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帶陌生女子回家
沒穿內衣,沒穿內衣……這四個詞,他在站原地心裏至少念了五十遍。鼻腔突然一熱,鼻血猛的就噴了出來,根本止不住。玩大發了,沒穿內衣啊!
韓淩,十七歲,明天才正式進入成年人的隊伍,黃賭毒都未曾沾過的一名良好青少年,目前單身,一個人住,靠著打兼職工賺取著自己的學費以及生活費,喜歡吃各種蔬菜,討厭榴蓮,上學期間雖然有過和一些女同學關係好,但是從未談過戀愛,更未接觸過女孩子的身體的任何部位。但是今天,不一樣了,他撿到一位不知是誰的女神級女生,而那個女生還是不穿內衣型的,目前還用大胸抵住了他的背!
鼻血沒有停止過,興奮就沒有停止過。怎麽辦?怎麽辦?這三個字代替了前麵沒穿內衣四個字,在他的腦海回蕩。韓淩不敢動,他害怕自己動了轉眼間就會做出超出理性的事情。
又是四個響亮的耳光,左右各兩個,韓淩感受到臉上辣辣的感覺,感慨著自己對自己還真是下的去手,這輩子的耳光今天怕是都打完了。他挺直了身子,好讓那個女生的胸碰到他少一些,但結果卻恰恰相反,好不容易停止的鼻血又蠢蠢欲動。
靠靠靠!這要我咋樣,老天我還隻是個小處男!放過我吧。韓淩準備還是全程抱著這個女生回去了,本來以為路程上他該歇息多少次,但是當他抱起這個女生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女生好輕,輕到好像隻是抱著一隻小貓,之前背著她的時候都沒有發覺,也許他那個時候注意力全在胸的觸感上了。
韓淩抱著白衣女生快速往自己家走,幸好現在是在深夜來往的路人和車輛並不多,並且奇奇遊樂園離自己家又不是太遠,一路上的行人並沒有過多關注他,隻是時不時有兩個單身漢在旁邊一臉羨慕的看著。
到達韓淩住的簡陋公寓,房東的房間燈已經熄滅了,他可不敢吵醒房東。房東是個保守的肥婆,至今還是個處,可能這還與她是個潑婦有關,試問哪個男人敢跟她過日子?讓她看到自己抱著一個沒有穿內衣的漂亮女生進公寓,絕對不好受,所以他決定悄悄的從後門進入。
悄悄的穿過了房東的房間樓道,韓淩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他把右腿的膝蓋頂在牆上,然後把白衣女生的下半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費力的掏出了房間鑰匙。打開了房間門後,他就把她抱進了房間。
“我回來了……”
沒有聲音回應他,房間裏很安靜,就像是剛睡的小寶寶。他默默的換掉了鞋子,開了房間的燈,徑直走進了臥室,然後輕輕的把手上的白衣女生放在了床上。雄偉的高峰……剛有這個思想,一拳又把自己打了回去,找碘酒消毒要緊。憑借著依稀的記憶,他從臥室的一個角落找到了醫療箱,裏麵的一切都還有。初中的時候學校教過醫療課程,他還依稀記得到傷口的處理,為了防止自己再次動歪念,他給白衣女生蓋上了被子,然後開始處理她的傷口。幸好她隻是額頭上有些撞傷的樣子,簡簡單單的處理了一下就沒有什麽事了。
韓淩蹲在白衣女生旁邊,看著她的睡顏,小巧的臉蛋上麵找不到任何化妝的痕跡,卻依然美得出奇,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上去。
韓淩覺得自己不能夠再待下去了,這個女生全身都充滿誘惑,一不注意自己就會陷進去。他離開了臥室,去浴室衝了個澡讓自己冷靜下來,今晚上發生的事太過刺激了,即使衝了澡他還是沒有冷靜下來,一空下來就會想著那個女生的的一切。想著想著鼻血就蠢蠢欲動,又是幾聲啪啪啪,躺在沙發上,他一夜都是輾轉反側。
黎明的到來,讓公寓的那隻公雞忍不住直叫,路上已經開始陸陸續續趕著上早班的人。早餐店的門口堆滿了人,韓淩無力的站在其中,蓬亂的頭發還沒收拾,又黑又重的眼袋明顯的吊在他的眼睛下麵。
昨晚他真的是一晚都沒睡,一晚上都在想著那個女生,想法什麽方麵的都涉及,好幾次想去臥室裏看看都被他用雙手給硬掰回來了。就這樣想睡睡不著,導致這麽早就來買早餐了,明明今天他應該休息的,好好過著自己的生日,雖然隻有他一個人。
身後的顧客不斷的把韓淩往後擠,他現在也沒有力氣反抗了,好不容易排到前麵了,現在又被擠到了最後。算了算了,不在意了。韓淩心裏跟自己的衝動抗爭已經夠累了,身體上不想要再有什麽累了。過了半個小時,終於買到了早餐,雖然早上醒來看了一下臥室那個女生並沒有醒,但是以防萬一還是跟她買了一份。
韓淩拖著沉重的步伐,到了自己的公寓。房東正好在公寓門口給自己種的那幾株不知名的植物澆水,看到韓淩這一副頹廢樣,忍不住開口了。
“一個大老爺們,大早上的,你這是啥樣子?”
“昨晚有些事。”
“小屁孩就是不知道保養自己的身體,以後有你受的。”
“你還是先想好自己的以後吧,都一把年紀了,還……”韓淩話還沒說話,迎麵就飛來了澆水壺。本能反應,韓淩立馬就跑向自己的房間,身後房東大媽的潑罵緊跟,“小兔崽子,老娘這是關心你,有娘生沒爹教的家夥,被老娘逮著,教教你什麽叫做教養。”
韓淩突然停下腳步,停在了自己房間門口,他轉身看著也停下來的房東,額頭上的青筋冒了出來,“我就是有娘生沒爹教,怎麽啦?像你這樣的潑婦,一輩子就一個人過吧!”說完韓淩飛速的跑進了房間,猛的關上了門。
韓淩背靠在門上,房東沒有追上來錘門,但是透過門還是能夠聽到她的咒罵。晶瑩的淚光錯過了他的眼眶,但是他沒有發出聲,他在門口默默地站了一會兒,擦掉了眼淚,說了一句。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