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戰場吃狗糧
比爾吉沃特的海盜團,人數不多,畢竟地方,但是數量兩萬的海盜軍團,個個都是彪悍得不像話。腰裏掛刀,手裏拿槍,背上還背著火炮炸彈什麽的,簡直就是渾身上下都是武器。
當然,論單兵戰鬥力,最強大的守護者軍團數量不多,也就保留到現在還有三萬人的樣子,但是這些戰士,是真正的戰場噩夢一般的存在。源自華夏現代軍事手把手訓練出來的特種兵,悍勇之氣,震懾地。
各個方麵匯聚,軍隊人數近達到了四十萬人。各方高級將帥級別的人物近一百來位。
短短半的功夫,看到回饋來的這一串串信息,張家明等人頓時感覺有點很爽,但是又很莫名其妙苦逼的尷尬。
我的,號召令確實是他寫的,也是他發的,就是想搞得熱血一點,煽動下大家積極響應去支援而已,但是,用得著這樣嗎?尼瑪,四十萬人,自己帶著去日本是滅國去了還是救人去了?
就算是日本的科技如何發達,真的要是突然降臨四十萬亂七八糟的軍隊,突然就在東京開始一頓亂砍亂殺,而且這過程中還參雜著各種亂七八糟的特技一般的魔法,武技什麽的,日本人會不會當場就直接嚇死光光?
然而,不管張家明再怎麽解釋,所有的響應者均拍著胸膛表示,不讓誰去都不好使。這就讓原本張家明隻是想著到處拉個幾十個英雄,然後自己帶上守護者軍團去一趟日本搞個殺進殺出的戲碼,頓時泡湯。
“咱們這麽多人,怎麽走?誰來接?”蘇瑞瑪的內瑟斯不愧是軍師,當先發現問題並提出疑問。
“有我在,一切都不是問題。”張家明回話道。其實,這麽多的人,要依靠張家明,再加上琴女神,再再加上瑞茲院長,也根本應付不過來。如果按照原來的可能性,那就隻能這三人開啟魔法傳送陣,一個地區一個地區的將這些軍隊往地球基地接,然後再把這些人往日本投放,可是很明顯,這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幾十個人,而是四十萬人,到了地球的基地,四十萬人光是站,都得把整個基地擠垮了不,吃喝拉撒加上稍微走動下,華夏的川蜀一帶恐怕立馬就要引起國際關注。雖然基地建設得很嚴密,各種防屏蔽什麽的,但是這是四十萬人啊,踩出了基地被人看到了怎麽辦?被衛星拍攝到了怎麽辦?人家國際上問,你們華夏搞什麽名堂,怎麽就突然多出了四十萬軍隊?而且看樣式,還是很詭異的亂七八糟的各種冷兵器啥的都有,別你是拍大片,四十萬人參演的大片得是什麽題材?
而且,這四十萬人怎麽去日本?十來個人甚至幾十個人或許還可以想辦法搞個偷渡,尼瑪四十萬人從華夏的川蜀出發,趕到華夏的沿海一帶,然後租船渡過黃海?這尼瑪得多少船?除了華夏軍方能出租得起這麽多船,哪個商家敢接單?再了,四十萬人渡海,然後呢?直接搶灘登陸日本?這尼瑪是打的哪門子仗?萬一途中出現任何意外,比如日本真的就不心搞個洲際導彈什麽的,這四十萬人別是全死了,就是損失個半誰能承擔得起責任?
然而,解決這一切問題的,依然是神秘而強大的基蘭老頭。
原本無比頭疼的張家明在聽基蘭老頭的一番解釋以後,頓時感覺麻煩已經不再是麻煩了,而是帶這麽多人殺到日本,絕對是史無前例的爽翻。對於一個華夏的愛國青年來,還有什麽比這樣的事跡更加令人內心振奮甚至狂喜到想原地爆炸的?
