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二章是我睡了你?
“切,餓了一晚上,剛剛吃飽就吐,敗家玩意兒,真是不會過日子g。”搞言繼續鄙夷。然後轉身對早餐攤老板禮貌笑笑,然後在早餐攤老板明顯已經呆滯的眼神中,走去路邊解大水牛的繩索。
“吐完了沒?吐完了咱們就出發!”搞言牽著大水牛,幾步走近,詢問還在彎腰痛苦的胖公子。
“尼瑪,你還是個人嗎你?能不能不那麽惡心的事情?”胖公子此刻是臉紅脖子粗,嘔吐引起的後遺症,然後萬分鄙視和嫌棄的看著搞言道。
“白瞎了我的同伴,你看看你,全踏馬給吐了,浪費糧食你丫就不怕打五雷轟?哎呀呀,你看看,那吐出來的麵條都還沒消化.……”搞言絲毫沒覺得自己無意間,又再一次引發了一波惡心人的事端。
“嗚哇.……”本來終於稍微緩和下來的胖公子聽搞言這麽一,下意識的就去看了眼剛剛吐出來的麵條,然後.……繼續吐。
“搞言,我嚴肅的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在我麵前些亂七八糟的惡心人,勞資就算是豁出去不要這條命了,銀子你也一分都別想得到。”折騰了半終於上路的二人一牛,行走在大街上,胖公子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怒眉怒眼的朝搞言發出警告。
“行了行了,麻溜的給爺取銀子去,哈哈哈,我得想想,拿到了這兩千二百兩銀子,嗯,額外還有剛剛欠下的五十銅板,有了這筆銀子,爺我該怎麽花呢?大水牛,要不先給你找個肥胖的大母牛讓你體驗體驗?還是,我真的幹脆把你賣了,然後租個轎子一路坐著轎子去臨海城呢?”搞言已經沉浸在怎麽花這筆有生以來的巨款當中。
“.……”胖公子一個字都不想跟搞言多,邁動肥胖的身體,居然是當先走在前麵老遠。
烏衣鎮,要什麽特別著名的特產呢,也沒有,因為距離海邊還不算遠,所以這裏各種海產倒是不少,除了海產,也就是附近田園裏種植的尋常農作物,什麽藕梗啊,玉米棒子啊,蔬菜水果什麽的,也都有點。這一地區的人,吃的口味也跟他們的生活一樣,清清淡淡,著重追求個本味。
弄花女來了烏衣鎮已經第二了。來到這裏,也沒什麽事情可做,吃吃喝喝自然不缺人伺候著,傳聞她是個啞巴,所以也沒什麽可聊的。安靜,恬靜,因為不語,這兩個詞語放在她身上,簡直就是衣無縫。也因為這份安靜,恬靜,讓她顯得更有幾分別樣的溫婉。
尋常女子,嘴上嘰嘰喳喳不停,嫁做人婦以後,更是有成為罵街潑婦的惡性可能,為什麽當年的懵懂可愛青春無比的少年,後來成了令無數居家男人都頭疼的潑婦?這個問題且不,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弄花女要是某一也嫁做人婦了,就沒這個嫌疑。想想,一個足夠,而且絕對安靜的美人娶來做老婆,也是一樁幸事呢。最起碼,免去了潑婦灌兒的種種家教不是?
當然了,這不發聲,也不能是毫無遺憾不是?比如,夫妻親熱什麽的,完全是靜音模式啊!
閑話不扯,這弄花女來了烏衣鎮,吃喝清閑,沒什麽可操心的,所以這,也就沒少把賽詩會的詩稿拿出來翻看。這越是看吧,越是覺得那個不按文律寫詩詞的少年頗有幾分意趣。
“左前蒼狼,右前長槍,黑騎白甲的闖蕩。”
“古老城牆,蒼老關將,守護生存的希望。”
“藏在胸中的紙張,寫下沒敢寄出的絕望。”
“兔死狗烹堆砌功名的囂張,喊萬壽無疆皇恩浩蕩。”
“將軍戰死士兵哀傷,遮掩不住蒙塵的臉上,止戰以殤。”
“若我去時你阻擋,我必古橋村和你一起守望。”
“男兒要封侯將相,所以我聽從你的期望,遠赴沙場,一曲離殤,你是否演唱得足夠淒涼?”
