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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謎底是什麼

  天政帝發了怒,整個京都都靜悄悄地,很怕天政帝的怒火刮到他們的身上。

  這幾日,沈故淵拖著病體到處忙活,禁軍統領被革職下獄,禁軍被裁了十之七八,整個京都傷筋動骨。

  天政帝發了怒,這些個禁軍直接被打入了各個軍隊編製,強制離開京都,這幾日京都氣氛就是哀傷,能到禁軍任職的可都是勛貴子弟。

  平時在家裡養尊處優一身少爺習性,如今忽然被奪了禁軍名額,還被發配到各種艱苦的軍中受苦。

  在東城門口,慕長歡放下了窗帘,眼看著一位貴婦人又哭又鬧的送兒子出城上任,慕長歡便是搖搖頭。

  沈故淵咳嗽一聲看向她說道:「難不成,公主這是心軟了?」

  「嘖~」慕長歡白了他一眼直接說道:「右相還是管好自己吧,這幾日估計有的是人想要取了你的性命。」

  沈故淵笑了聲,「要不,公主也讓微臣到公主府去躲一躲?」

  如今天政帝是大怒,禁軍里有人開始散播這件事情都是有曹直言在慕長歡的面前提起才有此災,所有人矛頭直指曹直言。

  這人被人暗殺兩次后,直接躲在慕長歡的府里不肯走了。

  慕長歡也知道他的難處,他家在淮海道,慕長歡既然是要用他,自然是要護他周全,這人便名正言順的在公主府住下了。

  這事兒傳到了沈故淵的耳中,他便是一大早的跑來找自己的麻煩。

  「怎麼?擎宇不中用?要不我把阿元送去~」

  慕長歡這樣一說,沈故淵還沒什麼表示倒是擎宇在外面一直咳嗽,他哪裡不中用了,他很中用的,要不是他中用,沈故淵早就讓人給殺了。

  「倒不是中用不中用,不過能住進公主府,也是一件美談。如今京都人都說了,這男人好不好看,要看他有沒有成為公主的座上賓,公主為他上不上心……」

  慕長歡點了點下巴,「右相,你這是吃醋了?」

  前些日子,天政帝也聽說了曹直言在公主府上小住的事情,還特意給慕長歡賜了一個玲瓏水榭,這一下京都傳聞更嚇人了。

  直說慕長歡是請求天政帝給她和曹直言賜婚,可是曹直言不是很適應京都的乾燥氣候。

  天政帝怕這個女婿因為氣候在跑了,趕緊賜了個玲瓏水榭。

  這一下,可好,京都都傳聞,慕長歡和曹直言婚事將近。

  這事兒弄得慕長歡一陣頭疼,家裡已經是雞飛狗跳了,偏偏還要出門來哄沈故淵這個醋王。

  「公主,你可是公主,要注意自己的名聲。」

  慕長歡一臉期待,然而沈故淵偏偏不肯說出他的在乎,那就看他們誰更能堅持好了。

  「長恨人心不如水,等閑平地起波瀾。本宮是公主,又不是太子,要那好名聲做什麼?」

  說完,沈故淵微微搖頭,直接說道:「公主,京都如今紛亂,你不如離京一段時日,暫時避一避吧。」

  慕長歡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如今的京都,他們三個過的可都不怎麼好。

  好似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些百姓雖然很支持慕長歡他們做的事情,可他們畢竟不再朝堂,經過白雲司這一番折騰,大燕傷了筋骨,必須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這正常。

  不破不立,慕長歡認為現在這段時間才是大燕改革最好的時機。

  可是……

  「你怕本宮應付不來?」沈故淵眉頭微微蹙了蹙,看著慕長歡那深沉的目光直接說道:「公主,說過要幫微臣解決齊越的事情,林楚楚和聖童有消息了。」

  哦?

  這話立刻引起了慕長歡的注意,這次沈故淵引慕長歡出門,就是說他找到了林楚楚和聖童。不過他們已經消失了很久,慕長歡已經讓人尋了一段時間,或者說,從未停止過尋找,可是他們找不到。

  如今沈故淵竟然說他知道線索。

  「在哪兒?」

  沈故淵遞了一塊糖糕給慕長歡,可她並不想吃,只是看了看那塊糕點,沈故淵卻是笑了笑。

  「公主不知道?」

  慕長歡看了看這糕點,她確實不知道。

  糕點有什麼特別?

  那不如,公主回去問問曹直言如何?

  沈故淵說完這話,竟然將慕長歡留在了東城門口,擎宇駕車帶他跑了。

  慕長歡拎著一盒糖糕走回公主府,當然也將沈故淵這個混賬罵一路。

  「公主!」

  曹直言被請來看糕點,慕長歡直接往他面前一推,「這就是沈故淵給的答案。」

  啊?

