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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四章傳家寶

  “你子要是再不話裝神弄鬼的我可動手打人了啊!”搞言被搞得有點頭皮發毛g。捏起拳頭惡聲道。


  “我餓!嗚哇……”結果,胖公子再不壓抑,哇哇大哭起來。


  “.……”搞言徹底無語。


  “你子慢點吃,跟個餓死鬼樣的。真懷疑你子是不是富家子弟,就沒見過富貴人家這麽狼吞虎咽的。”一盞茶的功夫以後,搞言和胖公子坐在了客棧的包間裏,桌子上是搞言給銀子付賬點的吃喝食物。胖公子早就餓得不行,這一見好吃的來了,頓時就是雙手出動,一股腦往嘴裏塞。


  胖公子絲毫不搭理搞言的貧嘴,繼續胡吃海塞。


  “真沒良心,有了吃的,恩人都不搭理了。”搞言捏著一個雞翅,有一嘴沒一嘴的啃著。他壓根就不餓。


  “多謝了。實話告訴你,我真沒這麽餓過,謝謝,一飯之恩,我周文若話算話,以後一定十倍百倍報答你的恩情。”嘴巴裏吞咽了一陣子,肚子也不那麽餓了,胖公子終於是緩了口氣,然後手裏還抓著一個雞腿,另一手的筷子還夾著一根蔬菜,臉上泛起無比恭順的笑臉對搞言感激道。


  “以後的事情就別,有本事現在拿銀子出來。我,你不是去賺銀子去了嗎?怎麽著?沒賺到一個字兒?”搞言有一搭沒一搭閑聊道。


  要和這胖子有多深厚的交情也不至於,這本來就才認識一兩而已,可是,看著肥胖的家夥可憐兮兮的蜷縮在太師椅裏,臉上滿是淚,哇哇哭著自己餓的時候,搞言還是於心不忍啊。想想今一個銀子沒進賬不,原本所剩不多的積蓄都快花光了,搞言頓時就有點鬱悶。


  “要賺銀子之前,我得有本錢啊,所以我今去打探了,準備先借點銀子做本,結果……誰都不借給我。”胖公子一邊吃一邊,臉上泛起難掩的落寞。


  “多新鮮啊,人家跟你不沾親不帶故的,憑什麽借銀子給你啊?再了,這就是一個老百姓居住的村鎮,誰有那麽多銀子借給你啊?對了,你是打算借多少銀子?還有還有,你是打算借到了銀子做什麽買賣啊?貌似你之前,要七就還我銀子,什麽買賣能是七內賺到現銀的?”搞言對此還真是蠻好奇的。


  “其實.……我也就是有一個構思。現在沒借到銀子,七之期,怕是……”胖公子欲言又止,不敢再下去。


  “你離家出走,其實壓根就不是被兄弟爭奪家產追殺吧?隻是單純的被嬌生慣養久了,覺得自己挺厲害,想出來賺大筆銀子,然後耀武揚威的回家去嘚瑟?”搞言嘴角抽抽,語帶不屑道。


  “你懷疑我?”胖公子停住筷子,嘴裏還包著吃食,也不咀嚼了,詫異地直視搞言問道。


  “對頭,我甚至懷疑你壓根就不是什麽富家子弟,隻是偏偏長得胖而已,這年頭,按,要養你這身膘,一般老百姓家吃窮了都養不起你,不過嘛,我曾經聽我師傅過,這世上有一種病,哪怕就是每喝水都長肉,我隻是搞不明白,假設你是有陰謀,接近我有什麽企圖?我沒銀子,也不是漂亮妞,也沒女色給你劫色,圖什麽?”搞言煞有介事的推測道。


