的有道理,不能圖一時之快,什麼也不顧,真進了警察局,更掃興,有點失落地說,「咱倆這對情侶今天不殉情,積聚能儲存激情!上岸嘍——」
兩人拖著濕漉漉的身體上了岸,呂飄飄找了個暗黑無人的地方,抖了抖理一理頭髮上的水,把身上的裙子脫下來擰了擰,蹲下身就地「呲呲呲——」地放了一陣腰水。
呂飄飄定了定神,想著剛才瞬間刺激的一幕,心滿意足地笑了笑,起身將裙子穿好,慢悠悠地朝武效軍走了過來。
武效軍笑眯眯地說,「你們女人就是麻煩,濕身了還要擰衣服,擰個衣服用這麼長時間!」
呂飄飄嬌柔地說,「你這張臭嘴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噁心死了!」
「我說的是實話嗎,這是大夏天,氣溫高,濕點身沒關係,一走路風一吹很快就乾的!」
「去去去,懶得理你!」
「你不理我,我理你啊!現在我可是你的保護神,一刻也不能離開你,要是一不留神你被河怪捉去當壓寨夫人,我損失可就大了!」
呂飄飄急了,從後面朝武效軍屁股蛋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腳,得意地說,「看你還嘴貧不!」
武效軍正洋洋得意的逗呂飄飄開心,哪防她這一手啊,一下子趴到地上來個狗啃屎,好在武效軍反應快,一縱身站了起來,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撲向呂飄飄,牢牢把她抱在懷裡,低下頭在她的唇啊,脖頸,麵糰啊等什麼就是一陣猛啃狂咬,弄得呂飄飄全身顫顫,酥酥麻麻,熱血沸騰,禁不住輕嗡道,「別別別,讓人看見不好,快鬆開!」
說著使勁掙脫武效軍的魔掌,退到一米開外,本能地抬手理了理凌亂的裙領,抹了一把被武效軍侵蝕的櫻唇,嬌羞地說,「時間不早了,咱倆回去吧!」
武效軍小聲輕笑道,「偷襲我,要付出代價的,說實話,現在你是不全身可難受,特別的想要!」
「你壞死啦,人家哪有啦,別說這些難以啟齒的話啦!」
兩人依偎著上了岸,沿著明河公園走了一段路,見乘涼的人大都已散去,草地上偶爾有一些年輕男女嘻嘻哈哈地說笑聊天,也有幾個敞胸露懷,留著寸頭,一見年輕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眼珠子要爆出來盯著看的混混,吆五喝六的唱歌喝啤酒。
武效軍是陪呂飄飄,逗她開心,可不想夜深人靜的時候,在這個魚目混雜的公園出點事,看著這些,不由得皺起眉頭,低頭看著呂飄飄問道,「,咱們怎麼回去,是直接進市區坐公交車,還是原路返回?」
呂飄飄只想在平西度過一個無憂無慮,浪漫而溫情的夜晚,有武效軍在身邊陪著,她的心裡很恬靜和踏實,對那些盯著自己目送的流氓眼毫不在乎,聲音輕柔地說,「多麼好的清涼夏日夜晚,多麼富有詩情畫意的公園,多麼令人心動的潺潺流水啊,圓月,清風,蟲鳴,流水,彷彿在演奏一曲美妙的和諧夜晚進行曲,豈能錯過,還是慢慢體味,沿原路走回去吧!」
武效軍雖然心裡有些不踏實,不忍心破了呂飄飄的雅興,討好的說,「真不愧是智慧女,發起感慨來很具韻味!你說怎麼走就怎麼走,不就是十幾里路嗎,我將女鬼侍候到底,將浪漫進行到底!」
兩人正竊竊私語的走著,突然聽到不遠處樹後傳來一陣呼哧呼哧的深音聲,「快點,快點,再猛點,再猛點,猛點——」
「啊——」
「寶貝!實在太棒了,你真好,好爽呦!再來一次,行不!」
「不行了,不行了,已經連續戰鬥三次,全身都散了架,留點力氣明天再整!」
「說話算數哦,可不許騙我,明天一定來!別老是拿你老婆當借口,放我鴿子!」
「嘿嘿嘿,這次絕對不會食言,我老婆出差不在家,還不是咱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那你用手再侍候侍候我!」
「好嘞!」
……………
武效軍聽著掩口笑一下,將嘴唇湊在呂飄飄耳邊悄聲說,「他們是一對偷情的野鴛鴦,夜晚酐暢淋漓地在公園裡打野戰。那女的還真夠浪騷的,把男的整的沒力氣還不滿足!」
呂飄飄滿面羞澀地說,「他們也太那個了吧,整那麼大聲,也不怕被別人聽到!」
