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7】新的一年,新的起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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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提要:馬孝全代表馬家,和花家深入合作,外麵奔波一年多,合計在外兩年多快三年,兩家終於建立了商業帝國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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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悅是頭一次來北京城,對大明朝的都城的繁華,華悅很是興奮。
馬孝全笑著塞給北冥雪兩張銀號票,吩咐她領著華悅和華青青好好的逛逛北京城,北冥雪點點頭,三女歡天喜地而去。
馬孝全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前往紫荊城向天啟皇帝朱由校請安。
朱由校依然癡迷木工活,依然是那個不理朝政的木匠皇帝。
馬孝全站在養心殿門口,一直等到朱由校做完木工,才進去覲見皇帝。
朱由校見到馬孝全十分的高興,當即命下人擺宴席款待他。
在朱由校看來,馬孝全出門的這兩年多,完全是為了這個大明江山,為了協助他,說來也怪,自從馬孝全離開後,遼東方麵的戰事似乎平息了下來,兩年多都沒
有什麽太大的軍情,這讓朱由校很是高興。
其實,當初離開北京城的那位“馬孝全”,是他的替身,而真正的馬孝全,則是去忙活自己的生意去了。
朱由校對此又不知情,再加上魏忠賢刻意的隱瞞,從而導致朱由校心裏對馬孝全一直是喜歡的,盡管魏忠賢趁馬孝全不在時多次詆毀他,甚至發動田爾耕等人來
彈劾他,但朱由校依然不為所動。
之所以這樣,一來是馬孝全在臨走前安頓了幾個心腹手下,每隔一段時間,就從寧遠那邊發密信回來,給朱由校報平安,另一方麵,也是因為李清寒這個“火神
娘娘”的關係,致使朱由校一直認為馬孝全是個忠臣。
對於這樣的忠臣,朱由校很是喜歡,雖然馬孝全長期不在北京城,但是當他一回來,朱由校立馬下了道命令,宣布給馬孝全升官半級。
馬孝全本就是錦衣衛正二品執事,現在又升了半級,那就相當於從一品了,換句話說,馬孝全的官職基本上可以和內閣首輔一爭高下了。
馬孝全也很高興,朱由校雖然不怎麽識字,癡迷木工活,但是卻有情有義,這樣的人過早的駕崩,真是有些可惜啊。
當晚,朱由校留著馬孝全在養心殿過夜,君臣二人好好的徹談了一整夜。
翌日清晨,馬孝全和朱由校一同上朝,半路遇到了魏忠賢,馬孝全得意的拍了拍魏忠賢的肩膀,道:“魏公公,有日子沒見,別來無恙啊?”
魏忠賢心中憋悶,但麵子上還得賠笑:“執事大人,別來無恙啊”
朱由校看了魏忠賢一眼,道:“忠賢啊,馬愛卿現在是從一品了,很多事情,你們之間要好好的合作,明白了嗎?”
魏忠賢一愣,驚訝道:“皇……皇上,馬孝全他.……他什麽時候.……”
朱由校不以為然道:“哦,昨晚馬愛卿和朕徹談了一夜,馬愛卿不在京城這些日子裏,一直也給朕匯報情況,嗯,忠賢啊,你難道沒有發現,最近兩年遼東那邊
的戰事不太緊了嗎?”
魏忠賢心中恨意滿滿,但臉上卻恭敬道:“是啊,這多虧了皇上的英明”
“嗯,好,行了,你下去吧”
魏忠賢看了馬孝全一眼,恭敬的退了下去。
……
馬孝全回歸京城,自然免不了和一眾官員打招呼,由於他現在官升半級,幾乎和首輔差不多了,再加上他是個“實權派”,所以朝堂上的官員們都對他是客氣有
加。
馬孝全心中暗歎,雖然官居從一品,但是能看得出來,那些和他打招呼的官員裏,真心實意的沒幾個。
早朝散後,馬孝全正準備回家,劉一璟突然上前,拉住了他。
“劉大人?”馬孝全望向劉一璟,“有事?”
劉一璟尷尬的笑了笑,道:“執事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馬孝全嗯了一聲,跟隨劉一璟走到一處僻靜拐角。
“劉大人,有什麽話,您就請說吧”
劉一璟歎了口氣,道:“執事大人,湘湘他.……”
馬孝全擺了擺手:“嗯,劉湘湘的事我都知道了”
“執事大人,我.……哎”
馬孝全笑道:“劉大人,你將湘湘嫁給田爾耕的侄兒,我想.……你是有難言之隱吧?”