  “我真是周家少爺,排行第四,我家兄弟多,很多家產鬧出的事情早就傳開了,我老爹常年在外,家裏的事情向來少管,我爹的幾房姨太太各自算盤,都惦記著我老爹的家產,前些時日,聽我老爹在齊雲國做生意,身體染病,怕是有可能回不來,所以我家裏的幾個姨娘就謀算著給我下毒,幸好我向來待下人寬厚,提前得了消息才跑出來了,因為走得匆忙,我身上值錢東西都沒帶,我這跑出來以後,本來是想去齊雲國找我老爹的,可是我這麽想,我那些壞了良心的姨娘肯定也會這麽想,所以我故意南下,準備繞路臨海國,再經海上坐船去齊雲國,我之所以被錢莊禁止提取銀子,壓根就不是我老爹的意思,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我那幾個姨娘和幾個哥哥的主意,他們就是打著老爹的名義,串通了商行的總辦搞的名堂。”胖公子索性放下筷子,信誓旦旦對搞言道。


  “哦?那你既然是周家子弟,商行就沒點你的眼線和人手?不至於你這完全被動毫無招架之力啊?”搞言表示不信。


  “這個.……哎,就得從我母親起了,我老爹娶的幾房姨太太,就屬我母親純良,我出生晚,我大哥都三十來歲的人了,我去年才成年,所以,我大哥他們早就進入商行打點生意,籠絡人心了,按理,我成年以後,也是要進入商行做事的,甚至更早一些就可以培養自己的人脈,我母親心善,向來勸我不要參與家族內部紛爭,凡是讓著,總家和萬事興,我年幼,又無意違背母親意願,所以在商行完全不上話,商行的人,都認我大哥二哥,甚至是負責押運通貨的三哥都能上話,唯獨我,什麽都不是。”談及家中不幸,胖公子一臉的落寞神色,甚至,還有難掩的哀傷。


  “你跑了,你母親呢?”搞言道。


  “他們隻是想除掉我,我要是死了,分家產自然就沒我的份兒了,我母親好歹是長輩,而且沒有了子女,也沾惹不到家產上去,自然不會為難我母親。我母親就我一個兒子,我泡出來了,他們追殺了我幾次,都被我僥幸逃脫了,出了鳳陽國以後,我改了路線,再被追殺,就是遇到你的時候了,就算是得知我沒死,他們想來也不會拿我母親怎麽樣。”胖公子哀怨道。


  “你其實還是擔心你母親的。”搞言一眼看穿道。


  “能不擔心嗎?可是,在周家的時候,我錦衣玉食,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離開周家以後,我身無分文舉目無親,我老爹遠在齊雲國生死未知,我的擔心,毫無意義。”胖公子臉上神情變得哀劫起來,連桌子上的飯菜都再沒去動。


  “吃吧,吃飽了睡。有些事情,我們都無法選擇,反正,盡人事,聽命。句不那麽好聽的話,你欠我的銀子一定要還,我可不會因為你告訴你淒涼的家世就放棄我的銀子。”搞言丟掉手裏啃得已經沒有肉味的雞翅道。


  “這個我知道,家世如何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欠你的銀子,就該還。對了,要是你能幫我的話,或許我可以早一點還你銀子。”胖公子整理心情,恢複了一絲睿智的姿態道。


  “想讓我借銀子給你?你知道的,我身上沒幾個銀子,現在就我們兩個的吃喝住,也就能撐個幾,你要是再不還我銀子,別是你,我都得餓肚子了。”搞言兩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道。


  “不是,你且聽我細細來。”著,胖公子湊近搞言身邊,準備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我去,你怎麽賺銀子還賬是你的事情,休想趁機接近我,爺對親密接觸敏感,特別是你個死胖子。”搞言聽都不聽,直接把湊近的胖公子一把推開,並且惡聲聲指責胖公子滿臉嫌棄。


  “想正經賺銀子,還七兩千多兩,怎麽可能?再了,這世間任何一個富甲一方的豪賈,誰的銀子是幹淨的?我是打算劫富濟貧,不算是違法,何況,我是鳳陽國人,如今是在臨海國,我又不怕臨海國的刑部追責我。”胖公子繼續試圖接近服搞言道。


