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金蟬脫殼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當初怎麽就會放了你一馬!
我告訴你,最好識相的把我和我媽趕緊放了,否則的話,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
簡繁氣急敗壞的在角落罵著,而她身邊的簡雲,卻已經害怕的瑟瑟發抖起來,同樣的和簡繁一樣。
簡雲也沒有想過,自己會碰到這麽一個,惡毒的女人,眼前的女人是美的,可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是蛇蠍心腸的狠人。
不過簡雲不知道的是自己女兒其實一直知道陸可根本就是別有用心,隻不過當著自己的麵,不好意思揭穿而已。
“陸可,你就不怕遭報應嗎?我們對你這麽好,你竟然綁架我們!小心老天打雷都劈死你啊!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什麽好東西!”簡繁見陸可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反而愈發的囂張起來,忍不住咒罵道。
這句話算是徹底激怒了陸可,她像一隻虎豹一樣撲向了簡繁,一旁的何方都來不及阻擋,幾個巴掌已經響在了空曠的空房子中。
“你給我閉嘴,你算什麽東西?隻不過是我本來的一個廢物而已!你有什麽資格衝老娘在這裏吼!
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幅醜樣子!”陸可被簡繁吵的頭疼,上去就是幾巴掌,一旁的簡雲被嚇壞了,想要遮攔的時候,簡繁的嘴角已經被打出了血。
可是簡繁的眼睛裏麵仍然是不屑的神色,麵對陸可對自己的綁架行為,簡繁和簡雲從來就沒有害怕過,因為她們知道陸可不敢拿她們怎麽樣。
陸可綁架她們兩個,隻是為了見到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見到的人。
而此時此刻,屋外的閔澤言已經穿好了防彈服,全副武裝的準備進門而來。
本來他是不想穿的,可是跟隨他一起來的武警一定要讓他穿上,所以無奈之下他隻好穿上了。
“你以為你是誰呀?敢這麽對老娘無禮,我告訴你,老娘現在一刀子捅死你,都沒關係啊!”
陸可生氣的打罵著簡繁,這時候閔澤言從外麵進來了,看見了簡繁嘴角的血,感到十分的心疼。
隨即阻止陸可,閔澤言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簡繁麵前擋住了陸可即將落下的巴掌,陸可一臉震驚的看著閔澤言。
“你這個瘋女人,給我停下來!你發神經衝我發,你不要連累別人好不好?她是個女人,經不起你這瘋婆娘折騰,你把她們放了,我來替她們當你的人質。”
閔澤言冷靜的說完,想動手去解開綁住簡繁和簡雲的繩子,可是被陸可給擋住了。
“你別想放他們走,他們是我的人質,沒有了他們,我們還怎麽活著出去!”
陸可看著閔澤言,眼睛裏麵充滿了精光,一旁的何方這才算是大開了眼界,他從沒想過。
這個表麵上看起來很愚蠢的女人,竟然有這麽長久的遠見,一時之間又對自己平安出去的希望變得大了起來。
“你放他們走,我留下來做你的人質,難道這樣都不行嗎?”閔澤言冷靜的說完,又要去解繩子,再一次的被攔了下來,這一次攔住他的是一把刀子。
“不,你先給我讓開,讓我和何方先走!否則的話,這兩個女人我們是不會放的,給我讓開!
如果你不想簡繁這死丫頭出事的話,就趕緊給我讓一邊去!”陸可拿著刀子在簡繁耳邊滑動著,簡繁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眼神中透露著恐懼。
閔澤言一向淡定從容的表情出現了略微的變動,眼神之中閃現了片刻的擔心,但常年冷靜的生活使他很快的將這片擔心藏在了心底。
他知道自己此時此刻顯露出什麽情緒對於這種研究是否能成功,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可動手了,你信不信我一刀子就把簡繁的臉給毀了?我想你這麽愛簡繁,你應該不想她出事吧,也不想簡繁,因為你一時的舉措不當,而導致有什麽損失吧?”
陸可很擅長打心理戰,這個女人的可怕程度就是,她隨時都可以抓住對手的弱點,並且給予痛擊。
陸可用簡繁威脅閔澤言給她讓路,這是閔澤言萬萬沒有想到的,對於閔澤言來說,簡繁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好,你不要激動,你放下刀子,咱們有話好好說,我給你讓路好不好?”
閔澤言驚慌的看著刀子,生怕陸可一個手滑刀子,就在簡繁的臉上留下疤痕了。
陸可很滿足的看著閔澤言驚慌失措的樣子,她知道她的話起了作用,簡繁果然是閔澤言的弱點。
“閔澤言,沒想到你也有怕的時候!”刀子仍然架在簡繁的脖子上,陸可和何方一人架著一個,打算離開。
閔澤言看著陸可,二話不說的讓開了路。
“你帶著她走吧,隻要她能夠平安,你帶著她去哪裏告訴我一聲就行了,到時候,我去那邊接簡繁回家就好了。”
閔澤言沉穩的說著,不斷的拿眼神暗示著簡繁,簡繁通過他的眼神,得到了一些重要信息,隨即,開始想著逃跑。
陸可看著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閔澤言,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她原以為自己就能這麽逃脫掉了,可萬萬沒想到,簡繁還是逃脫了。
就在陸可和何方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簡繁和閔澤言看了一眼彼此,突的閔澤言點了點頭,就在陸可和何方愣神的功夫,簡繁成功逃跑了。
閔澤言和簡繁偷偷交換眼神,簡繁從陸可手中逃脫,陸可氣急敗壞的,衝向了閔澤言。
“我今天就算是逃不了了,我也要拉著你墊背,好你個閔澤言,竟敢放跑我的人質,我就讓你付出一些代價。”
陸可惡狠狠的衝著閔澤言說道,她萬萬沒想到,閔澤言竟然會和簡繁通過眼神交流,就決定出了逃跑方案。
這是陸可羨慕的,也是嫉妒的,憑什麽簡繁就可以擁有這種令人羨慕的愛情,她究竟憑什麽,真是,不可原諒,她就該去死,不該活在這個世上,憑什麽一切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