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戰爭論!
而複活後的阿茲爾滿心的仇恨之外,還苦惱著另外一個事情。那就是他唯一的蘇瑞瑪血脈不知道多少輩的後代,希維爾消失了。阿茲爾本來滿心激動,感激上不滅,讓自己複活還重遇了自己的後人,一心想要複仇澤拉斯的阿茲爾希望希維爾站在自己的這一邊,大仇得報以後,這個帝國都將全部交付給自己的後代,讓自己的後代再次屹立在這龐大的蘇瑞瑪。然而,意外的是,希維爾神秘消失了,不知所蹤。這讓阿茲爾感覺很是不安。
“給我找,就算是找遍整個蘇瑞瑪,也要將我的希維爾帶回來!”太陽神殿內,阿茲爾端坐在高大神聖的黃金椅子上,朝著下麵屹立的一排黃金鎧甲的沙兵大聲的怒喝道。
“是,我的國王!”一對士兵領命後,轉身離開。行走過處,不著痕跡。
“這難道又是陰謀嗎?無恥的澤拉斯,隻會耍這樣卑賤的手段!”阿茲爾恨聲怒吼的聲音,在黃金聖殿裏回蕩!
“啟稟我的王,澤拉斯的軍隊從北方,東麵,以及東南麵,東北麵向我們發起了進攻。請示國王,是否反擊!”一個黃金鎧甲的沙漠將軍快速的跑進了太陽聖殿匯報道。
“哼!無恥的澤拉斯,傳我的命令,全麵迎敵,誓死屠殺澤拉斯!為了蘇瑞瑪的榮光,告訴我的沙漠士兵,殺澤拉斯者,可得永生之泉的洗禮!”阿茲爾權杖大力一揮,朝著聖殿之下戰力的黃金鎧甲的沙漠將軍激動怒喝道。
“是,我的國王!為了蘇瑞瑪,我們必定所向披靡!”黃金鎧甲的沙漠將軍厚重的鎧甲裏,看不出表情的麵部,沉聲應道。
“為了蘇瑞瑪!”阿茲爾指著遙遠的方向,發出心底壓抑的仇恨之聲!
整個蘇瑞瑪大沙漠以及邊緣的叢林地帶,隨著阿茲爾和澤拉斯深仇大恨,戰火迅速蔓延,無數的部落被無情的戰火席卷,澤拉斯利用魔法,控製各個部落的首領,手下的擁躉在各個方向,冠以偉大的蘇瑞瑪帝國事業的名義,向阿茲爾的軍隊發起了前赴後繼的進攻。這些大多蠻荒之地的部落,有的奮起反抗,但是很快被澤拉斯強勢消滅,於是,後來的諸多部落前車之鑒,隻能被迫被捆綁在了澤拉斯的戰車之上,在這些混亂當中,叢林裏生活的一些原始部落則是遠遠的躲避起來,率領自己為數不多的族人躲避戰亂進入深不可測的原始森林。如同他們的曆代祖輩無數次這樣做過,他們穿越叢林,獵殺凶殘的野獸,族人牽手相伴,帶著可憐的少數物資和武器,向著蘇瑞瑪南部叢林的未知領域前進,行進的路上,他們的族人死的死,傷的傷,遠離生活過的那些鄉村,他們不知道又要到什麽時候再一次慢慢試探,慢慢的往返,再次踏出叢林。
蘇瑞瑪的戰火,烽火之勢,迅速的蔓延到沙漠,綠洲,叢林,無數的百姓在戰火中被吞噬生命。無數的平民財產在戰火中被毀滅,家園不在,男子被強製拉入軍隊,婦女被掠奪,老人和兒童被遺棄,這邊土地,再次呈現出水深火熱的地獄一般的景象。
隱藏在蘇瑞瑪各地的光照會成員將這些消息斷斷續續的以各種奇異的方式傳遞到了琴女神手中。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一。
內瑟斯終於也蘇醒了。隻是他依然無比的虛弱,好在是意識比較清醒,但話都無比艱難。得知已經困住了雷克頓,內瑟斯終於舒了一口氣。隨即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然後再次陷入沉睡。而同樣昏迷的雷克頓依然沒有一絲一毫要醒轉過來的跡象,我再次詢問了張一凡以及隨軍的醫護兵之後,醫護兵表示,生理特征還算是正常,隻是明顯麻醉的程度無法預測,畢竟那麽強大的劑量,而且混亂之中,也不明確到底射中了多少。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雷克頓還活著,因為他還有呼吸,一對血紅的鱷魚眼依然鬼迷日眼的睜著。
“現在怎麽辦?”我詢問我漂亮睿智的軍師琴女神。
“想辦法盡快恢複內瑟斯的傷情。然後我們盡可能也恢複雷克頓。實在不行,隻能解決掉雷克頓。然後我們需要盡快的聯絡阿茲爾和澤拉斯,最起碼,隨便扯個什麽理由讓雙方先休戰,然後再找機會盡可能化解這雙方的爭鬥,最壞的可能就是,我們無法和這任何一方進行戰鬥,我們隻能智取,比如,幹掉澤拉斯,或者,連阿茲爾和澤拉斯一起幹掉。”琴女神應該是猜到我會問她,馬上對我的問題提出了全麵的建設性建議。
“這怎麽搞?電擊?還是喂他營養快線?”我吐槽道。同時心裏也為琴女神如此殺伐果斷的風格感到讚歎和敬畏。這女人,下起手來,可真夠狠的。不過,隨即想想,她的辦法,也是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了。
從哲學角度來,殺一個人,救一萬人,其實都是殺孽。佛學也好,人道主義也好,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如今,我們不得不做這樣的抉擇。如果幹掉澤拉斯能讓阿茲爾平息刀兵,無數蘇瑞瑪的子民免於戰亂之禍,就算是背負什麽罵名,我也寧可宰了澤拉斯這個家夥。同樣的,如果幹掉阿茲爾能實現這個目的,我絲毫也不會有半點猶豫。我沒有任何權利來決定誰該活著誰該死,但是對比萬千百姓的性命來,犧牲一個人或者兩個人,來換取成千上萬的人好好活著,我願意,背負這樣的罪孽。
在地球,有無數的影視劇就這個問題進入了各種深入的探討,甚至讓影視劇的主角的餘生在各種懺悔中蒼然了結。而我,渾然沒有這麽高的藝術覺悟,生死都成了問題的時候,所謂的藝術,就成為了可笑的不屑一顧。是活著還是死去,這是一個問題。當然,地球的相關影視劇對這個問題的討論幾乎是自從有了藝術這個概念的這一就從未停止過。縱觀人類曆史,不缺為了追求藝術而選擇放棄活著的人,也同樣不缺為了更好的活著活著僅僅隻是活著而放棄追求的藝術,別是藝術了,為了活著,放棄的豈止是是藝術呢?我不鄙視為了活著放棄藝術或者放棄其他什麽的人,他們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因為他們都會為自己的選擇做出對應的代價,放棄什麽,得到什麽,都會有因果。我也不推崇和鼓動一定要去堅守什麽,理由同樣如上。而我此刻有些恍惚的是,貌似我活了這麽多年,從沒有麵對過,甚至從來沒有如此真實的想過自己也會有需要麵臨這些如此宏大命題的時刻。