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係統,你貪汙我卡牌(謝謝親們的推薦和收藏!)
鄭宇升繼續開口:“要怪就怪肖斌吧,要不是他惹禍,你們也不會被連累分到這種地方。不過話說回來,越是艱苦的地方,就越鍛煉人。”
鄭宇升說這話時,注意到王笑笑與眾不同的笑意。
這丫頭是傻麽?
王笑笑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率先開口表態:“我同意鄭總說的,真是越艱苦越鍛煉人,我願意留下來。供吃供住麽?”
“供,肯定供,有員工宿舍,老李負責采購,你們在宿舍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客服上兩天休息四天,三班倒,周六日雙薪,法定假日三薪,年底雙月工資,雙十一雙十二工資翻倍。業務……業務好像就斌子一個人,那你就是業務經理,上幾天休幾天你自己說了算!隻要把件都派完就行。”
工資雖然不如售樓旺季高,可五險一金休息日多,工資製度不比體製內差,這些成家沒成家的女同胞多少都有些動心。
售樓的收入全靠市場調節,好的時候一兩個月賺翻了,不好的時候幾年都沒啥收入,真不如這工作穩定。
看過員工宿舍後,幾個女孩子和兩個寶媽當即拍板:“合同都簽了,我們也沒錢違約,這工作我們幹了!對了鄭總,咱還招不招聘?我三舅媽妹妹妯娌的閨女口才可好了呢!”
大學剛畢業的張攀則表示,工資給到位,哪裏都是家。
兩天準備時間,九月一日,所有人都準時到崗。
鄭宇升領著大夥兒放過紅彤彤的鞭炮,遠在三十公裏以外的李響腦袋叮地一響。
叮——
恭喜老大完成任務六。獲得抽卡機會一。請抽卡。
四張卡排開:
一級車技卡(通用)
一級願望卡(女)
一級知識卡(男)
一級噩夢卡(通用)
選中,掀牌。
恭喜老大獲得一級車技卡(通用),請選擇作用人。
我李響車技已經夠一鳴驚人了,想當年秋名山車神……雖然沒我啥事,可倩倩車技實在堪憂,她的願望不就是單手法拉利麽?
剛想作用在薛茹倩上,李響卻想起上次卡牌對薛茹倩一點作用都沒起的事。
別浪費了……作用在我身上吧還是。
卡牌生效,有效期:永久。
任務七,存款餘額達到1000萬元。限製:親自投身一件慈善事業。
“呃……係統,咱倆嘮嘮嗑?”
請問老大有何疑問?
“你會回話啊?!”
人工智能。
“哦,那就是不咋會說人話唄。是這樣,上次的卡牌我選擇作用在我媳婦身上,為啥好像沒有變化?”
媳婦是配偶的俗稱,老大配偶的真實身份並非老大選擇的作用人。
李響大驚,怎麽出個差,媳婦還被調包了?細想又不對啊,從屋裏到屋外的各種跡象表明,這就是我那虎媳婦啊!
“不對啊,係統你弄錯沒有?還是你貪汙了我的卡牌?”
老大配偶的真實身份為鎮海梅家大小姐梅聘婷。根據大數據顯示,百分之七十七點四二的概率是當年在醫院抱錯。
所以,前幾天剛在梅老爺子壽宴上出盡風頭、差點把比爾格林為難死的梅聘婷才是薛茹倩?
白瞎我那張好牌,怎麽就作用到那玩意身上。
所有鎮海人都知道,梅家大小姐脾氣暴躁長相平凡不學無術,但卻是梅家唯一繼承人,聽說正在張羅招贅婿。
“係統,那我剛才那一級車技卡,可不可以作用在我媳婦身上?”
對不起,一旦卡牌生效就無法更改。鑒於你對作用人的錯誤理解,小係也占有百分之四十九點九九的責任,贈送二級車技卡一張,專門用於補償,隻可作用在老大配偶身上,請問老大是否需要補償?
“要,當然要。謝謝小係。”
作用生效,有效期:永久。提示:下不為例。提示:小係進入休眠狀態,再見。
望著生機勃勃的小院,李響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即將邁入千萬富翁的行列。
關於李響給鄭宇升打工的“事實”,薛茹倩本來是持有一定的懷疑態度,但當看到鄭宇升風風光光地開起快遞點,也就不再懷疑;而至於鄭宇升選在這個窮鄉避壤投資的原因,李響順口胡謅了句:“他想在這邊開發度假村,先和大夥兒套套近乎。”
“啊?”薛茹倩一雙杏仁眼閃著驚喜的光芒:“那我的直播事業也會隨之更上一層樓!你想想,一個村婦到度假村管理的蛻變……媽呀,太童話了。升子到時候會雇我吧?”
呃……梅家大小姐,這個秘密我還是留在心底吧。
與薛茹倩閃閃發光的眼神對視時,李響隨之也冒出個想法。
“親愛的,等我準備準備,我也開直播。”
青山村有個廢棄的石場。
當初開發石場的人因一場大雨衝毀村路就索性撤出,這個石場也就不了了之。
李響喊了幾個小時候的光屁股玩伴,在石場裏尋了一個下午,終於找到兩塊附和自己要求的石板。
石板被送去專門給人刻墓碑的何大拿那,按照李響要求打磨過,兩塊長方形、中間帶一點凹槽的石板就完美呈現在李響麵前。
石板被安放在李響家後院菜地邊上,旁邊就是淙淙小溪。
虎子全名孫小虎,是李響小時候最好的哥們,他和李響合力把石板抬到地灶上,惋惜地咂嘴:“都是我是虎子,我看你才真虎,念完大學不好好在城裏呆著,這青山村有啥好的?種啥往外運的運費都比別村多。”
“嘿嘿,我這不是搞副業呢麽。”
“啥副業?偷石頭?”
李響笑笑:“這還是我媳婦的主意,副業就是直播啊。你不知道城裏人多愛看原汁原味的直播。”
孫小虎哼笑下:“那也得主播長的漂亮才行。”
李響沒理會孫小虎的不屑,捅了捅他說:“記不記得小時候咱倆總偷你家地裏土豆和苞米,在地頭燒著吃?”
孫小虎當然記得。隻不過他不理解李響如今的舉動,才有些“怒其不爭”。
“記得啊,其實我跟你說吧,你知道為啥咱倆偷土豆從沒被我媽抓到過?我媽可有名的摳門?”
“為啥?你踩點踩的好?”
孫小虎嘿嘿一笑:“啥呀,是我媽教我跟你一起偷我家土豆的。我媽說李老師自己帶你不容易,外來戶又沒有多少地,能多給你吃一口就多一口,我家不差那點。”
李響這才恍然大悟。每年到土豆和苞米收獲的季節,都是他最開心的,孫小虎總是帶著他鑽他自己家的苞米地,其實那時候順帶著也沒少偷李大爺家的甜瓜,章嬸子家的毛豆,好像從沒被人抓到過。
借用語文課本裏的一句話,多半是那些人並不想真正懲罰一個餓肚子的孩子。
“別多想,其實村裏老少爺們都感謝你媽,要不是她,咱們這輩的孩子多半都是睜眼瞎。”
兩人不再開口,孫小虎找來柴禾放到地灶,李響拿來油鹽等調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