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他還沒死
許氏家的年輕人們都陸續走完了,就連是陪伴了許氏文人一段時間的許氏英也是按捺不住對於實力的渴望離開了許氏家,而在臨走前也是和許氏家心疼許氏文人的老一輩在其內院修建了一座花園,若是占用到了某個小輩的住處那就直接推了,反正這些好玩的小輩沒個十年八年的時間也不會回來了,還不如讓剛從死神手裏逃脫出來的許氏文人開心些,忘記之前所發生的不愉快之事。
而對於老一輩的人來講,當他們都知道了顏趣就是許氏文人在修行之地剛開始的那段時間認識的且留下了不可抹去印象之人就是失憶了的顏趣後也是驚呼這一段孽緣,但卻也沒有哪一個長老反對的,尤其是在知道顏趣為許氏文人做的事情以後。
單挑匹馬就去了碎葉宗,即便是加上一個狼末也成不了什麽事,畢竟碎葉宗的實力那可不簡單,可顏趣硬是有本事讓整個乾州以及參與百寶會所來的氣運師支持,最後扳倒了碎葉宗。
至於碎葉宗的幾個長老聽說都是被許氏一鳴帶去的護衛給殺了,而作為罪魁禍首的大長老曹妜以及作為碎葉宗唯一氣運師的古長老一直都沒有被找到。
聽說在前一段時間被許氏一鳴剛好遇到了,將其在大街上當場擊殺。
好像是因為許氏一鳴親自去過碎葉宗,也認識碎葉宗宗主之子,在大街上雖說穿著一身黑袍倒也被眼尖的許氏一鳴所發現了,而記得碎葉宗的長老都差不多殺幹淨了,就剩下曹妜和古長老,故此倒也沒多問,直接殺了,之後合適了身份這才親自來到許氏家跟他們說說清這件事。
但也有一些長老認為這些事許氏一鳴沒有必要親自上門來說,可能來到興仁鎮另有企圖,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麽沒有人知道。
此時許氏文人也從房內起來,大概是修建了一個精致花園的原因,那遠處幾棵柳樹上的一對喜鵲四目相對,鳴鳴啾啾,聞到了空氣中卷著的花香,整個人都感覺心曠神怡起來。
“修個園子占了這麽大地,長老們怎麽想的?靈姐姐雪姐姐若是回來還能跟我擠一擠,長宿哥和武人哥呢?”,許氏文人先前的愜意不在,整個人也都愁容滿麵起來。
畢竟英子哥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驚喜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顏府裏,而顏府裏住著的怪人們卻對他們一副很敬畏的樣子,也沒有人願意管他們,英子哥也是昂首闊步走進,帶自己去見一個神秘人,而當知道這個神秘人就是顏趣義父之後她整個人都精神了。
初次去倒也有些害羞,怎麽都有些見家長的意思,但顏趣的義父從未問過叫自己難以啟齒的問題,時間長了,倒是從義父那裏知道了顏趣小時的趣事,其餘的都是一些關於修煉和萬種大陸之上的事情,而大概住在這裏也讓許氏家的人安心,離開後已經十幾天了,莫名其妙的多出來個花園,她也驚訝了一把。
倒是叫她有些惱的是英子哥比武人哥的住處還要近,可武人哥的住所已經是被推平成了好些個涼亭,倒是他的住所還在,問他的時候也不正麵回答,第二天找他的時候隻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許氏家的小輩隻剩自己一個了,她歎了一口氣,早知道當時就應該跟顏趣待在一起了,也好過這無聊的家中。
這花園看了幾天也看膩了,此時聽到了有熟悉的兩個長老聲音也是連忙朝小路走去,避免碰麵。
他們總是催促自己修煉,煩死人了。
“丫頭往哪跑!”
“站住!”
“你聲音那麽大幹嘛,待會兒這丫頭要是哭了你哄得好麽?”
“五長老,你的身份比我矮一截,你的嗓音倒是比我大幾分,這丫頭長大了,哪裏像是你說的樣兒?”
