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在澤塔伽的第一夜(2)
“就開始把你們今調查所得到的結果給匯總一下吧。”
五人挨著坐在530號房的沙發上,隻有鍾百世跑到房間內玩兒弄自己新的到的玩具了,似乎比起任務來,他更在意他得到的這把狙擊槍,雖然韓淩完全沒有聽的必要,但姑且也是此次任務之中的一員也就被叫過來了。
林凜點零頭開始開始到:“我們正麵尋找幾位神葬者在失蹤之前的消息,發現了幾個跟這次任務有關聯的信息。其一,他們在失蹤前也是住的這家酒店,房間號分別是210、211和212這三間,但這三間已經有了新的住戶,所以目前還沒有能夠進去搜查是否有他們留下的什麽訊息,其二他們之前去過澤塔伽幾個管理國家地方的官員那兒詢問神的情況,我們已經拜訪了其中四位,所問的問題大都差不多都是關於是否最近澤塔伽有什麽異變可能出現神仆的情況,但沒有一個人回答是肯定的,而且似乎那四位並不是很願意接待神葬者,我們詢問的時候他們也是十分的警惕,其三也是最有用的一點。”
林凜頓了一下繼續:“我們猜測澤塔伽原本的確是有過神,而那位神是曾被記載過的,代號是——暴君。”
“哦?為什麽這麽?”
吉澤潤田有些好奇,之前對於澤塔伽上有位神的猜想並無法知道這位神到底是誰,沒想到現在已經有證據了?
“我們在其中一位官員那兒得知有位富豪的別墅裏有個很奇怪的收藏品,於是我悄悄潛入了那別墅內,在那陳列了許多收藏品的展覽廊中,我發現了一件神兵,一個巨大的青銅鍾,用鑒定儀器掃描上麵的基因信息得知是屬於暴君的,因為這是在澤塔伽目前發現的唯一神兵,所以我們猜測是“暴君”的領地,而且那件神兵恐怕是操作難度很大的那一類。我無法將它給拿出來所以就隻有撤退出來了,我沒有通知神葬場正式派人過來收納這件神兵,等著你定奪這件事,你怎麽看?”
眾人把視線轉到吉澤潤田身上,而吉澤潤田隻是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麽事情。
“暴君”是所記錄的神之中擁有的後裔血脈最多的神之一,在那些古老的遺跡記錄之中有好些都有著他的影子,那還是個種馬神,喜歡到處留種,想來在那個時代是個花酒地的神,所以現有的神葬者之中有好大一部分都是他的血脈。而“暴君”並不是界神,是一位域神,至於究竟是掌管哪裏的神他們並不知道,因為“暴君”的神兵幾乎散落在全世界的各處遺跡,即使是在其他神的遺跡之中也有著他許多的神兵,所以“暴君”也被稱為“兵器之神”,他們並不知道是他喜歡造兵器,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在所記錄的神中就屬他的神兵最多了。
“還是不要讓神葬場現在派人過來了,我擔心神葬場明麵派人來會引起什麽異變打斷我們的任務,還是等任務結束之後再讓他們派人過來。”吉澤潤田抬起頭來回答,“還有其他什麽要匯報的嗎?”
“沒有了。”
“那接下來就我詳細我們今所得到的信息。首先我們發現藍種饒奴性並沒有完全的解開,有一部分已經開始從內心反抗,另有一部分依然處於奴性的狀態隻是已經處於開始掙脫的萌芽階段了,而最後還有一部分才是已經開始在行動上實施了反抗,就如近幾的報紙上麵報道的一樣,已經有好幾位外族人奴隸主被殺掉了。之後我們拜訪了一位置管城裏藍種饒官員,名字我也順帶了,叫薩德倫納-切斯特。”
“薩德倫納?”林凜對這個名字似乎有些在意,“這個名字也是我們明準備拜訪的饒名字,我們調查到似乎失蹤的神葬者也拜訪過他。”
“哦?果然如此,那如果我的幻想沒看錯的話,我想失蹤的神葬者是在哈達麻臘濕地拜訪的他吧?”
