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來過其她女人?
從表麵上來看他所做的事情哪個女人能夠接受,自己一消失你就左擁右抱。
換成任何一個女人得知也都會胡思亂想,早就沉不住氣。
姬暖魚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他,更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自己去驗證。
當然姬暖魚相信是她的事情,墨北梟和這些女人有關係也是事實,哪怕他有苦衷。
“我不在的日子裏梟哥哥都學會金屋藏嬌、左擁右抱,生活得挺滋潤。”
“小魚兒,我對林可……”
本來是他先發製人,現在局勢顛倒,墨北梟還沒有發現,有些著急的解釋。
“聽說你們夜夜,梟哥哥,是不是沒有我你生活得也挺幸福的?”
“那晚你分明看見了,我和她從未同床共枕,更沒有越距半步。”
姬暖魚笑了笑,“是麽,我隻看到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林可穿著性感,還頂著一張和我有幾分相似的臉。
梟哥哥畢竟是男人,而且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需求,我離開這麽久,當真沒有因為身體關係……”
她的手指撫摸著墨北梟的喉結,感覺到他的緊張,喉結滾動。
這可是送命題啊!
墨北梟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從來就沒有,小魚兒,你也太小看我了!一個冒牌貨我能分不清。”
明知道她應該明白自己的用意,當真的到了姬暖魚這,他所有的理智通通都消失了。
現在隻是一個慌亂的男人,努力的解釋。
“可外麵的人都傳你對她嬌寵無限,她要什麽你就給她什麽,不僅金屋藏嬌,還將她引進公司,讓芒果姐帶她,給她資源,她口口聲聲打著是你女人的頭銜招搖過市。”
姬暖魚明白他隻是做戲,可她畢竟還是女人,墨北梟又是她心愛的男人,哪怕知道他並沒有那種心思,一想到他和別人朝夕相對,她心裏仍舊會有一點敏感和酸楚。
若她真能做到一點都不在意,那麽隻能證明她不愛墨北梟了。
之前見麵她隻字未提,現在這是秋後算賬來了。
“小魚兒,我那樣做隻是為了利用她,你該明白才是。”
“不明白,我什麽都不明白,我隻知道我一走梟哥哥就找了一個和我相似的替代品每天在一起風花雪月。
你寵她,愛她,疼她,對她有求必應,讓她打著你的旗號招搖過市,以前我都沒有這樣……”
本來姬暖魚隻是逗逗他,誰知道這一說,倒真的變成了過去的蘇小魚。
恃寵而驕這個詞語本來就是為她這種人量身定做的,被墨北梟寵愛著的蘇小魚有著任性的資本。
現在她身上半點都沒有強勢的影子,兩人的關係仿佛回到了過去。
而墨北梟在她麵前也失去了所有的判斷力和理智,一把抱住了姬暖魚。
“我哪有寵她愛她疼她,分明我一看到她就心煩,也就隻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看著她會想到你。
天地良心,我每次看她都是在想你,小魚兒,你這個沒良心的,分明是你丟下我兩年,現在還質疑我。”
司機在前麵抿嘴,這兩年姬暖魚不在,墨北梟又恢複成過去的模樣,冰冷萬千誰也無法接近。
也就隻有姬暖魚在他身邊的時候他變得像個正常人一樣,臉上會有喜怒哀樂,兩人拌嘴就像小孩子過家家。
這樣的墨北梟更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比起以前冷冰冰的要好很多。
車子開到兩人以前住過的別墅,一下車姬暖魚就傻在了那裏。
一片漂亮的小藍花開遍花圃,那本是不值錢的品種,當開滿了一大片的時候倒是頗為讓人震撼。
當時她離開之前提了一句,讓墨北梟種上勿忘我,沒想到他真的讓人種了。
沒有大片黑美人的沉悶,又沒有向日葵的朝氣,卻有一種寧靜婉約,猶如世外桃源的感覺。
“你還記得?”
她站在勿忘我邊緣,風吹過她的裙擺和發絲,墨北梟從背後抱住她,“你說的每個字我怎麽敢忘?”
暮光在一旁多嘴,“太太,這每一株勿忘我都是梟爺親自撒下的種子,親自打理,沒有經過別人之手的。
我想他每種下一顆種子,心裏想的人應該就是你。
你這一走就是八百個日夜,梟爺熬得有多難過你知不知道?所以你不該質疑梟爺的真心。”
另外一道聲音響起,“你說是他種的就是他種的了?謊話誰不會說?
況且我們閣下這兩年又沒有風花雪月,她過得什麽日子你知道?”
暮光嚇了一跳,櫻花並沒有跟他們坐一個車,她怎麽來得這麽快。
姬暖魚當然知道暮光不至於因為這樣的事情來說謊,有些意外墨北梟居然禽獸種植了這麽多。
想象著他播種耕耘的樣子,應該也挺英俊的吧。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梟爺這兩年過得也不好。”
這兩邊的主人沒有吵架,身邊的人倒是吵起來了。
櫻花早就看墨北梟不順眼了,“我看他過得挺滋潤,身邊女人就沒有少過。”
“梟爺隻是逢場作戲,這一點太太明白。”
“好個逢場作戲,今晚閣下也和一些男人單獨相處,到時候就用一句逢場作戲來敷衍。”
櫻花是機器人,她很清楚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也知道男人出軌的比例有多高。
也許他是愛著姬暖魚,但並不妨礙他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什麽信任與否櫻花不懂,她隻知道大數據下,男人都是不靠譜的生物,尤其是墨北梟有錢又有權的男人。
“你這女人怎麽就如此固執?”暮光怒,本來他還挺欣賞櫻花的身手。
“愚蠢的人類。”櫻花罵了一句。
“好了櫻花,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人類的世界不該是一堆冰冷的數據,她九死一生爬回來,就是為了見到墨北梟。
愛情的力量有時候超越了一切,當然櫻花這輩子都無法體會到,姬暖魚也無法給她解釋清楚。
就像是櫻花是機器人,她不知道痛是什麽感覺,看到姬暖魚流血,她隻知道按照方法給姬暖魚止血。
“暮光。”墨北梟也嗬斥了一聲。
他牽著姬暖魚進屋,和他的性格一樣,所有的傭人都住在後麵的小樓裏。
蘇小魚在的時候家裏傭人還多一點,她一離開,這別墅又像是鬼屋一樣空空蕩蕩。
暗黑風的裝潢更讓別墅顯得冷冷清清,姬暖魚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前她第一次來就是這樣的感覺,時間仿佛回到了過去。
“這裏可來過其她女人?”她忍不住問道。
“你覺得呢?”墨北梟反鎖上臥室門,將她抵在了門邊,眉眼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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