這是少年當時寫下的,嚴格來,當時少年因為去追大水牛去了,並沒有寫完。
弄花女讀不出來,找了貼身侍女來讀給她聽,可是她總覺得丫頭侍女的音色,讀不出詩詞裏的韻味來,索性也不使喚侍女丫頭了,就把抄錄來的詩稿放在窗簷上,旭日初生,溫暖撒在詩稿上,那些詩句的文字,都顯得溫暖了幾分,少去了字裏行間透出的滄桑和悲涼。
弄花女就這麽坐在窗簷前,看看窗外遠景,偶爾也收回目光,看看眼底下的詩詞。
“找少年,我要見。”一張紙條,傳出了弄花女的閨閣。
搞言陪著胖公子周文若前往錢莊,結果本以為可以馬上拿到大把銀子開心到飛起,結果卻出了紕漏。
“怎麽可能?這是我的私房錢存的銀子,他們沒權利動我的私有財產!”胖公子怒氣衝衝指著錢莊掌櫃憤憤道。
“周少爺,我們也隻是按照錢莊的規矩辦事,周家總行的總辦大人交代下來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另外,總辦大人還帶了句話給周少爺.……”中年肥胖的錢莊掌櫃笑嗬嗬卑微地賠笑道。
“啥話?啥話也不好使,斷我財路等於殺我父母!”周公子絲毫怒氣未消。
“其實,總辦也隻是傳話,真正話的人正是周少爺令尊……”掌櫃尷尬道。
“我爹?他啥?”周公子頓時緊張起來。要使脾氣,也得分人看場合,對這鎮的錢莊掌櫃肆意發發脾氣泄泄心裏的不滿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但是要對自己的老爹有不滿情緒,胖公子還真不敢,也不願。
“周家老爺子,周少爺要自力更生,周家的任何生意和錢莊都不在為周公子提供任何幫助,這也是當初周公子離家的時候自己下的話,希望你遵守自己的諾言,並且,希望少爺早日錦衣還鄉,老爺子沏好茶等著你。”錢莊掌櫃忐忑不安道。完,生怕這周家少爺暴起揍人,下意識的退後兩步,畏畏縮縮打量胖公子神色,一旦生變,立馬撤離危險範圍躲避起來。
“這.……我娘呢?沒什麽話傳過來?”周公子還不死心。
“令堂並無消息傳訊。”肥胖的錢莊掌櫃縮頭縮腦的,諾諾道。
“幾個意思?今你是沒銀子給我了?”搞下言這一看,不樂意了,一把揪著周文若就大力搖晃。
“不是我不給啊,你也看到了,我本來還有幾千兩私房銀子的,現在不是給封了嘛,我也沒想到他們做得這麽絕啊!”周文若頓時給搖晃得腸胃翻騰,好不難受,連連解釋。
“我不管,欠債還錢經地義,你了今給,就必須今給,晚一晚一個時辰都不行。”搞言繼續揪扯,死不鬆手。他都想好了怎麽花這筆銀子了,現在倒好,銀子沒有拿到手,自己的所有設想頓時成空,這如何不令人抓狂?不隻是搞言自己,大水牛還等著好好吃一頓呢。
“你別急你別急,我就算是現在沒銀子,我堂堂周家少爺,從就經商賦異稟,賺你這點銀子也就是稍做籌謀的事情,你給我一點點時間行不行?我保證一賺到銀子,再多出兩百兩給你當做補償。”周文若肥胖的身體給這一頓搖晃,腸胃裏是翻江倒海一般難受,這搞言看上去身板不怎麽高大,但是力氣確實異於常人,直把對比肥胖很多的周文若搖成了不倒翁一般。