  曹直言愣了愣,端著糖糕,直接掰開了裡面沒有任何的紙條,然後便坐在慕長歡的旁邊認認真真的吃了起來。

  「你就不怕他投毒?」

  慕長歡恨鐵不成鋼的吐槽了一句。

  曹直言只是搖搖頭竟然還給阿元拿了一塊吃起來,慕長歡看著便氣不打一處來來,「你倒是知不知道沈故淵是什麼意思?」

  曹直言是知道慕長歡因為什麼去見沈故淵,或者說這話就是他代為傳的。

  林楚楚和聖童,這件事情在京都的百姓心中已經死了,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們沒死,只是在某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蟄伏著,等待著。

  「不知道。」

  曹直言回了一句,差點氣死慕長歡。

  慕長歡狠狠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你還吃!」

  這些個男人,一個個的都是把她給氣死才算是吧!

  曹直言吃著糖糕,用他特有溫柔的聲線說道:「糖糕是淮海道的特產,這東西特別的甜,我們淮海道出遠門的時候,娘親一定會給準備的東西。」

  聽了這話,阿元問:「那意思是林楚楚在淮海道。」

  曹直言搖頭,「糖糕是回鄉的意思,既然是要找林楚楚那就是林楚楚的故鄉,當初公主要我查林家的人,天牢戒備森嚴,陛下這次殺雞儆猴,郭尚書被重責,想要那林家人做文章是不行了,不過我翻閱檔案的時候倒是看到一條,林家來自定川。」

  定川王?

  如果說林楚楚有什麼地方可以躲,那麼定川王確實是個好的選擇。

  原本慕長歡還想將京都的事情料理結束在起身,現在她可能要提前動身了。

  「也好,趁著這個機會,我提前去見定川王。」

  聽了這話,曹直言蹙了蹙眉頭,欲言又止,「公主,我只是猜測,也許不是定川。」

  這話說的慕長歡不高興,她白了曹直言一眼,「那到底是哪裡,你到是說清楚啊。」

  曹直言看了看糖糕,在看了看眼前的慕長歡,忽然搖頭說道:「就看這一盤糖糕的面子,那就是定川吧。」

  慕長歡徹底冷了臉,站起身吩咐了一句,「三日後動身。」

  曹直言他們紛紛告退。

  只是他出了門,阿元才問了句,「曹哥哥,你覺得右相師父說的真的是定川么?」

  「阿元,曹哥哥告訴你,這和女孩子解謎題的趣味就在於你可以答對,也可以答錯,但要說出她心裡想要的答案。」

  心裡想要的答案?

  阿元摸摸頭,好難的答案。

  曹直言說完后,拎著一盒糖糕很是高興的走了。

  當天,慕長歡便向皇帝請求要去定川一趟,天政帝先是不同意,可是後來聽說是帶著曹直言,順便回家一趟。

  天政帝便答應了,讓她代天子出巡三軍。

  三軍便是定川,淮海道,還有西北大營。

  這三個地方看似毫不相關,但既然天政帝提出來了,大家便也默認了。

  誰讓人家是天政帝最喜歡的小公主呢。

  然而這個消息一出,沈故淵便急了。

  當晚將曹直言約出來,捏碎了茶杯,看著他的眼睛幾乎要噴火。

  「你都跟她說了什麼?咱們最開始可不是這麼商量的。」

  曹直言慢慢的品茶,看到沈故淵如此暴怒也不生氣,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竟然是認識的,而且很熟。

  更沒人知道,曹直言會來到京都,竟然是沈故淵邀請來的。

  「你說要我給公主找個安全的地方,如今哪裡安全,定川看似虎穴,可如果群狼環伺,只要設定好平衡,虎穴反倒是生路。」

  沈故淵將茶杯按在桌子上,只聽咔地一聲,從中間碎成兩半。

  曹直言撇了一眼,無奈地嘆息道:「沈故淵,你請我進京都來,不就是知道你自己時日無多,想要找個人守著慕長歡,我說我要親自看看這位公主是否值得我付出一生的心血輔佐,你同意的,如今我入了她的眼,可她還沒有入我的眼。」

  「曹直言,你放肆!」

  沈故淵這是真的怒了。

  之前,沈故淵知道自己中毒,擔心有一日毒發身亡,大燕與慕長歡再無依靠,他夜不能寐,這個時候他想起了自己的好友曹直言,出身將門,卻是個異類,武功不怎麼樣,身體也不太好,卻是自小早慧,被稱為天才。

  從小曹母便聽人說過慧易夭,擔心兒子身體,便是一直強迫他不許學習,好好練武。這種強制的逼迫一直到十歲,曹直言被逼的離家出走。

  曹直言和沈故淵拜了同一位老師,

  成了沈故淵的同窗。

  兩人在一起學了三年,三年後師父放他們下山,曹直言這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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