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8】瘋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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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提要：得益於新的能，魏忠賢送馬孝全的華服，暗害馬孝全的奸計沒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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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悅和北冥霜對視了一眼，華悅道：“行了，別光著上身了，你刀槍不入自己都不知道啊？”
礙於方家小妹在場，馬孝全撒謊道：“我一直在研修硬氣功，嗯，此前一直沒成，現在沒想到已經成了，哈哈……”
“硬氣功？”方家小妹哦了一聲，“我聽哥哥說過，那太好了，大人，太好了~”
馬孝全上前，摸了摸方家小妹的腦袋，笑道：“我沒事，你放心了吧？剛才你哭了，還把我嚇了一跳呢，以後不準那麽快哭啊……嗬嗬……”
“嗯~”方家小妹紅著臉嗯了一聲。81中文網
馬孝全和華悅對視了一眼，後對方家小妹道：“芳芳，去給我拿一套新衣服來，還有，吩咐灶房，給我弄點吃的，我有點餓了。”
方家小妹到底還是個丫頭，涉事還不深，馬孝全一安頓，她便興高采烈的點頭道好，隨後歡快的走出臥房。
……
方家小妹離開後，華悅和北冥霜齊齊上前，小聲問道：“馬孝全，到底怎麽回事？你這個絕對不可能是硬氣功。”
馬孝全點點頭，小聲回答：“嗯，我這的確不是什麽硬氣功。”
華悅道：“那是不是你回去你那個時代，新獲得的什麽能耐呢？”
“嗯，也可以這麽說。”
“馬孝全，你好厲害！”華悅一臉的崇拜之色。
北冥霜相對冷靜一些：“原來如此。”
馬孝全問北冥霜：“霜姑娘，之前你都去了哪裏啊？一直沒見。”
北冥霜道：“去殺人了，我的朋友（頭）需要飲血。”
“啊，去殺人？”馬孝全和華悅對視了一眼，繼續道，“你不會殺無辜的人吧？”
北冥霜道：“當然不會了，馬孝全，我的頭顏色，是不是有些紅？”
“嗯！是的！”
“嗯！”北冥霜點點頭，“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華悅勸道：“北冥妹子，你怎麽了？你這樣不太好吧？”
北冥霜苦笑道：“悅兒姐，不是我想，而是我控製不了.……”
馬孝全詫異道：“你控製不了？”
“是的，我控製不了。”
“那你這樣到什麽時候啊，難不成一輩子嗎？”
北冥霜搖頭：“不，應該是等到頭全紅了以後就不再這樣了。”
“全紅？”馬孝全看向北冥霜，嘖嘖道，“你的頭現在還是有點紅，這全紅，得殺多少人啊？北冥霜，你以為殺個人這麽簡單啊？”
北冥霜苦笑道：“所以我打算休息，這些日子，我實在太累了。”說罷，北冥霜兩眼一閉，癱倒在地。
“北冥妹子！”華悅連忙上前，扶住北冥霜。
北冥霜再次睜開雙眼，這一次，看到華悅的她，竟然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悅兒姐姐？”
華悅一愣：“你是.……”
“誒？馬孝全？”北冥（霜）高興的挽住馬孝全的胳膊，“好久不見呀，想我了嗎？嘻嘻~”
馬孝全也是驚訝連連：“你是.……北冥雪？”
“是呀！嘻嘻，你想我了，對吧？”
“我……”馬孝全無語了。
這時，方家小妹右手端著一個托盤，左手臂上掛著一套男人穿的衣服，走進臥房，北冥雪上前，從方家小妹手中接過托盤。
“咦？霜姐姐，你這是……”方家小妹詫異的看著北冥雪。
馬孝全上前：“芳芳啊，來，認識一下，這位是你北冥雪，雪姐姐。”
“啊？北冥.……雪？”
北冥雪吃著托盤裏的食物，鼓著嘴點頭道：“是呀，你是芳芳吧，以後咱們就是好姐妹了，嘻嘻！”
方家小妹一臉驚詫之色，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華悅上前笑道：“芳芳，嗯，她是北冥雪，北冥霜的妹妹。”
“悅兒姐姐，那霜姐姐呢？”
“走了。”
“哦！”方家小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盡管她心中還是糊塗，但既然悅兒姐說了，那就是吧。
……
年三十夜晚，馬家上下聚在一起吃年夜飯，由於馬家其他的人沒有回來，馬老夫人年事已高，家宴招待的重任就交到了馬孝全的身上。
這一晚，孩童們（馬家下人家的）在院子裏放鞭炮，成年男人們則喝酒的喝酒，劃拳的劃拳，女人們也是難得聚在一塊兒，大家幹脆圍坐在一起，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聊天。
馬孝全抬頭望向夜空，今夜，夜空的繁星格外的多，馬孝全揉了揉雙眼，笑著自言自語道：“嗯，北鬥星呀，像個小勺子呀，嘿嘿喲！”
“什麽北鬥星啊？”華悅笑盈盈的走了過來，依偎在馬孝全身邊道。
馬孝全舉起手指向夜空中那像是勺子一樣的七顆星：“自然就是北鬥星啦，嗬嗬！”
華悅也抬頭望向夜空中的北鬥星，點頭道：“好亮啊……”
馬孝全歎了口氣，華悅問道：“是不是又想起清寒了？”
“嗯！”馬孝全輕輕的嗯了一聲。
“清寒不知道在哪裏，不知道她好不好，希望……她過的好吧.……”華悅也有些傷感的道。
馬孝全笑著拍了拍華悅的肩膀：“好了，我隻是歎口氣，你可別太傷感呀，我想清寒離我而去，自有她的道理，我也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和清寒再見麵的。”
“嗯，我也相信！馬孝全，你說，清寒會不會也在遠方過年呢？”
馬孝全點點頭：“應該是吧，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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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寒輕輕的用手撥弄了一下手中的花朵，花瓣隨即被她撥弄的動了幾下。
“在這裏，還住的慣麽？”一個年輕男子笑盈盈的走到李清寒身邊，將一件長披風，輕輕的披在了李清寒的身上。
“謝謝！”李清寒沒有拒絕男子對她的殷勤，她淡淡的回了句，“還好。”
男子笑道：“你是不是想家了，還是說，又想起那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