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天狼訣
小娘子當然和大丈夫同睡一張床,大妹獨自占睡一張床,
床,很平坦,但大妹的心,卻是忐忑不安,這一夜,大妹心事重重:
劫村一事,她決定要為鄉裏人出一份力量,
苦於無練武功,但可以暗中到惡狼穀附近住上一些日子,為鄉裏人打探狼穀的一些消息,
正要出門之時,恰恰碰上了小娘子問路,得知小娘子和大丈夫是狼穀的人後,她改變了主意,想和小娘子同行,混進狼穀,
“此事既然不是狼穀所為,又是什麽人所為?”
大妹左思右想,在這一帶中,就隻有狼穀這一村莊了,
回想到狼怪一眾的一舉一動,回想自己四處查看狼穀的十多間木屋,並沒有發現到有女人,
如果劫村是他們幹的,那麽,被抓來的姐妹,又藏到那裏去了?
難道真的正如狼怪所說,這件事是魔村所為?
好在自已村莊的人還沒有前來報複狼穀,不然多增了一些麻煩,
魔村劫村?隻是狼怪的一麵之詞,正所謂,人心難測,江湖險惡,在大善良的表麵上,說不定藏著邪惡的心態。
狼怪是奸是善,多觀察幾天再說吧,
思維為之一轉,又想起了朱雀,
自已雖然不相識朱雀,但是她的一舉一動,一招一式,好象是在自己的腦中,早己經存在似的,
朱雀跟自己好似有著一種緣份,
自己無論見到還是想到朱雀,總是有著一種莫明的親切感,
在另一張床上,小娘子和大丈夫一路的辛苦,嚴重的睡眠不足,大丈夫這時靠在小娘子溫暖的身邊,一下子就睡著了,
小娘子看著大丈夫正在沉睡的樣子,回想起狼怪行為仗義,此時她的心中,就是一片的欣慰,
突然間,大丈夫不見了,另一張床和大妹也不見了,屋中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
眼前看到的,又是經常幻見到的一片水麵,不錯,麵前是一片水麵,看得非常清楚,而且水麵一片昏暗,心想現在正是夜晚,
又向周身觀看,自己正處在一個洞中,
經常見到這個地方,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個問題也多處想起,但毫無答案,正在極力地思索著,不料,身體一動,眼前換了景象,屋中的一切物品重現在眼前,大丈夫睡得正沉,
幻到的境象,小娘子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唉了一聲,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一覺醒來,太陽已經升起,小娘子急忙起身,大丈夫卻還在沉睡著。
轉頭看看大妹的床上,空無一人,
小娘子心中一突,一陣緊張,恐怖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生怕大妹有什麽不測,慌忙起身將門打開,見到大妹站在門外張望著,小娘子這才安心下來,
也不跟大妹打個招呼,回到床邊坐了下來,不會兒,狼怪帶了食物進來,大妹見到有食物,也忙著進到屋中,
狼怪將食物放下,說道:“你們日後就住在穀中,不用去幹活,專心勤練武功就行,”
大妹此時渴望著她自己是個武功高手,但她對狼怪的武功,並不感興趣:“狼大俠,我準備在這裏再住上一天,明天就回去。”
狼怪嗬嗬地笑:“好,好,貴村之難,本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就請姑娘回去向貴村的鄉民解釋解釋,”
大妹微微彎了一腰:“狼大俠仗義,小女替鄉裏人多謝了,”
狼怪哈哈大笑:“老夫眼裏進不了沙子,如果有人敢在老夫鄰裏做奸,老夫絕不容情!”
小娘子叫醒了大丈夫,和大妹三人吃了食物後,大妹因為明天就要回家了,她並沒有跟小娘子兩人在一起,她獨自在狼穀中四處走動察看,
狼穀的每一個村民,都視大妹為狼村的人,並沒有攔阻她,任其大妹自由出入,
再說狼怪帶著小娘子和大丈夫,來到後山的一條小溪邊,將練功的辦法傳授給她倆人後,這才去辦他自己的事,
狼的抖身勁力,是狼拳中最高的功夫,狼怪稱它為天狼訣,在練成任何拳術的基礎上,如果能夠練習天狼訣,武功就可事倍功半,
小娘子的蛇拳招式已經練得熟如爛瓜,大丈夫並沒有練過任何拳術,但他也可練習此天狼功,所以,狼怪直接將此練法傳授給他兩人,
天狼訣分為兩層。
第一層,虛勁,也叫震氣勁,虛勁有臂腳勁力和身軀勁力的練習。
練習虛勁時,腳站在地上,岀招時,發出抖動之勁,冥想著將積聚在手腳身上的氣勁抖散,等到手腳的抖勁練成後,再進行練習以身軀發勁,
此虛勁練成後,可將侵入體內的寒熱兩氣震散,它具有散聚行氣之功,可理暢全身的經脈,凶惡二人隻練成此虛勁,
第二層,實勁,實勁的修練,必須站在水中進行,
和練虛勁一樣,先是用手腳運起招式,將水抖開越遠功力越渾厚,腳手練成後再進行用身軀修練。
今天是第一天練功,小娘子和大丈夫開始練習虛勁,虛勁練法看似容易,但練起來卻是困難,兩人練了一會,就累得精疲力盡,
大丈夫累得坐了下來,喘著氣,說道:“姐姐,今天就練到這裏吧,好嗎?”
小娘子也歇了下來:“好啊,可是現在不練了,你又要去幹什麽?睡覺嗎?”∵丨
大丈夫嘟了嘴:“算了,就隻歇一會,不睡覺,”
兩人歇了一會,小娘子說道:“大丈夫,歇夠了麽?我們再練吧!”
邊說邊伸手將大丈夫拉起:“要記住,事要做,就要做得好些,如果做得不好,不如不做,別白忙,事做好才不會丟人現眼,明白麽?”
大丈夫雖然知道事做好些是每一個人必然的,但他並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嘴上卻是說道:“明白了,”。
姐弟倆時練時歇,狼怪雖然正直,但小娘子卻還在但心著大妹,害怕大妹突然失蹤,
忍耐著掛念大妹的心態,終於練到了傍晚,倆人在溪中將身子洗了一陣,匆匆回到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