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不祥之兆
趙小舟說,「嚴高峰,我看你快成羊羔瘋了,有啥事讓你這麼激動?」
嚴高峰看武效軍不在,神神秘秘地說,「告訴你們,效軍今晚和一個女生在北京路約會,那個親密熱乎勁,簡直讓人瞠目乍舌,不堪入目。【 】」
劉有才興奮地問,「什麼樣的女生,是不是邵英英啊?」
嚴高峰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是,不是,比她還要漂亮好看,我從後面看著有些面熟,但一時卻想不起來是哪班的?」
趙小舟說,「放屁,你又在胡說八道,滿嘴放炮,沒有一句靠譜的話,在校內女生中只有邵英英和效軍走的比較近,除此之外,還沒有和效軍接觸較近的女生,你說的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嚴高峰說,「我說的絕對是事實,誰要說謊誰就是一條看門的哈巴狗。」
趙小舟不耐煩地說,「行啦,別再賭咒發誓,你發的誓快把氣球撐爆了。」
正這時,武效軍洗過臉回來,笑問道,「邵英英和誰走得比較近啊?」
劉有才說,「剛才羊羔瘋說你今晚和一位女生約會,特別黏糊,大家都不相信,你說說,有沒有這麼回事?」
武效軍呵呵笑道,「你們說呢?」
趙小舟說,「我說你倆是怎麼回事,在唱雙簧呢,問來問去的,沒有結果,效軍,你說,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武效軍說,「不都一樣嗎,要是你們認為有就可能有,要是我認為有肯定沒有。」
劉有才失望地說,「又是一句廢話,等於沒說。但是我認為羊羔瘋不是無中生有,效軍今天晚上肯定與女生約會了,就是有點好奇,不知道和誰約會。」
武效軍說,「都別猜了,有沒有先作為一道問答題,慢慢思考答案吧,抓緊時間睡覺。」
幾個人一聽,無奈地說,「真沒勁,睡覺。」
周五中午,武效軍簡單吃過午飯,就情不自禁的直奔火車站。到象州大學時,已經是晚上六點。
武效軍來到秦梅香所在宿舍,見只有方巧一人在,輕聲問道,「小方,可知道梅香乾什麼去了?」
方巧曾經見過武效軍,知道他是梅香的男朋友,兩人並不陌生,笑臉相迎道,「她到外面去買點零食,出去好大一會了,很快就會回來,要不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給你倒杯水。」
武效軍客氣道,「不用,不用。」
方巧笑道,「到了這裡,都不是外人,不要客氣。」說著把秦梅香的水杯倒滿水遞到武效軍面前。
武效軍接過杯子,輕輕喝了一口,然後問道,「你們平時課程多不多?」
方巧坐下來說,「我們這個專業是新開設的專業,雖然是四年制,但實踐性比較強,幾乎要佔一半的時間到有關企事業單位去實習。學校為了讓學生有更多的實習時間,把一些課程做了適當調整和壓縮,盡量往前趕。所以,這學期最為關鍵,課程比較多,時間安排的挺緊,僅下周就有三門考查課要考試,不過一般都能應付下來。」
武效軍問道,「學校平常開展的課外活動多不多?」
方巧道,「活動是不少,這團那會的接二連三經常有,但都是自願參加。對一般學生來說無所謂,但對梅香姐來說就不一樣,她可是個大忙人,無論大小活動,都一絲不苟,組織的井井有條。既要提前策劃又要負責組織具體實施,活動結束后還要寫總結,寫報告,寫新聞稿件,整天忙的腳不沾地,有時熬到深夜。」
這時,武效軍聽到外面走廊上秦梅香的說笑聲,趕忙走了出來,差點和秦梅香額頭相碰。把秦梅香嚇了一跳,詫異地問道,「晌不晌夜不夜的,你怎麼突然來了,有什麼急事嗎?」
武效軍詭異地一笑,「啥事也沒有,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兩人走進室內,秦梅香把買的東西放好,然後問,「你吃晚飯了沒有?」
「主要是天太晚了,擔心找不到你,一下火車就直接來了,還沒有來得及。」
「走,我先帶你到外面吃飯去。」
兩人到食堂吃過飯,來到學校中心花園,找個僻靜的地方坐下,秦梅香有點憂鬱地說,「效軍,最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啦,心裡總是堵得慌,難受的很,眼皮不時地在跳,你說我是不是要生病啊。」
武效軍吃驚地問,「不會搞錯吧,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梅香說,「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對了,你今天突然來,不單單是想我吧,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武效軍說,「我不知道究竟是巧合,還是偶然,這段時間幹啥都覺得不順,總是心神不寧,精神恍恍惚惚的,夜裡還經常做噩夢,夢到我在前面拚命地跑,你在背後拿著刀捨命地追我,最後一頭掉進河裡,你把我撈了上來,一刀把我砍死了。我擔心你出了什麼事,那樣心急惱怒,放心不下,只好過來看看你。」
秦梅香突感疑慮重重地說,「難道真的這麼神,真有什麼心靈感應,不祥之兆怎麼都聚到一塊了,你說,到底會不會有什麼事要發生,我有點擔心害怕了。」
武效軍看秦梅香有點局促不安的樣子,心疼地說,「不用害怕,我前幾天已經出現不測了,應該不會再有壞事發生,說不定接下來是好運連連呢。」接著就把如何大戰城管、如何被抓、又如何被報社編輯所救之事和秦梅香從頭到尾詳細地說了一遍。
秦梅香含情脈脈地看著武效軍,屏氣凝神地聽著,憂心仲仲地說,「多險啊,萬一他們當場把你打傷怎麼辦,幸虧是有好心人把你救了,如果沒有人出面相救,還不知被他們**成啥樣,聽起來都讓人心驚肉跳,感到后怕。你可不止一次做遇到類似的事啦,以後千萬不能再這樣,也讓我省省心,免得整天為你提心弔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