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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詭異暗號

  “沒來過啊,以前多讀下遊記,印象裏最深刻的就是石頭城了,特別是這裏的美食,我可是向往已久,哈哈哈,沒想到,今我們真的來了g。”胖公子明顯沉浸在夢想實現的喜悅之中。


  “下遊記?是太極書院的那個號稱太極才子的大弟子寫的那本?”搞言狐疑道。


  “正是,怎麽?你也讀過?”胖公子倒是對於搞言一個像殺手又像刺客的家夥知道這些感到一絲驚訝。


  “粗略的翻閱過,下之大,太極才子的名頭還是值得好奇探究的。”搞言繼續目光四處打量,欣賞著沿途風光。


  “是啊,太極書院,下第一書院,而太極才子,號稱太極學院的首席學徒,深得院子真傳,早年間,太極才子遊曆下,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將自己所見匯集成書,寫就了如今名傳下的下遊記,這本書不隻是記錄了他遊曆的各地的風俗民情,更深刻著了每個城池的防務,建設,軍事,經濟發展等見解,算是一本百科全書一般的存在,耗時十年,五年遊曆,五年書寫,無數的王朝家國子弟,下讀書人都將此書奉為增廣見聞的寶典。也因此,為太極才子贏得了下美名。”胖公子及太極書院,頓時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讀書人,成傷春悲秋的多了,這人倒也算是有點本事。隻是寫這麽些東西,也不算是很神奇的事情嘛。但凡有點文筆的人,行走下,不也能寫個七七八八?”搞言雖然也覺得這書不錯,但是還沒到真就值得全下都推崇備至的程度。


  “你懂個屁。太極書院僅僅一個太極才子,也僅僅是出了這其中一本書就引得下拜讀,你可知太極學院有另外一個名號?”胖公子頓時就不依了,這貨居然抨擊自己的精神偶像,頓時氣急。


  “一個教人子弟的學院而已,還能有啥名號?”這倒不是搞言故意詆毀,他的確是翻閱過下遊記,但是也的確是粗略翻閱而已。從,他更多的時間都是在被兩個老不死的練習武藝,修煉用毒,讀書這種事情,也就是偶爾的間歇能兼顧兼顧。


  “下謀士出太極,懂嗎?太極書院,兼容百家,著書立隻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脈,就像太極才子本身擅長的也不是寫什麽遊記,下遊記,也僅僅是他眾多才華中的一脈,俗話都,讀書人,習得權謀策,賣與帝王家。而太極書院在商貿,軍事戰略,治理家國等方麵,都是人才輩出,毫不誇張的,如今的下諸國,權謀之臣當中,十有六七都是出自太極書院,而且,不隻是文臣謀士,還有戰功卓著的將軍統帥,可以,真要是把這些人都收攏起來,諸國的王權都將被左右。囊括下的氣魄,左右諸國氣運,你還覺得這隻是個教人子弟的學院嗎?”胖公子據理力爭道。


  “哦?了不起了不起。那麽多,太極學院那麽有本事,怎麽不見蕩平下,結束紛爭?”搞言不以為然道。


  “兼愛,仁政,非攻,你懂不懂?每個國家的存在,自然都有他存在的道理,太極學院有左右下的能力,但是他們並不這麽去做,他們倡導的是,遵循自然之道,不,準確,他們遵循所有被世人認為正確的真理,這麽吧,太極書院,就像大海,而下諸國,其他學派,世間紛雜,都像是世間無數的河流溪,他們朝大海而去,而大海最終哺育海產,蒸發雲水,回歸下大地,潤澤到本真的河流湖泊。”胖公子試圖徹底服搞言道,本來美食的誘惑已經讓他忍不住口水四流,此時此刻卻是逮著搞言非要個是非曲直黑白公道出來。