“一點點時間是多久?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搞言暫停搖晃的動作,無比的祈期待道。
“你以為銀子滿大街的樹葉子那麽好撿啊?就算是撿,一個時辰能撿這麽多葉子?七,七時間如何?我保證,這絕對是我最快的可能了。”周文若稍加思索,趕忙想給搞言吃個定心丸。
“掌櫃的,問您老個事兒,兩千二百兩銀子,按照貴行的規矩,七的話,利息有多少?”搞言送手,轉身詢問被這二人的狀況搞得明顯很懵的肥胖裝櫃。
“這個.……這個我得算算。”掌櫃的回神明白了搞言的意思以後,轉身就要去抓櫃台上的算盤,可是猛然一想,自己幫周家少爺的對家算賬,豈不是跟周家少爺作對?手裏捏著的算盤又趕緊放下了,拿眼神試探地詢問周文若。
“你子這都還給我算利息?”胖公子周文若壓根沒看肥胖掌櫃,瞪大眼睛朝搞言質問道。
“我跟你很熟嗎?既不是親戚也不是血脈兄弟的,我憑什麽白花花的銀子被你拖欠七不給?掌櫃的,趕緊給我算算,等我拿了銀子,請您老人家茶水。”搞言懟回周文若,繼續催促錢莊掌櫃道,還無比友好的陪上自認很真誠的笑容。
“都一起睡過了,還不算是兄弟?同吃同睡,這是多大的緣分?我拿你當兄弟當朋友,你居然僅僅是拿我當個外人?搞言,你真令我失望。”周文若氣憤道,罷,扭轉一身胖肉做生氣狀。
“少來,是我睡了你嗎?明明是你沒去處,我好心收留你,還倒貼陪你睡,我沒收你銀子就已經很仁至義盡了,怎麽?你還想我賠了身體,還要虧銀子?我讓你失望,不如你比我無恥。”搞言據理力爭。要講這些歪理,他搞言幾時怕過?
“誰睡你了?搞清楚,是你非要喊我一起睡的,我完全可以不跟你一起睡的,哼,真是為了這麽點銀子,人性都不要了,算我白瞎了眼看錯了人。”周文若完,作勢就朝錢莊大門外走。
“你確定?你是不是忘了沒有我,你怕是活不久?”搞言明顯是看穿了周文若的心思,這丫居然想丟下一句話溜之大吉。
“你以為我是要跑?笑話!周家人,言出必行,行走下的商人,講的就是信譽,爺這就去給你賺銀子去,你拿了銀子趕緊離開本少爺的視線,像你這麽惟利是圖不講情義毫無人味的家夥,本少爺嫌棄!”周文若邁動雙腿,一邊走,一邊恨恨道。
“空手套白狼?還是你要點石成金?得你多麽高尚,沒本錢,加上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最快的速度賺銀子來還我。”搞言不緊不慢,跟著走出了烏衣鎮這唯一的錢莊。
“哼!”周文若氣憤難平,沒有減慢步伐的意思,獨自走遠。
“這個家夥.……有什麽鬼名堂?”搞言繼續悠哉朝著周文若走遠的方向溜達,一邊思索這胖子到底怎麽賺這筆銀子。
折騰半,銀子是沒拿到,胖公子也獨自走了,搞言沒跟著去,不是他就完全不擔心周文若真的就一走了之,他是對自己的下毒功夫很自信。他沒那麽輕易相信人,他隻是很相信自己。至於周文若?周家?口口聲聲的重視信譽,看上去是個不錯的保證,但是在搞言看來,銀子沒到手之前,得再好聽都是白瞎扯淡。
甚至,這個周文若是不是傳中的那個富甲下的周家少爺都還無法考證不是?
