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再幫家裏一次
隻可惜,這個兒子雖然想要獨挑大梁,撐起整個企業,但是,他經商的頭腦,以及智慧還遠遠不夠啊。
“不僅如此!我希望你能夠幫我拿到這次的合作!”
“爸!你開玩笑吧?你讓我跟夜爵談生意?”
“對,從利益上來說,安氏完全不是博奧最好的合作夥伴擇,所以我們唯一的武器隻有你們之間的關係了。”
“爸,你認為夜總會看在跟我的關係上,就選擇一個不是最佳合作夥伴的公司嗎?”她的眉頭越皺越深,想到要去找夜爵合作,並且,還是要去拜托的方式,她心裏猶如一萬隻草*尼*瑪飛奔而過……
讓她去和夜爵談生意,還是讓她去死吧!!!
根本就是爸爸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將她和夜爵的關係想得太過好了。
“我看得出來,夜總還是很喜歡你的。畢竟你是他未來的外甥媳婦,如果是你去和他商量這件事的話,我相信……一定能夠成功。”
“所以您才不去這次的盛宴,讓我去,這就是您的真正目的是嗎?”她果然沒猜錯,安淩峰根本就不是為了要讓她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培養成才,而是為了得到合作,這才讓安窈窈去那個宴會。
嗬嗬,果然,這才是她的父親!
隨時隨地地利用她。
他還一直嘴邊掛著的都是為了讓她多學些東西,原來,都隻是為了讓她去和夜爵打親情牌。為公司的合作做貢獻。
然而,話又說回來。要是他夜爵真的當她是他的侄媳婦的話,猜想,也不會答應她條件了……
抿了抿嘴唇,臥室裏的那個吻仿佛還留在唇畔一樣,那個壁咚的姿勢,在腦海中久久不能揮去。越是去想,她越是苦惱。
“窈窈,你能明白爸爸的心思,我很欣慰。讓你這麽做也是沒有辦法,你也知道,前陣子公司運營的並不太理想,爸爸差點都要跳樓了。現在雖然有些起色了,但是咱們家企業還都一直依仗著薛家呢!
“對我們來說,博奧集團的這個企劃,是我們的一個機會!爸爸可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你的身上!”
最主要的是,安淩峰已經看出來薛逸辰根本就不想娶安窈窈,要是後期連薛家這個靠山都沒了,他的公司怕是又要風雨飄搖了。
安淩峰拍了拍安窈窈的肩膀。
“爸……”
“窈窈,因為你,薛家才肯幫助我們安家,成為合作夥伴。但是,如果咱們能自力更生,不必低頭求人,你說是不是最好?所以,就當不必求你,你就再幫家裏一次吧!”
安窈窈緊皺眉頭:“爸,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懂商業上的這些事。”就算懂,她也不想參與。
“不懂?我記得你已經自學完了金融學的所有課程!窈窈,是不是連爸爸的話你也不聽了?”安淩峰眉頭皺起。
安窈窈詫異,沒想到,父親竟然知道她在大學時還攻讀和金融學的課程。
這是她止血的一門課程。
原以為,父親是根本就不在意她做什麽的啊。
小時候,無論她拿回來多少張獎狀,父親都無動於衷,而安然,隻是少有的幾張獎狀,還是課外興趣班下五子棋的獎狀,也被爸爸大聲地誇獎。
安窈窈一直不能明白,為什麽,自己會那麽地不招爸爸待見。
而如今,麵對父親的再次請求,她又是無奈,又是心痛。心痛自己又一次成為了他的工具。
沉默了許久才開口:“爸……我,我盡量……試試吧,如果不成功的話……”原本,她想說,她已經為家裏賣身兩次了,也該夠了。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忍心拋出來。
“窈窈爸爸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安淩峰趕緊說道,眼中帶著堅定。
可對於安窈窈來說簡直又是一塊大石頭壓到了自己的身上,還好最近那部《新花木蘭》裏,最近都在拍攝其他角色的鏡頭,自己的戲份少,不用經常去劇組,她的時間也很充裕。
而另一邊,容慧帶著夜爵逛完花園和後麵的荷花塘回來。
夜爵對安淩峰夫婦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啊,這就要回去了啊。窈窈,趕緊的了,夜總要走,你送他回去吧。”安淩峰趕緊對女兒使了使眼色,意思是,別忘了剛才的對話。
“可我今天想留在家裏住。”她還想到家裏看看媽媽的遺物,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一頁被撕掉的日記,或者說,媽媽還有其他的日記本。
“咳!”安淩峰咳嗽了一聲,看著女兒的眼神頓時變得嚴厲。
安窈窈皺了皺眉頭,這才沒有辦法,握緊拳頭隻好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大舅,我們走吧。”
夜爵什麽話也沒有說,兩人一起離開安家大院。
安窈窈悶悶不樂的坐在車上,回去的路上,車子裏很安靜,他在開車,而她,則時不時小心翼翼地朝他身上瞄去。
還是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塊臉,而且,她總覺得今天的夜冰塊,比以前,更加地冷!
這種氣氛,她就是臉皮再厚,再銅牆鐵壁,也不能和他談那個建立在交情上的合作吧。
“額,那個啥……你現在是要會別墅嗎?”隨便找了個話題問到。
“哦,對哦,剛才局說了,要回別墅來著。”
“呃……嗬嗬嗬!”她不禁幹笑了幾聲。心裏抓狂不已,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麽?那就是和一個麵癱上司獨處,還有更悲哀的嗎?有,那就是和一個既麵癱,又陰晴不定的上司獨處。
而此刻,她安窈窈全占盡了!
在車內的安窈窈坐立不安,總覺得是要說點什麽好啊,她皺緊了眉頭,趕緊想著,隨口找了個話茬說道:“也不知道薛逸辰去哪裏玩了,他病還沒有好吧,就這麽瞎跑……”
一直沒往安窈窈身上看的眼神,這會兒終於掃了她一眼:“看來,你真的很關心你的未婚夫呢……”
冷!
比空調開到零下還要冷。
特別是那刺骨的寒光,隻是那麽一盯著,霎時就讓她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