  “我餓了,找吃的先。”搞言沒搭理胖公子的長篇大論,指了指街邊的一處酒館朝胖公子示意道。


  “你酒囊飯袋之徒,不足與謀!哼!”胖公子怒甩衣袖,卻是當先朝酒館走去。


  “太極書院,恩,有機會一定去看看。”搞言輕歎一句,隨後朝走上前來招呼的店二交代大水牛的安排事宜,在店二的詫異眼神中,將牛繩交了過去,隨後搞言也走進了食香滿溢的酒館裏。


  這一頓吃喝,二人是酣暢淋漓大飽口福。反正現在二人不缺銀子,而且憋了這麽久,索性是放開手腳敞開了吃,搞言甚至都沒忘記交代店二給大水牛也上了足份足量的精細飼料一起共享美食。


  搞言忽然想起,之前承諾大水牛等賺到銀子了要幫它找個母牛的事情來。


  不過,想起這光化日的,大水牛真要是一時把持不住搞出什麽動靜來,怕是要雞飛狗跳了,那可不好,大大的不好。於是這一承諾就此作罷。


  大水牛被客棧店二栓在後院的馬廄裏,吃著參合了蛋黃蛋清攪拌的美味飼料,時不時還昂揚大腦袋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好牙口,像是在嘚瑟,旁邊不少的黃馬黑馬什麽的,可是都聞著它的精細飼料眼淚巴巴的吃著幹草呢。丫是完全沒想到,它已經錯過了一次繁殖後代的大好機會。


  吃喝完畢,二人是肚子撐得圓潤鼓鼓,索性也不著急再前行了,在荒野折騰了這麽多,要吃好喝好睡好那是一樣都沒沾上,現在是吃喝好了,就差睡好了,於是就這麽大中午的吃飽喝足各自開了兩間上房休息午睡去了。


  “公子,一路還好?”睡得朦朧中,搞言聽到了隔壁傳來聲響。隔壁,住著的是胖公子,周家離家出走的富二代少爺,而且還是個據被要搶奪家產兄弟們追殺的胖子。素來敏銳的搞言頓時驚醒,輕手輕腳的下床,靠近石牆,是的,這客棧,也是石頭壘建,然後側臉,耳朵貼了上去。


  “您就別拿我開刷了,學院怎麽放您出來了?”隔壁傳來明顯是胖公子有些壓低的聲音。


  “哦,我入學已經兩年,這次是出來遊曆,順道接個送消息的活兒。”隔壁再次傳來聲音,聽動靜,像是一個年輕人,男性,言談頗幹淨清脆,看著言語之間,貌似和胖公子是熟人,而且應該交情不錯。學院?太極學院?太極學院的學生?


  搞言來了興趣,另外,也放下了警惕之心。這明顯應該不是來刺殺胖公子的刺客殺手什麽的了。當然了,真要是遇到刺客殺手什麽的,估計胖公子早就大喊大叫震響了。


  “現在不方便細,咱們再約。”這次明顯是胖公子警惕的提防著有人偷聽,也不知道打了什麽手勢,隨即,二人再沒有出聲。


  片刻,隔壁傳來走動開門的聲音,隨後,朝著搞言的房間走來。


  搞言趕緊躡手躡腳麻溜回到床上,繼續一副睡得死沉死沉的模樣。


  “咚咚!”敲門聲。


  搞言沒反應。


  門外的人停留了一會兒,見是沒得到回應,然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搞言又裝睡了片刻,側耳細聽,確實沒了動靜,麻溜的下床,然後輕開房門一條縫,朝外偷瞄。


  果然沒人。


  搞言掃視周圍,回廊無人,樓下是個轉折院,有店二端著飯菜經過,再遠可聽的聲音,是客棧大堂傳來食客吆喝交談的聲音。


  胖公子跟著來訪的年輕人離開了。


  看來他們是要談什麽事情,而且是要避開搞言再談。


  之前搞言的諸多疑問再次浮上心頭。這胖公子鐵定是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簡單了。


  搞言伸著懶腰,一副午睡剛醒的模樣,然後朝著胖公子的房間走去。


  門鎖上了。


  不過這明顯難不住搞言,從衣袖裏摸出兩根暗器用的細針出來,往鎖眼裏一陣搗鼓。門開了。


  進得門來,四處打量,並無異常。


  等等!


