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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觸即發

  “破!”


  不知處於這個層次多少天了,丹田一陣悸動,時常帶著暖意,就在息大肆在其中遊動的時候,這聲輕喝似乎是助力成功,也讓這極不穩定的息逐漸安穩下來,頓時,體內所有脈絡都能清晰感知,握緊了手,覺得當時跟那楚清秋一戰倘若是以此時修為轟出的一拳,怕是斷的就不僅僅是他的手指了。


  而是整隻手臂!


  體內息此時能夠被他輕易控製,過去這些天跟劉子驥戰鬥都是他略勝一籌,如今終於明白其原因,他境界比自己高上一些,可說到底兩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境界?

  “走吧,看來你的文人妹妹已經失敗了。”,劉子驥眼裏多出幾分不甘之色。


  他倒是願意相信許氏文人已經通過這樣人傳人的方式讓兩人的位置傳入到了那楚清秋的耳中,可楚清秋或許會覺得他都要畢業了,既然如此何必強出手,畢竟北邊山頭地勢複雜且寒冷異常,倘若真出現了什麽突發狀況不免遭逢一劫,還不如就這樣耗著,而自己隻能一直這樣無能為力下去了。


  昨天當時負責安排他們住處和報到的長老也來過,說他們很不錯,在這裏堅持了那麽長時間,並且還捏他們手,像是在感應著什麽,一副很失望的樣子,然後就走了下去,說讓他們第二天參加試煉。


  “也許吧,難為她了,不過我相信她盡量地做了,這幾天不來我看不是因為愧對我們,而是被她幾個哥哥們抓了現行。”,顏趣無奈的眼神夾雜著幾分好笑。


  在哥哥們眼中她倒也是個調皮的丫頭,每次讓他們找得很辛苦,其實轉念一想許氏文人的哥哥們也不傻,她自幼膽小,毫無安全感,怎麽會獨自結交兩個朋友,還是兩個男人,肯定是阻止她繼續往這裏來。


  “怎麽?想她了?”,劉子驥說完後走出門,猶豫著要不要熄滅這火盆裏的木炭。


  但還沒有來得及多想顏趣便是走到那第一次來裝滿木炭的布袋旁,將裏麵還剩下的幾塊因為被擠壓而有些殘缺的木炭倒入火盆中。


  “雖說沒有什麽要收拾的,試煉成功我就去修道院,失敗我就回家種地去,但我們一走那個老家夥肯定是連哄帶騙讓人彌補我們北邊山頭無人的空缺,無論我們誰成功了,記得往這裏帶些木炭。”,顏趣看著劉子驥。


  有時自己也會想若是沒這些木炭,自己會不會繼續待在這裏修煉?


  不好說,隻是如今不想這個問題了,他隻是知道自己成功了,即便修煉得一頭霧水,但他知道自己此行比預想的要好得多。


  “好!”,劉子驥點點頭,確定個他會遵守這份承諾。


  他承認不是每個人當來到這裏都會有自己這樣的感悟,但他確定自己會帶來一口袋的木炭,讓他們在百個寒夜裏也能溫暖的入睡。


  “走吧!”,顏趣最後看了這裏一眼。


  老實說這裏茅草屋有不少,但隻有這一個是他最忘不掉的。


  “試煉中不知道會遇到什麽,按照昨天那個老頭兒的說法,我們幾乎不可能遇到,就算遇到了也不知道對方身份,所以我隻能在此祝福你,希望我們能夠通過試煉,摘下麵具,真正的結交!”,劉子驥伸出右手。


  正午的試煉需要穿同色同樣的衣服,男女都一樣,並且頭發都要梳成同一個樣子,以頭發最短的人為標準,長的人就剪掉,做完這一切後才能開始參與試煉。


  “不過我覺得你依舊會挺顯眼的。”,劉子驥也是樂道。


  即便兩人戴的麵具顏色不一樣,到時候不能從顏色判斷是他,可顏趣的麵具歪得很明顯,一眼就能從人群中找到。


  “雖說如此,不過我也能找到你,畢竟你這眼神我怕是忘不掉了。”


  顏趣說完後也是伸出手,兩人緊握在一起,嘴角噙著笑意,終於離開門。


  然而僅僅是剛出去就發現今天的寒風更猛烈了一些,夾雜著此時略顯昏暗的光線,到底是半山腰,即便是個晴天,除非是正午,否則陽光也透不進來。


  “是錯覺麽?”,劉子驥眼神複雜,不知此時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


  那是他做夢也想要解決的對手,眼前四人就是之前那個晚上見到的幾位,隻是時間和地點都已經變了。


  “想來不是。”,顏趣心情同樣複雜。


  他沒想到就是在這個時候楚清秋出現了,帶著三個人,好比三條會咬人的狗阻止了他們去路。


  “很好,挺會躲藏的。”,楚清秋隱忍了三個月的怒火終於爆發。


  院內已經知道了他殺掉劉子鈺的消息,當然了,也知道了他在東林中吃虧的事情,故此為了保護自己多了一條規則,但他卻反感院內長老做。


  他想要徹底解決麻煩,這樣,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得到了一件怎樣的寶物!

