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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只是一個玩偶

  杜芮扯著他的嘴巴,「該不會是你故意上當,然後到我這來……唔——」 

  小嘴被堵住。 

  再讓她說下去,他為妻守身的偉大會直接被降成蓄意謀之的殲詐。 

  捲住她的丁香小舌,死死纏著。 

  杜芮不由自主的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更靠近他幾分,一張小臉和他緊閉貼合在一起。鼻尖相互蹭著。 

  察覺到她鼻尖的涼意,他才慢慢鬆開她。 

  杜芮微微發燙的臉,就貼在他胸口,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 

  「剛才在浴室里,你說過什麼,你記得吧?」 

  夏梓修撫著她滑嫩的臉頰,問道。 

  杜芮微微揚起頭,便能碰到他的下巴,她輕笑出聲,「我說了什麼?我怎麼不記得?」 

  他低頭,見她眸中閃著狡黠的笑意,,長嘆一口氣,「誒,你這沒良心的女人……」 

  芮著會你主。杜芮埋頭入他胸間,嬌笑不止,小肩膀也止不住的輕顫。 

  「是有多好笑,讓你樂成這樣?」夏梓修擱在她肩頭,無奈的問道。 

  真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比她更狠心的女人么…… 

  「你說了,會好好補償我……」夏梓修輕咬她的耳朵,知道她分明記得。 

  良久,她輕輕點頭。 

  將她放在床上,掩好被子,再鑽進去,將她攬進懷裡。 

  杜芮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得這麼安穩過了。 

  迷迷糊糊睡前,她對他說,「你早就看出來,我不會離開你是不是……我還住這間公寓,還戴著四葉草戒指,還帶走你的孩子……」 

  夏梓修輕輕點頭,他知道,如果她想走,完全可以走到一個離他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如果想和他斷了所有聯繫,她絕對可以做的很徹底。 

  但是她木有。 

  「我還是捨不得你……」 

  施容來的正好,一番遊說給了她一個台階,也讓她順理成章的響應自己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這條路,再艱難,我們都要一起走下去,好嗎?」他問她。 

  她點頭。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就算是地獄,我也會陪著你。」這是她的回答,也是她的決心,再也不是一時衝動,也不是一時感動,是和他走了大半年以來,她仔細回想起,這一路走來的艱辛,一路走來的不易后得出的結論。 

  她沒有殷洛那樣的本事,可以幫他殺人,也沒有施容那樣的精明,幫他處理門內的大小事務,她能起到的作用說不定比不上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但或許,他對她根本沒有什麼要求,只要她站在他身邊就好,所以無論過程怎樣,最終,她都要站在他身邊,做他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夏梓修早早就走了,杜芮一覺醒來后已經九點多了,她懊惱不已,應該要早起給他準備早餐的…… 

  她偏頭,看著床頭柜上的早餐,應該是母親進來過吧…… 

  洗漱打理之後,她走進客廳。 

  杜母一邊哼著歌,一邊打掃衛生,杜芮眉頭微揚,「媽……你怎麼這麼高興?」 

  見杜芮起床,她忙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餐,「你猜,誰準備的?」 

  杜芮眨了眨眼睛。「不是媽媽你準備的嗎?」 

  杜母神秘兮兮的比了比嘴型:夏梓修。 

  杜芮乾乾的笑笑。 

  「老實告訴媽,是不是和好了?」 

  杜芮走到桌子前,原來床頭柜上放著的早餐是他準備的…… 

  「牛奶喝了么?」 

  杜芮點頭,床頭柜上放著的早餐,她都吃光了。 

  「飯量好像變大了。」杜母說道,「中午想吃什麼,媽去買。」 

  「烤鴨……」杜芮說道,也不知道怎麼就蹦出來烤鴨,但她就是突然很想吃。 

  杜母捏了捏她的臉,「好。」 

  「媽,我和你一起去買。」杜芮想了想說道,「我也很久沒有出門了。」 

  「也行,那去換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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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夏梓修早上並沒有回公寓,而是直接去了公司,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才回去。 

