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六章人多的優勢
年輕人，你輕視東方，遲早會吃虧的g。”老鮑勃淡然一笑，再不多話，起身離開。
“最起碼，這事兒，東方有參與。”菲洛斯家族的當家人也站身來，跟隨老鮑勃走了。
“兩個踏入棺材的人跟我們時代發展，我踏馬服了。如他們所，東方華夏是有參與，城市就是個巨鱷的手下炮灰而已罷了，沒見東方華夏一直很捧巨鱷的大腿？他們從上個世紀就這麽做了，值得奇怪嗎？比伯，這個時代，還是屬於我們年輕人的，既然你也認定是巨鱷家族算計咱們，可有對策？”約莫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鄙夷兩個離席而去的老頭後扭頭詢問比伯道。
“別啊兄弟，這事兒你問我沒用。我們比伯家族老的不行，退休了，我就是個愣頭青，連你都看我不入眼不是？何況在座的這麽多大佬，什麽時候這樣的國際大事兒輪到我們比伯家話了？再了，我們比伯家家業不大，損失了也就損失了，認了，各位大佬都不在意，還在一門心思想著競選總統，我一個醬油角色操心這些是不是太慈悲了？我不是救世主，我撐死就是個教宗，還祈禱著上帝降臨搭救我們比伯家呢。”比伯沒好語氣道。
“柴可夫家族……不是我們能對付的。此事還是再議吧。最起碼，老約翰這樣的大佬得參與，否則我們就算全力一搏，也是炮灰罷了。”一直沒發言的一位老頭丟下一句話後，站起身來走出了會議室。這會議室裏，在他看來，再怎麽爭執，老約翰不發話主持局麵，這些人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嗬嗬，什麽都指望著老約翰呢？可惜了，老約翰惦記的是競選總統，他財大氣粗，拿錢砸個總統出來問題還是有把握的，到時候他有了個傀儡總統撐著門麵，再賺回損失不是問題。他會好心為我們這些人擔憂？算了，還是得看我們年輕人的，比伯，敢不敢爺們一次？縱然是魚死網破，我們好歹也要讓北方的那些狗熊知道，咬下我們一塊肉來，我們也得撕下他們一塊皮。據我所知，在東歐有他們的一處新開采的油田，要是我們能拿下來，以後可就不愁了。”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語氣誘惑的對坐在身邊的比伯道。
“怎麽？惦記著拿我們比伯家給你當炮灰了？菲爾普斯，算跟我來這些算盤，要去吞這塊油田，就你我的實力，你是不是太膨脹得離譜了？”比伯明顯很不爽道。
“如果算上我唐納森家族一份兒呢？”暴躁的唐納森家族代言人倒是對於發現新的契機來了興趣，既然損失已經是事實，而如今的局麵，無人主持局麵，要對付無論是東方還是俄羅斯的巨鱷家族，他都覺得沒多大意義，但是要是趁這股還未退潮的混亂再撈回損失，他非常有興趣。
“也算我一份兒。有熱鬧的場麵，我們菲克家族從來不缺席。”隨即，又有人附議跟隨。
“既然都有興致，那我也加入吧。”再添一人跟風。
“.……”
一場本來是針對死神浪潮的會議，最開始立題是希望查探事情真相，打擊對手和挽救損失的本意，如今變成了大佬走了，幾個年紀老的家族話事人也跟著撤離，倒是一些年輕掌舵人開始了一番謀劃，要去捕撈巨鱷家族名下的大魚。
“大勢已去，我們走吧。”在紐約州重兵把手的這一處基地裏的另外一個相對隱蔽而明顯安靜許多的房間裏，一位頭發花白，身體發福得有些顯得整個體型有些畸形的老者沉穩而緩慢發聲道。
“卡薩先生，您真的認為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了嗎？”老約翰剛剛走進這間密室坐下，聽到明顯比他的年紀還要老不少的老人的話，震驚加詫異得又站了起來，話語間恭敬無比的詢問道。
“你知道現在整個美國疫情病毒的感染人數已經有多少了嗎？”頭發花白的老人卡薩緩緩道。
“據昨收到的數據報告來看，已經兩百多萬了。死亡人數過十萬了。感染人數每以四萬的平均數字在增加。不過這些感染疫情病毒的基本都是平民。”老約翰自然是時刻關注著這些時下緊要的情報的，隨即立馬準確回答道。
