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哈達麻臘山的來客(2)
一輛吉普車正行駛在哈達麻臘山的半山腰上,哈達麻臘山上的路都是未經修建的泥石路碎石很多也很陡峭,車行駛在上麵隻感覺不停的抖動仿佛是坐上了高振幅的按摩快車一樣,要是駕駛者一個不心讓輪胎踩多了碎石打滑,那很容易就從半山腰直接跌下山腳,所以一般在澤塔伽想要上哈達麻臘山的車都會換上防滑輪胎以及減緩速度,但這輛吉普車就完全沒有這樣的打算,依然是高速行駛在路上,濺飛起的石子飛速彈開落到半空中,車子不禁一歪差點車頭給錯了下去,但開車的鍾百世和坐在副駕駛澤爾紮哈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車子一直這樣行駛上了半山腰的平頂上,鍾百世和澤爾紮哈下了車,前麵不遠處從樹林中突起的建築表明那兒就是信息發送站了。
“分頭行動還是一起。”澤爾紮哈問。
“還是分頭行動更快,也不知道吉澤潤田他們什麽狀況了,至少我們倆必須趕快把神仆的消息發給神葬場。”鍾百世著從車上拿出了那把吉威姆狙擊槍背上了身。
“好,心注意安全。”
完倆人便分開從信息發送站的左右兩頭跑了去。
他倆之所以會來這兒是在離開城之後澤爾紮哈兩人也遭遇到突變的藍種饒攻擊,反擊的時候看到他們棕色的血之後倆人也很快反應過來神仆的出現,於是也朝著哈達麻臘山進發,他們固然也知道要想用屏蔽器罩住整個澤塔伽哈達麻臘山是唯一的選擇,屏蔽器一般都是利用著高海拔的無線信息發送站,改製安裝上機器將所有發出去的無線電信息阻礙掉,所以幾乎能夠確認就是在這裏的信息發送站裏了。
澤爾紮哈心的朝著信息發送站的右側靠了過去,兩眼不時的確認周圍的情況,既然有人故意給澤塔伽覆蓋了屏蔽器,所以很有可能會在附近留下看守的人,不知道對方人數的情況下他還是得心行事。
信息發送站外修了一片不大的樹林,澤爾紮哈從中心的穿了過去,突然手上閃出一股紫光,澤爾紮哈手指上顯出了一枚戒指,隨即一個響指他的身體漸漸透明起來,到最後完全消失了蹤影。那是澤爾紮哈的神血能力——指定隱形,能夠將所指定的東西隱形起來一段時間,但還是會受到物體大的限製。
完全隱身之後澤爾紮哈就比較大膽的走了起來,信息發送站外牆的監控器根本看不到他的蹤影,他現在就是個完全的隱形人。靠在外牆邊緣,牆上有繞著好幾圈防止外人攀爬進來的鉤刺線,但這樣的鉤刺可攔不住他,正當他準備跳上去的時候突然一個激靈猛地一回頭看過去。
不遠處有個人正緩緩在向他靠近,澤爾紮哈緊緊地盯著那人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從那人穿著的休閑尼龍裝來看應該是個年輕的人,隻是他頭上匡著耳機麵上戴著一張黑白交融的惡鬼麵具,麵具完全遮住了他的臉。澤爾紮哈完全搞不明白為什麽這裏會出現一個這樣的怪人,但為了不讓那人感到奇怪他還是沒有任何的輕舉妄動,準備等那人離開了再進去。
那人一步一步前來越來越靠近他,這讓澤爾紮哈有些警覺懷疑那人看得見自己,最後還是挪動了位置朝旁邊心的走了去,而那人並沒有循著他所改變的位置前來這才讓澤爾紮哈放下了心,這應該是巧合。
那人最後走上了兩步停在了牆邊,低著頭似乎看到了腳下的什麽,取下頭上戴著的耳機蹲下身來細看才發現那地上有著一堆正在逃亡的螞蟻,剛才他的一腳踩到了它們搬閱食物,原本整齊運輸食物的螞蟻軍隊現在潰不成軍,而那人隻是緊盯著那些慌亂逃竄的螞蟻淡淡的著:“有些時候總是會在無意之間傷害到別的生靈,可畢竟這些生命就是渺到不被人注意,就算是殺死了也根本不會在意。”
那人突然地自言自語讓澤爾紮哈有些愣住了,突然自言自語著這樣的話,或許這還是個特殊文學藝術家?澤爾紮哈有些無語自己幹嘛要一副警惕著他的樣子去浪費時間,於是轉身就想離開從其他地方侵入。
“似乎有些人沒有自知之明。”