  也就是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充其量不過地脈境,能耐他何?

  “楚師兄,我們應該怎麽做?”


  說話的人這時舔了舔裂開的嘴唇,眼帶殺意,不喜的看著那個叫做劉子驥的人。


  是這個人讓他在院內受到了很多師兄弟的嘲諷,盡管他們知道這個新生也不簡單,可不管怎樣這也是個恥辱。


  今天,他要把這個恥辱洗幹淨,徹徹底底的洗幹淨!

  “你們三個對付顏趣,切記,牽扯就行,實在不行就打暈,傷也無所謂,讓他能活著參與中午舉行的試煉就是,不然我們誰也不好交代。”,楚清秋意味深長的道。


  從花名冊上知道他來自於顏府,而顏府即便是神通廣大的院長也說過整個東城得罪誰都行,就是不能得罪看起來也不算太強的顏府和許氏家兩個勢力。


  這些事都是師父告訴自己的,而為什麽師父就沒有說,因為他老人家好像也不是特別清楚,他也不敢去問。


  畢竟如今劉子鈺死了,而她活著的時候師父總是最疼她的。


  “好!”


  他們對於顏趣的下場是什麽倒是不太關心,主要是這個劉子驥一人放倒他們三個,讓他們受盡了嘲諷,這一點,已經成為了一種心病。


  好在這個心病今日就該痊愈了。


  “你怕不怕?”,劉子驥轉身問道,盯著他的眼睛。


  “不怕,他們目的又不在我,我著急什麽?”


  沒從幾人身上感受到太大殺意,倒是看待劉子驥的眼神都是一樣的。


  “是你緊張了。”,顏趣看著劉子驥,同樣盯著他。


  劉子驥在眾人麵前噤若寒蟬,但眼神愈發地無畏起來,平靜中帶有某種攝人心魄的力量,逐漸放大,微微抬起右手。


  “我隻要楚清秋的命,如果不想死還是趁早滾下山吧!”,劉子驥跨出一步,最後一點懼意此時也被消磨殆盡。


  怕?

  他如何不怕?死了什麽都沒了,可仇恨戰勝了一切!

  “你姐死了,我曾夢到她,老實說愧疚是有,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她成全了我,可我卻不能成全你。”,楚清秋認真地看著劉子驥,也宣判了他的死亡。


  顏趣聽到了這裏也是內心多了些殺意,即便他知道今日自己不會坐視不理,卻不想與之交惡過深,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然而這句話倒也同樣激起自己的怒火。


  “楚師兄,我今早跟負責新生報到的趙長老聊過,他雖說是顏府的人,卻不過是個小打雜的仆人,雖說內院師兄弟不能同門相殘,可我們這樣做勢必也會讓將這一屆新生得罪死,你看……”


  這楚清秋此時朝他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也是被嚇出了一身汗。


  “眼晴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顏趣此時也是忍不住嘲諷。


  自己不說話,一副撇開劉子驥自保的樣子,其實也隻是想要看看他們對自己的態度而已,說不定真的隻是教訓,倒也無所謂,可此人明顯沒憋好屁。


  “繼續說。”,楚清秋內心多了些竊喜。


  他也害怕這叫顏趣的人四處亂說,可又怕得罪修道院或者楚家都不敢招惹的顏府,這世界扮豬吃老虎的存在多的是,誰也說不上會不會如此。


  “一起殺了,那就沒人會說三道四,誰也不知道這件事!”,那人聲音逐漸陰冷下來。


  顏趣搖搖頭,說話之人三分人樣還沒學會,七分獸性早已是根深蒂固。


  “對於醜人,細看是一種殘忍。”,劉子驥譏諷一聲。


  罵人這方麵他從不會嘴下留德的。


  “動手!”,楚清秋大喝。


  唰唰唰!

  三人將顏趣圍困在內,楚清秋也是朝劉子驥襲來,千鈞一發之際後者也是正麵與之對抗。


  大戰一觸即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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