“美國的土地還算遼闊，可是城市化發展，讓越來越多的人口聚集在各大城市裏求取生存，這一次的疫情病毒，美國政府方麵完全沒有任何有效的救治措施，也就是，我們依然要麵臨的是疫情病毒繼續擴散下去，你可知道，這其中緣由？美國擁有全世界最尖端的科技，醫療科技也屬頂尖，可是麵對這次的疫情病毒，截止目前卻毫無實質性進展。”卡薩反問道。
“卡薩先生，您的意思是，傳言當權派借疫情病毒之手清除平民人口是真的嗎？”老約翰頓時被這個猜想感到渾身都被恐懼感包圍，衰老的身體，明顯帶著顫抖。
“我們不狂妄自大的迷信美國科技的前提下，如果美國的醫療科技和全力以赴去拯救疫情病毒的感染者大眾，你認為以高效著稱的美國，真的會有今的混亂嗎？我不敢當權派從開始就是蓄謀清除計劃，最起碼麵對疫情全麵爆發的時候，他們內心多少是有這樣的心理作祟的，疫情在神秘的東方爆發，他們的科技水平真的就超越我們美國了？可是你看，他們現在已經全麵控製住了疫情病毒，而美國卻麵臨的是日趨嚴重的混亂，就算當權派開始的時候盲目自信，輕視疫情病毒，導致病毒有了很長的時間去蔓延，就算是大選當前，各黨派素來也難以協調平衡，可是我覺得，這不是整個美國麵對疫情病毒發揮出來的真正科技實力，清除計劃，符合了他們不少人的利益，從利益角度來，最開始製定的人權法案當中，對於平民的保護和無償福利保障也太多，這些支出像是附體的吸血蛀蟲一樣，時時刻而都在吸取消化各黨派幕後財閥們的財富，每一年，他們都需要支付巨額的資金去解決平民的醫療，交通，住所求學等方麵基於法律規定的各項保障，美國雖然對比神秘的東方華夏第一人口大國來，不足他們三分之一的人口數量，可是我們並不算是農業大國，加上明顯優於世界大多數國家的基礎保障，這一筆每時每刻都在積累的持續支出就成為了這些各黨派的心頭痛。疫情病毒隻要不沾染到他們的身上，那麽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卡薩慢條斯理道。
“可是卡薩先生，這跟我們撤離有什麽關係呢？我們同樣也處在美國高層派係裏。換句話，清除計劃對於我們來，也是得利的一方。”老約翰納悶道。
“約翰，你或許足夠有謀略，但是你還沒看清全局。”老卡薩罷，拍打了下胸口，輕輕的撫摸了兩下，像是在推拿順氣。
“請卡薩先生賜教。”老約翰做好洗耳恭聽的姿態恭敬坐下道。
“我們注定無法團結統一，美國是各黨派存在競爭關係的，每一次的大選，就是各黨派互相角力的時刻。眼下，大選在即，各黨派明顯都在為這件間隔四年的競爭鉚足了心力，大選對於我們各黨派來，一旦獲勝，就意味著未來的四年，甚至連任的下一個四年裏獲得美國的話語權，這其中代表了多少利益，我不用了吧？可是這一次，因為疫情病毒的意外爆發，這次的大選，很可能被我們玩砸，最起碼目前看來，已經玩砸了。每一四萬多的平民被感染，是的，他們大多數是平民，可是，當這樣的擴散越來越得不到控製的時候，生化危機這個電影的劇本或許就會活生生出現在美國的國土之上了，從年年初開始，美國國土上各大家族的產業幾乎都遭受了過半停產，隨著病毒的蔓延，停產會更急嚴重，病毒的蔓延，會直接導致我們在美國的根底麵臨全麵毀滅的可能，我們隻是各黨派當中的一脈，就算我們全力助長先齊心協力解決疫情病毒，你覺得其他黨派真的會毫無心機跟我們一樣毫無保留嗎？僅僅依靠我們一脈，已經解決不了病毒的蔓延，出於大選競爭，其他各黨派始終都不太可能合力來先解決病毒。這就預示著，疫情病毒，會繼續惡化下去，直到吞噬整個美國。最起碼，目前看來是這樣，除非所有人意識道，對比大選，占據總統寶座，沒有解決疫情病毒更重要。”老卡薩沉沉緩慢道。
“卡薩先生的意思是，美國如今已經全麵失控了嗎？”老約翰並不傻，他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擔憂，可是軍方的人曾經向他透露，美國方麵正在積極研製病毒解藥，而且效率明顯。
