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煉製
周長青離開了火靈聖城,僅用了近三個月的時間就來到了華新城,再次見到了兩隻黑熊,兩隻黑熊見到周長青回來十分興奮,領著周長青再次來到了他們的洞穴。
周長青是打算帶這兩隻黑熊離開這裏的,隻是它們的體型太過龐大,貿然離開這裏見到修士恐怕會多有不便。
思來想去,周長青隻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嚐試來煉製一下這化形丹。
因為這丹方是火魔真人後期推演而出,雖然理論上是沒有什麽錯誤的,但是沒有成丹之前誰也不能保證這丹方的真假。
周長青現在的丹道水平並沒有達到可以煉製七品丹藥的程度,但是土狗可以,雖然他不複化神強者的修為,但是他的靈識卻不會因為修為不在而退化,煉製品級很高的丹藥除了要擁有深厚修為,最重要的還是要擁有這種千錘百煉的靈識,這次煉丹土狗和周長青都很是重視。兩人不斷磨合了好幾天,周長青釋放真火,土狗釋放靈識操控煉製丹藥,漸漸地兩人越來越默契。土狗之前畢竟是一名八品煉丹師,雖說從未煉製過這種化形丹,但是他的把握還是很大的。
兩隻黑熊也知道老大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此這幾日一直在洞穴附近徘徊,防止有人打擾到老大。
洞,兩個周長青相對盤坐在地上,中間的萬元歸一爐懸浮在兩人麵前正在緩緩地旋轉著,土狗蹲坐在不遠處的地麵上表情十分嚴肅。
“多拿出來一些高階的回靈丹,以防法力不濟,煉製七品丹藥的消耗超乎你的想象!”土狗臉上的神情出奇的凝重。
“不用擔心,在這片叢林中我的法力恢複速度很快,加上我這具分身的幫助,還有這麽多的六品回靈丹,足以!”周長青自信滿滿。
“屏息凝神!收斂心神,再過一個時辰,開始煉丹!”
兩人一狗閉上眼睛緩緩平複心境。一個時辰的時間轉瞬即至,兩人一狗的眼睛同時睜開。
周長青和分身同時從掌心釋放南明靈火,共同替丹爐提供火焰和溫度。土狗身上一道龐大的靈識席卷擺放在一旁的靈藥投入煉丹爐之中,隨後靈識進入煉丹爐內開始操控靈藥有規律的循環旋轉。這不是周長青第一次見土狗煉製靈藥了,然而每一次看都會給周長青帶來深深的震撼,火魔真人操控靈藥的速度並不快,卻帶著一絲絲別樣的韻味,每一種藥材的煉化都恰到好處,不急不緩,從容不迫。
火魔真人對周長青說過,每一個丹師的煉丹風格都有所不同,但是煉化丹藥必然是每個丹師都在研究的領域,在不斷研究的過程中都會形成自己獨一無二的手法,當丹師煉化藥材的方式產生了自己的一種韻律,那麽這名丹師就已經達到了他這個境界,八品。
七品丹藥的煉製周長青並不熟練,好幾次失誤都是土狗用豐富的經驗強行挽回回來。八個時辰的時候,周長青的分身體內的法力耗盡,周長青被迫又加大了法力輸出,回靈丹周長青和分身一刻不停地一直在吃,無奈七品丹藥需要的火焰溫度實在太高。
周長青額頭漸漸出現了汗水,他身體內的法力消耗已經有些跟不上恢複速度了。
“堅持住!再有三個時辰,藥材就能煉化完畢!”
“我在堅持!”周長青咬牙說道。
三個時辰仿佛有三個世紀那麽久,當土狗說出可以了的時候,周長青一下子就躺倒在地,實在是太累了,接下來就都是土狗的事情了。
土狗不愧是丹道大師,一爐成丹一十二枚,丹藥的賣相很是好看,是一種溫潤如玉的淡黃色,成色也很不錯,隻是這丹藥的效果還不能確認。
經過一段時間的恢複,周長青又恢複了生龍活虎的狀態。
一人一狗看著眼前的玉瓶都沒有說話。
“這丹藥到底是個什麽效果還不得而知,是否有什麽副作用用更是無從知曉,這該怎麽辦?”土狗臉色糾結地說道。
“不如我們找一個實驗對象?”周長青隨意地說道。
“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周長青叫來了兩隻黑熊,問它們附近是否還有什麽其他的智慧妖物,不曾想竟然還真有一個。
兩隻黑熊所在的地方被稱作黑熊領,方圓百裏都是兩隻黑熊的地盤。離黑熊領千裏之外有一處新月湖,這新月湖一帶就是一隻六階金羽鶴的領地,此鳥神通乃是加持速度的神通,速度之快瞬息千裏,故此沒有人能夠抓的住它。
周長青和土狗聞言頓時露出了笑容,此去木靈域路途遙遠,這金羽鶴正是周長青回返木靈域的極佳坐騎。
新月湖形如一道彎彎的月亮,月亮的拗處是一大片的淺灘,水草豐茂,四五隻白鶴正在淺灘上優雅地踱著步,不時低頭在淺灘中尋找著什麽,一群群叫不出名字的鳥也在淺灘上追逐嬉鬧,一派和諧的氣氛。
一人一狗正站在不遠處的一坐小山上看著下麵的景色。
“那隻金羽鶴好像不在。”
“等吧!”
兩人默默等待著,太陽西落,晚霞滿天,紅色的晚霞下的新月湖更加美麗。
“唳!”
一道悠揚的鶴鳴聲響徹整片新月湖,一隻巨大的渾身長著金色羽毛的大鳥從遙遠處飛來,緩緩降落到了這片淺灘之上。這隻金鶴賣相極佳,長頸長腿長尾,輕盈飄逸,靈動至極。此刻正優雅地在淺灘上踱步,不時警覺地看看四周。
“動手吧!”周長青壓低聲音說道。與此同時,身上法力湧動,淺灘上的水草仿佛有了生命,隨著周長青的法力波動而起伏不定。
金羽鶴警覺,正欲展翅飛走,忽然間,一道恐怖的氣勢威壓降臨,金羽鶴頓時遲緩了一瞬,就是這一瞬間的事情,淺灘上的水草蜂擁而至,將金羽鶴捆住,金羽鶴瘋狂地掙紮起來,無奈周長青法力加持的水草堅韌無比,它根本掙不斷,反而水草將它越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