  佩妮正在準備晚餐。 

  夏母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見夏梓修回來,眉開眼笑,「兒子。」 

  夏梓修應了聲,走到母親身邊,「在看什麼電視?」 

  「一些戲曲,你知道你媽喜歡這些。」夏母說道。 

  在廚房裡做飯的佩妮聽到夏梓修的聲音,後背立刻升起了一股寒意。 

  「佩妮!梓修回來了!」夏母沖廚房叫了一聲。 

  哪裡知道佩妮被這一聲驚的不輕,手上的鏟子都落在了地上。 

  夏梓修拍了拍母親的肩膀,「我進去看看。」 

  「好。」夏母見夏梓修神情溫柔,心下亦是高興,只當是經過昨晚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非同一般。 

  夏梓修再倔強也不能對人家女孩子不負責,更何況是她看中的女孩。 

  他踱進廚房,佩妮有些慌亂的轉過身,微微側首,「先,先……」 

  「做飯?要我當下手嗎?」夏梓修徑自捋起袖子,走到她身邊。 

  佩妮站在他身邊,切著蔬菜,「不用了……」 

  夏梓修嘴角微揚,他能感受到身邊站著的這人,從外到內,全身上下,都充斥著對他的懼意。 

  「身上還疼嗎?」 

  他隨口問道,從冰箱里拿出冰水,倒在杯子里,喝了點。 

  佩妮搖頭,「不疼。」 

  夏梓修眉頭微揚,淡漠道,「看來我下手還不夠重……」 

  「不是的……」佩妮忙說道,但是下一句卻不知道說什麼,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 

  夏梓修輕笑,「今天晚上……」 

  「您如果要出去,我會想辦法和夏媽媽說……」 

  「哦?」 

  「夏先生您放心。」佩妮認真的說道,「我會幫你瞞住夏媽媽,絕不會讓她發現半點蛛絲馬跡。」 

  夏梓修點了點頭。 

  「話說,左右你在做飯,順便幫我做點對孕婦有益的套餐,麻煩么?」 

  佩妮忙搖頭,「不會不會。」 

  「吃完晚飯,我要帶走,偷偷的……」夏梓修最後三個字意味深長,「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我在這裡也是礙手礙腳。」 

  佩妮抿著唇,繼續切著蔬菜。 

  夏梓修大步走了出去。 

  佩妮的眼睛都紅了,身上的疼痛半點都沒有消除,無論是手腕還是腰間,沒動幾下,總是痛的她忍不住咬牙。 

  最可笑的是,夏媽媽發覺了她的異常,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佩妮當然知道那是為什麼,夏媽媽定是認為昨晚,夏梓修和她運動太過激烈…… 

  可是天知道,她心裡有多少苦水,咽不下,吐不出。 

  不近要在夏媽媽面前裝,甚至還成了夏梓修和杜芮的保護傘…… 

  現在,她還要幫杜芮準備孕婦營養餐…… 

  她的一舉一動,在夏梓修眼裡該是多可笑。 

  吃晚餐,夏母饒有興味的打開了話題。 

  「梓修,之前你不是讓我定個日子,好讓你們結婚嗎?」 

  夏梓修隨口應了聲,「恩,只要佩妮願意,我無所謂。媽,你想定哪一天,我都無所謂。」13acv。 

  他看了眼佩妮,輕笑。 

  佩妮乾乾的笑了笑,看向夏母,「夏媽媽,現在提這個還太早了,婚姻不是兒戲。」 

  「你們都在一起了,難不成還有兒戲?我兒子都沒有說什麼,你怎麼開始扭捏了?」夏母顯然認為這是佩妮在夏梓修面前的欲擒故縱。 

  「不是的,夏媽媽……我只是想再考慮一下……」 

  「再考慮一下?」夏母的語氣並不太好。 

  夏梓修舀了碗湯遞到夏母面前,「媽,喝點湯。」 

  夏母病好之後,性情變了很多,尤其是這脾氣,夏梓修看得清楚,以前的母親雖然性子直,但對人,對事都頗有耐心,現在的母親,性子強硬不說,脾氣還暴躁了很多。 

  「夏媽媽……」佩妮左右為難,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她看了眼夏梓修,剛想改口,便被夏梓修打斷。 

