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三章:長這麽大從沒做過的事情
“彪哥,我還以為是什麽不得了的人呢,就是一幫年輕啊g。”絡腮胡壯漢身邊,簇擁著一群跟班,頓時是把包房們給圍堵得水泄不通,不少人無比捧場的擠兌著包房的眾人給這所謂的彪哥撐足場麵。
“幾位,吃飯給錢,經地義,怎麽著?把錢付了吧。要是沒帶現金什麽的,給家裏打個電話,讓打款過來。兄弟們也挺忙,還有幾筆大款等著去催債呢。對了,順道把兄弟們的出場費什麽的也一起帶上,不要多,每人給五千,就當是兄弟們辛苦跑一趟辛苦費,買包煙抽花花。”絡腮胡看眾人無人應答,又出聲朝著明顯坐在主人位的張家明咋咋呼呼道。
“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張家明還沒發話,蔚可是忍不得這些家夥趾高氣揚的氣,當即是怒罵還嘴。
“喲嗬,娘們挺騷勁兒啊……啊!”絡腮胡身邊一跟班話沒完,已經是被蔚抓起桌子上的茶壺猛力的咂了個正中,頓時痛呼聲中蹲了下去。
“給我打!看來不給點顏色看看,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規矩兩個字怎麽寫了!”絡腮胡頓時怒道,大手一揮,就示意擁擠不堪的手下要大打出手。
“慢著!”黑刀卻是站了起來,高聲阻止道。
“怎麽?現在想道歉了?遲了!”絡腮胡一手摘下墨鏡,一腳踩在一把就近的醫治上怒目而視道。
“姐夫,能打死不?”黑刀沒搭理絡腮胡,卻是轉身詢問張家明道。
“打個滿地找牙就行。留著點手勁兒。為這些人渣吃官司什麽的犯不著這個麻煩。”張家明冷淡道。
“羅裏吧嗦,媽的,老娘打死你們這些王八蛋!”蔚卻是再難忍耐已經暴漲的怒氣了,一把抓起一把椅子猛力就砸了過去,隨即跳上大圓桌,掄起雙拳就朝對麵一幫子黑西裝打了過去。
“快,勸住點,別真鬧出人命來。”張家明頓時急道。
黑刀和其餘守護者等人,再不廢話,將幾位沒有戰鬥力的女人護在身後,身邊有啥能用的隨手就撈起來朝著對麵就是一頓猛砸。對麵的黑西裝們也反應過來,亂鬥開始。一時之間,本來還算是寬敞的超大包房被一群人擁堵中混戰搞得雞飛狗跳喊打喊痛聲亂成一鍋粥。
“出去打,往外麵打!”張家明也站起身來,將王亞男左西亞克西等人護佑在身後,一邊端起一把椅子擋掉飛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拍打個稀爛。
“給老娘滾出去!”蔚再怎麽女漢子還是知道要保護沒有戰鬥力的同伴的,當即是操起一把椅子頂在一個黑西裝的肚子上,肩膀往椅子底部猛力衝撞,愣生生是把紮堆擁堵的黑西裝推著向包房大門外擠成一片。
“外麵的!撤出去!給老子撤出去!”絡腮胡混戰中,看這空間實在是不利於自己這一方發揮人多的優勢,這再被蔚這個暴力女漢子一頓猛衝撞,頓時是擠在門口處手腳完全動憚不得。
場麵陷入極度的混亂,最開始這一幫子黑西裝漢子們都向著往包房裏擠,這門外還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反正門口是堵得死死的,現在這一打起來,在蔚和黑刀等人的凶猛打殺過來以後,頓時完全無法發揮,好在混亂中聽的自己老大的吆喝,門外的黑西裝很快是閃了開去,還幫著拉卡在包房們的兄弟一起往外退。
“今誰跑誰是王八蛋!”包房門口很快被騰空了出來,絡腮胡等人也都撤到了包房外麵的過道上,蔚拎著椅子敵退她進,跟著就打了出去。
隨後,黑刀,十來個守護者戰士也跟著衝了出去,不容多一個字,包房外麵瞬間就是劈裏啪啦打得無比的凶猛。
包房內,左西亞克西唐老板索拉卡阿牛還有木蘭幾個倒是淡定無比,他們是清楚蔚和黑刀等人的戰鬥力的,打這些角色不成問題,紛紛是在亂七八糟的包房裏繼續挑能坐的地方坐下了,繼續喝茶坐等好戲收場。張家明本來也是想著去幫一把,不過看著包房裏的幾個,貌似除了索拉卡這個女神經之外,其他人還真的是需要保護,索性就矗立在包房門口觀望戰局。
唐老板阿牛等人可沒怎麽見這樣的場麵,頓時都有點臉色緊張,左西和亞克西在皮爾特沃夫對於蔚和守護者的諸多行動都是一清二楚的,雖然沒親自上過戰陣,這諸多危急聽多了,都有免疫力了。至於索拉卡,這樣的場麵絲毫引不起她的丁點興趣。木蘭性子比較野,也不怎麽怕,王亞男則是因為張家明在身邊,絲毫沒有擔心之色。
這一亂戰,十來個守護者戰士,黑刀,蔚衝出包房門以後,全然是沒把敵方人多勢眾放在心上,拳打腳踢,就朝著人多的敵方一番猛打猛砸,這些黑西裝大多是年輕力壯的夥子,平素裏怕也是沒出場收拾場麵,仗著人多,楞是沒退,看著衝上來也才十來個人,頓時又是蜂擁而上,混戰再一起。過道的垃圾桶,壁畫裝飾,雕塑,欄杆,瞬間遭殃,人實在多,很多黑西裝壓根湊不上跟前,推來推去毫無戰法,這混亂中,過道分叉,越打越蔓延,很快就波及到了其他樓層去了都。
整個酒店很快遭殃,來吃飯的,住酒店的,開會的,哪裏還顧得過來看清楚誰是誰?有被無傷的,有被無辜波及的,加上亂七八糟的東西被砸得稀爛的,喊打喊殺聲中,無辜者痛呼報警,有恐怖襲擊!
