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個小藝人進入天下閣是憑借什麽本事。”蕭寒不禁一摒之前的散漫狀態,開始認真起來。
“你們怎麽也不會猜到!因為,她是憑借高智商進入這個會所的!”冷鋒不禁越說越激動,一想到那個平胸和夜爵的那一層不為人知的關係,他更是激動!
看來,夜爵這次是遇到了勁敵了.……
“對!沒錯!而且……這個平胸小藝人的智商隻比小爵子低了……3個點哦!”
“也就是說,她有207點智商?”眾人不禁一陣驚呼。而一旁的柯麗莎也不禁眼圈聚了一聚,一副深思的模樣。
但……冷鋒這下子更加想罵街了,她他媽的竟然是個天才少女幹嘛去做什麽破藝人?這不是傻*逼是什麽?!並且偶像類的藝人,更是那些靠臉上位的人!
“鋒子……你的資料沒錯吧?那個藝人怎麽看都不像是個天才,而且智商隻比夜爵低了3點?!那她怎麽還會被人騙去了拍賣會拍賣?”蕭寒不禁懷疑冷鋒的調查結果。
“嗯哼,我開始的時候也有所懷疑這個小藝人的資料是不是弄錯了。但無論校對多少次都是這個結果。她從11歲開始以中國第一的中學生身份被送去了日本留學,之後一路保送到日本有名的高校,並且每年都能拿到世界組織頒發的全額獎學金,18歲考取了中國第一大學。你們可以看資料。”說完,冷鋒把一份文件夾放到了茶幾上。
“所以說,這個安瑤瑤,基本沒有用家裏多少錢交學費以及生活費。”冷鋒補充道。
這就是為什麽安瑤瑤在日本上學時,根本沒有花安家多少錢的原因。即便是後來龔爺爺知道她靠獎學金度日,給她資助了不少錢,但即便如此,安瑤瑤也沒怎麽動這筆錢,而是存了起來。趕巧這次龔爺爺生病,她又將錢為龔爺爺交了醫療費。
蕭寒拿起沙發上的資料,仔細看著,而一旁的冷鋒更是繼續侃著:“你們看看,這個平胸得了好多獎啊。該不會這個平胸是個書呆子吧,隻有學習非常好?所以,平時看著笨笨的?以至於最後還被人給賣了?”
“誰知道呢。”蕭寒放下了手裏的資料,目光無意間瞥向了一直麵無表情的夜爵:“呃……夜爵,你怎麽了?”
“我隻想知道她12歲前的資料!”話落,他深邃的眸子內劃過一絲陰冷。
見夜爵這般,冷鋒不禁倒抽口冷氣,一改剛才的玩世不恭,無奈地擺了擺手:“其實,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這個小藝人8歲之前的資料……被政府嚴令封鎖了。無論誰也無法調取出來。就這些,也是我千方百計跑去日本那所大學弄來的。”
起身,夜爵不發一言揚長而去,剩餘的三人莫名其妙的對視了一眼……
而柯麗莎,從頭至尾都不發一言,隻是看著夜爵的一舉一動。
爵,他為什麽會那麽在意那個小藝人的事情?
冷豔的眸子裏,迸射出一絲困惑和不甘。
“夜爵為什麽想要安瑤瑤去日本歲之前的資料?不過話說……為什麽她的資料被政府封鎖了?”
“能被政府如此封鎖資料的有2種人,一種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聽著蕭寒那冷凝的話語,冷鋒不禁搖了搖腦袋:“看那小妞也不像危險人物,那第二種呢?”
“第二種是……極其重要的、擁有著龐大背景的人物!”話落。屋子內的氣氛霎時變得詭異了起來……
“怎麽可能,那個三線小藝人能有什麽背景?”冷鋒壓根就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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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怎麽了,是不是爺爺他,……”等夜爵離開後,瑤瑤壓抑下悲痛的情緒來到了醫院。
“瑤……瑤瑤,你爺爺……嗚……”龔伯母才剛說兩句話而已,眼淚便奪眶而出。瑤瑤知道,龔伯母是個堅強的人,絕不會輕易落淚,如果不是被壓的喘不上氣伯母是絕對不會哭的。
“伯母,我,我這裏有20萬,你看看夠麽?”
“你,你存的?”
伯母要是問起來這筆錢的來源,她會忍不住把那強壓下的痛苦宣泄而出。
“夠,夠。夠……可是,瑤瑤你怎麽會有這麽多錢?”龔伯母快速擦了擦淚水,勉強擠出個笑容。她根本想不到,到底瑤瑤哪來這麽多錢。
最終,龔伯母還是問出了錢的來源。
“是,是龔伯伯以前資助給我的生活費以及學費。在大學的時候,我有獎學金拿,所以,這些錢都沒怎麽動。”瑤瑤隻能這麽撒謊。
其實,瑤瑤確實沒有動用龔爺爺給的那筆錢,隻不過,那筆錢在上一次來醫院是時候就已經給龔爺爺做了醫療費。
然而……
瑤瑤也是了解這個病的,她知道這筆錢其實什麽都不夠!握起拳頭:“伯母,你等我。我會盡快為龔爺爺籌集醫療費的!”
“瑤瑤?你說什麽傻話呢?你能為龔爺爺做這些,就已經足夠了。我們龔家都非常感激你!再者說,你一個普通工薪階層,100萬,你又能有什麽辦法啊?!”龔伯母跟本就不知道安瑤瑤在做藝人這件事,還以為她依舊是安家那個不得寵的小丫頭,每天都被繼母和姐姐壓著。
她怎麽忍心再要這麽一個可憐姑娘的錢呢?
“伯母,你放心,我不偷不搶。等我……等我……”說著,她轉身跑離了醫院。
龔伯伯那慈祥的笑顏每每印在她腦海中的時候,都會使她從家庭黑暗的陰霾中解脫出不少。
媽媽已經不在了,她希望龔爺爺能有個幸福的晚年,壽終正寢,而不是被病痛折磨死。
“瑤瑤!瑤……瑤瑤……傻孩子,不是說不偷不搶的錢伯母就能接受啊。這傻……姑娘……怎麽就那麽命苦”淚水,劃過龔伯母那蒼老的臉頰,她真的好怕!好怕那件事被瑤瑤知道,到時候,該怎麽去麵的這個善良的孩子啊。
黃昏來臨,瑤瑤站在一幢金碧輝煌的大廈前已經有半個小時了,她臉上的表情時而掙紮、時而舒緩很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