解決辦法是這樣的,基蘭將利用時空錯位,將符文之地和地球的日本直接連接起來,形成一個時空通道,而且,在符文之地的這一頭,分別分叉向各個地區分流一條時空通道,然後匯聚起來,直達日本地區。這樣做的代價就是基蘭需要消耗強大的魔法能量,但是對於已經勘破了時間空間層麵的人來,這樣的消耗完全是可以承受的,並不至於像啟長老卡爾瑪那樣直接瞬間被消耗一空,直接威脅到生命。按照基蘭的法,這其實其中是有一個漏洞存在的,在無數歲月前的符文之地,有多少修煉時間魔法或者空間魔法的人無從考證,但是如今的符文之地,會這門魔法的人,僅僅他一個人而已。也就是,區別於常規的魔法能量不同,整個符文之地,甚至符文之地位麵的星空一定範圍內,他都是唯一的一人,這就導致一個無比讓人嫉妒的結果,龐大的時間魔法能量,時空魔法能量,都是基蘭一個人能用和在用,壓根沒人和他爭搶,這就促使了基蘭隻需要通過短時間的休養,恢複,立馬就能元氣滿滿活蹦亂跳,甚至,因為這樣的消耗,促進了他的魔法能量上的新陳代謝,非常有利於他的魔法修煉,他將在短暫的虛弱以後,變得更加的強大。
當然了,要維持這樣的龐大輸送量,就算是強大如基蘭,也隻是能夠支撐時空通道的正常運轉兩三個時而已,一旦時間結束,如果這四十萬人沒有從時空通道返回,那麽也就意味著,這四十萬人隻能留在日本了,一旦斷掉聯係,位麵之間的隔閡會真正的到來,甚至,就算是到時候等基蘭恢複好了想把這些人再搭建時空通道運送回來都變得極度的困難,因為時空通道從符文之地打通到日本這樣的事情,畢竟是有違位麵之間互相不糾纏的原則的,這麽吧,一張牌有正麵反麵,正麵的字,永遠是無法出現在反麵的,時空這種東西,本身就無比的玄奧,通過特殊的手段真的實現了這個可能,比如,將這張牌徹底的折返,正麵和反麵也能觸碰,但是經常這樣折返,這張紙可就不是原來那張沒有皺褶的紙張了。一張紙出現皺褶無所謂,但是一個位麵和另外一個位麵呢?這就不是能開玩笑的了。
最起碼,以基蘭現在的水平無法做到,或許等基蘭再跨越一個層次,甚至多幾個層次了以後能做到這一點也是有可能的。
聽基蘭這麽一以後,張家明頓時感覺,符文之地真正的大佬絕對是這個頭發花白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老頭。不受時間限製,壽命幾乎無限,還可以穿越位麵,這尼瑪要是在某些裏,簡直就是至高神一般的存在啊。
而符文之地本身就有各種神族存在的傳。比如索拉卡的種族,比如曾經輕易解決了第一次虛空來襲的巨神峰神族。比如後來去征戰星辰大海的巨神峰神族,甚至,傳中創造了符文之地的原始神,鑄星龍王。以及,遨遊宇宙中的種種神族等等,鑄星龍王這般的存在,絕對不可能隻有一個不是嗎?那麽其他的神呢?隻能,宇宙之大,這些神族,估計不知道在多少億萬光年之外的某某星球上吃肉喝酒無比嗨皮呢。
對比起那些仿佛遙不可及的傳中的神來,基蘭的真實存在就顯得很可信太多了不是嗎?
