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鬼麵男人3
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慕容笙的回答,鬼麵男人還以為慕容笙還在生氣。
正準備老老實實的守著,等著慕容笙生完氣再說。
然後,突然想起來慕容笙不說話是因為穴道被他給點住了……
鬼麵男人趕緊的伸手在慕容笙的身上掉了幾下,將慕容笙的穴道給解開了。將其從地上扶著坐了起來,為自己辯解道“我剛剛,不知道是你,所以才……”
慕容笙一察覺到自己的穴道被解開了,目光淩厲的看了他一樣,隨即手腕一動朝著鬼麵男人的麵前撒了一把的藥粉。
鬼麵男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慕容笙會動手這麽快,對她是一點兒的防備都沒有。即便是反應過來,但是鼻息之間也吸入了不少的藥粉。
頓時,鬼麵男人隻感覺到渾身無力,提不起來一丁點兒的勁兒“剛剛的,是什麽?!”
為了防止讓毒素蔓延的更快,快速的在身上點了幾下,封鎖住自己的幾處大穴位。不過,效果,似乎並不怎麽樣。
慕容笙冷哼一聲,還想點穴封住毒素的蔓延?晚了!
慕容笙看著在她麵前極為狼狽的鬼麵男人,坐在其對麵勾唇冷冷的笑了幾分,歪了歪脖子,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語氣裏麵全部都是冷然。
“怎麽?知道被人牽製住的感覺不舒服了?是不是感覺到全身無力,腦袋也很昏昏沉沉的?”慕容笙冷笑著,“是不是感覺,眼睛看東西都有些的重影了?”
慕容笙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捏住鬼麵男人的下吧,讓其抬起頭來看著她“很難受吧?活該!”
“剛剛闖進我的院子不說,打我打的好像也挺開心一樣的。還朝著我射出來了暗器,還要將我的腦袋跟脖子進行分家!現在又裝模作樣的問我疼不疼,你說我在你的脖子上割出來一道長長的血痕,你覺得疼不疼?!”
“這麽輕而易舉的解開我的穴道,是不是認為我毫無縛雞之力,才這麽的放心的?隻不過,你沒想到我會反撲吧?現在落到我的手裏,感覺滋味怎麽樣?”
鬼麵男人強忍住馬上就要昏厥過去的痛苦,用著強大的意識,支撐著自己,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慕容笙“你……並沒死。”
是,她是沒死。
她現在好好好的活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就是脖子上出現了一道難看的血痕。
可是,這又怎麽樣呢!
她沒死,不代表就能夠將這個男人想要殺她的心,給遮掩過去!
慕容笙一聽,心裏的火氣頓時冒了出來“對,我沒死!那也不是因為你的手下留情,而是我自己的本事讓我活到了現在!”
“你,一個對我殺心那麽重的人,有什麽資格跟我說這句話!”
鬼麵男人隻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渾身無力,但是渾身上下都隱隱的有種讓人難以深受的痛楚。咬了咬牙,被他死死的壓製下去“我並不知道,剛剛的是你。”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能夠怎麽樣?”慕容笙感受著脖子上隱隱的傳來的痛楚,臉色冷了幾分,“都遮掩不住,你剛剛對我的殺心!”
要是那個下人不是那麽湊巧的過來,那她的脖子和腦袋就分家了!
她的仇都沒報,就跟這個人世間與世長辭了!
就因為她沒死,隻不過是脖子上麵有些的傷口,就想讓她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
做夢!
“既然,你這麽喜歡欺負人,闖人家的院子。那麽,你就一個人在這裏,好好地享受著身上的毒藥吧,”慕容笙冷笑出來,沒有半點猶豫的往回走著,“我還有事情,就不在這裏陪著你浪費時間了。”
這也不知道被這個鬼麵男人給帶到了什麽地方,也不知道是就在京城裏,還是跑到郊外。這得什麽時候能夠走回榮國公府?
要是天亮之前沒有回去,被人發現的話,那可就有些的不妙了。
至於這個男人,上次那般的大出血都沒有死,這次就聽天由命吧。
反正,她是絕對不會給這個人解藥的!
“等等……”鬼麵男人伸手抓住慕容笙的裙擺,呼吸有些的急促,“我剛剛,真的不知道是你……不然,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都說這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沒想到一個帶著惡鬼麵具,看起來冷冷冰冰的男人,說起鬼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他的手下眾多,說不定用的是緩兵之計,拖著她等那些手下回來,再把她給抓起來呢?!
慕容笙扯了扯,想要將衣裙從手裏扯出來,結果居然沒有用!
都這個樣子了,居然力氣還這麽大,這個男人是要做什麽!
“我真的,沒騙你……咳咳……”
鬼麵男人用盡全身的力氣,抓住慕容笙的裙擺,心裏不想讓她離開,同時為自己辯解著。希望慕容笙能夠,相信他說的話。
話還沒說完,鬼麵男人就痛苦的咳嗽了幾聲,一口黑色的鮮血從鬼麵男人的嘴裏吐了出來。
慕容笙皺了皺眉頭,她嚇得毒不過是讓這個鬼麵男人渾身癱軟,無法用力的效果。怎麽會讓人,產生這樣的情況呢?
不過,這件事情跟她有什麽關係?!這個男人剛剛還想要宰了她呢!
慕容笙一咬牙,將裙擺從鬼麵男人的手裏給扯了出來。看都不看鬼麵男人一眼,毫不留情的拔腿就走。
鬼麵男人趴在地上,目光茫然的看著慕容笙越走越遠,卻一點兒都攔不住,這讓鬼麵男人的心裏冰涼了一片。
不僅身體冷,仿佛心裏更加的冷……
“咳咳……”
鬼麵男人每咳嗽一聲,就會吐出來一些的鮮血。慕容笙因為被點穴,現在身體還有幾分的虛弱走的並不快。聽著背後傳來的咳嗽聲,越來越弱,斷斷續續的讓慕容笙不知道怎麽的,忽然停住了腳步。
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折返了回來,一張臉冷冰冰的抓起來鬼麵男人的手腕,把著脈。
嘴裏暗罵了一聲“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麽搞的!全身器官怎麽衰竭到這麽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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