“如今，全民恐慌，病毒蔓延，各大產業遭受全麵停頓，解決之道，是各黨派拋棄陣營，放棄競爭心理，齊心協力先解決病毒，可是這個前提，你我都知道有多難。盡管平民感染，順帶讓各黨派的某些人以清除計劃作為理由來自我安慰，可是當這樣的病毒蔓延得足夠嚴重的時候，恐怕收到威脅的將不隻是平民了。這個禍患像是一顆一直在變得更具威脅的炸彈，而我們幾乎沒有可能組成拆彈組，那麽毀滅也就隻是時間問題了，你還會覺得，繼續留在美國是明智之舉嗎？”老卡薩看著老約翰，目光直視道。
“可是我們的根底，都在美國。這要是真的撤離，損失將變得無比巨大，疫情病毒使我們蒙受了巨大的損失，而且，這一次的死神浪潮，讓我們的海外市場也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損失，我們真的不留下來積極解決大局的危險趨勢嗎？”老約翰痛心道。
“我們拯救不了的。美國從來不是由我們一兩家財團了算，各黨派幕後的財閥們，大家族們，你應該清楚，這些財閥和大家族的背後，也不都是代表著美國人的利益，我們左右不了真正的局勢，禍不單行，如果現在還不考慮離開，以後恐怕是再難離開了。最起碼，我們現在還有多年積蓄下來的財富，縱然是連番遭遇損失，可是我們並非一無所有。可是一旦疫情病毒真的失去控製，你敢保證，我們這些人就不會被病毒吞噬？或者，被後續全麵爆發的混亂吞噬？”老卡薩顯然謀生這個想法已經有些時日了，一番細細道來，得很沉穩很有條理。
“哎，誰會想到，我們也有要離開美國的一呢。”老約翰無比傷感地感歎道。
“這裏已經是一片廢墟了。我們投資的各項產業，截止目前還有多少收益呢？為了這點可憐的收益，死守在這片廢墟之上，跟著那些平民陪葬嗎？本來我還沒有這麽果斷的想撤離，可是這次的死神浪潮，徹底讓我看到，美國的永不團結，成為了我們最後的致命之處。美國強大的時候，應該，我們強大了太久，我們屹立於世，各黨派各自為政，麵對世界版圖，各黨派裏的家族依托著國家的強大走到世界各處，都足以可以耀武揚威。可是這百年難遇的災難來臨的時候，各自為政和始終隻盯著自己兜裏進賬多少的不團結，就成為了催命的魔鬼。美國從年初到現在，由於前期的不重視，或者連我們都覺得不值得重視，讓整個局麵最終成為了如今我們無力拯救的地步，你可曾想過，美國遭受這一次的劫難，承受了什麽程度的毀滅嗎？”老卡薩情緒也明顯低落了幾分道。
“保守估計，美國的全麵經濟和整體國力會因此滯後五十年，甚至一百年。”老約翰麾下，也是有智囊團和數據分析機構的，對於這些敏感的數字，他明顯已經關注到了。
“是的，這是保守估計。但是我想的是，這恐怕已經是個不遠的事實。這就意味著，就算我們留下來，並且再危急全麵爆發的時候最終達成全麵合作，解決了病毒，留給我們的，依然是一片廢墟。如今的這樣高速發展的時代，五十年，一百年，世界格局會發生多少變化？而美國呢？因為這次的災難，我們或許更多的是在重建，在恢複，我們曾經領銜世界的尊嚴和優勢，從此遠去，不再屬於我們。這還不算令人擔憂的，你也清除，美國在海外各國的作風，素來是較為強硬，一旦美國勢弱，在海外積壓下來的仇恨，不滿，都將隨著美國的衰弱引起反彈，到時候，國內廢墟一片，國外人人喊打，我們將全麵被動。離開這裏，是我們最好的選擇，懂了嗎？”老卡薩做出這個判斷，不得不，很有遠見卓識，可是他就不心痛嗎？離開美國，離開這個他土生土長的地方，在這裏積累無窮財富的地方。這裏是他的國家，是他的福地。可是現在，這一切，都如他所言，變得不宜久留。
“如果真的撤離，我們會損失最少過萬億，甚至更多的損失。哎，撤離就撤離吧。看起來，撤離的確已經是最有利的選擇了。卡薩先生，我們撤離以後，去什麽國家呢？”老約翰很快意識到，老卡薩肯定已經謀劃好了後路，有了撤離後的去處。
“去印度吧。”老卡薩淡然道。
“印度？為什麽呢？卡薩先生。”老約翰沒想到，撤離後要去地方，會是這個國家。