  “你不是我是啊,你子這是想害我吃官司甚至坐牢啊,老實,你是不是打算盤想把我送進大牢,然後就不用還我銀子了?再了,我隻管收賬,我管你怎麽賺銀子呢!”搞言惡狠狠道。


  “怎麽可能?你對我有恩,我這人沒啥好,但是唯一的好就是記人恩德。我保證你不會有事兒,反正他們賺的也是黑心銀子,我們弄過來,也算是間接做間好事不是?還了你的銀子,我多少留點盤纏,剩餘的我都全送給附近的清苦百姓,這樣總對起你的良心了吧?”胖公子信誓旦旦道。


  “去去去,一邊兒去,就不愛跟你們這些奸商挨的太近。”搞言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胖公子依然嫌棄臉道。


  “原本我也沒打算這麽做,就是想找錢莊拿利息,借到銀子,然後到最近的大城去壟斷一批進貨,然後倒賣賺個差價。你這不是喊我還銀子逼得我無法了嘛。”胖公子委屈道。


  “少來,我逼你?是人家錢莊壓根不借給你銀子吧?所以你才想出什麽缺德的招數來,還想把我拉下水!”搞言臉色陰暗道。


  “你就,幹不幹?”胖公子難得的擲地有聲幹脆利落道。


  “不幹!”搞言幹脆利落兩個字,丟下後,起身麻溜走人。


  “這樣,我本來是打算從海上走去齊雲國,反正你也是要北上的,不如我們一路結伴,沿途上,我們做的買賣銀子你都多分一成,如何?”胖公子煽動道。


  “打得一手好算盤啊,果然是奸商血脈,名義上,我們結伴一起,實則上,你賺著銀子,還多了我這麽個可靠的保鏢,周文若,你子居然敢把歪心眼都打到我身上來了,信不信我馬上毒死你?”搞言罷,作勢就要從懷裏摸出毒藥來當場殺人。


  “起毒藥,你子給我下的毒,能不能給解了,下午的時候,我就渾身發癢,難受得要命不,還渾身發出臭味,我趕忙回來客棧找你取解藥,你子居然把解藥給客棧的二轉交,你就不怕二不心搞丟了?萬一二要是把解藥搞丟了,我的命都沒了。”胖公子越越來氣,就差上手打搞言了,當然,這貨明顯也是發覺了自己打不過搞言才沒動手的可能也是極大。


  “店二老實巴交的,不可能丟。再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在我房間的茶水裏也放了解藥的,別轉移話題,正事兒,什麽時候動手?一成不行,最起碼,我要三成。否則免談。”搞言也不知道怎麽想的,莫名其妙沒有拒絕胖公子的邀約。關於這次的撈銀子計劃,以及,一起北上。


  “明踩點,準備準備,最遲後就可以動手。完事兒以後,我們就北上。”胖公子依然還沒死心道。


  “你子一肚子壞水兒,不比我差啊!”搞言壞壞一笑,走開。


  “去哪兒啊你?”胖公子納悶道。


  “你繼續吃,我給你開個房間等下去睡,爺可不想跟你擠一張床,再,也擠不下。”搞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這子……還算你有點良心。”胖公子喃喃道,然後,繼續埋頭大吃。飯菜有些涼了,不過,他的心開始回暖,這一路的淒涼,如今,總算是有個同路的人。隻是,這賺銀子的計劃,貌似沒拉攏搞言,頓時又陷入沉思。


  臨海國朝堂的波瀾,遠沒有想象中的掀起風浪,而是血腥翻起,來得突兀,消失得也快速。隻是,血腥的手段清剿以後,整個臨海國國都臨海城裏,到處都不時出現機宗的便衣密探,繼續追蹤著可能的蛛絲馬跡。


