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眾兄弟籌備劫皇杠
大興城,天策上將軍府。
李牧在府邸中宴請單雄信,王君可,尤俊達等綠林豪傑。畢竟,雖說單雄信說過,願為李牧赴湯蹈火,但是這劫皇杠可是大事,若是泄露了,那可是掉腦袋的。李牧既然要讓他們去,必然也要將這其中的利弊給他們將清楚。
宴席剛剛開始,李牧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對眾人合盤托出了,大家都是江湖兒女,都是直性子的人,沒有什麽拐彎抹角的必要。
“單二哥,諸位兄弟,今日叫大家前來,是有一件大事相托。此事,非同小可,還望大家三思之後在做答應。萬萬不可因一時的兄弟義氣,相應下來。”李牧對眾人說道。
“上將軍,有什麽事情您但說無妨。”
“承蒙上將軍看的起,與我等草莽之輩兄弟相交。我單雄信既然說願為上將軍赴湯蹈火,便絕不食言。”單雄信拱手應當。
“對,上將軍能夠用的到咱們兄弟,那是咱們兄弟的榮幸,怎麽敢有推脫之言。”王君可,尤俊達等人也齊齊應道。
“咕嘟。”程咬金這會剛喝了口酒,這喝口酒的功夫好話都讓別人說,趕忙放下酒杯應承道:“俺也一樣,俺也一樣。”
李牧對眾兄弟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
“陛下與門閥世家關係不睦,前些日子由於突厥,林邑,契丹三國調謔,民部從大隋各大州城府縣調集了四十八萬兩黃金的皇杠。”
“陛下想要重掌民部,就得想辦法拿下民部尚書樊子蓋。但是動樊子蓋,便是與世家門閥為敵。想要動樊子蓋,非得有正當的借口不行。若是這四十八萬兩皇杠丟了,那麽樊子蓋這個民部尚書就當到頭了。”
“我的意思是,請諸位兄弟幫忙,將這些皇杠給劫了。皇杠一丟,陛下便可以趁機砍了樊子蓋那廝的腦袋,將民部這個大隋的錢袋子,掌握在自己手中。”
李牧對眾位兄弟緩緩將自己的想法說來。
“上將軍,這事好辦。”
“這是咱們兄弟的老本行,保證辦的妥妥當當的。”單雄信信心滿滿的說道。
俗話說的好,術業有專攻,單雄信他們幹的就是打家劫舍,劫富濟貧的買賣。李牧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他們,那正好是專業對口。
“這批黃金是民部的人負責押運,具體在哪裏尚且不知。”李牧遲疑道。
楊廣想對這批黃金動手,世家門閥的人自然也不可能一點防範沒有。所以,這批黃金具體是打那條路,走的是水路還是旱道,用什麽方法運輸的,李牧是一點也不知道。
這種兩眼一抹黑的感覺真的是很不好,這也讓李牧心中有了組建一支專業的情報機構的想法。
“上將軍無需多慮,我單通既然敢稱大隋九省綠林總瓢把子。那麽這江湖地界上的事情,便沒有能瞞過我的。”
“這四十八萬兩黃金他不是一個小數目,不管他們用什麽方法押運,他要麽是走水路,要麽是走旱道。不管他將這些黃金偽裝成什麽貨物押運,這都得是一個大隊伍。”
“隻要是大隊伍,那咱們就好查。我派人將這些天往大興城走商的隊伍全部排查一遍,指定能夠找的出這支隊伍。”單雄信對李牧說道。
既然沒有線索,那麽就逐一的排查。正如同單雄信所言,四十八萬兩黃金這是個大數目,不管是偽裝成什麽貨物。這押送的,搬運的,趕車的,這零零散散的算起來,至少也得是幾百甚至上千人的大隊伍。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單二哥了。”李牧拱手言謝到。
“上將軍這就客氣了。”
“您就瞧好吧,這件事我定然做的妥妥當當的。”單雄信應道。
酒宴結束之後,單雄信回到住所,便開始安排起來了。單雄信是大隋九省綠林總瓢把子,他下麵還有東西南北中五路綠林瓢把子。
單雄信的這個文書一下,整個大隋的綠林界那就動了起來。當然,單雄信並沒有給下麵的人說要做什麽,隻是讓他們查查那些商隊有異常,遇到這有異常的商隊,單雄信在派心腹去細查。
這麽做雖然有點慢,但是能夠確保消息不被泄露出去。
單雄信這個九省綠林總瓢把子還是很有威信的,他的文書一下,果不其然沒幾日的功夫各地的反饋就都傳上來了。
如今剛剛過完年,從各地來大興城的商隊還不算多,這幾百人往上的隊伍就更不多了。所以,這排查起來倒也不是很難。
各地的信報一送上來,單雄信立刻就來了李牧的府上。
大興城,天策上將軍府,書房。
“上將軍,你看。”
“我覺得最有可能的便是這兩條道上,一個是打淮南這邊走水路的商隊,另外一個便是打登州走的這支商隊。”單雄信拿出兩封文書說道。
李牧看了看著兩封的文書,目光很快落在登州來的這封文書。
登州,程咬金,尤俊達長夜林小孤山借皇杠?秦瓊染麵塗須詐登州,替兩人頂罪?
原本,李牧以為因為他這隻蝴蝶煽動翅膀的原因,整個曆史軌跡已經麵目全非了。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這次皇杠依舊是走山東,過登州前往大興城。如果曆史的軌跡偏移的還不算厲害的話,那麽程咬金,尤俊達前去劫皇杠,豈不是十拿九穩。
“登州,這批皇杠應該是走登州過的。”李牧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錯,我也覺得應該是走旱道而不是走水道。”
“這可是足足四十八萬兩黃金,若是走水道萬一遇到什麽事情,這大水一衝那是什麽痕跡都不會留。走旱道即便是被劫了,還能留下些許的蛛絲馬跡。”
“所以,我覺得他們必然會走旱道,而不會走水路。”單雄信也是如此認為。
李牧和單雄信同樣認為這四十八萬兩皇杠會走登州的旱道過,而不是淮南的水路。隻不過李牧是從前世的記憶中篤定,而單雄信則是憑借著專業對口的知識分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