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那不是夢
“好了,我已經告訴這個叔叔我是誰了,哼,就是不告訴你這個大肥豬!”離開高瘦子的耳邊,小女孩兒又衝著矮胖子罵了一遍大肥豬。
“哼,小東西,我不跟你計較,現在我們可就知道你是誰了哦。我們就可以製造一些事件,偽裝成你意外死亡。隻要我們弄清你的身份,就有辦法應對警方!”矮胖子轉而看向高瘦子:“瘦猴兒,告訴我,這個丫頭是哪家的?”
小女孩兒差點笑出聲,瘦猴兒,好貼切。那另一個,該叫什麽呢?胖墩兒?
“哎,胖墩兒,我也不知道啊。她又沒告訴我。”瘦猴兒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
噗.……小女孩兒憋到內傷。
“什麽,你竟然會不知道?!”胖墩兒跳了起來,眼看著就要把這小丫頭給解決了,結果還是不能碰?
“不行,我要立即掐死這個小東西!”胖墩看著女孩兒臉上嘲諷的笑容,氣得不行。
他最恨別人叫他——死胖子、大肥豬了!
“胖墩兒,你不要總是這麽急躁啊,沒有弄清楚這個小東西是哪來的,咱們不能貿然行動。”原本他們隻要殺一個人就是了,可是現在,竟然多出了一個小丫頭,真是頭疼。
“瘦猴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仗著自己高點兒,瘦點兒麽?就老師喜歡充老大,命令我!告訴你,老子不吃你那套,你給我起開,我非要弄死這個小東西!”說著,真要伸手去掐小女孩兒的脖子。
“胖墩兒,你給我起開,要是你捅了什麽簍子,還得我跟你一起背黑鍋!”理智的瘦猴兒一把將胖墩兒拉開,那胖墩兒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好你個瘦猴,就知道踩在我的頭上當老大,今天,我倒要看看,究竟誰是老大!”說著,那胖墩兒就起身和瘦猴扭打在了一起.……
這時,小女孩兒忽而跟變魔術似得,將自己身上綁著的繩子割開,然後蹲在少年的身後,幫他將繩子割斷。
少年看著那兩個打成一團的人,好奇地問道:“你究竟和那瘦子說什麽了,他們這麽會打得這麽厲害?”
“嗬嗬,其實,我什麽都沒有和那個瘦子說。當他把耳朵湊過來的時候,我就說道“我現在這就告訴你,我是誰哦,我是.……”後麵我根本就沒有說話,而是隨意張張嘴。”
“這兩人,表麵上貌似關係很好,但是,從他們吃東西地細節裏就可以看出,兩人之間間隙很大。隻要隨意挑撥,就可以成功激怒。”
“現在他們打了起來,咱們不就有機會逃跑了麽?”小女孩兒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少年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那個瘦子一個勁兒地說“什麽,你說清楚些,我沒聽清。”,而且,他最煩躁地,估計就是胖子的不信任吧。
這個小丫頭,真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孩兒。不過5歲而已,竟然會有如此的智慧和頭腦,以及,察言觀色的能力。她,究竟是誰?
繩子被割開後,少年看了看小女孩兒手上的那把利器。那是一把瑞士軍刀,刀把上,還刻著一個鷹頭。
一個五歲的小女孩,竟然會隨身佩戴軍刀?!
本想了解清楚的,可是,現在還不是聊天的時候,趁著那兩個家夥還在火拚,他們得趕緊逃跑!
就在兩人剛要到倉庫門口的時候,那兩個打架的人,立即反應過來,衝著門口的兩人大喊:“兩個小兔崽子,給我站住!”
緊接著,那個瘦子拿出了一把麻*醉*槍,對著門口的兩人就是一槍!
“砰!”
“啊!”
飛機上,睡夢中的安窈窈眼皮顫抖著,猛地從夢中驚醒過來,她一下坐了起身……
“這麽快就醒了?”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傳來,這個聲音,和夢中的那個少年感覺十分形似!
安窈窈緩緩偏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夜爵,他的手中正翻看著一本厚厚的書籍,似乎也意識到安窈窈的視線。
夜爵放低了手中的書籍:“怎麽了?”
“我,做了個夢。”她諾諾的回答著,眼珠子是一轉也不轉。
“什麽夢?”夜爵打趣的看著她。
安窈窈眼眸微垂,遲疑了許久,自己嘟囔著:“我不知道那個到底是不是夢。不知道,那個少年是不是你,那個小女孩兒呢?她又是誰?”
該不會.……
再抬起頭時,安窈窈的眼中多了幾分的疑惑,直勾勾的盯著夜爵。難道,那個不是夢?
難不成,那個小女孩兒就是她自己,而且,還在那兒遇見了年少時期的夜爵……
夜爵啪的一下合上了手中的書籍。
平靜的眼中沒有半點的起伏,隻是緩緩的開口:“看來你又想起來了些東西。”
“果然是真的!”她還是忍不住驚訝的點了點腦袋:“而且,我還在那時候是不是就遇見了你,對嗎?”
夜爵微微一笑,沒有多語,可那眼中神色已經給了答案。
安窈窈跟著沉默了,是真的,那不是夢境,而是她漸漸想起來的記憶!!
歐……no!
那一槍,究竟是怎麽回事兒,該不會,她的腦子就是被那一槍給蹦傻了,然後什麽記憶都沒有了吧?
她雙手按住了自己的腦袋,一臉絕望的樣子。難怪呢,難怪自己的記憶,會停止在5歲那年。
但其實,安窈窈錯了。她那時候,中槍的部位不是腦子,而是,耳垂……
“怎麽,你看起來,很痛苦?”夜爵眯了眯眼睛,打量著她那奇怪的舉動。
安窈窈好一會兒才把雙手從自己的腦袋上放了下來,整體無力靠在沙發上,擺了擺手:“沒什麽,就是想起來有些鬱悶而已。”
自己從那時候開始,就和眼前這個男人有著分不開的聯係了吧?
哦,不,居然從她五歲開始,他們就認識了!
“嗬,你就這麽不願意想起來那些過去?”夜爵挑了挑眉毛。
“又不是發生了什麽好事,當然想忘得一幹二淨的最好了。”鬱悶的說著,她可真不想想起來失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