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不是妖怪,她是妙戈
妙妙望著管事姑姑,沒有說話。
“小賤人,你不說是吧,不說的話,今天我就弄掉你肚子裏麵的野種,然後稟報上去,到時候,你連小命也沒有了!”
立馬有人拿著棍子,想要往她肚子上麵襲擊。
“等一下,如果我說這孩子是皇上的呢!”妙妙望著她們,她心裏還是很擔心。
自己掩藏了這麽久的孩子,不能這樣沒命了,他是她生命的延續啊!
“哈哈哈,你開什麽玩笑,還真的是異想天開,就在冷宮大半年了,這孩子怎麽可能是龍種,你以為你編出這樣的謊話,我會相信嗎?來人,給我亂棍打死!”管事姑姑怨毒地說道。
眼看著那混子就要落下來了,這時候,有人飛了過來,一腳踢開了太監。
“啊!皇上!”管事姑姑見了,頓時嚇得趕緊跪下,連頭也不敢抬。
楚君琰盯著他們,眼裏怒火中燒,“居然在這裏動用私刑!全部給我拖下去砍了!”
“皇上饒命,是她,是她自己私會男人,還懷上了野種,奴婢也是為了宮規著想啊!”管事姑姑趕緊指著妙妙。
而這時候,楚君琰過去,一把將妙妙給抱起來了,眼裏有著無比的欣喜,“妙戈,你終於肯承認你是妙戈了!”
所有人頓時愣怔了,不懂這是為什麽,忽然間皇上抱著一個女人,如此的珍惜,他眼裏的愛意和柔情,是他們不曾看見的。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識相的人現在已經沒什麽好解釋的了,隻管求饒就是了。
楚君琰剛才的溫柔沒有了,直接給趕過來的高公公下令,“給朕將她拉下去亂棍打死!”
…
長樂宮。
李莞淸一下子從貴妃椅上麵起來,十分震驚地問道“你說什麽!皇上突然間去冷宮,將那個賤人給接回來了!”
芳竹看李莞淸的臉色,頓時嚇得說話非常小聲,“娘娘,是這樣的,有人親眼看見的,皇上一路從冷宮抱著湘妃出來的。”
“怎麽會這樣?湘妃那賤人,還沒有死嗎?她都已經成為了廢人了,居然還活到了現在!”李莞淸現在後悔不已。
當初她應該看著妙妙死去的!沒想到她一個殘廢居然還敢反撲。
…
天氣異常的燥熱,而龍澤殿清涼無比,放了很多的冰塊來降溫。
楚君琰拿著一支金步搖,深情地望著她,“這是你讓人給朕送來的吧,朕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朕第一次陪你逛街的時候,朕買下的親自給你戴上。我們大婚以後,朕就再也沒有見你戴過了,以為你已經扔了。”
楚君琰看到這支金步搖的時候,心情是相當的激動,立馬就來了冷宮。
他知道,那就是他的妙戈!
不管楚君琰的臉上是如何的激動,但是妙妙依然是麵無表情,顯得非常冷漠。
楚君琰低頭瞥了一眼她的肚子,“這孩子……”
“是你的。”妙妙冷冷地開口。
楚君琰的眼裏,露出了一抹驚喜,“我相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妙妙有些意外地望著他,這是楚君琰對她說的最好聽的話,他相信!
若是從前,他能夠相信她,那該有多好啊!
可是一切都變了。
“妙戈,三年前的冷宮大火,你是怎麽逃出去的?你消失了五年,朕居然一無所知。”
三年前……
她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到了以前了。
那一場大火,她雖然看不見,可是她知道,火勢一定非常的大。
她渾身被火燒得麵目全非,在最後的關頭的時候,有一個太監出現了,將她給救走了。
而後,她便在陳王那裏。
原來宮中,一直都是有陳王的眼線。
她被帶到了陳王封地,陳王找了一位巫師給她治療,她全身大麵積燒傷,十根手指被折斷,眼睛被挖走了,如同一個廢人一般,好不慘烈。
巫師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吃下一種秘製的藥,名字叫脫胎換骨。
她吃下以後,會感覺無比的難受,好像有人用刀子在割自己的肉,骨頭也被分離了出來,一般人難以承受的,在這過程中,會痛苦的死去。
可是她卻奇跡般的堅持了下來,挺過了一個晚上痛苦的折磨,她終於脫胎換骨了。
自己身上就好像蛇一樣的掉下了一層皮,然後肌膚仿佛出生的嬰兒一般那麽細嫩光滑。
而她的眼睛、手指、以及身上那些被燒傷的肌膚,全部都重新長出來了。
不愧是脫胎換骨,她得到了重生。
陳王給她偽造了一個揚州刺史女兒身份,將她送進宮,做他的內應,他們各取所需,合作關係而已。
可惜,陳王在給她見血封喉的毒藥時候,她終究還是不忍心,將藥偷偷地換掉了。
否則的話,楚君琰喝下了酒,一定立馬身亡。
她恨自己下不了手!如今又懷上了他的孩子。
楚君琰見她一直在沉默,終究還是歎了一口氣,“罷了,你不願意提及,朕也不問了,隻要你活著就好了。”
一會兒,太監過來稟報,說皇貴妃來了。
沒等楚君琰回答,這李莞淸就已經闖入了進來,氣勢洶洶。
“皇上!”
“皇貴妃,你是愈發的沒規矩了,居然沒有朕的允諾,你就私自闖入了進來!”楚君琰有一絲的生氣。
“皇上,臣妾該死!臣妾知道魯莽了,可是臣妾聽說,您將湘妃給帶回來了……”李莞淸說著,瞥了一眼妙妙。
看見她的雙手完好無損,她的一雙玉足居然好好的,她整個人的肌膚,似乎比以前更加的雪白透亮,她簡直不敢相信!
嚇得差點沒有站穩!
這世上,怎麽會有人被砍掉了雙足,居然還能長出來的!
“貴妃,你怎麽了?”楚君琰問道。
“皇上,她……她是妖怪!是妖怪!”李莞淸尖叫地指著妙妙。
“她不是妖怪,她是妙戈,秦妙戈。”楚君琰一字一句地對她說道。
李莞淸睜大了眼睛,一直搖著頭,“不!不!那怎麽可能是秦妙戈!秦妙戈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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