“對比起來，這是個相對我們最有利的去處。人口眾多，僅次於神秘的華夏，或許你會認為，人口眾多帶來的弊端，遠遠大於帶來的利益，但是我不這麽認為，人口基數大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準確，這是一種概率學，如果一百個人中，會產生一個才的概率不足百分之零點一，當這個基數是十億的時候，是不是概率就變得大了很多很多？如今的時代，我們需要的看上去是能源，是掌握核心科技，但是，不得不清晰的認識道，真正的才更是我們需要的。神秘的華夏擁有全世界最多人口，這是他們曾經的困難，解決溫飽都成為舉國頭痛的問題，可是當這個問題被解決以後，你看到了他們爆發出來的潛力了嗎？井噴式的科技發展，各行各業的人才紛紛出現，而這些人才和科技的爆發，又反哺了國民和國力的發展，這樣的良性循環，使得這個國家隻會變得越來越強大，甚至會以我們無法想象的速度發展壯大下去，近十年的時間裏，神秘的東方華夏，不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嗎？”老卡薩及此處，言語間有了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激動。
“可是印度和華夏實在是差別很大啊。卡薩先生是看到了印度對比華夏而言不同的可取之處嗎？”老約翰不解道。
“來話長。神秘的東方華夏，和我們最大的區別就是，我們是各黨派競爭關係各自為政，而他們不是，他們的國體機製讓他們的管理更加容易上下統一，這樣做的優勢就是，更容易發揮一個國家的團結一致，齊心協力。這一點，也是隨著華夏的發展越加強大之餘，我們這樣的外來者，始終難以在去了華夏以後真正擁有什麽話語權，我們不是去做生意，我們是家族，我們是財團，我們去了，太容易引人注目，特別是在這樣的國際形勢下，更加不適宜我們前往華夏。這是其一。華夏在宏觀調控上，真正的資源都不會將掌控權給商人，也就是，就算作為一個商人，你獲得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權，我們始終也不會有任何決定權和掌控權，百分之五十的股權，都將成為他們死守的底線，決不放棄。這些年在和華夏方麵的往來，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了他們的堅持。這是其二。華夏屬於前所未有的上升期，而麵前的美國，卻是即將迎來我們去年都無法想象到的下降期，我們落難投奔，已經不是雪中送炭了，而是倉皇避難去的，姑且不談尊嚴，以這樣的姿態去華夏，我們有什麽被重視的可能呢？何況，基於前麵上述，已經變得索然無味。”老卡薩睿智深遠的解釋道。
“那麽印度對比來，有什麽足以吸引我們的地方呢？”老約翰隨即領悟老卡薩的解釋，但是對於選擇印度作為即將撤離後要去的國度，他依然困惑不解。要這個國家多麽發達，老約翰都覺得完全是扯淡。稀有或者數量巨大的什麽資源，貌似印度也還沒有構成吸引力的程度。難道緊緊是出於人口基數大這個因素？
“人口基數。這是一個巨大潛力的關鍵。一方麵，無論我們去往印度以後投資做什麽，擁有龐大的消費群體，都將是一個巨大的優勢，要知道，我們紮根在印度投資，和本身在美國向他們進行海外投資，是兩個概念，我們如果成為印度國際的外國人，帶著一筆可觀的資金支持他們的任何產業，這個國家的落後，會讓他們無比的重視我們的到來。我們的投資，也將因此變得順風順水，這將是我們很快東山再起的前提。另外一方麵，我們毫不關心印度人的死活，也不需要去承擔印度人的什麽基礎保障，他們龐大的人口基數反而會給我們提供較大概率出現才的可能性，由此，我們就有了逐步進入一個上升期的持續發展的未來。對比起世界上的其他國家，落後的環境，反而更加容易讓我們混跡其中並且如魚得水，如果按照常規的評估，歐洲肯定是很多人會覺得不錯的第一選擇，但是這些國家諸多發展已然成型，很難突兀的插足，印度不一樣，他們落後，他們很多領域沒有開發，這將成為我們前景巨大的契機。特別是人口基數大這個因素，對於我們來，沒有國籍和同胞的捆綁義務和責任，我們將毫無顧慮的獲取人口巨大帶來的消費市場和人才概率發掘，或許我們同期去歐洲和去印度對比，去歐洲我們可能前期很快能進入成熟的商業環境裏獲利，但是我敢保證，去印度，我們度過一段前期的艱難以後，很快就會以一個飛速發展的姿態重新掌控著巨大的財富。”老卡薩難掩興奮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