“哼,大不大在我眼裏也就是黃毛丫頭!”,老人滿臉的寵溺。
兩個老人又滿是笑臉的走了去,主要是這丫頭的父母怕哪一天這文人丫頭又被人拐跑了,想要讓她懂點息術防身,隻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那丫頭又不知去哪了。
……
“呼。”
進入花園你內部,之前倒是沒有發現這裏也有一條小路,被百花覆蓋周身,許氏文人心情也好了起來,但動作輕柔,也害怕被人發現,她真沒看出修煉有什麽意思,不願意去修煉,修煉得再認真也有比自己更強的人,到頭來還不是打不過,既然修煉與否結局一樣還不如睡懶覺要好。
說到睡覺她又有些困意了,這段時間也越來越頻繁,可在即將閉上眼的時候一滿是賤笑的男子出現在自己眼前,她瞬間來了精神,似乎怕自己叫,此人直接上來捂住了自己嘴巴,許氏文人生氣了,一腳踩在了劉子驥的腳上!
男子的肌膚猶如美瓷,不濃不淡的劍眉之下是美得出奇的眸子閃過幾分怪異的金光,清冽又魅惑,墨玉般的長發一半束起一半披散,盡顯風流。
隻是此時略有些猙獰的表情倒是破壞了幾分剛見時的高貴頑皮姿態。
“姑奶奶你是見我一次發火一次啊!”,劉子驥一邊看著那兩個長老有沒有發現,一邊鬆開了許氏文人。
同時也是雙手背著,身子忽高忽低的繞著許氏文人打量一圈,這幾個月不見怎麽感覺皮膚水靈了許多,也美了幾分。
“哼,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對你不客氣!”,許氏文人生氣地道。
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扮相,這神不神魔不魔的行事作風,真不知道修行之地那些姑娘是不是眼裏長了什麽東西,怎麽就對他用了各種畢生難得聽見的好話,實際上對於自己來說他就是一個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人。
“我已經離開了十州郡,不過聽到你被人抓走了就又回來修行之地,順道看一看修行之地有沒有楚家的人敢來,謔,別說,還真有一個。”,劉子驥有幾分意外。
這幾年來每年都有人死去,這楚家的人怎麽就想不明白呢?
“你別對那些無辜的人下手好不好啊?”,許氏文人氣鼓鼓地看著劉子驥。
殺人太多就不怕作孽太多麽?且劉子驥就連是楚家的女子都不放過,不過每次想起那兩個死去的姑娘死前的笑容就整個人不好了。
沒什麽傷勢,卻死了,以這種詭異的表情死去,不知劉子驥如何做到的,他也不跟自己說,說小孩子別過問,聽得她又氣又惱。
“下次注意,隻是你還好麽?被碎葉宗的人欺負的滋味不好受吧?”,劉子驥壞笑幾聲。
“你不是應該問我關於顏趣的事情麽?”,許氏文眨眨眼,打量著劉子驥的反應。
對於顏趣的死自己是傷感,因為失去了一個聊得來的朋友,可劉子驥沒一天活在自責中,他知道若是顏趣沒有出現明天修行之地試煉前隻要是有楚家的人出現那麽那個倒黴鬼依舊得死。
有時她了解劉子驥真的比了解顏趣更多的多。
劉子驥不說話了,一向很溜的嘴皮子卻因此說不了話,眼也睜得大大的,氣也很粗,捏緊的拳頭又鬆開不久後又握成拳,最後幹脆直接坐在地上,捂住腦袋。
“你怎麽了?”,許氏文人半蹲起來。
“很不好,幫我揉一揉。”,劉子驥有氣無力地道。
“去死吧你!”,許氏文人丟下他直接就走。
“喂,顏趣真的活著?”,劉子驥正欲拉過許氏文人的手,想到這妮子提醒過自己倒也沒能伸出手。
“你死了他都不會死!”,許氏文人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劉子驥。
此言一出劉子驥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哎,以前我以為是顏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原來是你一直暗戀我的顏兄弟!”,他又嬉皮笑臉起來。
“誰喜歡他了?你再亂講以後見到顏趣我就跟他說……”
“嘿嘿,打住一下,你憑什麽認為我打不過他?”,劉子驥打算了許氏文人的話。
“他的確打不過你,但他打你你劉子驥有臉還手麽?”
劉子驥聽得一愣,好像是這樣。
“別走啊姑奶奶,那他到底在哪?”
見到這許氏文人一走,劉子驥也是急忙追趕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