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笨
外麵晴空高照，女子們手拉手結伴而行。
這一幕也讓遠處一些在熱議著南境學院各類話題的男生不再聊天，紛紛看著這一雙雙迷死人不償命的修長玉腿，女孩子們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很健康，隔得遠都能從她們銀鈴般的嬉笑聲聞到一股好聞的芬芳。
少女們年輕漂亮的麵孔總是讓人看不夠。
“碧落殿大比開始咯，聽說這一次七柳樓的上官紅再次破了記錄，她真能打，好厲害！”
“是啊，上官師姐還是我們南境的人呢，聽說就連氣閣的那些奇地來的女子也打不過她。”
“你們說她是戰力榜前十的人麽？”
“那不知道，但碧落殿的長老對她很用心。”
“聽說最近南境學院多出來兩個怪人，他們不斷完成一些難度很大的中級難度的修煉任務，如今二人完成了三個，聽說就連在二樓高級修煉室修煉的王舛也坐不住了，離開南境學院，打算會一會兩人。”
啪！
當路過一間屋子的時候一股氣浪直接震碎了窗戶，幾個女孩子尖叫一聲就逃離，很快膽子就大了起來，看著裏麵長了一張大叔臉的人在搞什麽鬼。
可當看見裏麵那人有些雷人的發型後幾個女子也是笑得花枝亂顫，讓遠處幾個男子看了覺得美不勝收。
這些日子來這屋子裏傳來的動靜也不小，沒有人知道他在裏麵搗鼓什麽，不過當看見裏麵的人朝他們看來後也是吐吐粉嫩的小舌頭輕輕離去。
“好痛！”
顏趣揉了揉自己鼻子，這不揉還好，一揉發現血嘩嘩流，但很快就止住了，自己好歹也是個氣運師。
如今速度太快，靈氣嗬出來的瞬間就實質化了，就連鼻孔內殘存的靈氣也實質化，然後破碎，鼻子也被破碎的靈氣震傷，而在空氣中的靈氣甚至是把窗戶都給震碎了。
“這一次之所以破碎得那麽快應該是鼻腔內的靈氣還是熱乎的，這氣受不了熱啊。”，顏趣深思。
但發現這靈氣不需要自己進行感知，一開始自己就走錯了，當靈氣從體內呼出之後自己是沒有能力控製的，什麽感受、神識和神魄感知都通通失去了作用。
隻能靠息力和肉眼甚至是到了後麵憑借一種感覺從自己身體內呼出來的靈氣飄在哪裏去了。
“這半個月你就隻有這些感悟麽？”，靈聖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半個月來白天顏趣除開會用一個時辰來分離息力凝聚血魘箭矢和兩個時辰來煉製禁製以外其餘時間都在聯係控製靈氣，不過貌似時間過去了那麽久也沒實質性的進步。
倒是越來越自信，越來越有勁兒，也比當時妄自菲薄要好的多。
“我發現我還是控製不了它，隻是能憑借一種感覺知道這股氣消失的方向，但沒什麽用。”，顏趣聳聳肩，那就再次嚐試。
這一次自己可不能放棄，至少焦月兒也沒放棄，自己還不如一個姑娘？
“還記得那句話麽，神識是意識，神魄是精神。”，靈聖又是歎了一口氣。
“你也太笨了，若不是這些日子來你狀態好我也不想說你。”
要顏趣還是第一天那一副修煉不成有些氣餒的樣子他還不想說刺激他，今天實在是忍不住。
“用焦月兒的一句話，我真的很盡力了，而且我很有信心！”，顏趣這一次神情堅定，毫無退縮之意。
失敗了就再來，他還就真不信這個邪！
“笨就是笨，本聖哪裏等得起你這麽長時間。”，靈聖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自信是有了，可慧根不足。
“我說您老就我這麽一個徒弟，不當個寶貝就算了也不至於這麽貶低吧？”
說一次就算了，還說幾次，雖說這一次無法打擊到自己了，但總歸給自己一點信心吧。
“哼，本聖是對自己沒信心，誰讓你這麽笨呢，今天我就給你兩個選擇，我告訴你如何控製，第二，你自個兒琢磨！”，靈聖索性讓顏趣自行選擇。
“還用想，當然是第二個咯！”，顏趣都不帶半點猶豫。
