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這葯下的好

  「怎麼了?」 

  「一對三,你說我能搞的定么?」施容隨口問道。 

  「應該……可以吧。」 

  施容嘆了口氣,「阿洛在市區吧?」 

  「在。」 

  「讓他到江南北路路口,幫我。」 

  「對方是什麼人?」 

  「你猜?」施容輕笑,嘴角勾起。 

  夏梓修抿著唇,良久,施容道,「我也不知道。我先掛了。」 

  說完,施容便掛了電話。 

  看著前方來勢洶洶的三輛普桑,輕嘆一口氣,拿普桑和她的法拉利撞,真是好想法。 

  施容雙手握緊方向盤,腳猛地往下一踩,超過一輛又一輛的車子,眼看著三輛普桑微微傾斜著路線,向她撞過來,施容又是一個急轉彎,直接轉進馬路的小岔道。 

  她看了眼自己的被牆面擦壞的後視鏡,心下煩躁不已。 

  不讓這群崽子賠,她就不叫施容。 

  她放慢速度,見到三輛車調轉了頭,跟了上來,她就加大馬力,往人煙稀少的空曠地區開去。 

  江南北路是最近正在重新修整的一條大道,一般情況,車輛不會從這裡通行,施容將車子拐進大道上,路邊大樓上,殷洛已然架著狙擊槍,守在窗口處。 

  施容遠遠的便和他對上了眼,彷彿是心有靈犀般,施容猛地摁著喇叭,尖銳刺耳的鳴叫聲響徹整條馬路。 

  只見三輛普桑的輪胎一個接一個的爆掉,車子失去控制,一輛撞在人行道欄杆上,另外兩輛撞在了路中央。 

  施容戴著墨鏡,拿著槍下車,直接走向最近距離的一輛車前,拉開門,直接將人拖了下來。 

  另外兩輛車裡的人,見形勢不對,拿起槍就要瞄準施容,舉槍之際,就被殷洛打下。 

  這裡畢竟是大路,施容不敢多做停留,將男人打暈了,便直接往車上拖。 

  至於另外兩個,殷洛會負責。 

  施容看了眼被自己扔在車上的男人,發動車子離開。 

  「是狡狐的手下。」施容靠在沙發上,打著電話給夏梓修,「你最好做好準備,你的身份暴.露了。」 

  靠在辦公室里,夏梓修眸子微眯,看著窗外,他的身份……暴.露了…… 

  怎麼暴.露的,什麼時候暴.露的…… 

  狡狐的頭,他們都還沒有查到,他竟然是先暴.露的那一個,這可真是有意思。 

  夏梓修現在想到的唯一一個人是路槿桓,可是仔細想想,路槿桓比他,更需要除掉狡狐,他不可能愚蠢的將盟友出賣。 

  那到底是誰呢…… 

  夏梓修揉了揉太陽穴,是不是主動引蛇出洞,會比較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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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夏梓修回到公寓,佩妮已經準備好了晚餐,兩人都在等著他吃飯。 

  「先生,你回來了。」佩妮上前,嬌笑著接過她的大衣。 

  么一搞定久。夏梓修點了點頭。 

  「媽,我回來了。」他走到母親身邊,打了個招呼。 

  「洗了手,過來吃飯,今天的菜,全是佩妮做的。」夏梓修點頭。 

  坐到餐桌上,雞鴨魚肉,幾乎是一應俱全。 

  「今天應該不是過節吧?」夏梓修隨口問道。 

  「當然是過節,佩妮回來到現在,你都沒有好好在家裡吃過一頓飯。難得你今天回來的早。」夏媽媽說道。 

  夏梓修輕笑。 

  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湯,聞起來相當的鮮美。 

  「這是什麼湯?」 

  「這是參湯,我見你這幾天起色不太好,特地讓佩妮花了一下午燉出來的。」 

  夏梓修瞭然的點了點頭。 

  佩妮拿著筷子,低著頭,卻偷偷的緊緊的盯著夏梓修,看著他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手這才慢慢鬆了一點。 

  「這段時間,我會多派幾個人保護你們,你們沒什麼特別的事情,最好不要出門。」夏梓修說道。 

  夏母點頭,她知道兒子最近在忙些比較麻煩的事情,她不想成為兒子的負擔,就必然要聽兒子的指揮。 

  「先生,這湯,多喝點,很補的。」佩妮見他不再沾湯,便忙說了一句。 

  夏母也點頭,「是佩妮的一片心意,之前你們鬧得不愉快,但以後還是要好好生活的。」 

  夏梓修應道,便又喝了幾口,喝的坦然,隨意,就好像這裡面沒有下藥一樣…… 

  他的母親病了太久,她的兒子在這段時間內都做了些什麼,接受過些什麼訓練,她統統不知道。 

  無色無味的藥劑畢竟是少之又少,尤其是加進參湯里。 

  夏梓修看了眼佩妮,「只有這些么?怎麼不給我媽也喝一點?」 

  「啊?」 

  「我下午已經喝過了。」夏媽媽說道,「你這一碗可是最後一碗了,要喝乾凈。」13acv。 

  夏梓修沒有半點猶豫的將湯都喝乾凈。 

  雖說他的想法挺惡劣的,但是中午,看到杜芮給他回的那條簡訊時,他滿心滿腦子念的都是她…… 

  這葯,他能不能說,下的正適時? 