“江少,這些人身手不簡單啊,兄弟們怕是頂不住。警察這邊什麽到?”在酒店總經理辦公室裏,滿臉依然笑意盈盈的發福男子正在打電話。
“著急什麽?他們剛剛進酒店的時候我就已經讓這邊的警察準備出發了,很快就到。”電話裏,傳來江明朗輕描淡寫的聲音。
“好勒。那我恭候著。”發福男子笑道。
就在酒店裏混戰不堪的同時,周邊警察局其實已經接到了不少電話報警。不過,不用他們報警,他們早就已經全員上車,已經出發了。警察局距離這五星級酒店也就十來分鍾的路程,眼看就到。
“怎麽停這兒了?停酒店門口去啊!”警車長蛇陣一般,出動了十多輛,幾乎所有能調動的警員都叫來了,警車裏,警察局的局長親自上陣來督戰,這可是千達集團的事兒,他必須出場來賺足好感,這事情要是了結了,好處自然是少不了自己的,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讓下麵的人頂了去?隻是,這警車還沒到酒店門口,眼看還有兩分鍾路程的樣子,居然前麵的車停下了,警察局長頓時來了脾氣拿起警用對講機就喝問前麵的警車道。
“王局,前麵有人攔車。”對講機裏,隨即傳來回應。
“攔車?誰他媽有這個膽子敢攔截警車?妨礙警察辦案,直接拿下!”警察局王局長頓時莫名火氣。這些警察,吃屎的?居然被人攔下了!
“王局,是軍車攔截!”對講機裏再次傳來言簡意賅的回答。
警察局長頓時有點懵。這什麽情況?江家大少爺怕自己不給力,還請了軍區的關係來幫忙了?
警察局長立馬開門下車,車上的其餘隨從也是跟隨而上,朝著前麵被攔下的警車處跑而去。
“什麽情況?同誌,我們這執行緊急任務,接到報警,酒店裏麵發生了恐怖襲擊,麻煩通行。”王局長來到現場就發現,攔截警車的還真的是軍用裝甲車,足足有六輛,而且粗略的開了一眼,居然裝甲車上全副武裝真槍實彈的滿載士兵,頓時心裏也是不得不感歎這千達集團江家大少爺的關係真是硬朗,這才多大功夫,軍區都調動來支援來了。不過,他可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討好千葉集團的機會,走上前,端正敬了個軍禮後,就朝站在警車麵前的一位看軍銜是個中校的軍官喊話道。
“回吧。這裏我們軍事接管了。”軍官麵目表情,冷冷吐了一句話。
“這是我們的管轄範圍,我們熟悉環境,最起碼讓我們的人配合執法也好啊。同誌。”王局長不死心,繼續爭取道。
“回!”軍官依然麵如表情,吐出一個字。
王局長頓時臉麵難看無比。他是警察局長,在地方上,可以是隻手遮,但是要和這滿載士兵的裝甲車較勁兒,而且麵前站著的是一位中校,他還真得仔細掂量掂量了。硬闖肯定是不現實的,可是都到這裏了,眼看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真就這麽回去?他萬般不甘。
“撤!”王局長看著六輛裝甲車,眼神裏幾次三番冒出犀利的光芒,終究還是選擇了退讓。
“王局,我們不考慮換條路迂回過去?”王局長已經轉身往自己坐的警車回走,身邊的跟隨者裏,倒是有人輕聲建議道。
“你以為這些當兵的都是傻子?今這個酒店我們怕是沒機會進去了。撤出視線範圍外,讓兄弟們都等著先。”王局長急轉思考,否定了跟隨者的建議,上車調頭。
“目標,酒店門口,防止任何一人走脫。執行任務,士兵抵達後下車,分布酒店四周,防止有任何人接近幹擾。”警車剛走,中校軍官一大步跨上裝甲車,對著嘴邊的微型麥克風下達命令道。
隨即,六輛裝甲車整齊開動。兩分鍾後,抵達酒店。
“江少,您也不一聲,既然請了軍區的同誌幫忙,也好歹讓我們打打下手什麽的不是?兄弟們可都全部出來了,這不讓我們進去,啥忙也幫不上啊。”王局長坐在警車上,撥打了江明朗的電話後語帶玄機道。
“什麽軍區?軍區來人了?”江明朗頓時詫異莫名道。