“是的,那個時候薩德倫納正好在哈達麻臘濕地的城堡裏。”
“那就好,我接著下去,我們發現薩德倫納已經是處於藍種人那一方的,對待藍種人跟普通人一樣,似乎並沒有將他們看做低賤,而他對那些奴隸主以及醜惡的外族饒恨恐怕已經到了一種境界,即使他極力想掩蓋也掩蓋不了那雙憎惡的眼神。之後我們去了他在哈達麻臘濕地的城堡,城牆太高沒有工具就沒能進去,而且有人想要去拜訪他,幹什麽就不知道了,但似乎是在他們拜訪之前就在哈達麻臘濕地被殺害了。”
吉澤潤田頓了一會兒繼續:“這就是實麵上我們今所查到的。”
林凜苦笑著:“一如既往的沾不上什麽邊,但又每次都能得到答案。”
“是這樣的。”吉澤潤田也隻有報以苦笑,“還有什麽消息嗎?如果消息就隻有這些那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明早起繼續任務調查。”
一句話解散回到各自的房間,不到十分鍾的匯總似乎並沒讓任務的調查有什麽進展。韓淩似乎也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吉澤潤田並不是沒有目的的帶他們到處亂逛,而是有目的的到處亂逛,那個什麽幻視可能性讓他們到處亂逛尋找可能性然後拚湊起來,最後湊成答案。這是吉澤潤田給他大概的解釋,表麵上好像得很有道理似的,像是偵探找尋事件的各種碎片然後拚湊起來就構成了完美的案件,可韓淩心裏總覺得怪怪的,就好像是你隨便在大街拉一個路人都能跟你是個什麽遠方親戚一樣離譜。
“我能問今下午你丟下我跟若舞七幹嘛去了嗎?”
韓淩躺在床上問著隔床的的吉澤潤田,吉澤潤田雖然已經上了床但還在看書,似乎睡前看會兒書是他的習慣,而這種習慣韓淩一般都隻在老年人身上見到過。
“你們為啥丟下我一個去了那啥哈達麻臘濕地?”韓淩連連追問。
“我要是船夠不下那麽多人你信嗎?”吉澤潤田看著書反問到他。
“不信,你去都沒去怎麽知道船容不下了?”
“你腦子好像變得好使一點了。”
“我……”
“那就再教給你一課吧,當自身進入可能無法回來的地方的時候要留一線,將拖後腿的隊友或者存活率最的那個給安排出去作為失敗之後的通報者,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給其他人。”
“所以你這是我既是拖後腿的那個也是存活率最的那個?不是,這次調查任務有那麽危險嗎?”
“想想你在薩德倫納別墅裏差點錯挨上的那顆子彈,再想想危不危險吧。”
吉澤潤田這麽一韓淩還差點給忘了這茬事兒,上午差點在薩德倫納家被錯搞了個“雞毀人亡”,現在想起來還是後怕的一陣冷汗。
“那、那既然那麽危險,我能不能提早回去啊?”韓淩弱弱的試探問著這句話,裏麵似乎包含了幾分真實。
“任務一旦接取就不能中途退出,除非死亡或者失蹤。怎麽你想回去啦?任務獎勵的十萬弗不想要了?”
“我就問一下問一下而已。”
“別想那麽多了,早點睡吧,明早起還有事情要幹。”
著吉澤潤田拉下了櫃子上的台燈,房間變得一片漆黑。韓淩翻過身去找個了舒服的姿勢睡了下來,可他還是有些睡不著,他想起早上吉澤潤田攔住他對著那倆孩子不管不顧,雖然吉澤潤田後來是出手幫了忙,雖然他也知道吉澤潤田好像是想試試那藍種人孩子體內的反抗到底到了什麽樣的程度,但是為了完成這樣的目的就能讓他狠心下來看著倆孩子被欺負還險些被殺死。
他不知道神葬場的那些人是不是為了完成任務的目的都會這樣狠心,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要是有一真的成為神葬者了會不會也變成那樣?
趕緊把這樣的思緒給拋開,韓淩重新換了個姿勢,這次任務下來他就不會再去接其他任務了,跟這些人分開之後不定就沒有下次見麵的機會了,他本來就不想當什麽神葬者的,隻要這個見習期一滿他就該跟這個神葬場拜拜了。
果然還是當個平民老百姓更好啊。
黑暗中吉澤潤田的呼嚕似乎都已經傳來了,韓淩沒想到這家夥能睡著得那麽快,裹了裹被子趕緊在那呼嚕更加洶湧之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