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與馮薇薇的纏綿
武效軍呵呵笑道,「大姐,你可不能這樣說薇薇姐,現在時興出國,薇薇姐走出國門,事業做的又這麼大,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很佩服薇薇姐的能力和素質。」
馮一笛抿嘴笑道,「薇薇,小武說的多好,要不是……那該多好,你也不用孤身一人在外,讓姐望眼欲穿了。」
馮薇薇聽出馮一笛言中之意,臉上立即出現一絲陰鬱,淡淡地說,「姐,大過年的,效軍來一次不容易,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麼。」
馮一笛感到說話場合不合時宜,忙改口道,「看我沒心沒肺的勁,這張嘴不把門,惹我家薇薇不高興,不說了,不說了,吃飯吃飯。」
飯後,馮薇薇悄聲和馮一笛說,「姐,我助理是效軍以前的同學,讓我給他捎句話,請你迴避一下。」
馮一笛看馮薇薇一副認真的樣子,以前效軍沒少幫助開導她,我這妹子也是重情義知恩圖報的人,多年不見會有好多話要說,讓她們好好聊一聊,敘敘舊。開心的說,「你們年輕人有共同語言,我不打擾你們,一會兒到浴池洗澡去,這些天把我難受壞了。」
馮薇薇調皮地說,「真是我的好姐姐。」
馮一笛走後,馮薇薇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改沉穩淡定的面容,俊俏完美的臉上綻放著天使般迷人的微笑,笑逐顏開地摟住武效軍的脖子,柔情似水地說,「效軍,你想死我了,見一面真的好難好難。」
作為生命中的紅顏,武效軍對馮薇薇始終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有意無意的想起她,惦念她,覺得她就在自己的身邊,有時覺得虛無縹緲高深莫攀,遙不可及。猛然相見猶如身處夢中,難以抑制內心的衝動和喜悅,不自禁地摟住熟悉而又讓自己提心弔膽的柔骨,激動的說,「薇薇,你的出現太讓我意外了。」
在武效軍雙手的壓力下,馮薇薇立即感受到來自武效軍身上傳來的溫暖,稍微動了一下身,兩個小腹便毫無縫隙地貼在了一起,嬌聲說,「我也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你,和你在一起的美好時刻忒令我懷念,沒有你的日子我總是感到空虛和孤獨。效軍,你心裡還有我嗎?是不是早把我給忘了?」
武效軍深情地說,「你我相處雖然短暫,卻給我留下很多深刻美好的回憶,即使化成灰我也忘不了你。」
馮薇薇眼淚唰的流了下來,顫巍巍地說,「效軍,你說我是你的紅顏知己,深深印在我的心裡,讓我把久遠思念化做白雲纏繞著你,在大洋彼岸,天涯海角默默為你祝福和祈禱。曾幾何時,何嘗不想依偎在你的身邊,靜聽你的心跳,傾訴職場打拚生涯中喜怒哀樂。可這些對我來說,就是一場夢,一場遙遠的夢。」
武效軍愛戀地低頭輕輕吸去馮薇薇臉上的淚水,輕輕把她鬆開,惆悵地說,「薇薇,看到你現在成熟美麗向上的模樣,看到在短短的幾年內你有這麼好的成就,我由衷地為你感到高興和自豪。我們已經走出輕狂無憂的天真時代,再也無法回到過去,就把彼此徹底忘卻了吧。」
馮薇薇撒嬌似的說,「作為純真的初戀,今生已經無法將你忘記,隨時都願將自己的一切交付與你。站著好累,到我房間去吧。」說著在武效軍臉上親吻了一口,拉著武效軍來到房間。
兩人進了房間,馮薇薇輕輕把房門關上,轉回身伸開雙臂笑容滿面地向武效軍撲來,「效軍,親愛的,三年不見好好抱抱我!」
馮薇薇突如其來的舉動打武效軍個措手不及,霎時心裡通通跳的異常厲害,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馮薇薇一雙纖巧的玲瓏的手已經放到背後,將他的腰緊緊扣住。
驀地,一股詭異熟悉的幽香鑽進武效軍的鼻孔,從咽喉直湧入腹腔,直至流入全身每一個細微的毛孔。頓時大腦空空,眼前除了馮薇薇一雙勾魂的桃花眼,醉人的甜甜笑容,儀態萬端婉風流轉婀娜的身影,如同狂風捲走的烏雲,什麼都沒有了。他難掩蓄勢已久的內心狂熱,摟住馮薇薇的肩膀將她推到床上,把頭埋入香腮,一陣劇烈的瘋吻。
馮薇薇臉上很快升起艷麗得的桃花,慢慢鬆開雙手放在床上,毫無聲息地感受著氣壯男人給胸前兩團玉脯帶來的壓迫,微閉著雙目,對著他熾熱的嘴唇就迎合了上去。軀體的碰撞,舌與舌的摩擦,對方口中的液體流入體內,多年的累積的思念,久久壓抑的熱情頃刻間迸發出來。她迫不及待地側身坐起,將全身所有的布絲解除,將一具完整的肌膚玉體呈現在武效軍面前。