這一次輪到師父不做聲了，顏趣知道此時師父肯定特別無語，發火也不是，笑也不是。
師父對他自己沒信心也許真的是自己太笨了，怎麽也教不會。
“本聖還以為你有多自信，還以為你小子會選擇繼續努力，沒想到你不僅僅是笨，還挺會偷奸耍滑的。”，靈聖冷哼一聲。
“您這是看不下去了麽？”，顏趣賠著笑臉。
雖說師父將禦仙氣的口訣給自己講解了一半，他聽得雲裏霧裏的，過一會兒聽懂了，接著講下一句的時候又是一陣懵。
“廢話，你這領悟能力本聖實在不敢恭維。”，靈聖有些泄氣了。
看來很多事情還是得講究點天賦的。
“算了，我還是再堅持一段時間吧，如果不行您再教我。”，顏趣也不想被師父看扁。
“嗬，到時候我隻會更看不起你，況且今天要不是你反應快那股氣可以把你鼻子都炸沒了！”，靈聖有些警告的意思。
顏趣倒也知道是這個樣子，不過也沒有辦法。
“另外按照我這幾天的經驗，每次呼出的氣就這麽一點，或者很快，但其實還有餘力。”
“是不是說將這一股氣全部呼出才是最好？”
但氣運師的氣很長，完全吐出在息力的作用下化為實質，此時破碎，這股氣沒了會不會有性命之危呢？
“如果是這樣那整個房間都是我呼出的靈氣，一旦破碎整間屋子會不會倒塌？”，顏趣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隻是說了這麽多師父也沒有回應自己一句。
“其實我本來想要罵你一句怎麽學的，突然發現關於氣運師這一方麵你學的的確雜，我問你，你煉化了別人的氣，無論男女，那些人是不是活得好好的呢？”
“當然。”
“你煉化的無非是緣氣罷了，在一個人認可的時候這呼出來的氣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對人是沒有任何危害的，而在沒有意識的時候人的氣往往是一呼到底。”，靈聖給顏趣一個理解的時間。
一呼到底？
顏趣琢磨，正常人呼吸有快有慢，但很多時候是可以吸更多氣可沒有人會那麽做。
同理，人也可以呼出更多的氣，再繼續呼出就有些難受了。
“陷入昏迷的人吸入的氣少呼出來的氣比較多，但由於僅僅是昏迷，所以存活本能使得這種不協調的呼吸會在一段時間後變得均勻起來，但對於重傷的人往往是進氣少吐氣多，所以體內沒了氣，這股氣就斷了，人也就死了，氣運師輸氣就是讓他達到這個平衡點，氣也有意識。”，靈聖並不想讓顏趣繼續往下猜了。
“氣也有意識？”，顏趣似有所悟。
他沒想過這一點，但師父隻是覺得自己笨，也許是當年師父看出這個問題的答案時也用了比自己多的多的時間。
隻是如今教自己沒有多少耐心，覺得很簡單的問題自己卻用了那麽長時間。
“師父不也是第一次做師父麽？以後不說你笨就是了。”，靈聖笑著回應。
“師父還是說吧，我這人容易驕傲自滿，你經常罵我還是挺好。”，顏趣撓撓頭，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那也就是說我呼出來的氣也有意識，就算全部吐出最後碎掉也沒事？”，顏趣問。
“你還不算笨。”，靈聖回答。
顏趣點點頭，呼出靈氣，待到鼻腔內的靈氣消失之後息力也從四麵八方將這些氣包裹起來，很快整個房間裏就充斥著紅色之物，它們不斷蠕動，似在這個時候跟隨著自己意識而動，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幻化為一隻血鳳，隻是也破碎了。
隻不過這一次破碎卻也讓心裏豁然開朗，合經此時在體內也高速旋轉起來，他不慌不忙的從儲物戒裏取出五瓶息源，似還不夠又取出了兩瓶，盤坐起來，合經煉化這些息源，此時體內的息力變得充盈起來，四肢充滿了息力本源，而卻是在一瞬間徹底消失。
息源也隻是用完了一瓶，但體內沒有了一丁點息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