  這是?書信?

  搞言注意到裝垃圾的竹製簍裏有紙屑。


  撿起來,一番拚湊,也不知道是否完整。但是搞言大概是看到了這書信上寫的內容。一串數字,不知排列,毫無頭緒。


  用好看的正楷字體,寫著三五七六三四二八九三五七八。撕得很碎,有無遺漏也不得而知,這是唯一可以看得出個大概的數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連收信人落款日期什麽的,都沒有。


  這是什麽鬼書信?


  暗語?


  搞言沉入沉思。


  不過,再怎麽抓破腦袋去想,也實在想不出個什麽鬼名堂來。搞言再次將紙屑丟進竹簍裏,擾亂,盡量恢複成當初的模樣,然後不留痕跡的關門,回屋。


  搞言有兩個師傅,一個是搞言搞大師,教導搞言學習武功,偶爾客串學習點典籍人文。另外一位老不死的,則是教導搞言如何製毒,下毒。算是暗殺,刺客一類的功夫。這位老不死的,其實有名有姓,姓素,名馬。隻是一老一向來胡攪蠻纏慣了,老不死的素馬叫搞言東西,死鬼,家夥,玩意兒之類的,搞言還以顏色,叫他老不死的。


  而老不死的素馬師傅教導搞言殺人無形的下毒功夫的同時,也曾經講述過關於一個頂級暗殺刺客殺手之類的要注意的諸多方麵,比如如何不動聲色殺人於無形,比如如何像是一場意外一樣幹掉目標,比如,如何防止消息溝通不被他人截取。暗語,對於刺客殺手一行,簡直就是基本常識,必備。


  所以搞言對於暗語什麽的,有老不死的素馬師傅教導,加上他自己也很感興趣,所以用心研習過,可是,這一次,他的的確確的迷糊了。


  一串數字,代表什麽?這恐怕隻有相約暗語真意的人才能懂了。


  一個所謂的離家出走的富二代,另外一方貌似是太極學院的學生,傳遞的消息卻是如此為所未聞的暗語方式,這傳遞的到底是什麽消息需要這麽嚴密?周家和太極學院之間有什麽關聯?還是,這僅僅隻是太極學院的學生客串了一把送信人,還有第三方在向胖公子傳遞什麽重要的訊息?


  這死胖子到底要搞什麽?

  吃飯之前在街上的時候,死胖子還口若懸河把太極學院的種種得頭頭是道,看來這個太極學院死胖子並不陌生,甚至,無比熟悉。他也是太極學院外出遊曆的學生?

  很有可能!


  搞言這麽覺得。


  不管了,看來自己是得趕緊聯係上搞言師傅了,臨海國機宗的真正大佬,打聽個消息什麽的,最起碼比自己絕對好使。最起碼,自己得好好的查一查這個太極學院了,遠在鳳陽國,可是看目前的態勢,他們好像在臨海國也是來去自如,甚至所謀甚大。搞言不由得又想去烏衣鎮的王首富事件,這幕後關聯,是目前自己唯一可以捕捉的起源了不是嗎?

  搞言也偷摸出了門。然後嚴密的按照搞言師傅交代的規矩給搞大師傳了消息。


  就四個字:太極學院!

  消息傳出去了,搞言不知道等到回音要多久。現在所在的石頭城,距離臨海城還有不少距離,如果騎快馬日夜不停奔走,怎麽也得四五,要是像他們這樣慢悠悠步行,最起碼半個月過去了。不過,相信以搞言大師的能量和其手中機宗這個臨海第一皇家組織的能力,應該會快上不少。至於能否得到答案,搞言絲毫不擔心。太極學院既然名震下,搞言師傅又是一國重器組織的大佬,沒有可能會什麽都不知道。