武效軍瞪大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那優美的曲線,晶瑩光潔的肌膚,傲然挺立的圓峰,紅暈鮮嫩的乳珠,渾圓厚實的肥臀,潔白無瑕的修長細腿,止不住心神蕩漾,慾火焚身,快速清除身上的障礙,就像一頭飢餓的老虎發現獵物撲了上去。
………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巫山**過後,兩個人相擁著平靜地躺在床上,馮薇薇柔柔地說,「你還是以前那樣沒什麼變化。」
「你變化可不小,比以前更加風味十足,讓我回味無窮。告訴我,和那個洋鬼是不是經常練兵?」
「咱倆在一起享受幸福提他幹嘛。」
「哎呀,看我這混勁,咋把你姐給忘了,她要是突然回來可就慘了。」
「放心吧,她不會這麼早回來。」
「真有你的,早有準備,我還提心弔膽呢!」
武效軍起身下床,將衣服穿好,端起水杯喝了幾口水,關切地問道,「薇薇,那個洋鬼對你怎麼樣,沒有欺負你吧?」
「他對我一直都很好,我們公司的業績在集團公司中一直排名在前,總裁很滿意。」
「有付出就會有回報,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這和你們相互幫助,辛勤付出的心血和汗水是分不開的。」
「肯定的。」
秦梅香用被子半遮掩著上身,側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武效軍,「沒想到你和秦梅香關係會那麼好,從來沒聽你提及過,隱藏的真夠深啊!」
武效軍輕笑道,「嗨,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不值得一提。梅香和我說起過,她是你的助理,你對她格外照顧,她特別感激你。」
「照顧談不上,我就是看她年紀輕輕帶著孩子在外面打拚挺不容易,而且又是你熟識的同學,多少給予同情和厚愛一分。」
「上次和梅香在元真只是匆匆見了一面,她心情很不好,現在怎麼樣?」
「她媽重新結了婚,有了新伴侶。她工作上兢兢業業很出色,兒子秦思真身體很健康,不再像前兩年體弱多病。但我總感到她有很多秘密,特別好奇,你能和我說說她的過去嗎?」
武效軍覺得馮薇薇像有意在了解梅香的底細,說出去不知對梅香有利還是有害,不由得警覺起來,十分平靜地說 「她爸爸原是縣裡的官員,她媽媽原是縣城中學的教師,家庭條件非常好。我倆高中時一班整整三年,因學習成績不相上下,有著交流的共同語言,平時溝通比較多一些。後來她上了象州大學,我到了平西,很少有啥來往。」
「她原本有一個好端端的家庭,怎麼和她媽四處飄泊流浪起來了?」
「後來我聽說她爸爸出了車禍去世,媽媽精神上受到強力刺激,她被迫中斷學業,帶著她媽媽外出看病,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她在我們公司一年多,有不少讓人費解的地方,沒人見過他先生,連她先生叫什麼名字都沒人知道,我一懷疑她以前是不是從那種場所出來的,她的孩子是不是一個私生子?」
憑武效軍對秦梅香的了解,秦梅香根本不是那種人,馮薇薇如此之說,武效軍很感意外,沉著臉說, 「我對梅香的性格、脾氣和做人做事的原則很清楚,絕不會幹出見不得人的事,你無端的猜疑只能是對她人格的一種侮辱和對她人品的否定。」
馮薇薇看武效軍臉色突然嚴肅起來,微微一笑道,「我只是隨便猜測一說,看把你激動的,又沒有真正給她定性。」
武效軍覺得自己反應有些過度,輕笑道,「沒有就好,請你相信,梅香的人品沒得說,至於她孩子的生父是誰,現在哪裡,屬於她個人的**,我們沒有必要品頭論足說三道四。」
馮薇薇得意地一笑,「效軍,每當提及你,她都是含糊其辭躲躲閃閃,你對她的事如此上心,看得出你倆關係肯定不一般,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你是多疑猜測,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學而已。」
馮薇薇看武效軍表情很不自然,岔開話題咯咯笑道,「她家孩子非常討人喜歡,看著他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樣,要是他能一直在我身邊,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割我身上的肉給他吃我都捨得。可恨的是這麼好的孩子,竟然被他那個喪心沒肺的生父給拋棄,命運多桀啊!」
武效軍心情沉重地說,「或許現在是非常時期,他神秘的生父早晚會回到他們身邊。」
馮薇薇看著武效軍有些神不守舍,隱隱感到他在有意隱瞞自己,再繼續追問下去怕引起他的懷疑,故意長嘆一聲,「但願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