搞言一路胡思亂想,走回了客棧。大水牛還栓在人家這裏呢,這可不能就這麽丟了不是?反正左右無事,索性就等個七,搞言好奇,這子既然絕無可能解毒跑掉,那麽命在自己手上,他隻有賺來銀子一途,七,兩千兩百兩銀子,在這個鎮,真那麽容易賺?尋常人家一年花銷都才幾兩銀子罷了,這不是什麽富足之地,哪裏去賺?這就不得不讓搞言都耐住性子好奇了,如果真如胖公子所言,那麽這七,值得一等。
回了客棧,搞言無所事事了,下午時分,牽了大水牛出去溜達,順帶吃吃草什麽的,傍晚時分回客棧休息。胖公子周文若還沒有回來。
倒是搞下言接到了一個邀請。
邀請函來自烏衣鎮首富王思東,言辭之間,是欣賞搞言詩才,希望能在方便的時候賞光一起談詩飲茶賞月。落款,正是王思東本人。送來邀請帖的,不是被人,正是王首富的管家,黃管家。也正是上次舉辦賽詩會的主持司儀。
“公子,上次賽詩會匆匆而去,我家主子欣賞公子才學,自公子離去後幾經打聽,得知公子落腳此處,特地前來相邀,不知公子可否賞麵兒?”黃管家須發有些花白,年紀不,臉上帶著謙和慈愛的笑意,站在客房門口,靜待搞言的答複。
“詩才?上次的賽詩會奪魁者不是我吧?”搞言有點懵,這烏衣鎮王首富是唱的哪一出啊?欣賞詩才這明顯就是胡扯的鬼話,不別的,當日舉行賽詩會的時候搞言還是打量了那位明顯不必胖公子周文若清瘦多少的中年胖子,一身油膩不提,身邊相陪的幾房姨太太在賽詩會這樣的場合也偷摸的擠眉弄眼的,這樣的貨色,能有多大的水平欣賞詩才?那麽,肯定是另有目的了,可是自己不就是一個鄉下來的窮酸子嗎?請自己幹嘛?難道是家裏姨太太多,所以子女就多,想趁機給自己愁嫁的女兒分尋覓夫婿?
上門女婿這種事情,搞言想想還是算了。都上門女婿半個兒,你看看,半個,連個完整的人都不是,這是人能過的日子?再多銀子財寶,那還不是人家兜裏揣著的,自己上門去,怕是就剩下吃苦耐勞白辛苦給人各種使喚不,生個孩子連自己的姓氏都不能帶,圖個啥?
“是這樣,老二的主子其實也是讀書人,對於才俊很是推崇,當日公子的詩作,別具一格,清醒脫俗,很令人刮目相看,主子爺看了以後,越是仔細琢磨吧越是覺得文采斐然,所以這才遣令老兒前來邀約,希望能和公子共談詩詞,當然了,主子爺比不得公子才學,多是想聽聽公子的驚世之才,要是能有其他的佳作能有幸欣賞,主子爺一定以金相贈,聊助風雅,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這黃管家,口才不俗,看來能呆在這首富身邊的人,還真是有點本事的,推己及人,那麽這王首富,貌似也沒有想象中那麽草包啊。言語之間,誠意邀請,自知自己家的主子壓根就對詩才毫無興趣,所以還提前給做了個鋪墊,甚至,還話尾巴上的表示了一下以金相贈的誘惑之意。
有銀子賺?搞言頓時來了興趣。先不管有什麽目的不,搞言對於自己的身手功夫還是有自信的,不就是吟詩作賦嘛,自己飽讀詩書也不懼。有銀子不賺豈不是傻鳥?
