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誓言
看著惠心蘭言辭閃爍的樣子,我就知道她說的假話。
“這不是你的手印,你的手哪有那麽粗大?老實告訴我,是誰欺負我家心蘭了?”我拉起她的手和那手印對比一下,很明顯她的手小巧很多。
“還是算了吧,我們根本鬥不過人家一根手指頭。我沒事,明天就會好的……”她哀求的向我細語著,生怕我意氣用事。
“是不是楚氏家族的楚寧?”我在腦海裏翻找一遍,確定最有可能的就是楚寧這個混蛋二世祖了。那廝經常出入煉丹師協會,也算是一個不入流的鱉腿煉丹師,為人驕傲自大,最喜愛以侮辱身份不如己者為樂。
惠心蘭低著頭,很久都沒有回答我,那就是默認咯。我心裏暗暗發誓:“楚寧你給我等著,很快我就會找你算賬!楚家,這筆賬我記下了,到時候要你十倍償還!”
“好吧,我暫時不會去找他們的。你明天開始不要去煉丹師協會幹活了,給我乖乖地待在家裏洗衣做飯打理花園。”我心疼的撫摸著她的秀發。
“不幹活?那我們以後沒錢怎麽生活?”
是呀,為了生活,眼前的少女在母親去世後,她就退學了。跟著前任陸道劍一定受了很多苦,很多委屈吧……想著,心裏升起一股柔情,將她摟進懷裏。
“以後我養你!你喜歡做什麽就做什麽。”
“少爺,是真的嗎?那……”她既激動又懷疑地抬起頭來。
不等她說完,我直接低下頭,霸道地吻住她嬌嫩的雙唇。
“搬到我房間裏一起住吧,這裏太狹窄了。以後不要去煉丹師協會幹活了,安心在家做我妻子。”
“嗯…都聽你的。”
我扶著她在凳子上坐好。去拿條毛巾用冷水打濕,拎幹敷在她微微腫起的臉上,輕柔的按摩著。
“還疼嗎?”
“現在好很多了。”
“你吃過晚餐了嗎?”
“吃過了。少爺,我還給你帶了個雞腿呢!”說著,她從懷裏拿出來一個油紙包遞給我。
“你吃吧。你比以前消瘦多了,我喜歡白白胖胖的那個心蘭。”強行把雞腿送回她手中,看著她吃完,我才去將她的床鋪一股腦地拆掉。
“你坐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去把你的化妝櫃搬進我房間裏。”
“少爺,這樣…不是很合適吧?會不會太快了?”她帶著幾分尷尬和猶豫,內心在激烈鬥爭。
我停下手中的活,抱起她就往外走。
“少爺……”在她驚呼聲中,我們來到了母親的房間裏。我點上六根香,三根分給惠心蘭一起插在靈位前,自己在靈牌前叩拜三下;惠心蘭也跟著我叩拜起來。
“從今天起,我叫鍾道劍,重新開始新生活,不再是陸道劍!心蘭,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以後我養你!”
“我雖不能保證一定能給你什麽,但至少可以做到:你若不離,我便不棄!你在家負責漂亮帶娃,我負責掙錢養家……”陸道劍,不,現在的我應該是鍾道劍(心裏想著幹脆就跟便宜母親姓好了,不管是地球的自己,又或者是這大陸之前的那個陸道劍也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的夢想從此邁出第一步!)。
我單腳跪下,拿出九支漂亮的玫瑰花(玫瑰花在手,不再是單身狗!),捧在惠心蘭麵前,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
“我…我願意……”惠心蘭驚呆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雙手顫抖著接過玫瑰花,眼淚不停地在眼眶裏打滾。
“蘭兒,我們現在是夫妻了,你以後別叫我少爺了。你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相公。”我站起來,拉著她的小手,才發現她比自己還要高半個頭,身體凹凸有致,一雙筆直的大長腿。這顯然就是一個長開了的少女,隻是還沒有完全熟透。
“少…相公,我們現在幹嘛?”
“你先休息一會兒,然後去洗澡。我把你的衣物也搬到房間裏,等我築基成功,我們就舉行婚禮好嗎?”
“嗯。”她一臉害羞的應道。
忙碌了大半個時辰,房間終於按照我的喜好布置好了:外屋左邊一套方形木桌椅,右邊一個大浴桶,兩者間用半透明的屏風隔開;內屋一張大床,床頭旁是惠心蘭的梳妝台,一個衣櫃緊靠著床尾,床對麵是一套一米長半米寬的小木桌椅。
順便也在後院搭建了一個簡便的茅廁(有時間再重新設計建設,還是覺得在房間放個馬桶之類的大煞風景)。
“這才有家的感覺嘛。”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喲不住地點頭讚歎。
“相公,你真厲害!我都開始喜歡你了!”惠心蘭很滿意我的改動,一臉崇拜地走過來。
“那就是說你以前不喜歡我咯?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拉下臉,假裝生氣地問她。
“我現在喜歡你!其實,喜不喜歡,我都注定是你的女人。看,我們家的全家之寶,母親早就給我了呢。”惠心蘭帶著玉手鐲的右手在我麵前搖晃幾下。
“蘭兒,我也喜歡你!你先去洗澡吧。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鴛鴦浴,你自己選吧。”
“那我去洗澡了,等下再幫你準備熱水。”說完她就像受驚嚇的小鹿一樣跑進房間裏,並把門關上,背靠著門,雙手按著自己胸口,好平定撲通撲通亂跳的心。
調戲完美女,我心裏一陣暢快,雖然我也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是,對於自己的女人,肯定不能讓她吃苦。
隨後,我紮了幾個稻草小羊,用木棍串起,分別樹立在前院的不同角落。拋開一切煩惱,在院子裏邊奔跑邊用輕弩射擊稻草羊。
開始的時候,射十支箭才有一支能射中稻草羊(哎,原諒我吧,在地球上除了工作應酬,一周也就跑步那麽一兩次,喜愛研讀一些修煉功法,除此之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死宅男)。慢慢地,命中率越來越高。一個時辰後,已經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五的命中率。
我累得直接攤在地上,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手腳酸軟,感覺腦袋發漲,眼冒星星,汗水如下雨般滴落,整個人就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我深深地體會到自己這副身體的虛弱,最少要經過一個星期的打熬,才會有所改變。
“相公,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惠心蘭蹲下身來,用毛巾幫我把臉上的汗擦幹淨,擔憂地看著我。
“我沒事,隻是體力不支,躺一會兒。你親我一下,我就有力氣,能夠起來了。”我直直地盯著她,指指自己的臉,裝作快要斷氣的樣子。
“波!”她還真聽話。。
今天就算了,確實夠累的,先放過她,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調教她。
這樣想著,我就在她攙扶下,一起走回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