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我讓你吃

  「……」殷洛眉頭微挑,「那還不趕快松!?」 

  丁佳琪一臉狗腿,而後瞭然的點了點頭,立刻上前,拉過床頭備著的繩子,麻利的順著他的手連著床頭櫃狠狠的緊緊的又綁了一圈!手指順著他的手臂輕輕的輕輕的撫在身上流連至腰間,然後猛的一按-- 

  頓時,殷洛的整個神經都綳了緊,俊眉毛輕蹙,倒吸一口氣。13acv。 

  這還不算完,丁佳琪順著腰一直碰到他被緊緊綁住的腳腕,沖他冪冪笑道,「真搞不懂你,你是認出我了才故意攔我的車,還是說,這一切天註定?」 

  「你到底是什麼人!」殷洛心下提了個緊,他如果記得沒錯,這女人和杜芮應該是朋友,還是記者,那除此之外呢? 

  丁佳琪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雙腿疊起,「怎麼想,這句話都是我來問你,你是什麼人?」 

  「我勸你最好放開我,不然你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丁佳琪眉眼眯起,「渣男,這回你是想捏斷我的手腕,還是想捏斷我的脖子?」 

  殷洛咬著牙,要不是失血過多,他也不會突然昏迷,更不會躺在這間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房間里! 

  「你想怎樣?」 

  丁佳琪起身,走到旁邊的書柜上,從一格子里拿出一個破碎的相機,放到殷洛面前:「記得它嗎?」 

  「……」殷洛無語,這女人就為了這麼個照相機…… 

  丁佳琪見他一臉不屑,大概也知道他已經想起來了。 

  「ok!」丁佳琪將相機放到床頭柜上,讓殷洛只要一側頭便能看到,而後她又走到書柜上拿出一個嶄新的數碼相機,打開,然後二話不說就沖著殷洛拍了兩張,還感嘆了一聲,「不錯,渣的很上鏡。」 

  「你要幹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丁佳琪一邊隨口問道,然後繞著床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將他從頭到尾都拍了個遍。 

  殷洛只覺得全身不自在,先別說現在他只是穿著一件襯衫,褲子雖然還在身上,但很明顯已經換過了。 

  「不說話?」丁佳琪看著他,微微皺眉,「既然這樣算了,我還是直接打電話讓警察過來好了,畢竟我這麼一個良家少女,房間里躺著個渣男,被別人知道了,以後肯定很難做人。」 

  「殷洛。」 

  「殷洛……殷洛……」丁佳琪默默念著,像是在思索些什麼,良久得出結論,「連名字都渣成這樣,誒,你爸媽有沒有取名字的才——」 

  「給我閉嘴!」殷洛冷聲呵道,按道理來說,以丁佳琪的膽子,現在他怎麼呵斥,她都不會覺得害怕才對,反正掌握主動權的人是自己,但是她卻不得不承認,他呵出的這四個字讓她渾身打了個寒顫。 

  就是有一種…… 

  如果現在她不把他勒死在床上,等他活過來,她肯定不會好過…… 

  這樣的感覺。 

  「幹嘛這麼凶啊,真是。你現在在我手上,渣男,你看看瞧現在的形勢行嗎?還是說真的要我報警。」 

  「你就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的照相機你賠不賠?」 

  「……賠。」 

  「我的車子你賠不賠?」丁佳琪揚起眉頭問道。 

  「你的車子怎麼了?」 

  「前窗被你用槍打破了,前座上還沾著你的血漬,晦氣,車子是不能要了。」丁佳琪隨口說著,看這男人,身上穿的,腳上踩的,還有搜出來的這些高級設備,絕對是個有錢的貨! 

  不趁機把自己的qq換了,她對不起自己。 

  「我會給你輛新的。」殷洛淡淡說道。 

  「果然,人還是要知道厲害才會服軟。」丁佳琪點了點頭,「渣男也能變成優質男。嘿嘿。」 

  「……」殷洛淡淡的抿著薄唇,然後看著她,「現在可以把鬆開了吧?」 

  「咳咳。」丁佳琪臉微微紅,「不好意思,殷洛渣男——哦,不,現在不是渣男了,應該是優質男。我這個人做事情從來都是雙重保險。」 

  「雙重保險?」殷洛眉頭微皺,這女人還有什麼花招。 

  「鑒於上次和你正面較量之後,我深知,如果你眼睛一閉一睜,變身成渣男,我這一介弱女子是絕對無可奈何的。」丁佳琪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放心,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保護自己,也保護你。」 

  殷洛眉頭一揚,只見這女人兩道柳眉彎成狡黠的弧度。 

  「保護我什麼?」 

  「保護你作為一個優質男的資格。信守承諾。」丁佳琪一臉虔誠,然後就湊到殷洛面前,「我就是想吧……脫光你的衣服,借上兩張照片,咳咳!放心,我絕對不是色.女,我沒有非分之想……」 