然而,對於張家明的無比仰慕和崇拜,基蘭壓根沒有任何的嘚瑟情緒。用基蘭老爺子的話來,生命的意義和本質太值得去深深探索,宇宙的奧妙還有太多的未解之謎,虛偽的成就感毫無意義。而且,就他在時空神殿中閱讀的某些典籍顯示,他的成就對比起真正的實力派來,壓根不值一提。
那倒是。最起碼想想創造了符文之地的鑄星龍王這個級別,基蘭就顯得弱雞了很多不是?人家是隨手就弄了一個世界位麵的真大佬,基蘭也就在我們這群弱雞中的弱雞顯得出類拔萃傲視群雄罷了。
解決了兵力運送的問題,然而還有個不可能越過去的問題需要解決。
那就是,代表華夏政府的張一凡方麵,我不可能悶聲不吭就真的帶四十萬人突然襲擊把日本給搞得亂七八糟,事後再馬後炮告訴他“看,哥們牛不?帶四十萬人把日本人踩了。”那樣的話,我估計我絕對是會被張一凡,以及華夏政府拉黑名單的,從此以後我別想踏足華夏一步了,否則我將要麵對的是自相殘殺全麵公敵。
這倒不是華夏方就真的那麽毫無人情不顧念同胞血脈,而是這樣的事情,不是街邊打架,也不是跟人吵吵後拿個啤酒瓶往腦袋上一砸耍狠。這是國與國之間的事情,甚至,這是兩個位麵之間的事情,作為華夏政府的代表,同時,也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必須給個事先的明,請示,匯報。就算是華夏政府方麵不同意,我肯定也是要帶人去救的,華夏方肯定是不可能直接出麵幹涉這個事情,畢竟政府性質出動,那就真的牽扯太大了。那麽,知會一聲,總好過什麽都不。
“你決定了?”電話裏,張一凡聽完了張家明的一番激動的表達以後,無比的冷靜。
“不然呢?十多個兄弟在日本深陷包圍,何況這裏麵還有你的親戚胡漢三呢,我可是一心一意為了所有人,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私人恩怨,白了,我和日本人也沒什麽私人恩怨不是?往大了,家國之恨,這確實也算是大恨,隻是,誰會想到我也有這樣的一,能有這樣的機會呢?去救人這肯定是基本目的,但是我也毫不掩飾的,我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能帶著這麽多的人去把日本砸個稀巴爛,我要是不珍惜這樣的機會我踏馬就是孫子。”張家明在電話裏實話實話道,語氣裏滿滿的慷慨激昂。
“兄弟,我隻能這麽,我估計換做是任何人來接這個電話,都無法給你任何肯定的回答,因為任何的回答,都會意味著什麽,國內的形式,也並非都是一片太平,有的更加注重和平,有的更加主張要展現實力震懾他國,雖然,初心和終極目標,都是為了華夏,但是你要知道,這其中是有差別的,萬一這樣的消息被走露出去,事情就變得不可收拾了。所以,我隻有以私人的一個請求,希望你們做得幹脆利落一些,千萬不要留下任何的嫌疑,特別是不要有任何可能指向華夏的嫌疑,首長方麵,我會去匯報,但是我也隻是以拉家常的方式去,我相信首長也會選擇默認為不知情。你要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假設萬一你們的事情暴露了,華夏方麵是不會承認你的存在的,甚至,很可能會為了營造當前需要的和平環境而逼迫你到時候自己出來解決。當然了,真要是事發了,就算是你想獨自承擔,國際上也不會就那麽傻真的就允許你來承擔的,渾水摸魚也好,隔岸觀火也好,發展中的國家,和真正的發達國家之間,太多太多的貓膩無法去。兄弟,我甚至都不問你們到底怎麽做,唯一的請求,速戰速決,迅速脫身,救到人以後,你們既然能搞四十萬人過去,那麽,這四十萬人,一個都不能落下,你們要做到離開以後,日本沒有任何你們可以追查的線索,如果你能保證這一點,我私人支持這樣的行動,切記,這是我剝離所有的身份,以一個兄長的名義的話。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你無法想象往後的局麵會有多麻煩,甚至,我寧可犧牲掉我的那個侄兒,侄兒媳婦和他女兒,再犧牲更多一些人,我都不願意發生影響大局的危機出現。你能明白嗎?”張一凡在電話裏,語氣無比的冷靜,甚至冷靜得令張家明都感覺到一陣害怕。
“或許我想得有些簡單,但是我並非腦子一熱就不管不顧這麽做。這個電話,從此以後消失了。再見。”張家明原本還有些熱血的心情,再聽張一凡的一番話以後,漸漸的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
張一凡剛剛了很多,可是回蕩在張家明腦海裏的,始終是那一句話。他寧願犧牲掉他的侄兒,以及侄兒才老婆孩子,甚至更多人,都不願意發生影響大局的危機出現。更多人,當然是指現在圍困在日本的那些英雄,甚至,包括要去營救這些英雄的增援。其中,也就包括了張家明自己。
張家明心裏難過嗎?有難過。甚至,莫名的覺得很悲愴。
他並不是怨恨張一凡。張家明不有多了解張一凡,但是他深刻的感受到張一凡的真正內心,對於華夏的絕對忠誠,對於華夏能夠強大起來的巨大期待。在這樣的忠誠麵前,在這樣的期待麵前,張一凡早就將自己的一切都遠遠的放棄了,民族的強大,變得比一切都重要。連自己的一切都可以放棄的人,何況是自己的親戚,朋友?如果是上演電視劇電影什麽的,張一凡就是那種近乎殘酷得絕對無情的人,為了國家的強大,他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價,這樣的精神背後,透著的是,無盡的悲愴,甚至有點悲哀。
這對於華夏來,對於這個民族來,有這樣的軍人,是多麽值得驕傲的事情啊。
可是,如果隻是從另外一層麵來,一個國家,一個民族,需要他的軍人如此無底線的去做犧牲,這個國家承受著多麽巨大的創傷啊?是的,華夏這個民族,的確就承受著看不到的巨大創傷。曆史上的那些屠殺,那些殘忍的壓迫,好像都已經遠去了,日本的動漫,影視劇,綜藝什麽的,不也是讓很多的華夏年輕人由衷的感到歎服嗎?甚至,還一邊的鄙視著國內的這不行那不行,扮演著崇洋媚外的角色無比自得,多少女孩子以嫁給一個外國佬而興奮得夜夜笙歌濕透床單?
