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下一個目的地(1)
韓淩緊緊跟在吉澤潤田身後,他有著一大堆的問題想要問,但是之前被警告了又不敢問,可光憑他的腦子他又好多地方想不明白,所以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吉澤潤田看到他那樣也隻是微微一笑。
“多餘的事情就不要問了,你現在隻需要跟著我執行調查任務。”吉澤潤田提醒著他,韓淩隻是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就隻有遵命了。
“那我能問一下你耳朵裏塞的那個是什麽,通話器嘛?”
韓淩一臉好奇,吉澤潤田看他眼裏全是羨慕,像個看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
“耳塞式型通話麥,想要嗎?”
韓淩挺到這話瘋狂點頭,但吉澤潤田隻是回了他一句,“等你需要單獨執行任務了才會給你,所以你可以爭取。”
韓淩一聲咂嘴,要他單獨出去執行任務怎麽可能,這趟任務他是鐵定了要跟在他們一群人身邊的了,也就單獨上廁所的時候沒跟他們在一起。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若舞七之前收拾掉那個狙擊手的地方,若舞七正坐在那輛車上擺弄著她新得到的玩具,但顯然她並不怎麽玩兒的明白。
“吉威姆狙擊槍?”
吉澤潤田看到若舞七玩兒弄著那把狙擊槍一眼就認出來了,看到這把狙擊槍他似乎還有些吃驚。
“你懂狙擊這一類?”若舞七有些好奇。
“我倒是不怎麽懂,隻是鍾百世對這一塊很了解所以給我普及過。吉威姆這把狙擊槍本體是輕型狙擊,但它的新增零件能夠把它改造成為各種形式,特別是根據新增的部件能夠改造成為威力更加巨大的重型狙擊,改裝之後似乎最遠的有效射程可到2000米左右,那威力依然能射穿牛的頭顱。”
“好東西,沒收。”若舞七著指了指車後座的那個大漢問到,“那這個人怎麽辦?昏過去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韓淩湊過去看著那大漢口吐白沫心中隻覺得一冷,連這樣的黝黑大漢都打不過若舞七,還被收拾得那麽慘,她果然還是個金剛芭比。
“不在我們的任務範圍之類就不用管了,就放他在這兒吧。”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韓淩問出了話。
“你帶著這吉威姆狙擊套裝應該不累吧?”吉澤潤田轉而問到若舞七。
“沒什麽大礙。”
“那我們就去下一個地方。”
韓淩看著吉澤潤田的微笑似乎越來越濃鬱這讓他感受到了深深的不安,他已經信不過吉澤潤田那和善的微笑了,果然跟那些老狐狸的笑容沒什麽兩樣。
“那到底是去哪兒?”
“哈達麻臘。”
接下來的時間一路坐車瘋狂西行,花了近乎三個時的時間終於到了哈達麻臘。
哈達麻臘是個城鎮,遠離城市偏向水區,這裏主要是靠著淡水資源過活,絕大部分依然是藍種人在這裏為那幾些外種族的漁售商幹活,雖然並不是以奴隸的身份,但卻瘋狂剝削著那些饒勞力,這裏的藍種人依然處於人民階層的底層。
時間已經過了正午用餐時間,鎮上並沒有酒店之類的高級處所,所以吉澤潤田隻得找了家餐館用餐,雖然他個人並不在意,但似乎若舞七不太願意來到這種地方吃飯,當然韓淩是無所謂的,現在正大剁快剁的吃著自己的套餐飯。
“你真的不吃?”吉澤潤田問著若舞七,若舞七搖搖頭,吉澤潤田看著韓淩那副餓死樣不由得對若舞七:“這點你該向韓淩學學,不挑食不偏食,不管是什麽吃飽肚子才是好的。”
若舞七瞟了一眼韓淩凶猛的吃相什麽也沒有,而韓淩才懶得管這些嘞,大地大吃飯最大。吉澤潤田看著餐館之外,外麵的遠處大河邊緣許多涼棚店修建在那兒,河邊上停放了許多的租借船和漁民的漁船,那裏有許多的漁民正在從漁船上把今一上午的成果給撈上來。
“老板?”
吉澤潤田叫了餐館的老板一聲,藍皮膚的老板出來帶著一分喜出望外之外帶著幾分警惕,似乎是因為對外種族的人能稱呼他為老板有些高興。
“最近這裏有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情啊?”吉澤潤田問。
“奇怪的事情?”
“對,什麽事都校”
“奇怪的事情啊……最近買的菜似乎都漲價了,還有那些外族人每都來這收魚,每都拉著一車一車,隻不過最近的魚產量好像比以往少了。哦哦,我想起來了。”老板一句想起來了讓三個人都把注意放在了他身上,“好像是兩個星期左右前吧,我也記不得太清楚。那有兩個沒見過的外種族人來了這兒租了條船招了兩個對附近比較熟悉的租船兄弟出了趟水,起來那兩個兄弟回來的時候沒見他倆搭著那兩個外種族人。”
“去哪兒了您知道嗎?”
吉澤潤田這個“您”讓老板似乎喜笑顏開,大概沒想到這裏還會有外族人會對他這麽有禮貌,這也就讓他似乎鬆下了戒備心瞬間就變得親和起來。
“我倒是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隻不過我認識跟著那倆人出去的那兩兄弟,我可以帶你去他們的店。”
“那就有勞您了,餐館就交給我的同伴幫你照看著。”著吉澤潤田站起身給了老板一張百弗的鈔票,“多餘的算是您的告訴我們的情報費。”
老板見了再次喜笑顏開,心裏的戒備是徹底沒了,收下錢就趕緊出店給吉澤潤田和若舞七領了路,留下韓淩在店裏給老板看店,雖然韓淩想些什麽的但終究還是什麽都沒。飯他吃得最多,事情他幹的最少,關鍵是去了也沒啥用,這全是他留在這裏給人家看店的理由,隻不過吉澤潤田給他留下了那個耳塞式的通話麥。
趕緊塞進耳朵試一試,除了耳朵好像有點堵之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這讓韓淩並不覺得有自己想的那樣有意思,果然有些東西在得到之後就會失去樂趣,雖然這也失去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