  殷洛的臉色慢慢變成青色。 

  丁佳琪見他可能不太樂意,指了指另一邊床頭柜上堆的滿滿的東西,有槍,有定時炸彈,有發信器,有匕首…… 

  她細聲細語的勸道,「你看看瞧這些,多嚇人啊,我仔細的想了想,你要麼就是卧底警察之類的,要麼就是黑道上的混混,不對,這種程度已經不是混混級別了,總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想到警察局,那就應該是第二種。恩!」 

  她徑自下著結論。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你是好人是壞人,我都無所謂,我只要你賠我的相機還有跑車。」 

  「我會賠你。」殷洛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你現在被我綁著當然會這麼說,我鬆綁你反悔,我吃不了兜著走。」丁佳琪嘆了口氣,「我吧,是想尊重一下你,就讓我借兩張,放心,關鍵部位我會打上馬賽克。我存在我的微博里,你什麼時候按照約定把欠我的都還我了,我就把照片刪了。」 

  「你這女人,我都說了會賠你!」殷洛見她又靠近了一步,心下一驚。 

  哪只她只是湊到床頭櫃,從抽屜里拿出筆和紙,然後墊在床頭柜上寫著什麼。 

  約莫五分鐘之後。洛頭快丁間。 

  丁佳琪的筆停下,然後將紙放到他面前,「這是你的欠條,你現在不方便,所以我代勞一下,如果你按照約定還我東西,我一定會把照片刪了的,但是還有一條,你不能等我刪了之後再來找我麻煩。前面這條我有照片保護自身的利益,後面這條可是完全建在對你的信任之上!」 

  「我知道現在你心情可能不太好,過會兒,心情肯定會更不好,所以條約我放在這裡,等你心情平復了,等你手空出來了,我們再簽,所以現在,就不好意思了……」 

  說完,丁佳琪就動手,一粒粒的解著殷洛的襯衫,露出他古銅色強壯的胸膛,這身子骨可和這張臉差別太大了…… 

  「你這女人,我說了會賠你就是會賠你!你要是再繼續動手,我可不保——」殷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不淡定過,不只是覺得滑稽可笑,而且是無語,這女人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這種手段都能想得出! 

  丁佳琪揚眉,「看吧,果然是要借兩張照片保險。」 

  「……」 

  丁佳琪解開他的襯衫,除了腰上裹著的一層白紗,其他地方看上去都很誘人。 

  她拍了兩張,然後重新看向殷洛,微微一笑。 

  殷洛瞪著她,木已成舟,他熊叫也沒用,但是—— 

  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還沒有結束,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褲子,正當殷洛眸子瞪大,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丁佳琪已經閉上眼睛,一咬牙,連著外褲內庫全都扒下…… 

  頓時,殷洛只覺得眼前發黑。 

  丁佳琪咽了咽口水,眯著眼睛稍微瞥了一眼,而後一臉嫌棄的將照相機對準他,將他從頭到臉全部照了下來。 

  合上相機蓋子。 

  殷洛一雙赤紅赤紅的眼睛狠狠的瞪著丁佳琪,整張臉都綳得很緊,脖子都紅了。 

  良久,他粗噶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傳來。 

  「你叫什麼名字?」 

  殷洛發誓,他一定會好好記住她,此生此世都不會忘記! 

  丁佳琪嘿嘿笑了笑:「名字什麼的還是不要計較了。我幫你把衣服穿上哈!」 

  誰知道她剛說完,手機就響了,她轉過身接起。 

  「主編,恩……什麼?現在?哦哦哦!好,我馬上趕過來!」丁佳琪手機還沒掛掉,就拿起旁邊的工作包,背在身上,抄起自己的鑰匙,剛踏出兩步,想到了這邊還有個活生生的人,她轉過頭一臉抱歉的看著此刻裸.露朝天的男人。 

  「對不起啊,我現在有點著急,我回來再幫你穿衣服啊!放心,我家不會有別人來的。」 

  「臭女人!」殷洛只覺得憋不過氣來,才剛罵完一句,就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 

  房間裡面再度陷入寂靜,殷洛看著天花板,只覺得從頭到腳除了腰間還有些火辣辣的疼,其他部位都很涼快,太涼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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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芮躺在床上,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然後便是身上時不時傳來的刺痛,她想動動手,手被人緊緊握在手心,杜芮轉過頭,夏梓修深眸靜靜的看著她,他側躺在她身邊。 