可是,在某些人的心中,那些曆史,永遠深入骨髓一般,印刻在靈魂裏。今的安穩,是無數人的生命換來的,曾經的鮮血,蔓延過這片山河的每一寸土地,那些黑白的照片,哪怕隻是看一眼,都覺得靈魂顫抖,憤怒,狂怒。
可是,在某些人的心中,始終都心心念念的惦記著,屈辱,不曾消失,因為真實存在過,無法抹去,無法消失。
能有什麽讓人遺忘掉一個民族的恥辱?那些被羞辱至死的女人,被刀挑的稚嫩孩子,那些被坑殺的白骨累累,永遠都不可能,也不應該被遺忘。
而張一凡,他是一個軍人。真正的軍人。冷酷,甚至到了殘忍的地步。他用對自己的毫無人性一般的底線,去對抗對於曆史的衝刷,去奮起反抗屈辱看似遠去實則依然弱肉強食的森林法則。
他是可以犧牲的。他認同的兄弟,也是可以犧牲的。
隻要,不讓華夏最為迫切需要的大環境安穩。讓我們有更多的機會發展,去壯大,去超越,去在更多的領域獨領風騷,去碾壓一切可能藐視華夏的敵人。
在符文之地上,如此類似的也有一個人這樣做的,不是嗎?瑞茲院長。
在華夏,張家明感到到的,是張一凡。或許,張一凡沒辦法像瑞茲院長那樣活那麽長久,也無法為了符文之地的和平像瑞茲院長一樣奔走無盡的歲月,但是,張家明內心裏無比的確定,瑞茲院長對於符文之地的和平有多麽渴望,張一凡對於壯大華夏的決心就有多麽的堅決,不可動搖。
在這一刻,張家明感覺到,內心裏,被複雜的情緒充斥著。像是泰山一般,壓在心頭。腦海裏,閃過無數的畫麵,那些曾經看過的電視劇,電影裏,奮不顧身的紅軍,抗日的戰士們,那些舍身報國的仁人誌士們,他們的表情都變得那麽的堅毅,清晰。
那麽,就讓這一次,我來扮演一個複仇者吧!
為那些以為被人淡忘的黑白曆史!複仇!
時空通道搭建。張家明身穿守護者軍服,親自統籌指揮。通道開啟,穿過短暫的時空通道,敵人就會出現在前方。剩下的,所有人要做的,就是殺戮!然後幹脆利落的撤離!
地球,亞洲。日本。東京!