  「既然佩妮說再考慮,媽,你就給她一點時間考慮,我們都住在一起,佩妮跑不掉,我就更跑不掉了。」 

  夏母想想夏梓修的話,也挺對,瞥了眼佩妮,便繼續吃飯。 

  佩妮拿著筷子的手,指節泛青,她心裡憤怒不已,為什麼受委屈的人會是她? 

  吃完晚飯,夏媽媽看了會電視,佩妮收拾了碗筷,夏梓修從書房裡走出來。 

  夏媽媽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夏梓修,「媽媽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單獨相處了。」 

  夏梓修想說什麼,但是夏母已經走進了房間。 

  他看著關上的房門,有些發愣,他和佩妮在一起,她就那麼開心?她就當真一點也看不出佩妮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還是說,母親的心早就死了,現在只是一具行屍走肉,早已辨不清真假是非? 

  夏梓修閉了閉眼,或許,他該找個心理醫生…… 

  見佩妮還在廚房,他走了進去,看著她將食物放進飯盒,而後遞到他面前,「都準備好了。」 

  夏梓修看了眼這飯盒,又看了眼佩妮,最後選擇將飯盒放在廚台上,慢慢打開。 

  佩妮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先生……」 

  菜色很簡單,很清淡,兩菜一湯,葷素搭配的也恰到好處。 

  他拿過勺子遞到她手邊,「嘗兩口。」 

  「……」佩妮拿著勺子的手抖了,勺子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怎麼了?」夏梓修好笑的看著她,「難不成又下藥了?想要害死她們母子?」 

  「……」佩妮咽了咽口水,而後搖了搖頭。 

  「那就試兩口。」 

  「……」佩妮哪裡會去試,這葯是她從自己表哥手上得到的,說是防身,也是為了不時之需,這葯毒性重,是真正的無色無味,吃完不會立刻有反應,但是半天之後,必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像杜芮懷孕,只需要沾上一點點,這孩子,就保不住…… 

  她是下了狠心,是抱著九死一生,全都豁出去,搏一次的想法…… 

  夏梓修重新拿起一根勺子,一隻手捏住她的兩頰,迫使她張口嘴,「不,不要……」 

  他將湯灌入她口中,一勺不夠,又灌了一勺。 

  「走投無路了?連最基本的思考都不會了?」夏梓修嘲諷的看著她,「難不成你當真認為,我會讓你給芮兒準備晚餐?」 

  佩妮卡著自己的喉嚨,想要將灌進去的湯,全數吐出來,但卻無能為力,他只是在試探她而已…… 

  天啊…… 

  她究竟是和什麼樣的人在打交道? 