劉一璟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沒事兒,隻要田爾耕那侄兒對劉湘湘好,也就夠了”馬孝全拍了拍劉一璟的肩膀,轉身離去。
“執事大人?”劉一璟叫住馬孝全,馬孝全扭過頭,劉一璟問道,“執事大人,我們還是朋友麽?”
馬孝全點點頭:“隻要劉大人的立場堅定,我想我們還會是朋友”
劉一璟重重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
出了紫荊城,馬孝全急急忙忙的往馬家大院趕,走到半路,遇到了田爾耕。
田爾耕已經知道了馬孝全升為了從一品,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馬孝全也是錦衣衛,也是有實權的。
田爾耕走上前,酸溜溜的衝馬孝全拱手:“嗬嗬,馬兄啊,恭喜你,又升官了啊”
馬孝全聽得出田爾耕的酸意,不過他伸手不打笑臉人,馬孝全客氣的拱手回應:“田兄哪裏的話,不管怎樣,咱們還是錦衣衛的同僚麽,嗬嗬.……田兄是指揮
使,有些事情,我還得向田兄請教呢,嗬嗬.……”
田爾耕哈哈一笑:“好了,我還有事,那馬兄,我們明天再見”
馬孝全微微一笑,目送田爾耕離去。
就在這時,華悅突然出現在馬孝全的麵前。
馬孝全驚訝道:“悅兒,昨天你們有和北冥雪一起回家麽?”
華悅不好意思道:“沒敢回,你不在,李清寒那裏,我有點不敢麵對”
“哎,那北冥雪和華青青呢?”
華悅道:“我們都在客店暫住,你昨天去了皇宮,就沒有回來,所以我們都沒有去.……”
馬孝全歎了口氣:“得得得咱們一起回吧,嗯,你們昨天都買了什麽了?”
華悅有些不好意思道:“北冥妹子買得比較多,我就買了兩身衣服.……”
馬孝全撇了撇嘴:“哼哼,北冥雪那丫頭肯定把我給的錢全都花了吧?”
華悅輕輕的點了點頭。
“哎,我就知道走吧,咱們叫上北冥雪和華青青,一塊兒回去吧。”
……
和北冥雪華青青碰了頭,馬孝全才知道什麽叫可怕,雖然他提早做好的心裏準備,也知道北冥雪花錢大手大腳,但是沒想到會那麽的誇張。
馬孝全昨天給了北冥雪三百兩銀票,按平常來計算,一戶三口之家,一個月生活也就二兩銀子,馬孝全給得三百兩,足夠一百五十來戶人家生活一個月的了。
北冥雪的戰鬥力不可謂不強,一通猛花,不僅沒剩下,還倒欠了二十多兩。
馬孝全歎了口氣,本來他想訓斥北冥雪,但發現她並不是給自己買的,這一整車的年貨,幾乎包含了所有馬家的人。
鑒於此,馬孝全也隻能忍個肚子疼了。
幾人到達馬家大院大門口,北冥雪跳下馬車,興高采烈的去敲門。
門開了,一個年輕的家丁探出頭來,一看是北冥雪,家丁問道:“請問這位姑娘,您是來拜火神娘娘的嗎?”
北冥雪愣了一下:“火神娘娘?哦,你說清寒姐啊,哎呀呀,馬孝全,清寒姐真得是火神娘娘呢”
馬孝全笑著跳下馬車,走到門前,笑著道:“小亮啊,兩年多沒見,你長高了啊?”
家丁看到馬孝全,大吃一驚,連忙跪在地上:“大人,大人,您回來啦?”
馬孝全扶起家丁,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道:“去,去叫點人,過來把馬車上的年貨搬到正堂裏去。”
“是,是”
馬孝全轉過頭,走向馬車,揭開簾布,將華悅和華青青迎了下來。
華悅抬起頭,看了看馬家大院,嘖嘖稱讚道:“還別說,這北京城裏的房子就是好看”
華青青撇著嘴,酸溜溜的道:“哼,那也沒有家裏好”
馬孝全笑著道:“好了,先進去吧”
幾人進入大院,剛沒走幾步,一個小男娃突然跑了出來,蹦蹦跳跳的似乎站不太穩。
饒是如此,那小男娃還是努力的朝前跑著,一邊跑一邊喊著“騎馬打仗.……騎馬打仗……”
緊接著,兩個丫鬟跟著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道:“小少爺,慢一點,慢一點.……”
小男孩跑到馬孝全的麵前,突然停了下來。
馬孝全也注意到了小男孩,蹲下身子,和他對望。
小男娃咬著手指,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的望著馬孝全。
華悅也跟著蹲下身子,看了看小男孩的模樣,道:“馬孝全,我怎麽覺得這個小娃兒和你長得有些像啊?”
馬孝全撓了撓頭:“像?怎麽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