  回到自己屋裏,卻是睡不著了,喝了不少酒,此刻是口渴得很,搞言索性是簡單洗漱了一把,朝客棧的茶樓悠然而去。喝喝茶,臨街看看行人匆匆,聽聽茶樓裏漂亮妹子哼唱的地方風情曲,倒也是別有一番閑暇雅致。


  在搞言吊兒郎當喝茶的時刻,胖公子和一位身穿一襲素養青色長衫的年輕男子走上了距離客棧不遠的船塢樂坊。白了,這種地方,也就是借口喝茶吹牛吟詩作賦,實則是你要是有需要,人家也賣肉的煙花之地。任何一個王朝時代,煙花之地總是有的,飲食男女,人之常情。你要是非要地人倫什麽的,這肯定是不符合規矩,可是存在即是合理,橫豎上下,縱觀曆史,也不是沒有王朝皇權嚴厲禁止過著一人肉行業,但是結果很顯然,禁不了的,因為本質上,大多數流連煙花之地的,不都是他們這些掌控權勢地處高位的人?尋常老百姓窮苦潦倒,何須禁止?沒銀子,壓根進不去,這樣的地方,尋常的一杯茶水,就能讓普通老百姓半年用度搭進去,更別是請個姑娘彈琴賣弄了。


  胖公子明顯不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輕車熟路走在前頭。一襲青衫的年輕人也沒有讀書人的酸臭故作姿態,一臉淡然跟在胖公子身側。


  一番寒暄,二人坐了一艘烏篷船,艄公手中櫓槳一撐,順著悠悠河水就蕩蕩而起。


  “齊雲國很可能近期將對臨海邊界進行戰事,規模未知,現在臨海國內亂不堪,估計是還沒收到消息,以學院的分析來看,估計就算是臨海國的海慶龍得知消息,也改變不了局麵了,海慶龍此人,看上去自信過度,狂傲自大,實則懦夫,就知道整治所謂的內臣奪權,把自己沉浸在玩弄權術平衡朝野的明智之君的戲碼中不可自拔。想想這麽多年,齊雲國多次騷擾入侵臨海北部東北部邊界,甚至襲擾沿海岸商船漁船,大肆搶奪物資,婦女,臨海國可曾派出一兵一卒?就那麽一兩次人家都走老遠了象征性的驅逐,毫無實際,還被臨海滿朝吹噓得如何皇威震蕩。可苦了臨海北部的無數百姓了。”青色長衫年輕人手裏端著一杯清酒,飲一口,道出一番話來,眉頭已然緊皺,隻是不知是這酒烈難入喉,還是念及蒼生受苦。


  “臨海國機宗呢?我可是知道,雖然臨海國軍力孱弱,但是這機宗卻是有不少好手,而且,搞言大師也算是,不該如此毫無作為啊?”胖公子也一副愁容道,隻是及臨海國機宗宗主搞言大師的時候,卻是欲言又止了。


  “機宗受海慶龍鉗製,起來,機宗本就是海慶龍一己之私籠絡培養的爪牙,搞言大師一人之力,如何作為?想必,身在其中,他更難堪吧。而且,搞言大師被逐,已然算不得同道中人了,這些年,機宗權傾臨海朝野,殺人如麻,他再如何開拓,都將難辭其咎的。前些,機宗受命海慶龍在林海城就掀起了一場血雨腥風,是捉拿叛國之徒,臨海朝野遍地哀鳴,幾乎所有人噤若寒蟬不敢有絲毫聲音,據,臨海皇城的護城河都被鮮血染紅,一一夜才滌清血紅,我們是指望不上他們了。”青色長衫年輕人道。


  “學院作何主張?”胖公子轉顏道,眼睛裏,滿懷期待的神色。


  “我來,就是主張。應該,我們來。隻是,依然堪憂,我們在臨海,並無多少根基,此番如是真要遠涉臨海邊界,麵對齊雲國鐵騎團,怕是生靈塗炭難免了。”青色長衫年輕人憂慮重重道。