這個城市已經被各種混亂搞暈了頭。出現的恐怖分子無比的狡猾,他們總是神出鬼沒一般,打這裏,別的地方冒出來搞事情,打別處,其他地方又被砸被爆炸了,分兵行動,又完全不是別人的對手,派出去的隊幾乎全軍覆沒了幾次。
自衛軍,警察,這些異於常人的武裝,在這群數量不到二十人的恐怖分子眼裏簡直就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別是抓住恐怖分子了,連人毛都沒見一根。
最後,首相大人震怒,命令全城直接特級戒備,皇家禁衛隊,特殊部隊黑忍,以及日本境內原本歸隱的幾個神秘白忍都白拉了出來,希望能夠盡快的拯救局麵。因為連續兩三的混亂,整個東京已經不知道死傷了多少平民和士兵以及警察了。連帶著被毀壞的各種建築設施更是數不勝數,幾乎每一秒鍾,東京都在承受著過億甚至過十億的綜合價值在損失。這哪裏是損失的錢,這尼瑪簡直是所有日本人的血在流,而且是以狂飆的速度流。
這就不得不日本的武術派係了。華夏有很多的武學流派,最為著名的少林寺功夫,武當派之類的,不隻是熒幕和中出現,所有的華夏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太極功夫等等,這些都已經是華夏文化極其重要的一部分。在無數外國人的印象中,神秘東方的華夏就是功夫的代名詞。而日本也有代表性的功夫,那就是忍術。忍術在日本人的心目中,地位極其的神聖,更多的時候,日本方麵已經將忍術推崇到了信仰一般的存在。對比起忍術來,神秘跆拳道,合氣道什麽的,都隻能是提鞋的配角。
麵對這股超出常規軍人範疇的恐怖分子,日本的首相和內閣成員終於是將崇高無比的忍術給搬了出來,如今的忍術到底有多厲害?恐怕日本人自己都不清楚。黑忍,紅忍,白忍,是日本對於忍者的級別劃分,黑忍就幾乎是遠超常規軍人一般的存在,而紅忍的戰鬥力,更加較於黑忍來得厲害,曾經在富士山出現過的紅忍,青木家族供養的黑忍,都爆發出了很強悍的戰鬥力,可惜,依然是被這股神秘的恐怖分子給碾壓成了渣渣。而現在,日本首相和內閣決定請碩果僅存的幾位白忍出來主持大局。
忍者的忍術,更像是一種玄奇的秘書,雖然其中也參雜了武功的元素,但是忍術更是將詭異莫測發揮到了極致,分身,隱身,忍鏢,是忍術的關鍵和標誌性的招式。而白忍,能夠將傳中的十六葉忍術發揮出來,配合本體隱身後,出現無數的分身,丟出漫的忍鏢,仿佛一朵花有了十六片葉子一般。白忍的十六葉,是日本忍術中巔峰造極的絕技。而在日本,白忍僅僅有五人,這一次,全都被首相大人給邀請了出來,迅速的投入到了東京的混亂應戰中。
五個頭發花白的老頭,胡子一大把,對下垂到了胸口處了,很有幾分鶴發童顏的姿態,渾身包裹在華貴的白色忍者服裏,跟五個玩偶一般然後蹭蹭蹭幾下,紛紛消失在了東京的夜幕之下。
日本首相和內閣翹首以待,寄予了很高的期望。然而,事實很是悲催。因為分頭行動的五個白忍老頭,很快就遭到了狙擊。
第一位白忍遭遇火影劫,被劫一套影殺,鬼斬,影殺陣,秒殺。
第二位白忍,遭遇易大師和亞索大師,兩個用劍的高手,絲毫沒客氣,無極劍氣加疾風劍氣,二人各自出了一招,直接將還在隱藏身份的白忍絞殺成了肉泥。連傳中的十六葉絕招都沒使出來。
第三位,第四位,分別是遭遇了齊大聖猴哥,和箭神維魯斯。比分身多?齊大聖猴哥一個變化,猴毛一吹,滿地都是齊大聖,配合著箭神維魯斯的例不虛發,三十二箭一分鍾不到射出,兩名白忍所有分身被破,本體也在迅疾如簧的箭矢中被穿了個透心涼。