一股殺氣猛地湧來澤爾紮哈轉過頭去看著那人,那人居然轉身過來看向了他的位置,澤爾紮哈心裏突然一股慌亂,他明明已經開啟了神血能力指定自己將自己完全隱形了起來,他現在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身體,而那人似乎卻像是在對他話一般。澤爾紮哈還是趕緊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站在原地沒動,那家夥雖然突然透露出一股殺氣起來,但未必是針對他的,他對自己的隱形很有自信,是不會被發現的。
那人看著澤爾紮哈的方向好一會兒,之後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轉身走開了,這才讓澤爾紮哈漸漸又鬆了一口氣。果然那家夥隻是隨隨便便的話嗎?可現在是暴亂的時候而這少年出現的時候他根本沒有任何的發現……
澤爾紮哈猛地再看向那少年滿臉驚愕的發現那少年身上散發出紫色的光,而這個時候他才看到自己身前流了好大一灘血,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腹部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插穿了個傷口,一股疼痛感猛地傳了上來,澤爾紮哈瞬間無力的隻能靠在了旁邊的牆壁緩緩坐了下來,而他的神血能力已經不能支持他再隱形已經完全顯現了出來。
“我已經很提醒過你了。”那少年轉過身來靠近了澤爾紮哈向他道,“你會在無聲無息之間被我殺死,甚至你自己都不會注意到。”
“是嗎?那你到底是誰……”澤爾紮哈捂住自己的傷口問到他,但傷口擅太深血流不止,失血過多讓他感到無力越來越虛弱,他知道自己快死了。
“塹鴉,暗將。”
“原來你就是塹鴉嘛……”
澤爾紮哈僅僅隻是在前幾聽到塹鴉搞出來的事情,他當時還並不怎麽在意,關於塹鴉的信息連看都沒看,這下來果然是怪自己太輕敵了,塹鴉果然不容覷。汗流滿麵,身體已經漸漸開始感到麻木但澤爾紮哈還是出了最後一句話,“在我死之前我知道你到底是怎麽發現我的,又是怎麽給我造成傷口的……”
“想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暗將反問道他,語氣裏似乎並沒有帶有什麽特別的情福
澤爾紮哈露出一股無奈,而暗將卻隻是靠近了澤爾紮哈些告訴他,“等你死掉之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想,我想我就不用告訴你了。”
“好好休息吧,神葬者,這裏就是你們的墳墓。”
完暗將轉身離開了,讓澤爾紮哈在這裏慢慢等死,以那樣的創傷不足兩分鍾澤爾紮哈就會失血過多導致死亡,暗將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再殺死他。但他突然站住了腳,轉過頭去看見澤爾紮哈還在話。
“聽見了吧,我能做的就隻有這點點了,抱歉……”
在對方回應他之前澤爾紮哈提前結束了耳麥的對話,看著暗將轉過頭來看著他,澤爾紮哈隻是朝他抬了一下眉毛,表示最後的嘲諷,但暗將對於這點嘲諷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淡淡的了一句:“也許我該告訴你我的神血能力的,不然殺死你同伴的時候就會感覺到很無聊了。”
“你可別看那子,那子可是我的搭檔……”
“希望如此。”完暗將這次是真的完全的離開了,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那片樹林之鄭
澤爾紮哈靠在牆邊看著自己的傷口不斷地流出血來,沒想到自己就要這麽死掉了,莫名其妙的就死掉了,麵對敵人他甚至都還沒來得反抗一下,這出去可就真的丟臉死了,而幸好在別人不知道他是怎麽死的,也不知道自己死後會不會被稱為烈士啊……
想著澤爾紮哈摸著自己的胸口處,那口袋裏有著一張他隨身帶著的全家福,照片他心愛的妻子和兩個乖巧的女兒,那是他一直帶在身上的護身符,但似乎這次終於還是不管用了。他費力的伸出手想要將自己胸口的照片給拿出來,但虛弱無力終究還是隻將照片抽出來半截就將手鬆下了。
照片抽出來了一半,可他終究還是沒看到那最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