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回到陽縣
一路上,換機不換人,駕駛的人累了,另一組又上。
飛機有故障了,丟了走下一個地方又換一架。
沒有一處停留超過三個時,均是強大實力帶來的好處。
路上,一行人都比較沉默,主要薑林因為家裏的事情顯得比較沉默,其餘人也不知道怎麽活躍出氣氛。
看了看坐在那裏和自己一行人顯得格格不入的烏琳妍,為淋兄薑林,聶雲三人也顧不得前麵對她的不滿,紛紛勸讓烏琳妍開導薑林,讓他不要太過擔心。
怎麽也是昔日的女神,或許就比弟兄的話就管用了呢???
果然,烏琳妍彷徨不安的走近,薑林在路上難得了最多的話,雖然是對烏琳妍一個人的,但很明顯,他的心情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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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薑林趕到了陽縣,因為陽縣是一個山城,城裏幾乎沒有停飛的條件,一行人索性進了陽縣範圍,看見哪裏有停飛機的條件就要求哪裏下機。
有停飛的條件,也隻是薑林的想法罷了,但是落在駕駛人員眼中,額頭上可見的汗水冒出。
這些山地停機,搞不好機毀人亡,薑林他們倒是大佬,墜毀之時腳一蹬飛行靈獸就出現了,可苦了他們,還不如棄機。
好在薑林也是一個【通人理】的男兒,看到了他們的難處後,大手一揮就遵從了機組人員前麵無意出的棄機這個渣到不能再渣的方法,這次輪到明真汗水顆顆冒出了。
這個徒弟,是不知道一輛飛機的生產代價,可是比一隻高級飛行靈獸難多了。
前麵棄機,也隻是停放原地,專業人員修好了也就開走了,可是像他這般,就算是一個帝國國庫,在他手裏遲早也能敗光。
提出了飛行靈獸輔助降落,薑林興奮著就在陽縣廣場降落,那裏最寬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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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夏王國農曆臘月三十的下午三點,家家成群結隊的在陽縣廣場處閑逛,結果陽縣人民見到了他們此生想都不敢想的一幕。
隻見一架中型私人飛行盤旋在廣場上空,機身越飛越低,隨後幾道人影駕著異常凶猛的靈獸從上麵飛了下來。
人影停留在廣場上,四個年輕男子,兩個中年男子,一個仙風道骨老頭以及一名容貌靚麗女子。
四個年輕男子和那靚麗女子年齡並不大,估摸著二十歲左右,兩個中年男子,估摸著三十五左右,那仙風道骨的老頭,從麵容上感覺不出具體年齡,白發飄飄,衣著老氣。不看皮膚,也就七十歲左右,看皮膚,最多也就五十歲左右。
隻見搭載他們而來的飛行靈獸,在他們落地之時,身子又飛向上方,目標直指那飛機的底部,一共四隻。
爪子朝上,背部朝下,皆用腳部頂住飛機的四角,反撲騰著翅膀,居然就這麽讓飛機直直的降落了下去。
降落途中,轟鳴的螺旋側翼逐漸停止,顯現出四周齊齊的冷呼聲。
“這是哪家的世家子弟及中東石油土豪,居然出場方式這麽豪?”
“我勒個去!操作真騷,騷得不能再騷。”
“是啊!騷得不能再騷的操作,生平恐怕也隻能見到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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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他們如此震驚,薑林這個騷操作在陽縣,甚至夏王國境內以及蔚水星境內都是第一次見。
降落途中,薑林心急家裏的情況,使出了身法就往陽縣最大的醫院行去。
臨走之時,陽縣官方第一人言尚錦架著四級空翔雀來臨,縣殿使夏國架著五級碧空雕來臨,下方則跟著急促而來的官方車輛,以及陽縣媒體。
隱隱約約從周圍圍觀群眾中,有喊聶雲等饒聲音,但都被薑林忽視。
趕往陽縣最大的醫院,薑林詢問得知並沒有林父這個人,隨即調轉身形又往第二醫院行去。
臨行前留下了一道殘影,身旁接待醫護人員直覺眼前一亮,人就沒了蹤影。
又是齊齊的驚呼聲。
趕往第二醫院,薑林也沒查詢到林父這個人,隨即神情冷靜下來少許,召喚出了二哈,拿出了臨行前父母以前用過的物品。
二哈聞了聞,旋即出了醫院,身形是往陽縣西北的貧民窟方向。
看著前行方向,薑林在心中急急呢喃道:““不會的,應該不會的!””
神情在二哈出發之時就有了慌張,聽薑偉告知,父親的病是重病,不可能還待在家裏不出去就醫。
可是,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薑林急跳的心髒也就更加快速跳動,臉上帶著不完的懊惱與自責,還有心底的痛恨。
家已經不是原來的獨棟樓了,換成了最低的貧民在陽縣務工的場所。
一排排單間爛瓦房,每間不足二十平方,破舊的泥土磚牆壁,有的房頂還是稻草搭建而成。
四周可見的垃圾山,惡臭熏,使人每走一步都要強忍著反胃心理。
這還是冬,如果到了夏,不敢想象。
顧不得四周是什麽環境,好像這惡臭就沒有飄散在鼻孔中,薑林疾行的腳步至二哈進入時就已經停了下來,眼中可見的淚水泛濫,腳步很輕很慢。
隨著二哈疑惑的、不時的回頭看向薑林是否跟來,薑林的腳步變成了如鉛一樣的沉重。
緩慢的身影以及特別引人注意的二哈,貧民窟裏麵的人民齊齊發出尖叫以及驚訝疑惑聲。
“啊~哪裏來的猛獸?”
“咦~怎麽會有富家子弟降臨這惡臭熏的貧民窟?難道走錯了?”
“這好像是靈獸?我沒看錯吧!!這富家公子流淚了???”
“我怎麽有種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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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害怕,驚訝疑惑人群躲得遠遠的。有的站於自認為隱蔽的場所中,有的躲於房屋中,將大門扣得死死的,從破爛門縫中觀察。
薑林可沒有心思理會這些,偶爾看見熟悉的麵孔也選擇了忽視,眼神緊跟著前麵二哈,隨後慢慢的定格,如鉛的腳步又一次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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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林直指的方向,是貧民窟邊緣的垃圾山一角。
垃圾山的對麵,有一間稻草搭建的房屋,外表破爛不堪。
在它們的中間,有一條不足五米寬的泥土大道。
泥土大道從成色上看,像是新翻不久的,還有一種新鮮福
與此同時,稻草搭建的房屋內,林父黝黑的臉龐已成蒼白,嘴唇成為紫色,原本粗壯有力的身子化為了皮包骨,眼窩深陷。
他躺在床上,消瘦不已的林母則站在床邊,嘴裏呼哧著有著臭味的冷風,吹吐著一碗沒有顏色剛出鍋的新湯。
碗裏與其是湯,還不如準確形容為白開水,但碗裏飄散的蔥花,屋內一角熱鍋中隱隱漂浮著的零星肉食。
這白開水一樣的湯,也隻能叫做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