  鳳陽國,某個隱秘的山穀中,有一大片的莊園。這片山穀,便是聞名下的周家商行的秘密居所,真正的商行核心就在這個山穀之中。論財富,周家可是富可敵國。無論什麽正軌買賣,幾乎都能看到周家的影子參與其中。船舶,航道,車馬運送,大到國與國之間的互通有無,到老百姓的居家日用,周家的生意,都已經滲透其中。不知道什麽年代起,周家起勢,牢牢掌握著下財富,到了近代,更是獨占巔峰,連齊雲國的將軍商號,鳳陽國的另外一搞神秘家族諸葛世家,以及臨海國的臨海國貿都無法與其比擬。


  而財富的惹眼程度,絕對世間堪比權勢的誘惑,為了躲避不必要的紛爭和暗殺之類的麻煩事兒,周家選擇了這一處隱秘之地,安頓家室血親,同時,也是掌控下財富的真正核心所在地。


  在山穀中,溫暖豔陽,田野間,鶯飛燕舞,一片祥和安康。


  山穀的正中央,是一棟雕龍畫鳳的木質塔樓。樓中,藏書極多。世人可能都無法想象,商賈之家,最為珍視的,卻是這不計其數的各種學識典籍。俗話,富不過三代,而周家,遠不止三代可言。教育後代,培養後續潛力,已經是這樣的立世家族的核心使命。


  “有少爺的消息了嗎?”藏書樓中,一個中年人端坐,桌案之上,擺放著一本古樸的書籍,中年人已經看了過半。這詢問的聲音,卻是對站在門外的一個仆人問的。


  “回大少爺,少爺目前在臨海國,暫時無憂。”站在門外的仆人聽得詢問,垂首恭敬回應道。


  “嗯,加強保護,不可疏忽。”中年人繼續看書,頭也沒抬,對站在門口的仆人指示道。


  “大少爺,外麵都在傳,周家弟子之間家產之爭,各種醜聞滿飛,不處理嗎?”仆人約為停頓後,還是出聲問出了心中疑問。


  “流言蜚語,不必在意。再,這樣,或許更加利於少爺曆練行事。做好我們應有的保護即可。”中年人抬手,翻開古樸書籍的下一頁,繼續細看。


  “得令。”站在門外的仆人躬身離開。


  藏書樓裏,恢複安靜。上好的檀香餘煙繚繞,淡雅紛香參合著書卷的筆墨味道,煞是好聞。


  中年男人就這麽端坐著,一頁一頁,直到翻閱完正本古籍,合攏,起身,放回身後同樣古色古香的書架之上,離開藏書樓。


  這胖公子到底是準備搞什麽名堂劫富濟貧搞言是沒啥興趣參與,反正一覺睡醒,繼續牽著自己家大水牛出去吃草溜達去了,胖公子也沒貪睡,隻是起來得還是晚了些,沒見著搞言,渾身上下沒一個銅板,頓時又苦逼無比的尋思,今的肚子要怎麽填飽了。


  俗話,一個銅板難死英雄漢,何況胖公子還是個特別能吃的不是英雄的胖子,他是漢子都有點不夠資格。


  搞言接近中午時分,曬著暖意洋洋的太陽牽著大水牛回街道上來就發現了異常,因為大街巷的,居然很多人在圍觀著什麽,吵吵嚷嚷的,好不熱鬧。


  “嗨,哥們,這是看啥熱鬧呢?”搞言一身布衣,牽著個大水牛,也擠不進去,索性逮著個從裏麵擠出來的漢子詢問道。


  “啥熱鬧?裏麵有個胖子,在賣傳家寶,一大堆呢,是什麽家道沒落,流落到此,沒銀子了,要把傳家寶賣了趕路。”漢子被搞言拉住,倒也沒生氣,簡單兩句,算是做了回答就準備走人。


  “啥傳家寶啊?”搞言確是沒打算就這麽放他走,繼續詢問道。


  “有個金燦燦的夜壺,一個煙鬥,還有個翠綠翠綠的鐲子,可了不得,我看八九不離十是真貨,但是要價太高了,沒人買得起啊。”漢子兩手一攤,表示不看好。


  “夜壺?”搞言頓時無語。誰家的傳家寶會是夜壺啊?