  吃完了晚餐。 

  夏媽媽便殷勤的說道,「這桌子我來收拾。」 

  夏梓修走到夏媽媽身邊,「媽,就算不想傷了佩妮那柔嫩的手,也不能讓你動手啊,我來吧。」 

  夏媽媽是一再推拒,但終究不敵夏梓修堅持,於是,她便讓佩妮和夏梓修一起整理著飯後餐桌。 

  總而言之,一句話,夏媽媽是想盡了辦法去撮合夏梓修和佩妮。 

  水池裡放著水,夏梓修隨意解開了兩粒扣子,雙手套著塑膠手套,洗著碗,佩妮站在他身邊,幫著一起。 

  「先生,我來洗就可以了。」 

  「先生?」夏梓修好笑的說道,「都什麼關係了,還叫先生?」 

  佩妮臉一紅,她猜不透夏梓修的心思,咽了咽口水,「梓修。」 

  夏梓修輕笑,「在禁閉室里關了幾天,好像乖了很多。」 

  「佩妮以後不敢再造次了。」佩妮說著,帶著滿心的恐懼,禁閉室,那不是人呆的地方,連畜生也呆不下去的地方,每天晚上都是慘絕人寰的叫聲,那裡不見天日,一絲燈光也沒有,她有幾次趴在鐵欄上,想叫些什麼,一雙晶亮的眸子突然就亮在她眼前,嚇得她幾近魂飛魄散。 

  不用多,再呆上一個禮拜,她便會發瘋。 

  和大多數被關進禁閉室的人一樣的結果,最後被拖出去,可能找個地兒埋了,也可能槍斃了…… 

  總之,佩妮知道怕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從緊閉室走出來,迎接她的會是新的光明,她照顧了這些年的夏媽媽,終究對她還是有所回報的。 

  她會成為夏夫人。 

  夏梓修隨口道,「今晚要不要來我房間?」 

  「……」佩妮的手一頓,抬頭對上夏梓修,只見夏梓修洗了洗手,「我等你。」 

  「……」佩妮一句話都說不出,夏梓修走出廚房,狂喜便險些要淹沒了她。 

  「媽,你早些休息。」 

  「好。」夏母坐在客廳里,見到滿面紅光的佩妮走過來,「他說什麼了,讓你高興成這樣?」 

  「夏媽媽……先生讓我晚上去他房裡。」 

  夏母的眉頭高高揚起,起身,輕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去吧。」 

  佩妮點頭。 

  晚上,佩妮洗完澡,就像是古代要獻身給帝王的女人一樣,穿著香.艷性.感的睡衣,赤著腳就走進了夏梓修房間。 

  她以為,走進去之後,會看見同樣洗完澡的夏梓修,卻沒有料到夏梓修渾身上下依舊穿著整齊,就像是……要出門一樣…… 

  「來了?」他頭也沒抬,只是徑自翻著手裡的平板,「把門關上。過來。」 

  佩妮點了點頭。 

  走到他身邊,她剛想坐下,便被夏梓修攔住,「旁邊有凳子,拿到角落去坐。這房間里的床,地毯,沙發,還有陽台,你都不能動,也不能碰。」 

  佩妮頓時渾身僵硬。 

  「梓修……」 

  「在媽媽面前裝一下就可以了,私下裡,我們的身份還是得分分清,你說是不是?」 

  「……」佩妮對上夏梓修眯起的桃花大眼,那雙眼睛里分明朦朧不已,藥效在起。 

  「先生……」 

  「給你看點好東西。」夏梓修輕笑,而後將平板電腦翻轉過來,對著佩妮,照片一張張劃過,劃得佩妮全身冰冰涼。 

  「你的三個哥哥現在都已經破產,你母親治病的醫藥費,怕是成了你們家的大難題……」夏梓修一臉可惜的說道。 

  「先生,你不能這麼對我……」 

  「噓……小聲點。」夏梓修對她道,而後將調.情的音樂聲放的更大些,「當初是我的這些,我自然有權收回來。」 

  「先生,不是我要回來的,是您讓人放我出來的。」 

  「恩,我得放你出來啊,不然我母親怎麼會承認我這個孝順的兒子?」夏梓修一臉認真道,「好看的還在後面呢。」 

  「……」佩妮咬著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她才十七歲。」 

  「你年紀也不大,勾.引男人的事情,做的也挺好。不是?」夏梓修嘲諷的看著她。 

  他伸伸懶腰,「我謝謝你給我下藥,這樣的話,我的女人就算再彆扭,也不會拒絕我吧?」 

  佩妮錯愕不已的看著他。 

  「我不會讓你走出這間房間的。」佩妮紅著眼睛說道。 

  夏梓修看著眼前的女人,利落的將身上僅可蔽體的衣服全部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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