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邪惡幽靈
羅筱雙手輕輕擊打著他的胸膛,嬌聲玉滴地說,「你真壞!你真壞!羞死了!你不知人家心裡多難受,要是哪天沒良心把我給甩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武效軍得意地說,「你已經嫁給我了,想嫁別人沒門的事兒。」
「你這樣輕而易舉的把霸佔了我,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又不是買賣東西,怎能說便宜和霸佔呢。」
「說不過你,不說這些了。」突然眼裡噙著晶瑩的淚花,愁容滿面地說,「效軍,想起路上摸不著頭腦的一幕就頭疼。總感覺高運奇和陳曼迪兩人的關係十分微妙。說不準是咋回事兒,實驗室里的人看高運奇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常有意的躲著他,難道他還沒有結婚,正和陳曼迪這個狗不理討人厭的女人談戀愛。不過,談戀愛是正大光明的事,用不著背背藏藏偷偷摸摸,更無需到高檔賓館酒店開房啊!」
「戀愛無定式,也許是人家追求羅曼蒂克式的浪漫和刺激。」
「我看沒這麼簡單。這一個月來,只是覺察他老是高深莫測的眼神斜眼看人,沒看出高運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知咋的,現在突然心裡很不是滋味,陳曼迪讓我夠鬧心的,可她偏偏又把我安排到與她有著特殊關係的人眼皮子底下,有種不安的感覺。你說他們會不會有什麼目的和用意。」
「我覺得不應該會有,雖然你和陳曼迪之間有過節,但高運奇與你僅是師徒和工作上的關係,可以說你們的恩怨與他毫不相干。你是不是有點過於敏感和多慮,也許事情並沒有你想像的複雜。」
「陳曼迪那人我了解,一個心理嚴重畸形變態,地地道道的風塵女子,啥事都能做的出來。她靠自己的色相在很短的時間裡把周廠長哄得團團轉,幾乎成了他的私人秘書,整天不可一世的在別人面前到處炫耀,不少人一見她就躲得遠遠的。真後悔當時一時衝動頭腦發熱留在了這裡。」
「只要行得正做得端沒做違法違規的事,他們能把你一個實習學生怎麼樣,沒有什麼可怕的。」
「從到廠里來的第一天起,我心裡一直像貓抓一樣,老是惴惴不安的,先是陳曼迪的故意刁難,后是周廠長的熱情接待和及時給我們安排宿舍,又有張科長對她的無奈,把我安排到高運奇的手下,這一切看無關聯卻又緊緊相隨。好像有種無形的手把我牢牢地控制住,始終逃脫不出他們三人的手心,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呀!」
「其實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和衝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背後是學校,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只要做到心裡有數,多看多想少說,保護好自己,定會平安無事。實在覺得的待不下去就寫個申請離開這兒。」
「我也是這麼想的,再過一段時間看看吧。」
「別多想,高興點,鬱鬱寡歡的我看著心裡難受。」
武效軍看她憂鬱不安,愁眉不展的神情,隱隱感覺她正處在一個複雜的環境之中,心裡驟然升起一層疑雲。不忍心因此打攪難得的溫馨,想方設法給她一些心靈上的安慰。
羅筱將頭枕在他的胸前,聽著溫柔深情的綿綿細語,享受著傳遞的溫暖,心裡不再有浮躁的想法,恐懼和煩惱全無,沉浸在浪漫斐然,深邃靜謐甜美的二人世界里,深深陷入溫柔之鄉,無法自拔。
武效軍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看她光潔的身體睡的正香,輕輕推了推,「筱,醒醒,我要走了。」
「別走,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羅筱睡意朦朧中憂鬱恍惚地說了句,拉了一下被褥蓋到身上,蜷縮著身子又倒頭呼呼睡了起來。他靜靜地坐在身旁,愛憐不舍地撫摸著她的細發和臉頰,等待她的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羅筱睜開迷人的睡眼,看面前神情專註地看著自己的武效軍,本能地一撩被子,發現自己絲毫不掛,頓時滿面通紅,羞澀地低下頭,「你早醒啦!」
「惦記著趕車回去,睡不著提前起來了。看你睡的正濃不忍心叫起。」
「不知是啥時候睡著的,全身沒一點力氣。」
武效軍笑了笑,逗道,「夜裡太興奮了,做了三四次有點過頭,其實我也精神恍惚受不了。」
「真捨不得你走,不知啥時候才能見面。再抱抱我好嗎!」