“感謝相邀,不知道尊上希望我幾時赴約?”搞言高興道。以金相贈,看到沒,不是銀子,是金子,首富的手筆,肯定不會少。搞言現在外債有周文若的兩千兩百兩,可是還沒到賬不是?身上帶的銀子本就不多,既然能賺大筆的銀子,豈有拒絕的道理?去,必須去。
“這就要看公子什麽時候方便了?”黃管家見搞言沒有拒絕,而且對於邀請很是欣喜,心下也是高興,本來他還挺苦惱這差事不好辦,要詩才,黃管家自然是看不上這少年所謂的詩作的,都什麽玩意兒啊,亂七八糟的,可是,主子爺安排了,聽是遠道而來的那位佳人的要求,必須滿足,黃管家斷然是無法拒絕的。這下好了,辦好了這個事兒,也算是不墮自己辦事得力。
“我現在就很方便。”搞言笑道。賺銀子這種事情,當然要抓緊機會趕緊下手才是。
“那煩請公子這就隨老兒走一遭如何?”黃管家笑嗬嗬道。
“煩請黃老前麵帶路。”搞言也沒啥要收拾的,橫豎自己身上就這一身,要是按著別的人,肯定是換身體麵衣服,打扮打扮,甚至還應該備點禮物登門才是,不過,搞言完全沒這些想法,換衣服?拿啥換?禮物什麽的嘛,人家首富之家,不缺這點,何況自己兜裏的銀子本就不多,自己去賺銀子的,可不能銀子沒賺到先把自己兜裏的給搭進去了不是?人家烏衣鎮首富,你送禮能差了?送得貴重了,承擔不起啊,送得輕了,人家也嫌棄不是?索性不送,省下銀子不,指不定還落個不拘世俗繁瑣禮儀的美名呢?
這也就是搞言自我安慰了。
最起碼,黃管家臉上是笑嗬嗬的,但是見這少年走就走,連身衣服都沒換的意思,心下反正是對搞言已經看低得不能再低了。
這子,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被邀請來赴宴,白吃白喝不,到時候還真不好還要打發他點銀子什麽的。
“哎呀,貴客登門,有失遠迎,贖罪贖罪。”沒多大功夫,黃管家領著搞言搭乘馬車到了王首富的大宅院,難得的是,這王首富居然墊著個肚子已經等在門口迎接了。是有失遠迎,明顯對於王首富來,已經是很難能可貴了,要是一般人,他壓根就難得出門來迎接。隻是,這少年,是家中貴客一定要見的,態度很堅決,王首富也不得不做足情麵。
“哈哈哈,勞煩王老爺久等了,子今要叨擾了。”搞言笑嗬嗬下了馬車,朝王首富抱拳問禮,客套話嘛,當然也是要應承的,這進人家門來吃吃喝喝還有銀子拿,好話多點肯定是應該的,甚至,搞言都打算為了銀子,就專挑好聽的話個沒完,得保證人家花了銀子覺得值得不是?
“哈哈哈,當日賽詩會匆匆一見,老弟詩才驚人啊,遺憾老弟匆匆離去,我這日日看老弟的詩作,甚是……甚是有味道啊,哈哈哈,今這才請老弟前來,老弟不要客氣,咱家沒讀幾本書,比不得你等才俊啊,且請進屋內,咱們今好吃好喝,談談詩詞。對了,老弟也別客氣,我癡長幾歲,不要臉,當個老哥哥,你要是不嫌棄,叫我一聲王老哥就成。”這王首富哈哈爽朗一笑,走出門來,拉住搞言的手臂,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就引著往內院走。
“哈哈哈,好好,我們這些窮酸文人,其實也沒啥本事,今日萬幸得王老爺賞識,子就冒昧承情了,如有叨擾失禮的地方,還請王東家多多海涵啊。”搞言扯著滿嘴的應承話,跟著身材明顯肥胖多餘魁梧的王首富朝內院走去,經過之處,侍女站立兩傍,低眉恭迎,很是隆重。
“還叫什麽王老爺,叫王老哥。”王首富一拿臉,拍打了一巴掌搞言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