武效軍撫了一下呂飄飄的長發,打趣的說,「不是有那句話嗎,早晨的公園是老人的,上午的公園是孩子的,下午的公園是閑人的,夜晚的公園是戀人的。見怪不怪,報紙上說,這種現象在香港各大公園裡很普遍,一到晚上,樹蔭下涼亭后,甚至一些黑暗的角落裡,一對對情侶摟的抱的緊緊的,在滿天都是星星的氣氛中親密接吻,野合,盡情地放縱自己,主要是追求一種浪漫和情調。」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什麼啊!」
「我也是無意中在報紙上看到的,不過,現在內地人學外面的東西很快,這不,咱們這兒也有不少人在趕時髦,追逐潮流了!」
「行啦,別說啦,噁心死了!」
呂飄飄嬌嗔地說著,不自主地貼近武效軍的身子回頭往那片樹后看了一眼。
大約走了三四里路,沿途聽到五六次嚶嚶嗡嗡聲,每當聽到那種特殊的聲音,呂飄飄總是下意識地推著武效軍匆匆走過,搞的緊張兮兮的,好像在刻意迴避著什麼。
兩人輕喘著在一片小樹林的涼亭下長條椅上坐了下來,武效軍看著呂飄飄笑眯眯地說,「你是怎麼啦,人家演奏人家和諧進行曲,咱走咱的浪漫步,互不干涉,互不打擾的,幹嘛推著我走的那麼急,不能飽眼福連耳福的機會都不給我,真不友好!這個損失你得給我彌補一下!」說著在呂飄飄耳邊啐了一口。
呂飄飄心頭一驚,獃獃地看著武效軍爹聲爹氣地說,「你真壞,耍流氓,偷著欺負人家!」
「其實,你心裡也想聽一會兒,也想看一看,對嗎?」
「呸呸呸!不理你了!」
呂飄飄嬌羞地說著,胸前兩塊飽滿的粉團隨著呼吸輕輕上下起伏著,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煞是可愛誘人,讓武效軍一時心神蕩漾,意亂情迷,蓄積已久體內能量亟待爆發,不自控地伸手攬住她的溫柔的腰身。
呂飄飄低頭回味著路上樹林里女人特殊的聲音,在這個夜晚在公園裡,不知有多少人沉靜在兩個人的世界里,心裡感到痒痒的,好想像她們一樣盡情的釋放喊叫幾聲。暗想,在這個幽靜的夜晚,要是和他時尚一次,趕潮一次,體驗一次,為自己這個留戀之夜打一下深深的印痕,定將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武效軍的摟抱她沒有拒絕,慢慢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手居然放在了武效軍下面已經被生命之根支起帳篷的地方,輕輕在上面滑了幾下,讓武效軍感覺到她溫熱的氣息在胸口環繞,全身瞬間燥熱起來。
武效軍緩緩低下頭,將嘴停留在她的柔唇邊,她突然蠕動了一下身子,雙眼一閉,主動將有些灼熱的唇湊了上去,兩條舌頭很快相互交纏在了一起。
兩人深情地專註地激吻一會兒,呂飄飄緩緩移開被武效軍洗禮過的粉唇,眼裡含著淚花喃喃地問道,「效軍,我愛你,你愛我嗎?」
武效軍喘著粗氣,理了理她的頭髮,輕抹一把她臉上的淚痕,真切地說,「愛,太愛你了,雖然我不能答應你什麼,不能給你什麼,但你始終會深深刻印在我的心裡,無論你走到哪裡都是我的惦念和牽挂!」
「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你就是今生我在平西最親近的人,無法忘懷的人!」
武效軍十分感動地沉默著,低下頭開始吸允她的耳垂,她一陣顫抖,接著吻向她那白嫩的脖子,身上散發出那熟悉的香味。一隻手慢慢的伸進了她的裙領內,在觸摸**飽峰的瞬間,呂飄飄按住武效軍的手,聲音孱弱地說:「別別別,我怕!」
「怕什麼,都半夜了,不會有人來這裡。」
武效軍說著,附身伸手扯下呂飄飄那在燈光下閃著熒光的三角內內,撩起她的已被微風吹乾的繡花裙,自下向上緩緩從頭頂退去,揚手扔在一旁。
呂飄飄紅潤嬌嫩嫵媚俏臉,胸前那一對傲然挺立的桃酥寶寶,極具殺傷力的嬌軀玉體,兩腿間那片神秘而又茂密的黑色叢林,一霎時完全暴露在武效軍的視野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