  「梓修……」 

  見她醒過來,夏梓修一顆心才放心,伸手重複著已經做了無數次的動作,探了探她的額頭,手心裡傳來的涼意讓他放下心來。 

  杜芮眉頭一皺,動了動唇:「你的腿——」 

  夏梓修沒等她說完話,便伸手輕輕將她環進自己懷裡,「杜芮,你等著,等著我怎麼處罰你……」 

  「……」 

  杜芮抿著唇,身上雖然還有疼痛,但是相較於之前已經好了太多。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都換掉了…… 

  他看到了…… 

  鬆開她,他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還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梓修……」 

  「疼嗎?」他湊在她的鼻尖,伸手拉開她身上寬大的t桖,從領口處,底下的惷光和傷痕一覽無遺。 

  杜芮猛咽下口水,只覺得這個動作實在過於親昵,而且羞人。 

  良久,她點了點頭:「一點點。」 

  「誰動的手?」他看著她,問道,「你爸爸?」 

  杜芮搖了搖頭:「別問了,都不重要了。」 

  「告訴我,杜芮,是不是杜建輝?還是警察局裡的其他人?」 

  她抬頭看著他,他眸子里的堅定讓她很難繼續搖頭,「阿洛回來了嗎?杜局長他……」 

  「阿洛還沒有回來。但是已經搜索到了具體位置。」 

  「他在哪,有沒有受傷?」杜芮擔心的問道,如果沒有殷洛,她覺得她和夏梓修都會命喪黃泉。 

  夏梓修嘆了口氣,「你現在還有力氣管別人?放心,他死不了。」 

  「……」杜芮抿著唇。 

  「杜建輝也安然回到警局,你不用再擔心了。」 

  杜芮低下頭,環住夏梓修:「如果他不是我爸爸,你是不是不會受傷?阿洛也不會受傷對不對……」 

  「你在想什麼?」夏梓修微微不耐,「那些有的沒的都不重要!」 

  「……」 

  「我只是要知道,是誰對你下的狠手!」夏梓修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杜芮咬著牙,閉上眼睛,她不想去想那些,不想再去回憶,她的父親站在她面前,逼她,傷她的場面,實在是太殘忍了…… 

  「杜芮,你個沒良心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心疼死了?!」夏梓修握著她的肩膀。 

  杜芮顫抖著牙齒,這一刻,再次淚如泉湧,她環過他的腰,頭靠在他胸口上,哭音難忍:「太難過了……實在是太難過了……梓修,他好狠心,他好狠心……」 

  夏梓修閉了閉眼睛。 

  「為什麼?因為我,是不是?」 

  杜芮猛搖著頭:「不是,不是……」 

  不是他,是什麼?夏梓修再找不到其他理由。 

  「他想從你嘴裡得到有關赤門的情報,你不肯說,所以他對你下了黑手是不是?」 

  「……」 

  「告訴我,杜芮,告訴我……」夏梓修要知道。 

  「梓修,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會暴露……」杜芮自責不已,一邊抽噎著一邊說道,「如果當初我沒有用別人的手機給你打電話,沒有忘記刪掉記錄……」 

  夏梓修淺淺的吸了口氣,輕輕撫著她的背,不敢把她抱的太緊,怕傷著她。 

  「他把你關在哪裡?監獄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的?是從送你回去的那天是不是?」 

  「……」杜芮咬著唇,「警察……警察局裡有個專門審問犯人的黑屋……黑屋子……他……他把我綁在柱……柱子上,讓人用了鞭子……嗚嗚……梓修……他好狠的心……爸爸他好狠的心……」 

  「夠了夠了。」夏梓修低頭吻了吻她,輕輕撫著她的頭髮,「都是我不好,是我想的不周到……」 

  杜芮搖頭,聽到他的自責,她心下更難受。 

  「不是,不是……」 

  「好了,沒事了,芮兒,你受苦了……」夏梓修緊蹙著眉,還好他沒有上飛機,還好他對她多了那一份執著,還好他多了些耐心,還好他決定不放手…… 

  還好,還好…… 

  不然,她還得受多少苦,而他卻不得知。 

  還能抱著她,真是太好了。 

  杜芮抵著他的胸口,良久平靜下來之後,才把眼淚鼻涕全都蹭在他潔白的棉衫之上。 

  夏梓修低下頭,看著鬆開自己的女人,她抬起頭自己布著淚痕的小臉,「我們現在在哪?」 

  「一覺睡糊塗了?自己家不認識了?」 

  杜芮看了看這間房子,驚訝不已:「沒有去義大利?」 

  「恩,暫時不去了。」夏梓修淡淡的說道,「等阿洛回來再說。」 

  「那你的腿……」 

  這女人把他受傷的事情,倒是記得很清楚,「沒事,你都睡了一整天了。」 

  「咕嚕嚕」的聲音響起,杜芮捂著自己的肚子,尷尬的看向夏梓修,「梓修,我餓……」 

  夏梓修低頭,在她嘴上「啵嗞」了一下,而後坐起來,「我去給你端吃的來。」 

  杜芮拉過他的手臂,「你腿受傷了,我自己去……」 

  說著,她便要起身,結果頭才剛抬起來就又掉了下去,夏梓修伸手撈過她腦袋:「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就和全身殘疾一樣,你懂嗎?」 