  她竟愚蠢的認為,自己有這百分之一的可能去控制這個男人。 

  「你應該給自己準備了解藥吧?」 

  夏梓修冷漠道。 

  佩妮哭著點頭。 

  「我告訴你最容易的解脫方法。」 

  「……」她抬起頭望著他,猶如望著天神,眸子里全是急迫。 

  「你自己應該懂,絕對懂,你是如此的聰明,膽大,敢於挑戰,最重要的,心機頗深……」 

  夏梓修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收拾好了,到我房間來。」 

  佩妮靠在一邊,她失神的看著廚台上的飯盒,怎麼樣才能解脫…… 

  是啊,她之所以會受這份苦,全是因為她被夏媽媽當成了擋箭牌,全是因為夏梓修的心不在這。 

  她就是一個玩偶,除了任人宰割之外,好似沒有別的選擇。 

  最簡單的方法,不就是聽從夏梓修的操控?想盡辦法,讓夏母接受杜芮…… 

  夏梓修他為了做到這一點,連她都用上了…… 

  深吸一口氣,從昨天晚上,她就清醒了,她不是在和杜芮斗,而是在和夏梓修斗。 

  一個晚上,她依舊守在夏梓修和杜芮的房間,不敢輕踩地毯,不敢沾半點床鋪,只是一個人蹲在角落,愣神發獃。 

  唯一能做的,或許就是聽聽音樂,但是,她怎麼也想不通,原本悠揚的音樂,此刻聽起來,為什麼會這般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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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芮窩在沙發里,杜母正在廚房裡準備夜宵。 

  「梓修說什麼時候會來?」杜母問道。 

  「不知道,他只說會來……」杜芮迷迷糊糊的答道,又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半睜著眼睛看著胎教視頻,悠揚舒緩的音樂聽得她,寬泛不已,又盯了盯鐘面,已經八點多了…… 

  懷孕之後,杜芮的生活習慣規律很多,晚上一到八點半,必定會躺在床上,睡不著也會硬逼著自己休息。 

  門鈴響起,杜芮陡然來了精神,「蹭」的就從沙發上躥起,以為是夏梓修,卻不料是一臉憂心忡忡的井謙。 

  打開門,井謙見到杜芮,就和見到自個兒親媽一樣。 

  「大嫂!」 

  井謙喊得聲音有夠響,震的杜芮有些傻眼,「阿謙……」 

  「你沒事吧?」 

  「……」杜芮皺眉,「我把你這當成是關心,不是詛咒。」 

  井謙攥緊了拳頭,「我就說佩妮那踐人不是個好東西,她果然還是欺負到你頭上來了!媽的,才剛從禁閉室里出來,就不安分!老子現在就去找她!」 

  「阿謙,你為我著想,我很感動,但是人家有後台,後台比你硬。」杜芮言下之意再簡單不過,此後台便是「夏老佛爺」。 

  井謙臉不知道皺成了什麼樣。 

  「你現在才知道我搬出來了啊?」杜芮拉他進屋,見他風塵僕僕的,甚是嫌棄。 

  「我回歐洲處理點事情,都一個多月了……大嫂,你也太不關心我了……」 

  杜芮乾乾的笑笑,走進洗手間,拿了個盆子,接了些熱水,擰了毛巾遞到井謙手上,「擦擦吧,你這也不像是剛下飛機啊……」 

  「啊?我就是剛下飛機。從畜生諾那知道你的事情,我就趕過來了。」 

  杜芮眨了眨眼睛,看著他,說真的,她很感動,真的很感動。 

  不管他是因為什麼理由這麼在乎自己,她都很感動。 

  倒了杯鮮榨的果汁放在他面前,「這是小寶寶省下來給你喝的。」 

  井謙不管三七二十一,早渴的不像話,咕嚕嚕兩口就喝完了。 

  杜芮只覺得好笑。 

  「大嫂,佩妮那女人,絕對沒有好下場,你相信大哥,他一定有辦法。」 

  「我知道。」杜芮實在沒有辦法不承認,夏梓修做人做得很成功,是個人都會幫他說話。 

  「阿謙,還要喝嗎?」杜母又榨了一杯放到茶几上。 

  井謙忙起身,「杜媽媽。」 

  杜母是很喜歡井謙,為人耿直,率真,有時候也很叛逆,怎麼說呢,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門鈴聲再次響起,杜芮剛要過去開門,井謙就攔住她,「大嫂,你不要亂動,我去開門。」 

  杜芮拉住他,「可是這扇門,我比較想開。」 

  井謙沒有管她,徑自走到門口,打開門,見是夏梓修,他有點傻眼,「大,大哥……」 

  夏梓修手上拖著的是井謙忘在門口的行李箱,「不是好我說,還在悉尼么?」 

  井謙咽了咽口水,「你和大嫂不是鬧翻了嗎?」 

  「所以呢?」 

  井謙難道能直白的告訴他,他只是想趁著他們鬧翻的時候,找大嫂套近乎? 