  這裏麵賣傳家寶的,搞言不用看都知道,八九不離十就是胖公子了,隻是忍不住就想罵娘。這子是真傻還是要搞什麽名堂?欺負這鎮老百姓無知呢?拿個夜壺當傳家寶,真有人信?


  “告訴各位,這可不是一般的夜壺,可能大家被這個夜壺粗狂的外表蒙蔽了,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看看這底色,這積累的汙垢,還有這濃烈的味道,我祖上的祖上,可是曾經鳳陽國開國將軍,當年鳳陽國的君王念我祖上的祖上戰功卓越,特地賞賜了大堆亂七八糟的寶貝,其中就有這個夜壺,其他的東西,世世代代的歲月下來,很多都不知道流落到哪裏去了,唯獨是這幾件,夜壺無人過問,煙鬥也是我祖上一直傳下來的,我爺爺輩還拿來抽旱煙呢,這鐲子也是家傳到了我母親手上的,再沒有其他寶貝了,起來,這可都是幾百年的寶貝了。”人群中,一個胖子正在口若懸河,一手拿著個煙鬥,一手露出腕子上的手鐲,至於那個夜壺,則是擺放在地,味道實在是太重。這人正是身無分文的胖公子。


  “一個煙鬥你要一千兩,也太貴了吧?”圍觀者有人起哄道。


  “這就叫一個銅板一分貨,這不是路邊隨便能買到的煙鬥,這是數百年沉澱後的寶貝,當然值得這個價,實話實,要不是家道落魄走投無路,我實在也不忍心出手,之前曾經有個古董商人找我買,出價可是一千五百兩。”胖公子一臉淒然道。


  “算了,我們抽旱煙隨便弄個煙袋還不一樣的抽,買你這個傳家寶抽旱煙,也抽不出啥神仙味兒來不是?你那個夜壺倒是很味兒,可惜我們怕是享受不了,哈哈哈。”頓時,隨著圍觀的不知道誰起哄,眾人跟著哄笑不已。


  搞言就站在人堆邊聽了幾句,然後牽著牛走人。跟這胖公子大中午的站街邊提夜壺拿人逗樂子?搞言明顯沒興趣。


  隻是,這樣的胖公子,就是傳中的所謂的號稱富足下的周家公子哥?穿一身俗氣的絲綢,滿嘴胡話,拎著個夜壺當街叫賣當成是傳家寶,試圖賺到第一桶金幾千兩銀子來還賬救命?除了他的一身肥肉和明顯不怎麽驚慌的神色之外,搞言絲毫沒發現這子有什麽特征像是一個富家公子哥,哪怕是個落難的公子哥。


  而且,所有的家室根底什麽之類的故事,貌似,都隻是聽他一人自己信口胡的?

  看來,自己這幾千兩銀子的賬,催得不緊?


  中午時分到了,該吃飯了,搞言的大水牛照例栓在了街邊的一棵大樹上,自己在客棧大堂一角點了菜兩三個,暖酒一壺,開吃。


  “喲,這麽巧,吃飯呢?”一個笑嗬嗬的臉,喜笑顏開走了過來。


  “話你可以,但是聲明,這飯菜和酒,沒你的份兒。”搞言抬手,打開一雙就要順勢抓桌子上筷筒裏筷子的胖手。


  “這什麽話?咱們不是都好了一起北上結伴同行的嗎?一起吃個飯怎麽了?”胖公子絲毫不尷尬,坐下,縮回了被打的手,臉上繼續笑嗬嗬的,看著搞言夾著一顆花生米好整以暇的咪了一口酒,很是愜意的樣子,忍不住的耐住咕嚕嚕叫的肚子咽了咽口水。


  “欠我的銀子你還了?這是客棧,你想吃啥自己付賬自己點啊,我可沒邀請你共進午餐。”搞言沒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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