「親親我的寶貝。很快,要是時間長會把我憋瘋的。」武效軍嘻皮笑臉地一把掀開掩蓋凝脂玉肌的被褥,雙眼直勾勾色迷迷地欣賞一番。倏地將她摟抱在胸前,脫離溫床在空中旋轉數圈,支起的槓桿脹的難以忍受,胡亂地一陣晃動刺激著她軟綿綿的下腹。隨即把她放到床上,像餓虎撲食一樣將她緊緊壓在身下,弄得她全身又癢又熱,特別是下底鮮嫩的幽谷更是奇熱難耐,肆無忌憚的呻吟著,慾火烈焰一下子升騰至極點。兩人幾乎同時陷入意亂情迷的境界,內心的狂熱和軀體劇烈的躁動讓他們失去理智,拚命地湧進對方的身體,尋找能發洩慾火的出口,再次享受和體味肢體交融所帶來的強烈充血快感。
正當兩人亢奮異常,翻雲覆雨,一股暖流剛剛噴入無底深淵,如痴如醉沉湎於**盪魄的無度狂歡之時,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嚇得武效軍驚慌失措,寒臉失色,迅速將寶貝肉擎從暗河中濕漉漉地撤離出來,立在地上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
羅筱掃興地小聲罵了句,「真她媽的晦氣,是誰不長眼色,早不敲門晚不敲門,偏偏這個時候來搗亂。」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扯起裙子胡亂往身上一套,下到地上輕輕一拉,向武效軍遞個眼色,示意他去開門。
武效軍輕輕把門打開,向走廊上看了看,沒發現有人,回頭沖羅筱苦笑一下,又將門鎖上。「外面連個人影都沒有,咱倆偷偷摸摸的真像是做賊,一點響動就嚇的丟了魂。」
羅筱輕輕撫了撫通通跳動緊張的心,失望地說,「真沒勁,虛驚一場。你要走了,留是留不住的。時間差不多了,快去趕車上路吧!」
武效軍不舍地說,「天天都是這樣的日子該多好啊,可惜時不待我,不能在此陪你,又要讓你孤身一人獨守寂寞,實在於心不忍。咱定個規矩,以後不能再玩失蹤,一周一封信,誰有啥事都及時告訴對方,省得相互擔心。」
羅筱說,「你這是在變相批評我,我嚴格執行就是了。」
一場虛驚過後,羅筱又重新將衣服整理一番,梳理了長發,滿臉惆悵地說,「走吧,去外面吃點東西你再去車站。」
武效軍說了聲「好吧!」伸手把門打開,不由得一愣,一個打扮的十分時髦的妙齡女子正嬉皮笑臉地立在面前,抬起的前腳不自主地向後倒退了兩步,重重的踩到羅筱的右腳趾上,疼的她「媽呀」尖叫一聲,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抱著腳呲牙咧嘴的埋怨道,「你這個死鬼,不長一點眼睛,好端端的幹嘛後退踩我的腳!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疼得厲害不,我幫你揉揉。」
「不用了,你是怎麼回事,這麼不小心!」
武效軍剛要開口說話,只聽那女子幸災樂禍地說道,「羅筱,請問這位是誰?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驚擾了你們的好事,讓你受委屈了。」
羅筱抬頭一看,面前說話的正是陳曼迪,胸中的怒火騰地一下點燃,沒好氣地說,「你來幹嘛,是不是又想找我的麻煩!」
陳曼迪陰陽怪氣的說,「說哪裡話,你這可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錯怪我了。你是誰呀,動不動就要到廠領導面前告狀的主兒,關心你還沒機會呢,誰敢找你的麻煩。哦,對了,我來的是不是時候,把你們兩人的激情全給整沒了,對不起,對不起。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你們太興奮把動靜搞的那麼大,在樓梯口就能聽到。我好心好意輕輕給你們提示一下,免得被廠里知道你勾引男人到這裡偷歡,傷風敗俗的亂搞男女關係,要是把你給清除出去,將你一生都給毀了。」
羅筱氣得臉色青紫,騰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咬牙切齒的罵道,「滾,滾,滾,你這個死不要臉的**,看著你就覺得噁心。」
陳曼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我滾我滾,你們繼續清高快活吧。」獰笑著走了。
羅筱憤怒地「咣當」一下把門關上,氣呼呼地坐到床上,「氣死我了,出門遇到掃帚星,真他娘的晦氣透頂。你看她陰陽怪氣的熊樣,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你們兩個結梁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對她也了解,就那種人不用和她計較,消消氣,消消氣,彆氣壞了身體。」
「她就像幽靈一樣圍在我身邊,哪裡只要有她那狡邪噁心的影子,哪裡就不會有清靜的日子。這口惡氣,我遲早非出來不可。」
「行啦,別發牢騷了,咱是來學本領的,不是來和她制氣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惹不起總能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