“江少不知情?我們按照約定,剛剛要抵達酒店就被六輛軍區裝甲車攔截了,是他們接管了這裏,不讓我們進。我可是看得真切,這六輛裝甲師滿載士兵,還都是真槍實彈,陣仗不啊。”王局長比江明朗更驚訝。如果這不是江明朗的安排,那麽,今這場熱鬧,怕是真的要鬧大了,大得,恐怕連千達集團的江大少爺也不收拾場麵了。到底是誰得罪了江家大少爺?還是江家大少爺得罪了誰?居然把軍區人馬都搞來了,這可是他這個局長都生平僅見的事情。
江明朗沒一句話。掛了電話。此時此刻,他就在五星級酒店對麵的一棟高級公寓裏,打開窗戶,幾乎都能看到對麵酒店裏傳來的嘈雜打鬧動靜。他當然是想要好好的看看這場自己導演的好戲。可是此時此刻,他感覺到了一絲慌亂。
衝進酒店的一群黑西裝,大概有一百來人,是他讓人找來的一家保安公司,是保安公司,背地裏其實就是搞些放高利貸,替人收債之類的明顯不怎麽幹淨的生意的狗頭公司。眼下,這衝進去的一百來人,江明朗幾乎已經判斷他們出不來了,那一群年輕人裏有功夫在身的他自己就知道,看對麵的動靜,沒有震懾住場麵,不難看出,這群年輕人裏,功夫好的人不是一個兩個,這群提幾把西瓜刀放高利貸耍點無賴手段替人要債還湊合的黑西裝,如何過得了真正會功夫的高手的凶狠?
本來,江明朗是打好注意,這些黑西裝衝進去能打就打,就算是打不過,被打成稀巴爛他也無所謂。他們本身就是炮灰。真正的殺招,是後續趕來的警察,恐怖襲擊也好,肆意鬥毆破壞他人酒店運營,更有造成無數住店客人間接或者直接損失,罪名這個東西,理由有的是,到時候直接把這些人全數抓捕入牢都不難,他還真不信邪,這些人有膽色敢公然拒捕?隻要不拒捕,進了警察局了,吃點苦頭什麽的還不容易?
可是現在,警察被攔截了。裏麵的人出不來了,外麵的人進不去了。一場好戲,好像要演砸。能請動軍區的人來助陣,這些年輕人到底是什麽來頭?他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在燕京,他可也是鼎鼎大名排得出場麵的四大少爺之一,軍區他不是毫無辦法請出來撐場麵,但是要出動裝甲車,還是真槍實彈的出動,這可就是有點超出他的能力了。他能做到的,無非就是請寫士兵出來,不帶槍,不出裝甲車,頂多軍用越野車開出來壯壯場麵就已經很威風了。
“爸,軍區你可有老朋友問問?”江明朗終於是打通了江建山的電話。
“你什麽時候才能不這麽草率行事?”遠在杭州避暑的江建山接起兒子打來的電話,一聽大概的緣由以後,頓時無比鬼火冒。
“爸……”江明朗終究是欲言又止,沒多一個字。跟自己這老爹,他實在有太多理念上的衝突,不清楚。少出國,偶爾假期歸國也極少和父親聚在一起,來悲傷,他自從出國以後,再和父親一次吃飯,都是十多年以後的事情了。在國外,他眼見的諸多潮流和學識,對比起出聲在五十年代的父親來,相去甚遠。曾經的江建山或許在江明朗這個兒子心目中,那就是真正的英雄一般的人物,可是,回國後,原本以為繁榮富強的千達集團,已經變得不能緊跟時代的發展,被亂七八糟的事情傾軋得岌岌可危,而自己心目中原本高大無比的英雄父親,已經變得過於保守了,一個商業帝國風生水起了,可是難在父親的手中屹立不倒。江明朗試圖和父親溝通過,得到的卻是痛罵,他不務實,想得太多。
心緒間的諸多糾葛,加上本身疏離的血脈之情,變得父子兩人互不搭理。江明朗拿著父親丟給他學費一樣做投資的十億資金開始努力做投資,他想要證明自己,他是對的。父親的保守,是落後的,不符潮流的,是失敗的。投資電競,他賺了。催動了整個華夏的電競產業,他聲名鵲起。這讓他無比的自信和心裏成績感滿滿。兩三年的時間,就此過去,他再次試圖勸父親投資新潮產業的時候,沒想到父親依然是冷淡拒絕了。
江明朗狂亂過很長一段時間。證明?還需要再去證明什麽呢?千達集團是父親一手建立的商業帝國,他的確很成功,隻是,這樣的成功,已經是過去時了。而父親,沉浸在這樣的巨大成功裏不可自拔。如今,千達集團步步危機,還有多久苦苦支撐的時日?