  是雲諾那畜生又陷害他!? 

  「沒有。」井謙微笑,雙手立刻恭恭敬敬的交握,沖夏梓修眨了眨眼睛,模樣看上去甚是「娘炮」! 

  把在一旁看戲的杜芮和杜母都給逗樂了。 

  夏梓修鬆了松襯衫,「這行李還用拖進來嗎?」 

  井謙忙搖頭,「既然大嫂有大哥陪,我就不多事了,我回去了。」 

  他想跑。 

  「等一下,既然你回來了,我交待你的事情……」 

  還是沒跑掉。 

  「使命必達……」井謙有氣無力的說著四個字,他只是想睡個懶覺而已,這奢侈么? 

  該死的狡狐!都是因為這幫畜生,他才忙的和狗一樣! 

  井謙就這樣走了,夏梓修看了眼眯著眼微微笑看著他的杜芮,她靠在沙發上,姿態慵懶,手撐著下巴,趴在沙發邊,就這麼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他走過去,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抬起頭對上杜母,「媽。」 

  這一聲媽,叫的杜母很是欣慰,「我做了點羹當夜宵,吃嗎?」 

  夏梓修點頭。 

  杜母走進廚房去盛,他坐在杜芮身邊,看著胎教視頻,又看了眼她的肚子,「現在看會不會太早了?」 

  「反正我也沒事幹,有人養著,就是開心。」 

  他淺笑,盯著她的臉,而後笑出聲。 

  「你笑什麼?」 

  「發痘痘了?」他戳了戳她臉頰上的兩粒紅痘痘。 

  杜芮臉一紅,想到這兩粒痘痘,她也很難過,平時臉上都是乾乾淨淨,鮮少發痘,今天早上起來一看,真的嚇了她自己一跳。 

  「我媽說,這正常,營養過剩了……」說的簡單點,就是吃太多了。 

  「是不是需要運動?」 

  杜芮發誓,自己絕不是故意往那方面想的,只是面前男人的表情,語氣,不得不把她引到不正當的思路上去。 

  她抬眼就狠狠白了他一下。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有空往這裡跑?告訴我,佩妮怎麼可能那麼好心放你過來……」 

  「那你是希望我回去?」他問道。 

  她伸出雙手直接捏上他的臉,「別說的好像你是皇帝一樣,你敢和佩妮有染,孩子生下以後,我也不會讓他認祖歸宗的。」 

  「這麼狠……」 

  「對你不狠一點,以後吃虧的是我。」杜芮嘻嘻說著。 

  杜母端來三碗羹湯。 

  「燕窩蓮子熬得,多吃點,對皮膚也好。」杜母說道。 

  夏梓修拿起勺子嘗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他轉過頭看向杜母,「媽,芮芮也聽著,我知道現在是委屈你們……」 

  杜母輕笑,委屈的哪裡是她們,根本就是他,夾在自家母親和芮芮之間。 

  「但是麻煩你們給我點時間,我母親她……雖說不再瘋言瘋語,但心理上可能還是有些問題,我為之前她對你們做的事情感到抱歉,但是媽,你放心,我向你保證過,不會虧待芮兒,絕不會食言。」 

  杜母輕笑,「你現在還坐在這裡,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夏梓修握著母女兩的手,「我已經在義大利準備一小套花園,環境空氣都很不錯,如果我母親還需要更長的時間,我希望你們先搬過去住。住在這小公寓里,還是委屈了你們。」 

  「我搬過去的話,那你呢?」杜芮看著他。 

  ps:今日六千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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