  “你我們?是指?還有其他前輩和學長前來相助嗎?以學院的能力,真要是全力以赴,應該有辦法的吧?”胖公子依然不放棄希望道。


  “學院,終究隻是學院,如何能和一國之力相敵?你不要盲目自信,學院子弟,如我這般人等,真要是上得戰陣,手無縛雞之力者眾,鐵騎衝鋒,所過之處,便是血腥屍骨,你沒有見過數萬甚至數十萬的鐵鎧騎兵風卷殘雲一般衝鋒而至的氣勢,那是如何的山嶽壓頂,摧枯拉朽勢不可擋!當然了,我們並沒有就此放棄,學院從來不放棄,能救多少救多少,實在救不了,我們隻能痛心疾首,這些我是真的苦悶無比,你,踏馬的臨海國的百姓,卻要遠在鳳陽國的學院子弟來奔走相救,這是如何的悲哀和不堪?”青色長衫年輕人道此處,眼裏竟有淚花兒,手裏端著的酒,一昂揚,吞進口裏,咽下喉嚨,眼裏的淚花,仿佛是被這烈酒刺激而出,無法阻擋。


  作為一個讀書人,這還是他頭一次在人前忍不住破口大罵!

  “踏馬的!真踏馬的不是人事兒。這些臨海國當官掌權的,就踏馬該死!”胖公子憤怒,一拳頭砸在船舷上。


  “門徒交代,此番,你得抓緊進入臨海城,任務有二,第一,盡快聯係上搞言大師,明此番齊雲國動向,最好是能服他,臨海國如果還有人能讓海慶龍出兵,恐怕也隻有搞言大師了。如果不能服,最起碼也要知道臨海國的態度,逼不得已,散布消息,讓臨海國整個皇都滿城皆知齊雲國入侵,逼迫海慶龍做出選擇,就不信他能殺盡滿城百姓!他要是但凡有一丁點皇帝樣子,就該出兵禦敵,那樣的話,我們勝算可嘉,就算是他始終不出兵,那麽他這個皇帝也算是坐到頭兒了,就讓他嚐嚐萬人罵名的滋味吧。”青色長衫年輕人道。言語間,聲色悲劫,卻又透著一股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絕和竭斯底裏的憤怒。


  “萬一要是這窩囊皇帝真就不出兵,那不是整個臨海皇都徹底混亂了嗎?內憂外患,受苦的不是更多百姓嗎?”胖公子痛苦道。


  “毒在肉裏,割肉可治。肉會再長出來的。可是真要毒如骨髓,恐將無醫啊!”青色長衫年輕人又續滿一杯,再次仰脖子灌進喉嚨裏。


  “哎!對了,你給我的暗語是?”胖公子百般煎熬,終究是悶著喝了兩杯酒以後,想起一樁事情來。


  “如果搞言大師還能給我們希望,他就會認這串暗語,如果他不認,你恐怕也見不到他,到時候,你就可以采取第二步驟了。到時候你去臨海城我們的書房,自然有人會協助你做事。你也切記,此去,幾乎是身陷絕境之地,機宗真要是拿你性命,幾乎九死一生之局,屆時,我們大多人力恐都已經奔赴邊界了,再難救你絲毫。所以,你務必顧佑性命,雖然我們此去邊界,也是生少死多,如果你能出臨海城,不妨來邊界吧,與我等共赴黃泉,或者,奇跡會師,都算是不錯的結局。”青色長衫年輕人苦澀一笑道。


  “好。我無論如何,屆時,也將奔赴邊界!”胖公子感受到青衫年輕人言語間的悲壯,再不多話,倒酒,和青色長衫年輕人一起舉杯,一口喝幹。


  烈酒入喉,燃燒感熾熱,過喉嚨,入胸口,火焰一般,燃燒兩個年輕人的靈魂!

  “這個搞言,具體身世如何?我之前想問,被掌教阻攔了。後來,也曾發信詢問,久久沒有回音。”良久,情緒都身陷悲劫的二人中,胖公子總算是打破了這凝重得呼吸困難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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