江明朗決心要扮演一次力挽狂瀾的英雄,拯救千達集團。為了更多途徑的獲取發展,甚至連他一手帶動起來的電競產業都抽調了資金來規劃這一次的生態種植農業。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可是,現在,就差最後一步的股份合同到手了!他卻被六輛軍區裝甲車滿載士兵給攔截了。這個攔截,不是他江明朗的麵子,而是他對於千達集團的萬千期待,力挽狂瀾的狂熱夢想。
江明朗心裏,百般滋味,酸楚難言。沒想到的是,現在,還是要想父親請求支援。這是從不認輸的他,特別的對於和父親的較量中從未妥協的他,不得不選擇的落敗。
“等著吧。我問問看。”電話裏,傳來江建山依就沒什麽溫度的回話。
或許,生在富貴人家,江明朗享受了太多的物質上的富足。僅僅是出國留學的日子裏,豪車他就換了幾輛。回國後,他也曾經因為和父親鬧得不愉快,沉迷酒色,滾過他的床單的娛樂圈女明星手指頭都不夠數。他手腕上戴著的手表都價值幾百萬。可是,父親忙,母親也忙,從未享受父母親情的他,早早就被寄宿學校,得與失之間,江明朗痛徹的試圖領悟無數次過,依然難辭心裏平衡。
他沒那麽矯情的大肆渲染,希望生在平凡之家。
他依舊高調的享受著富足家庭帶來的萬千奢華。他認了這命,並且試圖努力去做好一個千達集團接班人該有的樣子。
而此時此刻。獨自坐在酒店對麵的豪華公寓裏,江明朗陷入一種恍惚中,突然的,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做什麽,還能做什麽。等?他從來不習慣等這個字眼。學業如此,事業如此,哪怕是玩個遊戲也是如此。可是現在,他好像除了等,別無他法。
不知道沉默的空氣裏,過去了幾分鍾還是半時。江明朗的電話再次響起。
“爸。”江明朗接起電話,不想多一個字。
“去跟人家道個歉吧。另外,酒店的損失,你賠。這筆錢,你自己出。如果對方給麵子,就此收場。如果不給情麵,你自己想辦法讓人家怎麽才肯原諒你吧。”電話裏,傳來江建山明顯壓製著怒火的冷淡通話。
然後,電話掛斷了。沒來得及讓江明朗接受這個建議,或者反駁。
“哈哈哈哈.……”江明朗足足楞了片刻後,終於是大笑出聲,從沒哭過的他,兩滴眼淚卻是順著臉龐滑落下來。道歉?賠錢?還要想著辦法懇求對方原諒?
他長這麽大,何時做過這樣的事情?!
位於太原盛會城市的這家名叫五洲的五星級酒店,今可是徹底的玩砸了。整整五十層樓高的酒店,現在是上上下下混亂不堪,到處是被打倒在地的黑西服漢子,到處是被砸得稀巴爛的酒店設施,受到驚嚇的顧客們慌亂逃竄著,酒店工作人員疲於奔命一樣處理著各種焦頭爛額要人親命的投訴,而五洲酒店的老板之一,發福男子此刻的臉上笑意消失了。他呆坐在總經理辦公室裏,麵對已經跑來無數次帶著請求眼神的總經理,他給不出什麽主意。
因為,他已經打不通江明朗的電話了。好的警察沒來。而酒店大門外,已經被六輛軍區的裝甲車給管製了,禁止一切人外出,禁止一切人入內。整個酒店,亂成一鍋稀爛的稀飯!
在這場蓄謀的好戲登場中,他也扮演了一個笑麵虎的角色。隻是目前看來,他仿佛走錯了劇場,成為了一個可笑的醜。甚至,極有可能是被當成廢物垃圾一樣隨時可以丟棄的棄子。江明朗成敗與否,他不關心,因為他更需要關心的是,如果這一切都已經意味著失敗的話,那麽他又將如何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