僅存的最後一位白忍,運氣稍微好些,遇到了提莫大人,崔絲塔娜和凱南三人組,這白忍還狂傲地自以為麵對的是三個孩子,結果崔絲塔娜火炮出手,直接將逼近的白忍轟飛上,提莫大人舉著毒性十足的哨箭都沒來得及出手,凱南跟著把忍鏢丟得到處都是,好不容易等白忍落下身形來,凱南一個秘奧義萬雷牢引瞬間將白忍老頭給蒸發掉了。號稱狂暴之心的凱南,秒殺白忍。
得知派出去的底牌白忍全部被秒殺以後,整個內閣成員和首相大人呆若木雞,徹底死機一般頹然癱坐在地。
然而,更恐怖的一個噩耗傳來。
就在整個東京都被恐懼籠罩的時刻。日本領土,東京這個城市的上空,突然出現了一道詭異巨大光芒通道,隨後,就看見不計其數密密麻麻的各種舉著亂七八糟的冷兵器的野蠻軍人衝了出來。
“殺!”一位頭戴猙獰野獸頭骨的將領呐喊一聲,提著一跟巨大的狼牙棒一樣的武器,朝著出現在眼前的日本人衝了過去,一棒怒氣十足的砸下,那楞在當場渾然忘卻了奔逃的日本警察瞬間成了一攤死肉。
那光芒落處,蔓延不絕的騎兵,長槍戰士,步兵,盾牌兵,穿著五花八門的有,統一盔甲的有,皮膚黑不溜秋的有,渾身習慣性裹著厚厚獸皮的有,無不是表情憤怒,咋一出現,潮水一般就衝向了周圍的所有的街道,見人就砍,見到東西就咂,戰爭,以最不可能的方式,突然來襲,然後以海浪般席卷向東京的整個城市。
四十萬人,足足是奔湧了近半個多時。
原本已經被折騰得幾幾夜沒有絲毫放鬆的日本軍隊,黑忍,警察,以及無數躲藏起來的平民百姓,在這一股野蠻洪流之中,瞬間被淹沒。
“亞索大師,我們來了!”阿卡麗當先帶著一大群艾歐尼亞戰士,朝著東京的西城區殺了過去,很快就看到了遠處劍氣縱橫,一道身影在疾風中翩若驚鴻,很是威風,正是疾風劍法的大師,亞索。
“為了艾歐尼亞!”亞索大師身形沒停,得到增援部隊已經到來,這個劍法高手提著手中劍,從原本隱藏的地方衝殺出來,從昨開始,圍困他們的不少警察,自衛隊軍人頓時在疾風劍法中,盛開出血色的鮮豔花朵。
“為了長老!為了艾歐尼亞!殺光這些雜碎!”阿卡麗眼光凶狠,這個向來酷酷的妹子,在這一刻,化身成了一個詭異的黑影,左衝右突,每一個突進,收割掉幾個日本軍人的生命。
“殺啊!”蔓延而來的艾歐尼亞戰士,隨後掩殺而至。
“親愛的,該我們表演了。”一個耳朵尖尖的山羊胡男人親昵的呼喊一聲,身形幻化成一道光影,迅速的衝向了不遠處的日本軍人。
“心點,別弄髒了你的羽毛,你知道的,我喜歡你的光潔羽毛。”緊隨身後,同樣是一個耳朵尖尖的美女衝而起,無數的鮮豔紅色羽毛漫而下,殺人利器一般,穿透被當先衝撞而起的日本軍人,瞬間,五六個日本軍人橫死當場。
“我,你們兩口子動作慢點,留兩個給我殺啊。”站在一處高樓廊簷上的箭神維魯斯吐槽道。
“就是,你看看,這兩口子鞋也不穿,跑得倒是很快。”另外一個聲音也附和道,手裏的魂刃落下,斬殺掉一個身邊的日本軍人。
“親愛的,他們在羨慕嫉妒我們呢?”洛拍打著單翼的翅膀,落在霞的身邊,眼裏全是滿滿的愛意。
“我們不是總都這樣嗎?招人羨慕,惹人嫉妒?”霞甜蜜一笑,又揮舞起絢爛的羽毛,射出幾道犀利的羽毛收割掉幾個已經徹底被恐懼嚇得傻掉的日本軍人。
“加油,親愛的,我發現,我更加的愛你了,比剛才愛你更多了。”洛很快的盤旋而起,再一次衝想敵軍人群中,身形翻飛,無數的日本軍人被掀飛而起。
“要加油的是你才對,親愛的。”又是一道道絢爛的紅色羽毛跟隨而至,瞬間將被掀飛的日本人斬殺。
“真是受不了這兩口子,成膩歪在一起,這尼瑪上戰場還打情罵俏個沒完沒了的。”維魯斯收了原本搭箭要射的姿勢,一躍而起,朝遠處的敵人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