  「……」杜芮皺眉,「哪有?」 

  「好了,你當我和你似地。」 

  杜芮見他作勢就要拖著傷腿下床,緊緊拽著他的手臂,「那我不吃了……」 

  夏梓修好笑的看著她,這點傷對他來說,著實不算什麼。看著她睜著圓圓大大的眼睛,臉色也紅潤了些,心情這才好了點。 

  低下頭,他從上至下的看著她,頭一低,又「啵嗞」了一下,杜芮看著他微微笑著的眉眼,不懂他在滿足些什麼。 

  一下又一下,他不厭其煩的親著她,不纏綿,只是親一下,親一下,然後再親一下,小嘴親親,鼻子親親…… 

  杜芮只覺他溫熱的薄唇流連在她的這兩個部位上。 

  「梓修……」 

  「不然,換樣東西吃?」夏梓修笑道,「吃我吧?」 

  杜芮臉一紅…… 

  兩個人都這樣狼狽,他心下竟然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夏梓修伸手從她的大t恤下擺伸進去,冰涼的大手貼在她的肌膚上,再沒有原來那般光滑,那般柔嫩…… 

  他低下頭,就埋在她的脖頸里,吻著舔著…… 

  杜芮推了推他:「梓修……正經點……」 

  「讓我好好親親。」夏梓修頭都不抬順著她的脖子往下親,動作很搞笑,拉開她寬大的圓領,然後一個腦袋就往裡面探,流連至鎖骨,輕輕吻著她的傷痕。 

  杜芮閉著眼睛,只是靜靜的享受著他的碰觸。 

  夏梓修的大手輕輕的撫著她平坦的腹部,然後…… 

  「咕嚕嚕」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然後杜芮剛想撫上他後背的手僵住,臉「唰」的就紅了,然後便是夏梓修貼著她的肌膚傳來的笑聲。 

  他抬起頭,揉了揉她的頭髮,再沒說什麼,便下床,拄著旁邊的拐杖,走出房間。 

  杜芮捂著臉,覺得自己快羞死了,但是身上被他吻過的地方好似有團火在燒,她都分不清這是那些傷痕的疼痛,還是他流連而至的吻帶來的刺激……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有苦有甜,杜芮不後悔受的那些苦,也不後悔和自己的父親反目。 

  自己的人生只能自己過,只能自己選,然後自己承擔。 

  她摸著自己癟癟的肚子,身上所有的力氣都抽光了,只覺得餓的很,她用手撐起自己,慢慢的靠在床頭,她掀開衣服,竟然也從領口往下看,胸前兩團渾.圓看得她自己都臉紅心跳…… 

  那男人怎麼就看得那麼理所當然…… 

  沒過多久,門被人打開,但是進來的卻不是夏梓修。 

  杜芮微微訝異的看著端著餐盤的女人,她的頭髮盤在頭上,神情很是高傲。 

  「你是……」 

  「梓修在樓下吃飯。我給你送飯,順便給你換藥。」施容淡然說道,走進來,腿一伸將門「踹」上! 

  杜芮一驚,只覺得面前的女人有些凶神惡煞。 

  施容將飯菜放到桌子上,然後從柜子邊拿過醫藥箱,看也不看她一眼,說道:「被子掀了,衣服脫掉。」 

  「……」 

  杜芮微愣。 

  「先上藥,再吃飯。」 

  「……」杜芮眉眼一彎,這人怎麼一點都不溫柔…… 

  施容皺起眉看著她:「聽不懂國語?」 

  杜芮點了點頭,心想應該也是赤門的人,不然也進不了這裡,也進不了這間房間,她緩緩脫掉衣服,然後平躺在床上,一時間也害羞的說不出話。 

  施容神情淡漠的坐到床邊,手上拿著藥水和棉簽…… 

  她輕輕的上藥,當目光觸及她鎖骨上的紅痕時,施容的眉頭微皺,這些怵目驚心的傷痕相較於這點點紅痕,什麼都算不上…… 

  「我叫施容。」 

  「施容……」杜芮仔細想著,好像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我和梓修認識十年了。」她輕輕上著葯,「所有人都知道他最後一定會成為我的男人。」 

  手停,目光抬起,對上杜芮錯愕不已的圓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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