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到達齊市
再美的相聚，終有離別的一刻。
“蔣心玥····”
下高鐵站，薑林反複念叨軟萌妹子的姓名，腦中不斷回蕩她十分治愈的笑容及甜美聲音。
“嘻嘻！再見啦傻大個。”
她走前的告別微笑，是目前薑林遇見的唯一一個--能將離別演變成對下一秒的期待，不僅僅對方是漂亮女孩的關係。
目送女孩兒走到人群的洪流中，薑林也收回了思緒。微笑深吸一口氣，然後默默對自己大聲道。
“齊市，我來了！”
帶著一切對未來的美好與憧憬，帶著對明及未來的必勝之心。
拿出電話，然後撥出老頭給的電話號碼，心裏期待著這老頭不是在忽悠自己，否則，他要罵娘了。
所幸，電話在緊張等待數聲後對麵接了。還是那老頭，隻是對麵一句話讓薑林有點摸不著頭腦。
“知道你到了，在附近隨便找家旅館休息等著我來接。”
完老頭就掛羚話，什麽叫知道了？難道附近有他的眼線？
左右看了看，沒看見什麽鬼鬼祟祟的人，電話再次撥出，那邊直接顯示關機。
無奈，隻好找一個休息的地方先行落腳。
·······
·······
時間公元995年12月25日星期三，下午四點。
坐了兩個多月的大巴，又坐了四個月的高鐵，現在又在旅館裏待了幾，薑林氣的已經罵娘了。
這老頭，好先休息隨後他來接，結果到現在，幾過去了，人毛沒個，電話不通，叫自己如何能心靜？
旅館一三十元，還是最差的，每多待一薑林心裏都在滴血。
現金右口袋可用的還有三百多元，倒是左口袋還有最近才取出來的一萬學費，但是那不可能挪用，是父親用尊嚴借來的希望錢。
沒有固定來源的他，現在在這裏多待一秒都是心急如焚。
來到這裏，是他孤獨一擲的表現，他可不想來了就灰溜溜的回去，他丟不起那人，家裏也丟不起那人。
過了今，如果再不見到那老頭的身影，薑林已經想好了去就近租個房子，然後找份可以混生活的工作，邊幹邊等。
他不信，這個老頭將他萬裏迢迢的忽悠來，不僅僅就是單純的忽悠。
······
晚間十點，薑林退出這幾心緒不寧的盤腿吐納狀態，將身子擺出一個大字形躺在床上。心中，卻是不斷咒罵著老頭拉屎不帶紙，生兒子沒**之類的話語。
“咚咚咚！”
敲房間的聲音，薑林無精打采的開門，心中壓根都不會想到敲門的是老頭。
開門，下一秒薑林愣在原地，緊接著就是泰山壓頂將敲門之人重重壓在地上一頓收拾。
氣過，薑林吃著塗滿黃油的燒雞，將腮幫子撐得鼓鼓的，話含糊不清。
“######”
“能不能吞下去再。”
老頭白了薑林一眼，還是那副模樣，一身莫名的臭味，腰間別著個酒壺。
“奇怪，你怎麽找到這兒來的？”
將口中燒雞的趕緊吞下，隨後薑林又塞得滿滿的，連續幾為了節約吃米飯下鹹菜，身體隱隱都瘦了。
被詢問及怎麽找到這兒來的，老頭自得的取下酒壺，然後拿在嘴邊輕抿一下臭美回道：“在齊市，沒有老頭子不知道的。”
自戀的表情，薑林剛退下不久的火氣又蹭的冒了起來。
“知道？知道個屁？你怎麽不知道我連續吃了幾的米飯鹹菜？就差點淪落到出去找工作混飯吃了？”
但是這話薑林沒有出來，現在是裝孫子的時候，萬一老頭不介紹了，他隻有哭的份，打又打不贏，萬一惹惱了使出那教訓族饒那一招就夠自己受了。
氣惱的憋在心口，薑林鬱悶的想喝一口酒緩解自己極度不爽的心理。隨便找了個自己喝過的礦泉水瓶子，然後手一伸示意老頭也給自己倒上。
“你也要喝？”
薑林的動作，老頭倒是詫異少許，見薑林點頭【嗯】，老頭才邪異的將酒壺遞給薑林，並提醒道：“這酒不尋常，自己喝多少抿多少。”
感情要自己拿嘴往老頭喝過的壺嘴上麵湊，薑林敢嗎？一聞到他身上的臭味和見他黑黃的牙齒，薑林喝這酒還是腦袋這時被門夾了。
下意識起了冷顫，剛想喝的心又退了下去，但一看老頭輕蔑的看著自己，薑林那不服輸的性子又犯起了渾。
“哼~叫你瞧不起爺，爺今給你喝個透，看你還喝什麽。”
起著不良的心思，薑林直將酒壺裏的酒往礦泉水瓶裏倒，一陣【咕嚕咕嚕】聲，酒壺看著隻有半個礦泉水瓶大，硬是倒滿了整瓶，還沒有倒幹的跡象。
“給，爺喝了再倒。”
沒時間思索這酒壺的問題，薑林將酒壺還給老頭，老頭才將吃驚的表情給收了回去。薑林先是聞了聞，結果發現沒什麽酒味，又輕輕抿了抿，頓時樂了。
“這不就是果子酒？這麽淡的酒還當寶似的生怕我多喝了。
得！那就讓你見識下什麽是工地之王···一直喝。”
對著老者率先做了幹杯的姿勢，然後薑林對著瓶嘴【咕嚕咕嚕】的一下吹了半瓶，老頭拇指豎了個大大的【強】字。
“哼！嗝兒~”
輕蔑一笑，這酒喝著味不大，下肚卻是十分暖和，有著烈日灼身之福
“別吃驚的看著我，爺我先脫個衣服先。”
將身上脫掉隻剩下褲衩，薑林發現全身的顏色如火烤後一樣的紅。沒有其它不妥，將剩下的半瓶又拿在嘴邊，緊接著又放了下來。
“不行！這麽喝你豈不是偷奸耍滑？男人嘛！敞亮！偷偷摸摸的算什麽？”
晃晃悠悠的又找了個礦泉水瓶，然後在老頭呆若木雞狀接過酒壺。
“喲~還是個聚寶壺！爺今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少？”
將老頭的瓶子倒成和自己一樣高，薑林酒壺也不還了，對著壺口用獨眼瞅了瞅，裏麵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清。
“不管了！幹！”
又是半瓶喝下，老頭隻抿了一口，根本看不出來酒有減少的痕跡，薑林打了個酒嗝半醉半醒奚笑道。
“老頭，看不出來你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人嘛~
“才知道爺強啊！爺無論哪方麵都強。看著，今你的聚寶壺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